第38章 一些人誅
「……」
有時候比起戰場上能夠面對面戰鬥的敵人，這樣清楚你過去一切黑歷史，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它們念出來的人要更加可怕。
該說什麼？
「那可是自來也大人呢。」
自來也放鬆警惕跟自己久違的徒弟打招呼。
然而下一秒，伴隨著宇智波止水的提醒聲。白髮男人裂開一抹燦爛的笑容，消失在了鋼線編織成的天羅地網中。
但話說回來，寫作不是應該寫自己的故事么。
沒錯！
「沒、沒什麼。」
言下之意，一定是因為波風水門值得信任，才會信任他。
但最要命的還不止這些。
若是早知道會遇到這些人，那他肯定不會選今天出現。
不過好在孩子們都很乖巧，自理能力也都很強。
就這麼對師父見死不救？
青年燦爛的金髮上還帶著水汽，水沿著頭髮垂落，最終在發尖聚集到一起，墜落下來沒入衣領。
雨月抓緊了宇智波止水的手。
甚至於文具水杯盤子抱枕這些日用品。
「……那、那也不是不行吧。」
「大蛇丸……」
什麼時候也跑來公共浴池了！？
其他人就算了……
那他蟲合蟲莫的仙人的面子往哪兒擱！
雨月美滋滋。
「我對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竟然會做出如此行徑表示憤慨和遺憾，但在座的各位都是慷慨大方的人，還不至於因此而判您死刑……對么？」
現在萬事俱備，就等一個自來也開始工作。
「那樣一來，我認為自來也大人只要能贖罪，我相信大家還是願意給您一個改正機會的。」
伙，合著這個『大家』，不是指老頭子那些人，而是說那些煞神一樣的女性么！
大蛇丸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把手中探病用的果籃丟到了自來也身上。
但他抬起的手，卻是按到了自家師父的肩膀上。
藥師野乃宇作為代表發出詢問。
中招肯定是要受傷的，
因此這個會談，就被雨月體貼的訂到了後天的上午。
最前方一路狂奔東躲西藏的白髮中年人一臉麻木。
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忍者世界節日有限……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再進一步，還可以出五大忍村聯名款。
對雨月來說，只是泡著泡著澡然後人就都衝出去了。
「被他逃了么！？」
雨月靈光一閃。
「正巧我們現在有一個新項目準備上線，相信自來也大人一定會不遺餘力的，無償幫助我們的，對吧？」
「可惡！要是我能再快一點……」
可惜
「只要你跟我合作。」
再說了，本身不也經常接跨過任務么？
好家
說是『僅存』倒不如說是藥師野乃宇為了不耽誤他看雨月小姐的需求單而特地把傷的最輕的那隻手重點治療了一下。
談妥合作之後交給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雨月越想越覺得這是妙事。
白嫖的勞動力都不要，那忍村領導真的是腦子壞了。
回答雨月的是宇智波美琴。
那一定是魔鬼的低語。
自來也當然知道來者的身份——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弟，他不可能認不出來的。
對方也沒有隱瞞身份的意思，爽朗道：
怎麼這木葉的人就都變了模樣？
「先聲明，也不是我想來探病的。」
——言下之意，不管你逃到哪裡都是沒用的。
戴著眼鏡，人畜無害的孤兒院院長露出親切的笑容。她手上也亮起醫療忍者那常見的，代表了生機的綠色查克拉。
自來也：？
「雨月小姐想怎麼處置他呢？」
「老頭子可不是那種隨便誰都信任的人。」
就沒有什麼事不能做的。
雨月大驚。
自來也終於回過味來。
「你可是三忍的自來也啊！」
紅髮女性的怪力甚至沒給那些□□留下一點存在紀念的機會。
就見門口陰影處走來一個和圖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長發身影。
自來也一頭問號。
至少雨月知道的就有木葉接風之國的任務或者田之國的任務。
可怕可怕。
據說有人聽到了男性的慘叫。
那對忍者來說什麼才是『重傷』啊，真·下一秒就要沒命的那種嘛？
可怕。
自來也有點猶豫，但雨月的臉卻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自來也就聽少女輕飄飄地對自己道：
鍋蓋頭少年一臉憤慨，身為自己徒孫的旗木卡卡西露在外面的單眼流露出了憐憫同情但無能為力的眼神。
自來也不解。
然而他剛鬆口氣的時候，一陣風拂過身邊。
「既然知道，那還不……」
雨月再次刷新了對忍者的認知。
「你這是來謀殺我么！？」
「啊哈哈哈，大概就是這樣吧。」
只是這個結果……
「沒錯！」聽到這裏，自來也又可以了。
「哪裡，承蒙大家的信任罷了。」
嘴裏說著抱歉，青年臉上卻看不到一點愧疚的表情。
還躺在床上的自來也得到消息之後，緩緩地、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雖然只是在原有基礎上增加項目。
想要攢齊一套，就得五大忍村都各走一遍。
「哈？合作？」
幾人對視一眼之後，對著雨月點了點頭。
自來也：「……」
「要我做什麼？」
表示贊同將雨月的說法。
從手辦到徽章到毛巾到色紙到立牌……
少女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就像照亮黑夜中的光。
——這波真得感謝自來也大人大公無私的奉獻了自己為大家趟雷。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學生的手從放在自己肩膀上起就沒有下去的這件事。
老實說，這個樣子確實解氣，但也相當嚇人。
畢竟前者最多就是頭點地留個碗大的疤，後者卻是公開處刑，而且是活多久就跟著你多久的那種。
原來那竟然只是個影分身。
而眾所周知，周邊。
四起的硝煙正前方，是以正在以非人類速度奔跑的白髮男性。
波風水門臉上的笑意加深。
反正她現在的商品也是借用了忍者的形象。
甚至還順著他的話題回應了起來。
一個盡職盡責的作家，怎麼能不好好取材呢！
少年沒有一絲猶豫，當即給自己加了個碼。
那就是實打實的搶錢項目。
最前面的男人分出分身試圖誤導她們的追擊方向。
自來也頂著一張像是探進過馬蜂窩的腫脹臉發出含糊的叫聲。
他幾乎要落下成年男人珍貴的眼淚來。
因為跑的太快，人們難以看清他的容貌，只能注意到那頭白色的長發，還有一身顯眼的紅色外衣。
那就很妙了……
剛剛被他閃過的手裡劍和苦無上其實都捆著鋼線，這些遍布在他周圍的鋼線，才是真正的殺手鐧。
但在場的男性——不分老少，都齊齊的一個哆嗦，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各位女士。
「那我也不能辜負大家的信任啊。」
自來也一開始也沒在意。
「什——」
除了三位年輕女性之外，還有數位年齡不同的男性也跟在他周圍抽冷子。
「你當然能做到！」
這就讓雨月不得不小心準備了。
忍者出身的幾個幾乎都跑了出去。
那幾個宇智波先不說，其他人。
「怎麼會呢。」第三個聲音響起，帶著圓眼鏡的年輕女人笑眯眯的看了過來。
有多大？看起來還沒上忍校吧。
那忍者的故事就完全可以拿來一起聯動做IP啊。
他的視線又掃過其他在場的男性。
任何一個IP都可以衍生出無數的周邊。
猿飛阿斯瑪流露出自求多福的表情，然後扭過頭。
這麼肯定？
本能似乎在報警了。
既有對偷窺狂的憤怒，也有對自己竟然沒能派上用場的不滿。
——這也叫體貼？！
「…hｅｔuｂｏoｋ•ｃom.cｏｍ…我來么？」
「畢竟自來也大人也不希望今天的事傳遍全世界，讓三代和整個村子為難吧？」
怎麼看都不是個優質的合作對象。
然而他還沒高興，就聽到那人後面的話：
但沒有用。
然而這一前一後兩個看似極為精密的殺招，卻都只是佯攻。
雖然在幫老頭子收集情報，但文字創作才是他現在的本職嘛。
彷彿怪物一般張揚的氣場，和飄揚飛舞的紅髮出現在自來也身後。投下的陰影將他整個籠罩起來。
「怎麼會是恭喜我呢？當然是我們啊！」
「哦？原來偷窺狂竟然是鼎鼎大名的自來也大人啊。」
那些人就算了，怎麼自己的老隊友都成了這個樣子？
不孝徒弟。
「是雨月小姐的新項目，需要你我合作。」
如果不是自來也反應快制止了她，自己過去被綱手打斷六根肋骨和手腕，內臟也數出破裂的黑歷史都要被挖出來了。
青年臉上還是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智波。
她這個語氣更像是『就地正法』……之類的。
「真的么？」
從而保證其價值短時間門內不會貶值。
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她們。
不然萬一哪天落到自己身上……
「您作為受害者，又是這次活動的主持者，當然有這個資格。」
對於雨月小姐時不時就出現的新需求，大蛇丸早就習以為常。
比如破裂的內臟、脫臼骨折的雙腿和剩下一隻手，基本都維持在了『治療，但沒完全治療』的狀態。
波風水門捕捉痕迹的後退幾步讓開位置，然後轉移開了視線。
至於事後……
陰森森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雨月捋了捋還帶著水汽的頭髮。
至於忍者不能在其他地方工作這種事……
但要是就這樣放棄掙扎，那他就不是自來也了！
一個不少，井然有序。
名氣大了甚至還可以跟現有的品牌出聯名出限定。
「水門？」
是的，雨月不是不偷窺狂的氣。
「那真是恭喜您了。」
整個三四款放在那兒，而兌換券一次卻只能兌換一個。
二次受到重創的自來也好險才沒噴出一口鮮血。
然後，一個五花大綁鼻青臉腫，一看就傷得不輕的男人就被帶到了雨月。
少女的微笑親切且甜美。
「既然是自來也大人的話，肯定不會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聽說現在你已經是老頭子重要的左膀右臂啦？恭喜啊。」
大蛇丸頓了頓，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他，然後陰惻惻的道：
「沒問題的。」
「不僅如此，還是有著《堅強毅力忍傳》這樣作品的知名作家。」
嘶。
至於對任務的管理執行……各個忍村都是老手了，懂的比自己多。
這都怎麼回事？
而是苦無手裡劍這些屬於屬於忍者的『殺戮浪漫』。
就像個無情的引路機。
「你也太謙虛了，能被信任，本身就是你實力的證明。」
於是少年也笑了：
慢了一步趕來，身上甚至只來得及圍著浴巾的邁特凱一臉憤恨。
沒等他思考完，人就又接著靈活的一個擰腰呈S型閃過另一個宇智波帶著火花的手裡劍。
而是會正式被併入『周邊』這個大項。
自來也在心裏咆哮的同時，順便躲過一個捲髮宇智波刺來的苦無。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
其實也可以啊。
而說到這事，他也是慣犯了。除了小時候翻過車，後來也只有被綱手抓到挨過打。因此這次他也不認為會有什麼意外，大大咧咧的就到了『風水寶地』，開始快樂的取材工作。
少女說的那麼肯定，就連自來也自己都覺得好像很靠譜了。尤其在其他人都表現出奇怪樣子的情況下，有人這麼認真的對待自己，本和*圖*書身就是件讓人動容的事情了。
自來也突然來了精神。
自來也忍不住小聲咕噥。
「他是作家？」
些事。
只可惜這個作品聽起來就不像是個大IP……
但自來也分明從中讀出了『敢拖我後腿，就弄死你』、『你最好不要給親手了結了你』的含義。
「木葉的女性一直很兇。」
「我會給你題材和腳本，只要你按照這個方向去寫然後出版就好——其他的宣傳推廣工作我會搞定。」
雖然他說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疑問句。
自來也當即就想故技重施跑路，再怎麼說他也是師父。總不至於被徒弟按住就束手無策——那樣的話他面子往哪兒擱？
比如幫承包商種地呢？
——這都快腫成兩個豬頭大了還小傷？
忍者接任務也不是天天就只在村子里打轉啊。
熟悉的嘶啞聲音傳來，自來也忍不住看向門口。
旋渦玖辛奈也『體貼』的道出了自來也的身份……甚至於他在寫書，其實是個作者的這
「木葉的女人們什麼時候這麼凶了。」
但世上從沒有如果，他也只能為了保命而抱頭鼠竄。
雖然沒有進一步的暴力行為。
嗯，物理意義上的。
尤其兩個宇
同時還可以出季節限定、區域限定、活動限定再加上各種特典。
他滿臉的不甘。
她清了清嗓子。
雨月算盤打的噼啪響。
不過問題不大，他是誰？他可是自來也大人。
「還不什麼呢？」
你們宇智波不是從來只在自己的族地跟自己人玩兒么？？？
這種指定題材內容的做法……
什麼意思？
木葉到底怎麼了？
外面的地面被錘出一個大坑，蜘蛛網狀的裂痕一直蔓延到浴室的木質牆壁。
怎麼看都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專業團隊帶走了啊。
宇智波美琴雙手中出現的，也不是鍋碗瓢盆這些充滿家庭氣息的東西。
大蛇丸漫不經心地道。
雨月卻只是握緊了他的手：
雨月商店的團建，雖然稍微發生了一點意外，但總體來說還是十分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知名作家……換言之，就是有自帶流量粉絲的人唄？
「給我四分五裂的去死吧偷窺狂！」
只要你活著，就還會有人記得這些黑歷史，並且會時不時被拉出來討論。
而他喜歡這樣的光明。
第一次這樣正式對敵的鼬的小臉上不禁浮現了絲絲喜色。
只要她想，甚至可以每個國家都出一種限定。
不對。
就算害怕他們趁機打聽自己村裡的秘密。那不讓他們做村內的任務不就好了？
她再一次逼近。
那一天的木葉大浴池，爆了。
這邊雨月帶著女孩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藥師兜也帶著男孩子們洗完澡走了出來。
甚至於收集人如果是忍者，她還可以在各個地方設置專門的任務，完成了之後才能拿著兌換券去兌換。
他試著看向自己的徒弟尋求一些幫助。
——？
這難道是在針對自己么？
「我可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蟲合蟲莫仙人兼暢銷作家。」
——天知道他怎麼能在這麼短時間門內表達用一個眼神表達這麼多含義的。
雨月相信這些忍者首領還沒有頭腦僵硬到這個地步。
自來也：……
「我可是蟲合蟲莫仙人自來也大人啊！」
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再次要跟自己的『老隊友』合作。
而逃跑的當事人·自來也此時正拍著胸脯放鬆。
「自·來·也大人？」旋渦玖辛奈的紅髮再次無風自動。
——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如此可怕？
她嬌美的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容，但那笑容，怎麼看都充滿了冰冷和殺意。
秀美溫婉的家庭主婦一如既往帶著柔和親切的笑容。
「好久不見啊水門。」
這個孩子更小，但手裡劍和上面的火花可都不是『過家家』
和-圖-書的玩具。大人離開，他們就都自己乖巧的清洗自己，突出一個乖巧能幹。
大蛇丸挑眉，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向躺在床上的自來也。
「……我先確定一下，人真的還能活下去么？」
但涉及到『IP』，就註定它日後會變成大方向、大製作。
雨月說著，看向周圍的幾人。
「噗——」
「那前提得是我能做到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當然會好·好·地承擔起責任的嘛。」
但在自來也眼中，卻宛如地獄來的惡鬼。
這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
太可怕了。
自來也本來只是例行公事的回來跟老師彙報一下最近的情報，順便久違的來點能讓自己『身心放鬆』的休閑活動取取材。
自來也懷疑人生的這段時間門，雨月也沒有閑著。
「相信我，你的潛力是無窮的，只是現在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我太鬆懈了……好，今天就倒立走回家，然後再做一萬個單手俯卧撐！」
「玖、玖辛奈啊……」
「合作什麼？」
然而那有著漂亮金髮的親切青年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移開視線，來到老婆身邊噓寒問暖。
這讓他多少有點心情複雜，同時還很想勸說一下雨月小姐，最好換個合作對象。
「有朝一日，你的名字一定會火遍大江南北，傳遍全世界！」
自來也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又萎了下去。
藥師野乃宇甚至一推眼鏡，提供起了各項情報。
我是這麼教你的么？
正好他本來就是有名氣的作者。
修補房屋或者船隻橋樑呢？
這時候還有人替自己說話……好人啊！
自來也隱約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
——到底怎麼發現的啊？
雨月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堅定。
「止水！我們要賺大錢了！」
也不能說一個不少。
不過畢竟是在木葉村裡，只是抓一個偷窺狂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他勤勞點一年寫個三四五部，自己這邊就可以更新三四五個版本。
宇智波的火遁出神入化。
再黑心點，甚至還可以在兌換這裏設置盲盒。
同平時不同，一雙猩紅帶勾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向對方。
這些又不會影響到他們村子保密，幹嘛不能做。
自來也……自
再不濟也能去商店當一天免費店員什麼的吧？
——雖然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著到底是個什麼工作。
他怎麼會教出來這樣的不孝徒弟？
那塑造起來就是事半功倍了。
似乎不忍繼續看下去。
看到同胞受難卻都袖手旁觀？
顯然十分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但波風水門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他的行動似的微笑著道。
「還是知名暢銷作家，這件事完全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如果連你都做不到，那別人就更不要想了！」
自來也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起來。
「鼬，別放鬆！」
自來也躺在病床上，用僅存的一隻手查看雨月給他的臨時需求單。
「怎麼宇智波也在啊！？」
正中他先前被毆打導致內臟破裂的地方。
但那聲音太過縹緲，也沒有什麼能判斷為是人類語言的字詞，所以最終也只是被當成了一些像傳說故事一般的雜談。
雨月確實的鬆了口氣。
那就是時候讓專業的來了。
少年雖然年紀不大，但出手的角度卻很刁鑽。如果不是因為他也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戰士，說不定還真可能要中招了。
這就是忍者世界里有錢有勢人的怪癖？
雨月笑著湊到自來也面前，在個別詞彙上加重了語氣。
只要眼裡有活，這世上多得是可以拿來委託又不影響自己的工作。
那天，劇烈的聲響和震動持續了很久很久。
他不就一段時間門沒回來木葉么？
她到是想出去，但眼前還有好幾個同樣一頭霧水的孩子們，她只和*圖*書能先放下那邊的事，專心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們。
運貨呢？
與其說是『承擔責任』，
來也更迷茫了。
「對吧？」x3
提到這裏，他身上不疼了，說話也不含糊了。
「水門啊？」
想要集齊一套，就得多次重複完成任務。
而在他身後，隨著地動山搖的攻擊一併傳來的，還有宛如凶獸般的怒吼：
而在他身後，則是數個穿著簡單卻殺氣衝天的女性。
不過話說回來，雨月萬萬沒想到這個『偷窺狂』，竟然還是個似乎在木葉很有身份的人。
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女性雖然沒有什麼殺傷性的表現，但她總能最精準的發現男人的偽裝，以最簡潔的語言給另外兩人指引道路。
就連他小時候被土遁埋進土裡，從房檐上掉下來這些事情都每一放過。
一旦有了成型的IP。
所以自來也仍然迅速掙脫了徒弟的桎梏，擺出POSS：
宇智波怕是又要起來新星了。
雖然大蛇丸就像相信自己的技術一樣相信雨月在商業上的天賦，但說道自己這位老隊友，那真就是有一萬種不滿和意外了。
「抱歉了師父。」
這個年紀就能做到這種能程度還有配合。
三位女性完全沒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笑眯眯的給雨月提供各種建議。
比如新年、夏活、泳裝。
雨月指了指自己。
「雖然不覺得『三忍』的自來也大人會做這種事，但……」緊接著，黑髮的知性美女也走上前來。
「自來也，你一定不會拖我的後腿吧？」
至於被他投以最後希望的老師的兒子……
自來也用中的像乒乓球大的眼睛看向對方。
白髮男人面露驚慌，似乎萬萬沒想到兩人還能有這樣的後手配合。
那麼『英雄蛋』還有『人偶』，就都不會再是現在這樣小打小鬧的產品。
這種事沒做過一千也有八百，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被幾個後輩捉住？
雨月斬釘截鐵的道。
只是抓人這種事，還得要專業的來。
總感覺他下一秒無了都不奇怪。
「畢竟，我不能辜負大家的信任啊。」
「……哈？」
大家都收穫了滿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師父，我已經刻上了飛雷神的印記。」
然而雨月卻是眼前一亮。
一陣子沒回村，村裡的孩子都這麼恐怖了么？
「咳咳。」
這樣既能白嫖一波勞動力，還能保證限定周邊的入手難度。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不怎麼說平時不生氣的人，生起氣來就是最恐怖的呢。
「瞥嗦了。」（別說了）
不是他自來也的作風啊。
當然她也不是什麼惡魔，自來也傷成那樣，她還是會給對方修養時間門的。
一拳又一拳，地面上出現了宛如被隕石砸過一般的坑洞。他們經過的區域，就宛如被龍捲風襲擊過一般。
她們的怒火是那麼鮮明，幾乎能讓人看到實體，讓所有看到的人都本能的退避三舍。
不，應該說整條街道連帶著木葉村外的部分地區，被劇烈的震動和響聲包圍。
「自來也大人可是三忍之一，絕對不會被這點小傷影響的。」
但她臉上卻沒有顯現出來，仍然木著一張臉，一副準備去討債的樣子看著面前的自來也。
自來也：……？？？
「師父，好久不見。」
「就繼續您的老本行，寫小說就可以了。」
其他的部分。
作為首席助理，怎麼可能虧了他的份呢？
「當然不是。」
當然，對忍者來說這些傷都不是什麼必須關注的致命傷。
但作為曾經長期跟醫療忍者組隊的人，自來也比誰都清楚，那綠色的查克拉能有怎樣的殺傷力。
——至於木葉某大人物因為創新忍術失敗而受了重傷這類的傳言，那就是後面的事了。
「還不……」
——只有一個人，稍稍有點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