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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本來就沒有太多自己的意識，弄不弄其實也差不多。」

「那要不然你喂她們試試看？」風塵想了想，說道。

蘭可指了指依舊眼巴巴看著桌上食物，卻沒有任何動作的小女孩們。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長時間讓自己的身體承載他人意識，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嗯，最低也是讓你無法通過她們，知道他們培養的基地在哪，稍微嚴重一點的話，可能還有間諜的效果。」海茵點頭道。「不過這一點倒是不要緊，我可以幫你探查出來，甚至改變。」

但現在，看見這兩雙毫無神採的眼眸后，風塵可以斷定這句話是真的。

「根深蒂固的，是以我為主人，那些亂七八糟的行為和想法吧？」風塵確認道。

「這種專門訓練的女僕，一般都是要靠某些固定指示開啟命令，比如她們的名字，還有主人的名字，聲音。」海茵跳到風塵肩膀上，小聲說道。

「蘭可，出來吃午飯吧！」將準備好的午餐擺在桌上后，風塵推開卧室的門。

「那也不成，今天沒有你吃的份！」蘭可橫眉冷對，頗有母老虎的威嚴。

「我掰開她的嘴試試看？」風塵出了個餿主意。

娜姆和諾姆，從嚴格意義來說，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只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工具而已。

剛咬了沒幾口，腦袋上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兩個小女孩不聽她的話，這一點她已經實驗過很多次。

然m•ｈｅｔｕｂooｋ•ｃoｍ•coｍ而兩個小女孩卻置若罔聞，根本沒有半點動靜。

「你說讓我說，我要怎麼做？」風塵走到桌子旁，問道。

她們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悅購買了她們的人，不論那個人是誰。

「這樣的小孩子，你也捨得下手！」蘭可磨著牙齒冷聲道，叫風塵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那我就更不可能把人交給你了。」風塵沒好氣的敲了敲海茵腦袋。

「咳咳，蘭可，那個啥，你聽我解釋，這我也不知道她們吃完東西以後，會跑過來…」

兩個小女孩依舊熟睡著，而蘭可的臉色，也沒有半分好轉。

「你不準吃了！」風塵正準備站著吃飯，手剛伸出去，就被蘭可用勺子狠狠一敲。

「你是說，培養她們的人，還留了後手？」風塵很快就反應過來。

「我怎麼可能記不住這麼一點事情啊！」蘭可強調道。

「幹啥啊，連硬麵包都不准我吃了是不是？」風塵一臉不忿道。

「這些東西都是隱藏在潛意識裡的，不然怎麼能算是間諜，既然是潛意識，就算突然消失了，也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影響。」海茵自信的笑道。

「你確定送她們倆來的人，是說我的話她們就肯聽嗎？」風塵確認道。

「大部分是，不過，還有一小部分，可能就不是針對你了。」海茵詭秘莫測道。

「她們這樣，應該還能成為正常人吧？」風塵坐到牆角旁，低聲詢問肩頭的hetubook.com.com海茵。

「你要不要這麼過分！」蘭可狠狠的斜了風塵一眼。

「跑，我跑什…我去！」風塵正疑惑有什麼好跑的，眼前突然多出兩道身影，不待他反應，直接鑽到了懷裡面，帶來一陣牛肉的香味，還有小女孩身上獨有的稚嫩芳馨，青澀甘甜。

「不是吧，我自己做的也不讓我吃啊！」風塵一臉幽怨道。

「難道，其實是他們送錯了？」蘭可似乎有點相信風塵其實是無辜的。

「我說話要是有用的話，她們還會這樣嗎？」蘭可將一旁的勺子丟了過去。

「等等，遺言是什麼鬼，你不會真的想殺了我吧？」

蘭可也不反駁，用叉子插起一塊牛肉朝其中一人嘴旁送去，可即便眼中流露出渴望之色，嘴角旁甚至有晶瑩的液體流出，小女孩卻沒有張嘴的跡象，更不會主動咬下這塊牛肉。

能培養出這樣的女僕，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傢伙，不至於鬧出這種烏龍。

「你看，沒用啊，你是不是弄錯了？」風塵朝蘭可攤了攤手道。

「你直接說她們兩個人可以吃東西了，她們應該就會動吧。」蘭可不確定道。

「你不是說根深蒂固的想法不能改變嗎？」風塵沒好氣道。

「你讓她們兩個人吃東西啊！」

「蘭可，她們倆叫什麼名字？」風塵不做他想，看向蘭可。

「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說成這樣的，其實連那些不必要的想法，你也可以改變？和*圖*書」

更關鍵的一點，在這個過程中，她們可能不會有半點的感觸，和死屍無異。

「的確讓人有點發毛，這種毫無神色的眼神。」風塵直視娜姆和諾姆的眼眸，感慨道。

「……那我吃硬麵包好了。」風塵只好蹲在牆角享用空間袋裡囤積的硬麵包。

「好像是叫娜姆和諾姆吧？」蘭可想了想，總算記起這最重要的訊息。

「送來的人說，只有你說的話，她們才會聽！」蘭可不做辯解。

或許一開始海茵說讓這兩個小女孩回去，可能是再被推進火窟，風塵還有點不相信。

「咳咳，你們兩個，可以吃東西了！」風塵輕咳一聲，說道。

但究竟是不是會聽風塵的話，卻只從送來的人口中聽到，並不能百分百確定。

「嗯。」蘭可點了點頭，看著邋裡邋遢的娜姆和諾姆，臉上終於浮出一絲笑容。

「那這就很奇怪了，我說話她們也不聽啊，而且，她們眼裡壓根就沒有我這個人好不好？」

「人啊，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世界，都是大同小異。」風塵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見蘭可怒氣沖沖走進廚房，風塵驚恐道。

「她們兩個人的眼神，好可怕！」蘭可忍不住躲到風塵身後，不敢看娜姆和諾姆。

跟在蘭可身後準備走到桌旁一同享用午餐，卻發現根本沒有多餘的椅子剩下。

「先吃東西吧，既然她們已經來到這裏，就不會再和以前一樣。」風塵安慰道。

「她們再這麼吃和圖書下去，估計你就沒得吃了。」風塵將蘭可引到最後一個位置上，笑道。

「娜姆，諾姆，你們可以吃東西了。」隨著風塵的聲音響起，小女孩的眼眸中再度恢復那僅存一絲，極其微不足道的神采，像是餓壞的小狗狗一般，直接用手抓取食物大口吞食，看得風塵和蘭可一陣失神，想要阻止這種不雅緻的行為，手伸到一半，卻又縮了回去。

等待半晌，似乎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的確餓了，蘭可緩緩起身，朝門外走來。

「你做的時候就吃過了，以為我沒有發現嗎？」蘭可指了指煮牛肉上缺掉的一角。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去招惹你。」風塵搖了搖頭。

果不其然，即便沒有任何的命令，當蘭可說出這兩個名字時，娜姆和諾姆的身體彷彿被電擊了一般瞬間僵硬，彷彿等待命令的機器人，將頭緩緩轉向蘭可，嚇了後者一跳。

「信不信由你，做不做在我，你還能逼迫我不成？」海茵嬌笑道。

「別亂丟東西行不行，鐵做的砸中人還是很疼啊！」風塵將勺子一手拿住。

倒不會不習慣，畢竟本來每天中午都是在通天塔度過，吃硬麵包才是正常伙食。

「那是海茵吃的啊！」風塵有一種想吐血的衝動。

「你不會讓她們自己吃嗎？」風塵好奇道。

「完完全全的正常人不太可能，她們腦子裡，有一種東西已經根深蒂固，如果你要破壞，就等同於是毀滅了她整個人的一切，不過，沒有培養，和_圖_書或者培養較弱的方面，還有救。」

「這麼大的事情也能送錯啊。」風塵倒覺得這並不現實。

「她們……」蘭可想說些什麼，卻始終開不了口。

「這也不是我弄出來的吧。」風塵搖頭苦笑道，可惜沒人理會。

更何況，這一片都是普通公寓，除了他這個職業3還來不及換地方住外，幾乎沒有高於職業2的人居住在這裏，不可能說有人能高價購買得起這樣的雙胞胎小女僕。

而更要命的是，不等風塵站起身來，娜姆和諾姆彷彿調皮的小狗狗一般，趴在風塵的胸前，用那粉|嫩的小舌頭來回舔著風塵臉頰，帶來一臉肉香味的口水同時，胸前那初具規模的柔軟，更是撩撥得風塵一陣心猿意馬，口乾舌燥，進而不知所措，直到一股刺骨寒意襲來。

「對了，你不跑嗎？」海茵突然來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這就是你所有的遺言嗎？」蘭可臉陰沉得就像那雷暴時分的天空。

卻不想，剛走到一般，本沉浸在美好夢鄉中的小女孩突然間睜開眼睛，竟然沒有絲毫遲疑從床上跳了起來，彷彿惡狗撲食一般，穿過蘭可和風塵，來到桌子旁邊，像是小狗狗一般乖巧的蹲在椅子上，可憐巴巴看著桌上的食物，目不轉睛，甚是可愛卻又讓人心情沉重。

不是專門的訓練，兩個看過去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如何會有這樣的行為？

「怎麼，你擔心我會把她們弄成白痴不成？」海茵咬起一塊剛剛出鍋的牛肉，嚅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