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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是滿是幽怨和其他複雜的情緒，但看到風塵以後，就不肯再離開，有很多的埋怨。

「其實不難。」風塵搖頭道。

到那個時候，是否還會如此堅定的站在風塵身旁，這就是個不需要考慮的問題。

「那你真變態，這些東西都知道，有什麼用啊。」西格蕾嘀咕道。

「這不是你剛才說過的時間么？」西格蕾不解道。

「話說，她這樣跑了，你也不追過去看看么？」

「不過你這句話就說的很莫名其妙了，她貌似對我很排斥，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

「我需要對世間的一切知根知底，換言之，就是全知全能。」風塵道。

「我現在的利益，全部都和你相關，連我自己的那一部分，也被丟棄了。」

胸口不斷地起伏，看久了，容易懷疑這是不是有什麼病症即將發作，讓人擔心。

「需要那麼詳細？」相對西格蕾的俏臉一紅，露因婭這邊則顯得有幾分困惑。

「少說也要一個月。」風塵隨口道。

「……你胡說什麼呢！」

「是啊，所以我才說，你們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只是浪費時間而已。」風塵道。

「風塵，你到底行不行，說話啊。」

不知不覺等了十分鐘，露因婭等得了，西格蕾這邊可不行。

「但前五很困難，你們畢竟來晚了，不過，如果是最初一起，或許還不能分曉。」

「你難道看不出來么，西格蕾生氣，不是因為我，雖然我並不討厭，但我不想被利用。」

到底比較關心西格蕾這位和自己同病相憐，有幾乎一模一樣經歷的使徒，露因婭道。

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太多了，如果可選擇的範圍無限擴大，這種變化也會非常明顯。

臉和-圖-書上紅一塊青一塊，不知道還以為被人打了。

「我才不要你同情，這一切都是你的問題！」西格蕾對風塵的態度更糟糕了。

「當然不是，我開玩笑的，但做夢的原理，這個我得明白，你們會有什麼想法，表現在身體上，這些細微的東西，我也要知道，只要是正常邏輯和規律可以理解的，我都要知道。」

「我對你好，你也一樣對我很粗暴，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有立場來指責我？」露因婭道。

「你這樣說，不怕她跑掉么？」露因婭打趣問道。

「沒錯，雖然是我曾經擁有的規則，但實際上，如何學會，我其實並不清楚。」風塵道。

「露因婭，你！」西格蕾被露因婭氣得不輕。

但要說全知全能這種程度，不好意思，他遠遠不夠格。

「我行不行，不需要和你彙報，想要破解世界的問題，需要很長時間。」風塵道。

「問你呢，你會不會跑掉？」

「如果是在你生活的世界呢，我們能排到什麼位置？」露因婭問道。

「我需要掌握一種規則，才能解決這問題，想要掌握這規則，很難。」

「而且，我是不是也想留在這裏，你也沒有問我的意見，你不覺得這樣有點不好么。」

「你放開我！」接觸到風塵寬厚的手掌，西格蕾嬌軀從緊繃到放鬆，再到最後的鬆弛。

「只可惜，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甚至和你們毫無瓜葛，所以，我不會考慮你們。」

「你們什麼都不用做，我要做的也很簡單，回憶我的過去，我遇到的一切，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找到根源所在。」風塵笑了笑道。

「也許靠前吧。」風塵想了hetubook.com.com想，很是認真道。

對一切的規則精通，換一個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全知全能，那是風塵從未涉及地領域，即便他有很高度地自覺，他姑且還算是一個比較博學多識的人，在自己熟悉地各種領域。

「你在進行嘗試的時候，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我們可以負責這些。」露因婭道。

說到底，什麼叫做全知全能，要知到什麼地步，應該知道什麼，這些都是問題。

「其實她更希望你追上去。」露因婭坐到風塵身旁，帶著顫抖和不安。

「很可惜，我現在暫時還不具備完全的素質，為了培養這種素質，需要很長時間。」

「那你怎麼掌握，你都不知道怎麼學會，那不是浪費時間么？」西格蕾嘲諷道。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扭頭一看西格蕾的表情，那可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有么？」西格蕾一臉困惑。

「我的意思是，上位規則因為掌握很難，所以，如果你掌握了，基本就意味著你對這些東西都已經知根知底，你已經是個接近於全能的變態，所以你才能掌握上位規則。」風塵道。

「離開我們，她根本就沒有可以去的地方，所以啊，她怎麼都會回來的。」

饒是西格蕾和露因婭已經是數萬年的老朋友，這一刻，也有一種想要絕交的衝動。

「露因婭，你這樣對西格蕾也太粗暴了，怎麼說，她對你也這麼好不是么？」風塵道。

嬌俏小臉兒粉嘟嘟的，呈現不自然的鼓脹。

「更關鍵的一點在於，上位規則，正常情況下只有擁有了一般規則，而且往往是數種以上的普通規則，再加上對世界有全面的認知以後，對其和*圖*書他規則有深入認知以後，才能接觸。」

「為什麼？」

「我應該跟你們說過，規則也是有上位和普通之分的吧？」風塵問道。

「重塑規則么，需要什麼素質？」露因婭問道。

去而復返的少女聲音傳來，卻是西格蕾看不下去，在這一刻打斷兩人的對話，蠻橫的。

「啊！」

「西格蕾沒有我這樣的勇氣，如果你不打算直接表明你的態度，還是不要逗她了。」

「你放心，我這邊也不至於說，連你靠近都非常抗拒，不會立刻把你趕走。」風塵道。

「你看，我不去追也沒關係，你知道為什麼么？」風塵微微一笑。

「露因婭，你不要總是只想著他好不好，你也稍微想想你自己啊。」西格蕾不滿道。

這不，也不管是不是會打擾風塵地思緒，導致事情變得極其糟糕，直接開口。

「我畢竟曾經掌握過這股力量，所以，我能大概推算出，它需要哪些必要的素質。」

「我怎麼感覺你說的，好像一點也沒有所謂的相對不難啊？」西格蕾聽得雲里霧裡。

「什麼意思？」兩位使徒精緻的臉上露出相似神色。

「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過來，為什麼還要考慮她？」露因婭目光變得冷漠。

「西格蕾，你不想留下的話，直接離開就好了，相對之下，其實我不希望你留在這裏。」

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風塵看向露因婭。

「……好吧，我的確沒有資格指責別人，西格蕾，沒辦法啊，只能你自己委屈了。」

「我不是說了么，對一切知根知底，差不多就是什麼東西我都要知道，哪怕是你昨天晚上睡覺時，究竟做了什麼夢。」風塵搖了搖頭，隨口道。

「具體操作和圖書起來，也有可能縮短時間，主要取決於我的思緒。」

「即便有如此多的基礎打造，想要掌握上位規則，依舊極其困難，甚至可以說不可能。」

「規則這種東西，你也說了，我們都有規則之力，那你和我們的起點就是一樣的。」

「剛才只是初步估計，現在的話，是比較確定。」風塵道。

「西格蕾，你不要太激動，說實話，如果我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和露因婭，我都不會放過。」風塵笑道。

風塵看向臉色尷尬，想要辱罵風塵，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做的西格蕾。

「而等我掌握了這規則，估計，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人是我的對手。」風塵感慨道。

轉而，準備離開。

別看現在露因婭和西格蕾似乎對風塵情有獨鍾，但那也只是因為可選擇的範圍小。

「上位規則之所以稱之為上位規則，不僅僅因為其相對其他規則的優越和統治地位。」

「我不是那麼熱情的人，我從來都會把我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優先，不論何時何地。」

「不是，我的重塑規則，本來就不是我自己掌握，但我當初，的確已經成長到了可以接觸尚未規則的程度，同時，我也掌握了兩種不同的上位規則，雖然我的使用非常片面，但我相應的，還是接觸了太多常人難以觸及的領域。」

「似乎是有這個區別，所以，你現在要掌握的是上位規則？」露因婭問道。

「那就相當於你在這裏胡思亂想，然後我們就看著你唄？」西格蕾總算理解。

「換句話說，如果和你的利益相悖，我也會被你毫不留情的丟棄？」風塵樂呵呵道。

「因為西格蕾她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我這兩個朋友。」風塵道。

「我對這www.hetubook.com.com些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能解決這一切，我們在這期間應該做什麼，你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掌握上位規則？」西格蕾問道。

「你們認識這麼多年，就算她不坦率地想要利用你，作為老朋友，你也應該幫襯一二。」

「所以我才站在這裏，站在你的身旁，只要你希望，我會按照你說的竭力去做。」

見色忘義這個詞，在露因婭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相似條件的人無限增大，並且對兩人的態度，也和現在的風塵完全不同。

「吹牛。」西格蕾鄙夷道。

然而這一次，卻被風塵拉住：「好了好了，別鬧了，乖乖坐下來。」

「你這是在誇你自己么？」西格蕾鄙夷道。

「……我就不應該回來。」沉默數秒，不知道該說是不能容忍風塵這種嘲諷的目光，還是單純的不想讓風塵得意洋洋，西格蕾道。

時間是個很奇特的東西，人的經歷一旦和時間挂鉤，就會變得千奇百怪，難以理解。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西格蕾追問道。

「這隻是舉例而已，實際上，我需要知道的不止這些，而是說，連這些沒用的東西，也一樣必須是我知道的內容。」風塵嘆了口氣道。

「露因婭，你不要犯蠢，就算你做得再多，這個人，也不會對你有絲毫改觀。」

「全知全能，那是什麼意思？」西格蕾好奇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可以嘗試看看吧？」露因婭問道。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巨大地挑戰。

僅僅這一句話，就讓少女眉開眼笑。

「可是，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東西？」西格蕾難以置通道。

有的人，當他在不同的時間遇上時，會有決然不同的結局，尤其在男女關係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