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吾弟大秦第一紈絝

作者:精品香煙
吾弟大秦第一紈絝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四百九十六章 呂叔,你相信我嘛?

第四百九十六章 呂叔,你相信我嘛?

說著話,攤開一張黃紙,在上按照嬴成蟜的意思給武城侯迴文。
「呂叔應該最清楚,齊地那邊有多少反叛勢力蠢蠢欲動,或者是已動。
「人前人後,口風都是滴水不漏,呂叔從前說他是和你一樣的商人,還說他是賭徒,如今看來,是走了眼咯。」
搭配上活字印刷術和紙張,兩年韓地學堂培養的官吏數量,足可媲美韓地二十年士子之數。
流放就是流放,還是流放到不是秦土的瀚海,結果必然是個死,怎麼去,很重要?
「還有長年追查不到的項氏一族,齊楚兩地遊動頻繁。
李斯高昂著頭,像是一隻高傲的大公雞,跟在嬴成蟜的身後,沒有一星半點的臣下感覺。
「要不是看在荀子的面上,你當朕會放你出咸陽獄!讓你再一次當面激怒朕乎!」
「關上門。」
鮮血從李斯額頭流到臉上,又滴在了衣襟上面,凄慘又狼狽。
「面對王翦,誰都不敢說必勝,何況還有一個王賁。
嬴成蟜點點頭。
沒有人以為這是秦二世心善。
嬴成蟜靜思片刻,搖了搖頭。
他相信嬴成蟜,從那個孩童彈琉璃球的那天開始就相信了。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既然成為秦王的小秦王仍然固執己見,那他只有支持。
連夜被送到咸陽宮,帶到太醫署的李斯沒有死。
「田橫、田儋、田榮三兄弟復齊旗號馬上就打起來,張良一心興復的韓國也將借齊地還魂。
相邦府的人早就習慣了。
「我若不信你,會替你代筆寫這封回書?會按照你的吩咐做計劃實施?」
許久,沒有等到嬴成蟜回應,呂不韋便住嘴不言,一直筆耕不輟。
「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
但有別的故事流傳。
呂不韋豁然變色。
嬴成蟜順手接過。
「不可對陛下不敬,陛下是在成全我。」
自傳國玉璽秘密運到相邦府,自章台宮從秦王理政之地變成荒淫宮殿,相邦府後堂就成為了大秦帝和_圖_書國最高政務地。
「是啊,他真的很聰明。」
「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
他記得先王在時,陛下曾在朝堂上招募他,希望他能成為其府上門客。
「李牧勝過是佔了守城的便宜,二者互換,他可敢言能下王翦之城?」
剛為左丞相的周青臣羡慕地向內張望,他真的很羡慕被單獨留下,為陛下最為信任的相邦姜商。
嬴成蟜卻沒有露出一絲半點的恐懼之色,面色平淡。
嬴成蟜聳聳肩,只好聚精會神看起了奏章。
失去官職,爵位的李斯只邁進房中一步,就站在門前不再進去,靠在房門上,聲音洪亮。
憤怒的嬴成蟜就像是一頭獅子,咆哮的聲音讓看到李斯被打,想要過來說和的四大弟子駐足不動。
「皇兄做皇帝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讓他干,獨攬大權。我做皇帝了,讓你獨攬大權你還不幹了,非要我理政。
他們不敢直接對抗秦二世,但敢將秦二世反感的人樹立成一個典型。
「你還笑得出來?」
這是押送以李斯為首的五個秦臣,去往瀚海的車隊。
就算知道有李牧、廉頗兩員名將,呂不韋也不想給王翦機會。
呂不韋加重語氣,深刻提醒。
「他們人頭的唯一作用,就是幫助我恐嚇住群臣。」
聽著細君擔憂哀傷的言語,李斯腦中想的能要一個不識字的女人一年間能言語成文,簡體字,真是可怖。
「我要咒死這個昏君!」
嬴成蟜回道:
反對理由很簡單,這些所有的反叛勢力加起來都沒有一個王翦嚇人。
「呂叔啊,我就想像阿父一樣輕輕鬆鬆,做一個甩手的王,你就勤勉一些罷,大印都在你手上呢。」
「我只是不想死後見你阿父的時候,無顏面對之!」
「齊地遙遠,具體情形猶未可知,焉知不是王翦意欲謀反,而殷通發現其不臣之心,王翦殺人滅口,惡人告狀。」
「李斯走了?」
呂不韋失笑。
https://www.hetubook.com•com嬴成蟜一句廢除隸臣妾說的輕鬆,但怎麼廢除呢?
「你看,我下決定你又不遵,還要找我來多做事,你這不是架空我嘛?」
所有世家把隸臣妾都放出來?那放出來的隸臣妾怎麼安置呢?
「遠水解不了近火,讓那些只懼怕皇兄的六國餘孽,見識一下武城侯的鋒芒罷。齊人沒有流過血,這次補上。
「其子王賁坐鎮東北,三番五次上表,意欲征討東胡。若是這父子二人聯手,以王賁統率的東北邊軍加上齊地兵馬……」
「你就是如此對待你的君王乎?」
「胡鬧!齊地當初就沒有遭受兵亂,若是王翦意欲謀反,以他帶六十萬秦兵踏破楚國之能,攻破函谷只在數年之間!
被周青臣實名羡慕的呂不韋放下手上奏章,輕聲相詢。
「若是王翦聚攏齊人西進,直逼函谷怎麼辦?」
一個車隊自咸陽北城門出,向著西北進發,一百個車隊護衛儘是披堅執銳的甲士。
嬴成蟜隨意找了一間居室進入,看了一眼廳堂里張望著的四人,對隨後進入的李斯加重語氣說道:
呂不韋一邊說,一邊從疊的整整齊齊的奏章中抽出一張遞給嬴成蟜。
呂不韋恨恨地罵了一句這嬴政死的真不是時候,然後還是堅決反對。
但他高昂的頭顱依舊是不願低下,反而比之前昂的更高了些。
呂不韋按著左胸,其內有一顆撲通撲通,跳速越來越快的心臟。
「他是個聰明人,看出了你要做什麼,不想陪著你遺臭萬年。」
「當然笑得出來。我都做好王翦起兵造反的準備了,結果這位武城侯竟主動要帶兵平亂,真是意外之喜。」
嬴成蟜笑了笑。
不到一盞茶時間,嬴成蟜就看完了,笑容更濃郁了。
「那依呂叔之見,應該如何呢?」
這些具體步驟,都要呂不韋打點。
怒氣沖沖的嬴成蟜出了長安君府,上了駟馬王車,隔著一個車簾對車轅上的章邯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
正要做下的秦二世怒起,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響聲清脆。
若是當初他答應了,那麼現在後堂中就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不必。
「隆冬時節,無法遠征。
李斯不卑不亢,說出來的話和他那張臉一樣刻板,就像是定了法令。
「看好李斯,別讓他死,要夏無且親自診治,朕不希望明日聽到一茶盞砸死一個人的事。
「從前你不會說齊人沒有流過血,這次補上這種話。
「安心,我們不會到瀚海。」
「是是是,呂叔最厲害了。那呂叔猜猜,李斯是要去扶蘇那裡,還是將閭那裡。」
相邦府後堂,除了姜商以外,所有人都被清了出去,包括左丞相周青臣,右丞相馮去疾。
韓地的事,是他一生的痛,擺滿他屋子的那些牌位,每次都會讓他的心如針扎一般,他不希望嬴成蟜晚年也是如此。
「那些人該死,早二十年就該死了。
人沒死,自然也沒有一茶盞砸死一個人的故事流傳。
「你現在當了王,雖然做的事還是為民,但好像民的地位在你心中低了許多。」
「我自是相信夫君的,天涯海角,都隨夫君走便是了。只是瀚海苦寒,恐我們那幾個孩兒受不住……」
這封奏章開頭先是賀新君登基,然後說了會稽郡郡守殷通意欲謀反已被誅殺,封地多在會稽郡的尉繚似也有不軌之心,請領兵誅之。
「事無不可對人言。」
坐著馬車很舒服,但知道是去送死,這一路身體無礙的行程,內心難道不是最大的煎熬?
想利用朕,踩著朕名留青史,做夢!」
「你最近殺心過於重了。
呂不韋深吸一口氣,恨恨地道:
「對生命要有敬畏,這是你自己說的。
這是自秦非子受封秦國以來,秦國流放犯的最高待遇。
「與其讓那些六國餘孽興盛壯大,不如信任王翦,兵馬只有那麼多,王翦招的多,六國餘孽就招的少。
嬴成蟜怒極反笑,大喝一聲,www.hetubook.com.com叫來隨行郎官將李斯帶去太醫署求醫。
「要不了幾年,斯會帶你們重回咸陽城,斯的爵位和官職會比現在還要高。」
六國之中,五國都是這兩父子所滅,大秦帝國唯一的一家一門雙侯!
蔡妍一臉不解,除官奪爵,流放瀚海,打破你的頭,這是成全?自家夫君是被打蠢了嘛?
送往咸陽宮的這一路,被郎官押送的李斯如同囚車遊行的囚犯一樣在咸陽路上轉,臉上,衣襟都滿是鮮血的狼狽模樣,被許多人看見了。
李斯不走,被兩個郎官硬架著出了門。
「但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走了。」
「上郡。他這個人,不會滿足於虛名的,今日丟下的一切實利,來日都會加倍找回來。」
「用和你這兩年的情意,換了一次流放。賭你這個人念舊,不會殺人,老夫看人除了你看不實在,就從沒出過錯。」
「皇兄身死,這天下必然大亂,攔不住。」
蔡妍靠在李斯懷中。
李斯聽著車輪壓在地上的聲響,摸了一下額頭手傷部位,感到有些疼痛的他卻露出一絲笑意。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西北歸來,你一路囂張跋扈,就是為了少殺些人。」
「自然是遣人入齊,面見王翦,等人回來再定諸事。」
如果想壓死駱駝,就要最後一根稻草到來之前,提前準備好數不清的稻草。
行差踏錯一步,後半生都會伴隨悔恨。
勤勉的秦二世這個月已經是第二回來了。
在張蒼若有所思的眼神下。
「你若相信斯,就別問了。
嬴成蟜攤開雙手。
「兼并土地,逼良為娼,把人逼到絕路,再以一斤粟米簽下其人,收為隸臣妾……
呂不韋不理,不回應。
秦二世為表大度,無謀害這五位奸臣之心,特意從軍中撥了一名百夫長,帶百名秦兵,保護這五個秦臣安全抵達瀚海。
「呂叔,你說,我們怎麼攔?
「若真是如此,齊地那些七七八八難以數清的六國餘孽,不是被王翦消滅,就是被王翦收https://m.hetubook.com.com到帳下,到時候正好一舉滅之。」
「呂叔,你相信我嘛?」
「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
老人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來自李牧,還是來自廉頗,亦或是蒙恬。
毛筆在紙張上書寫不斷,呂不韋有些擔憂。
大秦帝國最能打的人,不是如今聲名鵲起的西北蒙恬,而是王翦、王賁兩父子。
「唯!」
「我們攔得住嘛?
「如此行徑連土芥都不如,陛下想要斯如何對待你呢?斯之所以沒有拿著盾牌,提著刀劍行刺。是恐家師不喜,非不願,不能也!」
「東海郡、琅琊郡、膠東郡、濟北郡、臨淄郡、會稽郡,齊地六郡兵馬盡歸王翦統率。
嬴成蟜豎起大拇指,敷衍道:
直到寫完,他才轉頭去看嬴成蟜,看到嬴成蟜胳膊放在眼睛上,呼吸平穩,似已睡去。
「再給王翦自招兵馬之權,上數不計,便宜行事。」
李斯剛正不阿怒斥陛下,陛下憤而擲盞的故事就順理成章地出現了,李斯的清名開始在各個世家推波助瀾下在關中傳開。
這樣的小事在當下看似乎沒什麼用,但就是這樣一個個沒用的小事,累積在一起才能成為足以顛覆皇帝的大事。
「陛下奪斯爵,除斯官,流放斯至瀚海。
呂不韋倒吸一口涼氣,說的自己都害怕了。
嬴成蟜抓起桌案上擺放的茶盞,用力砸了過去,正中李斯額頭,頭破血流。
「李斯這一走,鬧出來這麼大動靜,也是幫了你分化的忙。朝堂已然初步穩定,你不能再懶散下去了,看看這張武城侯奏表。」
不是被如同狗一樣牽著走路,而是坐馬車而行。
車廂內,蔡妍看著額頭上有一道新鮮血痕的夫君,恨恨咬牙。
「我怕你殺不住手。
在醫家傳人夏無且的手中,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何況只是看著嚇人的皮外傷。
嬴成蟜四仰八叉地躺下,閉上雙眼。
「就這麼定了,寫回書罷。」
在浮丘伯、陸賈、毛亨敬佩高尚品格,不畏強權的眼神下。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