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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還有他媽媽，記憶中媽媽的身上也永遠是香香的，就算是出了汗也不會難聞。

他能確定他很喜歡夏苗，但他不能確定夏苗以後會不會跟他在一起。

兩人洗漱過後，何樹看了看他洗的那些衣服，靠近聞了一下，還是感覺有點味道。

「你就這麼討厭我？」鄧宏遠心裏有些不舒服，如果真沒那個意思，幹嘛跟他來？

鄧宏遠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等玲子進去后，就立馬把門給反鎖上了。

天亮后，何樹睜開了眼睛，夏苗還跟樹袋熊似的抱著他睡。

玲子覺得她說的很對，剛剛鄧宏遠急哄哄的樣子，真的挺減分的。

「你別碰我！」玲子尖叫一聲，鄧宏遠被她嚇到了，定在原地。

慾望其實並不難忍耐，只要心裏對對方的責任和愛到達了一定程度，慾望其實很好克制。

但安然相擁著睡到天亮的何樹跟夏苗，真的沒有越過男女之間的那條線。

「起來吧。」

因為何樹很早就懂得了一個道理，人生最不能確定的，就是不確定的未來。

「何樹，被你抱著好舒服啊。」

而且他為了追玲子，付出了wwｗ•ｈeｔｕbｏｏk•ｃｏm•coｍ多少？幾乎所有的生活費都搭在了她身上。

「不是怪味，是香味。」

「香妃娘娘？是誰？」

「下雪了，也不方便去哪裡玩了，要不一會兒就回學校吧？」

他學生理知識的時候，知道女生並沒有比男生多出什麼產生香氣的器官。

鄧宏遠聞言感覺他還有機會，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這不是太喜歡你了么？那你不喜歡就算了，我是對你太有感覺了，我對別的女孩可沒有這樣啊。」

何樹不是不喜歡夏苗，也不是對夏苗沒有慾望，而是他怕傷害了夏苗。

何樹驚訝道：「真的嗎？哪個朝代的？我回去查查資料。」

「香妃娘娘是皇帝的妃子啊，她身上香的能在夏天引來無數蝴蝶圍著她翩翩起舞。」

鄧宏遠說著又要貼上來，他的手還按著門，玲子根本沒力氣拉開。

「你胳膊被我壓麻了啊？」

玲子拉開房門就跑了，鄧宏遠也沒去追，他看著玲子進了她們那個房間，心裏也品出味兒來了。

「收起來吧，拿回學校再洗一遍。」

玲子就把剛才的事說了，說完拍拍和圖書胸口：「幸好我沒進裏面去，要不然就吃大虧了，嚇死我了。」

賓館沒有洗衣液，用小塊的香皂洗得不徹底。

「幾點了啊？」

何樹也跟著到窗前看看，雪已經停了，應該是昨天後半夜下的。

「好。」夏苗先起來，在何樹腦門上親了一口。

「哎，所以世上根本沒有『柳下惠』。」

另一個女孩又說：「那你到底怎麼想的？其實我感覺鄧宏遠也還不錯，他要想攔你，就你倆這身高差你能跑出來？」

鄧宏遠楞在原地，他以為玲子願意跟他到房間里來就是願意跟他發|生|關|系。

就像是有些人暗戀了別人一輩子，看著對方結婚生子，也只能默默忍受心中的痛楚，做到不打擾，這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於是穩了穩神：「鄧宏遠，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我就算是要答應，你也不能馬上就動手動腳啊？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柳下惠坐懷不亂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無從考證。

「哎？外面下雪了？」

玲子用力掙脫，衝到門口，迅速打開了門，結果鄧宏遠速度更快，上前一把就把門給推上了。

「行m.hetubook.com.com，玲子，你說什麼我都聽。」

離開了遊樂場，兩人去坐回市內的公交車，夏苗怕何樹會冷，就把自己的圍巾給何樹圍上。

何樹也要坐起來，但被夏苗壓了一晚上的胳膊疼的抬不起來了。

何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他，但去問別人又不合適。

人都是有佔有慾的，但真愛會超越所有，包括佔有和忍耐。

鄧宏遠心裏知道八成是沒戲了，但玲子不願意，他也不會真的用強，為了個女人搭上自己一輩子，這種事不值。

「沒有啊。」夏苗抬起袖子聞了聞身上：「我身上有怪味嗎？」

先前說噁心的那個女孩撇撇嘴：「男人都一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說的喜歡是喜歡身體，根本就不是愛情，玲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玲子這時才真正感覺到害怕了：「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啊。」

玲子也算有心眼，知道在這種地方，如果鄧宏遠要用強，吃虧的還是她。

一個女孩說：「啊？這麼噁心啊？上來就要親你？」

夏苗揉了揉眼睛，清醒后，發現自己就這樣被何樹抱著睡了一夜，又往他和圖書懷裡貼了貼。

「玲子，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么？你就答應當我女朋友吧？我肯定對你一心一意的好。」

……

何樹只能點頭，用夏苗昨天買新衣服的包裝袋將半乾的衣服裝了進去。

玲子心裏有點慌：「你鎖門幹嘛？我跟你說兩句話就走。」

另一邊玲子回了屋，把房門反鎖，她的兩個室友立馬過來問她都說什麼了？

玲子抹了把嘴上沾到的口水，有點噁心：「鄧宏遠，我還沒答應跟做你女朋友呢？」

夏苗忍不住笑：「體香？嘿嘿，悄悄告訴你，我其實是像香妃娘娘那種體質的人。」

夏苗急忙幫何樹揉胳膊活血，何樹忍著疼慢慢的活動，終於緩和了一點。

鄧宏遠一把抱住了玲子，嘴就往玲子嘴上拱。

夏苗見何樹當真了，哈哈笑得直不起腰：「何樹，你好可愛哦。」

他越解釋，玲子覺得越噁心：「你讓我想想吧，明天給你個答覆，行了你鬆手，我要回去睡覺了。」

「也不一定，除非那個男的對你沒意思，不喜歡你，那肯定坐懷不亂。」

有些關於基因和汗腺的說法，也沒有足夠的科學證明，所以為什麼夏苗身hetubook.com.com上香香的？

「夏苗，你擦了什麼香水嗎？」

而他也不清楚自己未來會是什麼樣子，能不能給夏苗一個優質的生活，所以他也不能做會讓夏苗以後後悔的事情。

這丫頭片子不就是想拖著自己么？自己又花錢又花時間，結果只是考慮考慮。

夏苗跑到窗前，看著整個遊樂場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我們運氣真好，如果是今天來恐怕就玩不到了。」

玲子聞言嘟了嘟嘴：「我量他也不敢，平時感覺他挺熱情的，但是這麼急色？我就算是答應了給他當女朋友，也不可能馬上就跟他睡覺吧？」

他們才剛剛踏入校園，對未來的方向都還沒有確定，這個時候，他不會為了一己私慾傷夏苗。

「嗯…」何樹不知是哭是笑，夏苗舒服，他很不舒服。

看看窗外的亮度，時間應該也不早了，何樹輕輕叫醒夏苗，夏苗又在他懷裡膩歪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你喊什麼人啊？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圍巾上面有夏苗的體溫和香氣，其實這一點很讓何樹疑惑。

鄧宏遠猶豫了一會兒，就在玲子心跳加速，手伸到兜里準備摸手機的時候，他終於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