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章 戰局走向
所以,陰險的幕後主使者,一定還有其他後手。
如今的他,已今非昔比,謀略方面大有長進。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馬蹄聲。
以至於後來,蠻族放棄了正面作戰,轉而潛入密林中,化作擾人的蚊蟲,時而蹦出來,叮咬一下臨瞻軍士,而後又躲入林中,消失得無影無終。
捅了數十下,聽著乞丐撕心裂肺的慘嚎,眾多蠻人開始圍著乞丐,繞成一圈,跳起了舞蹈,臉上儘是笑容,彷彿在歡慶。
面對這個局面,祝元魁變得和前任穎國公一般,有些束手無策。
縱使將士卒們撒開,分作小隊行進,也無法尋得敵人的蹤影,反而會被暗處射來的箭矢或投矛所傷。
加上蠻人戰術簡陋,毫無章法,喜歡一擁而上,以至於碰上臨瞻精兵,就損傷慘重,不到一旬,傷亡了將近四萬人。
那他們的後手,到底是什麼?
十幾日來,一直雨水連綿,起初還是小雨,最近幾天就變作暴雨如注,hetubook.com•com不僅影響出行,也影響心情。
收回目光,他將視線,投注在手中的兵書之上。
逐漸地,戰局變得焦灼,一旬時間過去了,臨瞻士卒不斷減員,殺敵數卻越來越少。
在這個民眾早已撤離的村莊里,剿蠻第一戰,徹底打響!
除非,這群山匪能在短時間內,增長到數十萬,甚至是百萬之眾……
「嗚啊!」
看到了渾身刺青,猶如惡煞的蠻人之後,為首的將領,頓時目露殺氣。
難道是盤連府的匪禍?
秦易有些無奈,暗嘆今年的春汛,來的竟如此猛烈。
他隱隱感覺,自己猜到了赤心門的後手!
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秦易眉頭微皺。
除了關注南邊的戰事,秦易也有在思索。
發現乞丐是活的,眾多蠻人歡喜的叫了起來,紛紛上前,輪流用長矛扎向乞丐。
他臉色驟白,眼睛暴睜,汗如雨下,大口喘著氣。
面對這種情況,祝元魁打也不是,和_圖_書不打也不是,就如被拖到了泥淖中,不動會下沉,動也會下沉,讓他頭疼無比,暗罵蠻族狡猾如鼠。
所以秦易覺得,幕後主使者,很可能是赤心門這群暴虐之徒。
他高高舉起長刀,嘴中呼喝道,「眾軍士聽令,隨我衝鋒……殺!」
雖然攀連府的匪禍,出現的很突兀,兵勢也很強橫,將近有二十萬之眾,但要弄亂臨瞻,並不容易。
秦易心中,震驚無比,彷彿看到了一隻漆黑無比的巨手,從天際,緩緩覆壓而下!
突然,有個眼尖的蠻人,看到了巷角里的乞丐,頓時怪叫一聲。
蠻人怪叫著,到處翻找,發現村莊里沒有人,就連糧食都沒有留下,他們氣的嘶吼起來。
……
眼下這四萬蠻族,只能化作蚊蠅,咬人痛則痛矣,但想靠他們來拖垮臨瞻,無異於痴人說夢。
他的雙手被釘死在地面上,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如牲畜般,任由蠻人捅刺。
該如何行軍作戰,如何處理後www.hetubook.com.com勤、駐紮、宿營等問題,都已熟記於心。
異地作戰,並不熟悉,再加上密林廣闊,蛇蟲眾多,軍隊戰力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而這個主使者,勢力還極其龐大,以至於能給蠻族弄來不少輕甲。
剎那間,秦易心中狂跳!
數十騎士卒,驟然俯身,揚起長刀,加快馬速,化作鋼鐵洪流,衝進大呼小叫的蠻人群中,猶如絞肉機一般,瘋狂砍殺起來!
蠻人立即停下舞蹈,拿起長矛,衝到村莊之外。
連續思索了幾日,秦易已有了一些眉目。
簡單來說,他在各方面,都已經具備了領兵作戰的能力,就等著一個實踐的機會。
眾多蠻人頓時涌去,將驚駭欲絕的乞丐,圍了起來。
除了學習,秦易也有去了解諸多王朝的情況,其中最為關注的,便是臨瞻的剿蠻戰事。
幾個月前,趙嚴蔚被圍困,流康武將前去救援,被顧雨嵐圍點打援,損失慘重,其父趙良言,也就是流康的攝政宰https://m.hetubook.com.com相,威望受損,被人口誅筆伐。
他可以確定,幕後主使者不可能是大離,因為大離和荊朝出現了爭端,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戰的模樣。
春汛……數十年未曾一見的大雨……物價……軍隊糧草……決堤……洪災……流民……
由此,他在思考,支持蠻族,到底能給幕後主使者帶來什麼?
這個場面,顯得分外的詭異,也極其殘暴。
雖然後來,似有高人提點,蠻族的戰法逐漸提升,開始懂得如何布陣,也不知從何處弄來一些輕甲,戰法和裝備都得到了提升,但依然不是臨瞻精兵的對手。
剎那間的巨痛,讓乞丐慘嚎出聲,「啊啊啊!」
「嗚哇嗚呀!」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學習,上午去聽教習授課,下午則研習兵書,惡補眾多與軍事有關的知識。
見斷腿乞丐一動不動,一個蠻子吼叫著,用手中的長矛,狠狠的扎向乞丐的背脊。
要知道,天騰部落攏共才八萬多人,經此一役,傷亡過半,不可hetubook.com.com謂不嚴重。
而這後手,很可能會導致眾多百姓的傷亡,甚至是……將臨瞻徹底覆滅!
好瘋狂,好殘暴!
一開始,祝元魁用兵如神,大破蠻族……其實,主要還是雙方的裝備和戰法不對等,臨瞻士卒身著輕甲,而蠻人只有一半才有皮甲,防護能力相差極大。
想到這,秦易搖了搖頭。
若是意圖吞併臨瞻,大離絕不會惹怒荊朝,否則會陷入兩面作戰的不利局面。
此時,正有一隊士卒騎著馬,急奔村莊而來。
他知道,蠻族之亂一定有幕後主使者。
這個幕後主使者,也不可能是流康王朝。
此時,距離生員晚宴已過去了兩個多月。
他們臉上帶笑,特意扎向身軀,避開要害,以至於被捅了十幾下,乞丐痛不欲生,血流如注,卻仍未死去。
「咿呀拉兀咦!」
思考到這,秦易微微抬頭,望向窗外的滂沱暴雨,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驀地巨顫!
他的話語權已有大跌之勢,能不能開啟一場吞併戰爭,已成了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