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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來晚來都一樣。」

9月30日上午，追光者總部高級管理層會議，陳江河宣布劉子衿加入光速支付，擔任首席運營官（COO）。

「你是不是覺得傍上了阿狸這顆大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馬董已經下定決心撤資，那我也不好挽留。」

「你怎麼知道我想吸煙的？」陳江河詫異的瞅著小秘書。

「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散會。」

坐在一旁的劉子衿有些錯愕的看了眼陳江河，原來年輕帥氣、低調謙和的陳總，發起飆來居然比她父親還要霸氣，一句話就震懾全場，真厲害。

而當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一切如常。

「老闆，我發現你好淡定。」

「你今天佩的髮飾很漂亮。」陳江河瞅瞅小秘書頭上淺白色的一字帶花夾，純純的甜美少女風，看起來既漂亮又舒服。

劉衛閔似笑非笑地提醒一句：「別忘了，你的光速支付與支付寶之間同樣存在核心利益衝突。」

劉衛閔眼神既有些陰冷，又有幾分讚賞之色：「果聊語音上線至今短短兩個月，每日新增註冊用戶20萬+，日活躍用戶1和*圖*書00萬+，幹得很漂亮嘛。」

林思齊眸光閃閃，等電梯門打開，發現裏面沒人，她抬手牽住老闆，快步進去后按下頂樓和關門鍵，在電梯門關閉的瞬間，轉身貼近他。

林思齊淺笑嫣然，在他點煙的時候，下意識的湊近過去把風擋住。

陳江河敲了敲桌面，眼睛環顧四周，等現場議論聲全部平息，他才轉頭對小秘書說道：「下次開會，會議室里的桌椅全部撤掉，增設一個主席台，包括我在內，集體站著開會。」

陳江河笑了一下：「我很兇嗎？」

話音落下，全場靜默。

陳江河把煙放下，認真地注視著眼前的小秘書。

「好的。」林思齊點頭應下。

陳江河伸手摸了摸她的秀髮：「別怕，我只對外人凶。」

劉衛閔不知道陳江河在想什麼，抬手拍拍他肩膀，一臉惋惜地說道：「Tony已經下決心撤資，沈先生也有意退出，你想清楚怎麼收場，好自為之吧。」

這個職務聽起來很高端，實際上在沒有配股，也沒有進入公司董事會名單的情況下，充其量只是級別較高的打工仔罷了。

更要命的是，ｈttps://m•hetｕｂooｋ.ｃｏｍ•ｃｏｍ小秘書不僅甜美，身上還很香，從唇到D、再是腰、然後腿，全是又香又軟的頂級質感。

其實她最喜歡陳江河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霸氣和決斷，這是成大事的人必備的特質，不過老闆凶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很兇，跟在身後大氣都不敢喘。

陳江河單手插兜，笑笑道：「兩年前的今天，我的全部資產加起來不足一萬塊，照樣嘻嘻哈哈，活得很瀟洒。」

陳江河語氣很溫和，猶如情侶間和平分手：「我只希望貴司能撤得乾乾淨淨，最好一股不留。」

投資領域深耕多年的劉總，見過太多創業者在得知大股東撤資時露出如遭雷擊，面如死灰的表情了。

「你是個聰明人，可也不能把大家都當傻子，果聊語音啟動的百城推廣與當初追光者的北伐戰略如出一轍。」

陳江河聳聳肩膀，商業競爭就是這麼殘酷，小公司通常玩陰謀，大集團直接玩陽謀，上了牌桌，就要做好輸得精光的準備。

「江河，你來晚了。」

陳江河笑了笑，說：「劉總，我有句話，希望你幫我帶給馬董。」

但是公司內部少數高https://m.hetubook.com.com管以及投資人很喜歡把光速支付和追光者混為一談，就像支付寶與阿狸集團的關聯那樣。

同時，在思齊文化傳媒公司的秘密運作下，果聊語音已經成功拿下芒果台一檔音樂選秀節目的獨家冠名權。

劉衛閔撂下這句話，轉身走了。

果聊語音的百城推廣行動主要面向高校、職專和網吧，派出俊男靚女組成的地推團隊，以註冊新賬號贈送話費和網費，以及添加美女學姐、帥氣學長私人好友為福利，吸引廣大年輕人下載註冊。

「有沒有想過我司跟阿狸合作，聯手對付你這野心勃勃的後生仔？」

「嗯？」

「咚咚咚。」

到了電梯口，陳江河回頭看了眼小秘書：「咦，你怎麼低著頭默不作聲？」

「你說。」劉衛閔點點頭。

「思齊。」

「是啊。」陳江河不假思索的點頭，然後說道：「下午要去企鵝總部，幫我把電腦桌面上那幾份糊弄人的ppt拷貝下來。」

即便光速支付是獨立於追光者之外的第三方支付平台，背後的思河金服也是由陳江河與林思齊共同持股，早就完成了「私有化」部署。

只需淺淺https://m•heｔｕｂｏok.ｃoｍ•ｃom的撩撥，人體就會自然而然地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

「有一點。」林思齊輕聲回答。

「我猜的。」

交代完這件事，陳江河起身看向眾人：「開會期間需要討論的事情，我會單獨給時間討論，不需要討論的事情，會議室里只允許一個聲音存在，其他人全踏馬給老子閉嘴。」

林思齊目光與他對視。

他沒有等劉軍武組局吃飯，也沒帶上劉子衿，因為心裏清楚，公司經營一旦在核心利益方面產生衝突，即便是戰略合作夥伴也會毫不留情的翻臉，除非雙方各退一步和平共處，否則誰也勸不住。

林思齊仰著臉看他，淺笑問了句：「那我是內人嗎？」

陳江河眨眨眼，心說老子又不是特地趕來見你最後一面，怎麼會來晚了呢？

林思齊抿著唇，抬頭瞅瞅他：「怕你罵我。」

聞言，劉衛閔十分意外地盯著陳江河。

這種事也就小秘書敢做了，電梯直上頂樓的躍升感，伴隨著幽閉空間內嗚嗚的風聲，以及輕微的廂體抖動……

陳江河心態很放鬆，企鵝集團都已經想起跟阿狸聯手了，說明他們心虛！

而眼前的陳江河，不僅一臉平靜，而且hetubook.com.com更像是過來給企鵝集團下最後通牒的。

「我們要個孩子吧。」

陳江河的操作既給了劉軍武面子，也認可了劉子衿的個人能力，又不影響光速支付的股權架構，一舉多得。

陳江河笑而不語。

陳江河挑了挑眉：「也就是說，這件事沒得談咯？」

不過劉子衿的空降，在公司管理層內部還是引起了不小的爭議，會議期間有許多雜音冒出來。

……

這是企鵝集團投資併購部總裁劉衛閔見到陳江河時，說的第一句話。

走出企鵝總部，林思齊朝陳江河眨眨眼睛。

他戒煙都大半年了，今天難得想抽一支，但是兜里沒貨，正準備忍忍就算了，沒想到小秘書居然給他遞煙。

下午兩點，陳江河開車帶上小秘書前往企鵝集團總部。

「好的呀。」林思齊莞爾一笑。

陳江河一甩手，帶著小秘書走出會議室。

劉衛閔見他一臉雲淡風輕，抬手看了看腕表：「你早來半小時就好了。」

林思齊注意到他手指在褲兜里細微的小動作，笑著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坤包，取出一盒雙喜和打火機，拆封后遞給他。

劉衛閔走後，陳江河也沒興趣再找馬董或沈先生面談，帶著小秘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