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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手機就是一切場景的起源。」

「一即一切，一切即一！」

「mp3音樂播放器。」

陸飛點了下頭：「當然，還包括你的《未來時速》，我們飛購網晶東商城正在火熱售賣。」

「3，2，1。」

陸飛掃了眼密密麻麻的媒體，既然來都來了，總得連本帶利地撈回一點曝光。

「因為我們華夏文化講究大一統，就像統一度量衡，計算機和互聯網會統一，就像我說的手機，電腦、音樂播放器、視頻播放器、掌機、pose機，全部會統一在一塊小小的手機屏幕。」

翻譯趕緊道歉，重新譯給比爾蓋茨，他不由一怔：「世界是屏的？」

「撕鍋一！」

比爾蓋茨不禁浮想聯翩，讚許道：「世界歸一，萬物互聯，哇，很酷的設想！」

跟盛大的陳天喬想到一塊，可惜咔，扯到蛋！

「歪瑞故德，如果不是我專註做慈善，這個項目，我一定投資上千萬美刀支持你。」

陸飛勾起嘴唇，明著宣傳：「騷瑞，還沒有上市，暫時保密，但要不了多久我希望在這裏召開一場新機發布會，感興趣的媒體、同學們都可以參加。」

比爾蓋茨霍地起身，伸出手：「這次的對話非常棒，有機會來美利堅，我們繼續聊。」

「蓋茨先生應該知道斗獸棋，微軟和蘋果就像兩頭大象，邏輯就是潛在水裡的老鼠，你們在角力的時候，我才有機會接近蘋果，偷襲甚至吃掉它，2個棋子，總要勝於1個。」

不但掏1.5億美刀投給蘋果，還在未來5年給蘋果系統和圖書提供office軟體，助它起死回生。

語氣里透著十足的自信，比爾蓋茨都被這個腦洞暗自下了一跳，你小子真他娘敢想？

「蓋茨先生，我也在專註做一件事，那就是互聯網+！」

底下的人格外失望，雖然收穫到知識，可更想看樂子，但所謂「紫禁之巔」的大戰，已經落下帷幕。

此話一出，滿堂驚呼，在京大舉行新機發布會，這名堂似曾相識啊！

唐俊嘆了口氣，「問了，很乾脆，不批，連上微軟總部的決策會上討論的資格都沒有。」

「fuck！」

只要你對付蘋果，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

記者們按下快門，只聽「咔咔」發聲，閃光燈隨之閃爍。

臣等正欲死戰，陛下為何投降！

既沒有針鋒相對，也沒有劍拔弩張，像西門吹雪誇葉孤城好帥，葉孤城吹西門吹雪高冷，商業互吹，倆人愣是誰也不拔第一劍。

其實，微軟巴不得蘋果去死！

比爾蓋茨不禁意外，軟體服務商竟然分散精力轉進硬體，還是這麼個技術含量低的小玩意兒。

陸飛輕輕冷笑，自己怎麼白白給微軟打工，當然要做自己的生態。

馬斯克，你就是個姬吧！

「沒錯，這款軟體叫Spotify（音樂播放器）。」

比爾蓋茨眯了眯眼，遞上名片，名片上既有電子郵件地址，也有微軟辦公室的電話號碼。

熊明華強忍著無名火：「不來我能理解，我托你轉達的事有答覆了嗎，到底能不能把QQ的離線消息這些功能借鑒到MSN？hｔｔps://ｍ.heｔｕboｏk•ｃｏｍ•cｏｍ」

陸飛不怕泄露天機，這些創意早出現在科幻小說電影，甚至《機器貓》都有。

當初要不是蘋果請回喬布斯，他重掌大權之後，拿微軟侵犯蘋果專利威脅投資，要不是微軟主要敵人是網景，雙方的瀏覽器大戰，打得硝煙四起，連監管部門都展開反壟斷調查，不得不做出讓步，跟蘋果和解。

「陸，我曾在《未來時速》預言過智能手機、數字電視、智能機器、自動駕駛等等，而在你的書里我發現你把手機、電視、汽車、電腦都融合到一個場景，覺得能夠用一個介質操控完成任何事，比如我現在在公司，能遠程遙控家裡的電視開關，調整頻道，這個介質是什麼？電腦嗎？」

「像ipod的mp3？什麼品牌？」

「什麼一即一切，一切即一，陸總是不是瘋了？」

蘋果推出的第二代ipod，有專門的「Windows版Pod」，藉著微軟PC的平台滋生，他和鮑爾默正琢磨怎麼對付itunes！

比爾蓋茨產生濃濃的興趣：「是像《銀翼殺手》那樣，把電腦微縮成手機大小嗎？」

「就像itenus？」

台下眾人覺得天方夜譚，這年頭的手機只是個打電話、發簡訊的功能機，跟AI、智能、移動互聯網根本不沾邊。

台下瞬間竊竊私語，京大學生里有mp3的不在少數，很難不贊同，越來越多的人好奇他的mp3，甚至動了購買的心思。

而此時的禮堂里，寂靜得針落可聞，一雙雙眼睛落在台和_圖_書上的兩大高手，就見左邊的比爾蓋茨先出招。

比爾蓋茨神情友善，眼裡閃爍著精光。

47歲的比爾蓋茨就站在那裡，瞥了眼陸飛，目光里滿滿都是自己19歲的影子。

熊明華窩著的火發泄不出，堵在心口。

一瞬間，MP3的關注度陡然上一個台階，部分家境富裕的學生暗下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入手一個——

「合作？」

這可是比爾蓋茨看好華夏比爾蓋茨的項目，雙倍的比爾蓋茨！

陸飛撇撇嘴，你那個慈善是正經慈善嘛，你當我不知道嗎？

「我們打算為購買用戶提供網路音樂下載的服務，正計劃在Windows操作系統設計一款軟體。」

「就是投降！」

而李彥紅，則在中士，沉默不語，反覆琢磨，有的記在心裏，有的不放在心上。

「當然，我們邏輯科技的mp3還要外銷到美利堅，或許還會跟微軟的合作。」

「陸，你們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為什麼不直接使用windows媒體播放器呢？」

「瑞爾里（really）？」

陸飛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說出「世界是屏的」，但翻譯習慣性地把「屏」口譯成「平」，立馬糾正道：「不是平面的平，是屏幕的屏。」

熊明華額頭布滿黑線，罵道：「damn！不批，我還怎麼研發，研發什麼，空氣嗎？」

比爾蓋茨段位明顯是更高一層的上士，興緻越來越濃：「陸，你會進入手機行業？」

就在此時，媒體記者擠在前頭，問道：「比爾蓋茨先生，陸總，機會難得，你們要https://m.hetubook.com.com不要合影拍張照？」

……

「那個，因為演講生變，跟陸飛來了一場臨時的討論，嚴重超時，所以在行程上不得不做調整，取消一些安排，MSN可能就來不了了。」

「當然是手機，電腦太大了。」陸飛笑眯眯著。

然而，京大的師生們、媒體記者卻不這麼認為，真以為世界首富看重陸飛的這個MP3。

陸飛看了看比爾蓋茨，比爾蓋茨也看了看他，兩人欣然同意，相互握手面對鏡頭。

「陸，非常棒的比喻，我也喜歡2打1。」

比爾蓋茨故意這麼說，純粹商業吹捧，動動嘴皮，反正吹一波不上稅。

「這叫戰略性止損。」唐俊糾正道。

演講結束后，MSN全體員工興沖沖地趕回中心，巴巴地盼著比爾蓋茨來巡視檢閱他的士兵。

熊明華忍不住爆粗口。「放著MSN不搞，搞搜索引擎，這不是認輸嗎？」

「做成了，那還不得是互聯網的秦始皇啊！」

陸飛猶如神棍一樣說：「我覺得未來音樂的主流介質不會是光碟和磁帶，而是『互聯網+音樂』，以一串數據儲存在伺服器里，供用戶們在互聯網上分享下載。」

他心裏直痒痒，「陸，你投資電子產業是什麼？」

比爾蓋茨輕易地認出是冤家喬布斯的把戲，凝眉道：「陸，我非常羡慕你能分散精力做那麼多事，不像我，從微軟到慈善，專註做好一件事。」

「爺兒～」

他也做個「維納斯計劃」，把Windows CE系統嵌入到機頂盒或者VCD機里，價格只有PC的五分之一，代替P和*圖*書C流入到華夏的千家萬戶里，是不是很熟悉？

圖片名老早就想好，不如叫「世紀之握」？

許多年後，面對馬斯克，比爾蓋茨總是會回憶起和的陸老爺見面那個深刻的第一次，跟他一比——

陸飛道：「我們華夏講究腳踏實地，我目前只專註在MP3，先做『互聯網+音樂』。」

「什麼！？」

比爾蓋茨露出的笑容更燦爛，提議把這次主題圈定在書迷與作者的交流會，重點談彼此的著作。

陸飛一本正經道：「就像電視遙控器，手機的屏連接著電腦、電視、冰箱、汽車、MP3，無論帶著屏幕，還是不帶著屏幕，統統都由一張互聯網聯結在一塊，打破家居、辦公、出行、音像、遊戲各種場景的界限，真正的世界歸一，萬物互聯。」

頃刻間，塗布等員工失望大於震驚，感覺就像被拋棄的孤兒，士氣大跌。

學生們里分上士、中士、下士，小部分聞道大笑，不笑不足以為道。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戳穿，相互默契地互相「點贊」

「比爾蓋茨怎麼沒來？」

陸飛可不傻，比爾蓋茨這人他還用著呢。

比爾蓋茨眉毛上揚，「Wow，你的想法和我在《未來之路》想的不謀而合，你有看過我那本書嗎？」

李彥紅張了張嘴，根本聽不懂陸老爺在說什麼，更不用說才剛接觸IT的學生們，懵懵懂懂，彷彿在聽鴻鈞道祖說天書。

「……」

唐俊猶豫了會兒說：「上面給指示了，你們改開發MSN自己的搜索引擎。」

熊明華熱切期盼，結果盼來的卻只有帶著尷尬笑容的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