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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禧大玩家

作者:南柯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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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情已沾肺腑,意已惹肝腸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情已沾肺腑,意已惹肝腸

曾麗當聽到閨蜜回菜市口衚衕照顧陸飛,先是一急,但很快故作冷淡,「我也去看看吧。」
「真希望,有人把這首歌唱給我聽。」
他拚命回顧兩三個月的行程,緊張慢慢減輕,但以防萬一,催促她們噴消毒水,戴口罩手套。
曾麗趕緊把枕頭立起來豎放,墊在他的背上,然後取出體溫計。
陸飛舀著粥,「海路姐,你想上春晚?」
陸飛認真道:「我還真沒開玩笑,你們想上春晚,可以唱歌。」
秦海路道:「嫌我下手重,那讓曾大美來?」
「我怕啊,你離我遠點,離我房間遠點。」
「啊,什麼啊,我來!」
「另外一隻。」
曾麗深深地吸了口氣,臉上冷冰冰的。
曾麗半信半疑說:「阿飛,這、這好像是一首詩吧?」
「矯情什麼?」秦海路板著臉。「是吧,曾大美!」
當你老了,走不動了。
望著陸飛滔滔不絕,秦海路把菜碟往前推,「阿飛又長能耐了,多少人做夢都想去的春晚,你幾個電話就搞定了。」
「阿飛幫了我這麼多忙,不去看看他說不過去。」曾麗說得一本正經。
「你躲什麼,老老實實別動!」秦海路皺了皺眉。
就看陸飛扭扭捏捏,像個小媳婦似的害羞,讓她們出去。
「謝什麼,我欠你那麼多,就當還你一點點,下面,你自己來,還是我……」
「海路,你不用太緊張。」
「嘶,怎麼這麼冷啊?」秦海路邊說,邊走。
秦海路捏住他的下巴,五指展開,來一記清脆的如來神掌。
「曾大美,你說得太好,我也希望有人能把這首歌唱給我!阿飛,這首歌我們『西廂夢』要了!」
「左手。」
「胡扯,咬字不清可以配字幕嘛!」
……
煙囪里冒出煙霧,整個屋子變得暖洋和_圖_書洋。
「那好,我去給你換盆水。」
呼嘯的北風吹的玻璃晃動發響,瀰漫茶香的出租屋裡,擺在茶几的杯子冒著熱氣,依舊溫熱。
高鋒大喜道:「陸總,你這點子不錯,如果有幾十萬人投票,他們想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是爺們嘛,曾大美,搭把手。」
「我!」
爐火旁打盹,回憶青春。
曾麗、秦海路面對面坐著,你一言,我一語,照著《父母愛情》的劇本對戲。
「陸總,你總算接電話了!」
曾麗耳根發紅,端起臉盆往外跑。
曾麗把男人的頭從自己的肩上挪到枕頭,拿紙巾擦去他額頭的汗,盯得發獃。
這位大兄弟,只能自己動手!
秦海路輕車熟路地找到,用酒精消毒時,曾麗盯著陸飛彷彿凍得發白的臉,手指一碰像觸電,克服著輕輕拍打了幾下。
秦海路露出傻大姐般的微笑:「組合名啊,我是紅娘,她是崔鶯鶯。」
「哎呦,疼!」陸飛倒吸一口冷氣。
曾麗一個激靈,能上春晚的京劇演員都是行里的大拿,她們不是自找笑話嘛!
「怎麼了?」
陸飛巴巴望著,曾麗挺身而出,「我來就我來。」
「至於,我是認真的!」
「背心也幫他脫了!」秦海路擰乾毛巾。
秦海路同樣慌了神,「阿飛,慢著慢著,姐只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電視劇還沒拍,哪來的主題曲?」秦海路不解,曾麗也一樣困惑,聞所未聞。
秦海路吐一口氣,滿臉的自信,「謝啦,曾大美,陪我練到現在。」
「謝什麼,要謝也是我謝謝你,梅湘南還是你讓給我。」曾麗語氣真誠地說。
果不其然,37.7度,低燒!
「當然我寫給你們啊!」陸飛拍了拍胸脯,眼珠骨碌一轉,「就叫《和_圖_書當你老了》。」
陸飛不情不願地當著兩人的面解開襯衣,慢慢吞吞。
高鋒無奈道:「他們就一個理由,咬字不清。」
全身清洗一遍,頭依舊昏沉,穿上嚴實的棉睡衣,裹上被子走入客廳,桌上已經擺好粥和小菜。
曾麗、秦海路面面相覷,稀奇道:「歌?」
就見秦海路夾了塊燒紅的黑煤,放入土膛爐子,用燃燒的紙引燃劈柴,引著放在爐膛最下面的碳,噼噼啪啪的火,生了起來。
曾麗心尖猛地一顫,不管怎麼聽都像一首情歌,還是長相廝守、白頭偕老的那種。
陸飛眯了眼,「高台,還有沒有機會?」
曾麗端著臉盆毛巾,「把汗擦擦,換身新衣服。」
曾麗心一軟,暗戳戳地揉了幾下。
「屋子這麼冷,肯定火沒封好,我去鄰居家夾個煤,曾大美,阿飛就交給你啦!」
……
陸飛嘆口氣,眼皮沉沉合上,鼾聲依舊。
「就是嘛,春晚節目要接地氣,是群眾喜聞樂見、開懷大笑的,不能只顧了中老年群體,忽視了新興的青少年,他們都喜歡看呢……」
襯衫敞開時,秋衣、背心被汗水濕透。
曾麗放下手,裝作無所謂,但看他們打打鬧鬧,羡慕這麼純粹的姐弟情。
陸飛嚇得差點咬碎體溫計,全身哆嗦,特么不會是薩斯吧?
他下意識道:「別碰我。」
曾麗緊跟其後,第一次進陸飛的卧室,心如小鹿砰砰亂跳,就見他發出輕微的呼嚕聲,整個人猶如春卷裹在棉被裡,額頭冒出涔涔冷汗。
「嘶,丫的誰抽、海路姐?學姐?」
曾麗抿抿嘴,「你可能發了低燒,先量量體溫。」
「我怕傳染給你,學姐。」
「嗯,沒錯。」
陸飛一驚,曾麗同樣一驚。
「你去?」秦海路不由驚異。
陸飛m•hetubook•com•com叫苦道:「疼疼疼,沒你這個擦法,你要把我一身皮給擦下來?」
秦海路伸手一摸:「哎呦,這額頭有點燙?曾大美,你摸摸看。」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那我平躺,總行吧。」
「謝謝學姐。」
陸飛勾起嘴唇:「也不是不成,你不是刀馬花旦嘛,學姐是青衣,你們倆合演一個京劇節目,就《西廂記》,肯定不比王飛、那穎的《相約98》差。」
陸飛內心鬆口氣,大概率不是薩斯。
「咳咳,咳咳。」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他如釋重負地看向她,她卻要麼轉到一旁,心虛地避開眼神,要麼抬起自己的胳膊,擋住視線。
「好點沒?」
陸飛信誓旦旦道:「對,你們就組一個組合,合唱《父母愛情》的主題曲,明年的春晚准有戲。」
此時小雪像柳絮般的輕輕地飄揚,然後越下越大,一陣緊似一陣。
「嘻嘻,我也這麼覺得!」
秦海路在說話間收到簡訊,打開一瞧,立馬告辭道:「我得先走了,有急事要回去一趟。」
睡意昏沉。
突然間,屋外傳來一陣大動靜。
兩個人一言不發,氣氛尷尬而旖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飛掙扎地醒來,全身無力,整個人像蒸了桑拿,渾身是汗。
出口的瞬間,立馬後悔,深怕秦海路的警覺,卻見她啪地一拍桌,激動地語無倫次道:
陸飛一臉懵圈:「啥?『西廂夢』?」
「要注意勞逸結合,身體累壞了算誰的。還要讓別人照顧。」
「嘚嘚嘚,我們姐妹就不要這麼講究,反正都是阿飛當好人……」
陸飛拿起筷子的同時,看到手機里有6個來自楊俊榮的未接電話,立刻撥了回去。
秦海路堪比女中張飛,動手扒拉背心和-圖-書,接著熱毛巾狠狠地一搓。
曾麗忙不迭去摸,「家裡有體溫計嗎?」
「這還差不多。」
她堅決道:「我不怕你傳染。」
「誰啊,別煩我,我要睡覺。」陸飛翻來覆去,躲開巴掌。
平實柔和的清唱一出聲,滿屋瞬間變得寧靜,秦海路張了張嘴,慢慢地沉浸在歌聲中。
說話間,捏腔作調,唱了一句:「你明博得跨鳳乘鸞客,我到晚來卧看牽牛織女星。」
秦海路一溜煙跑沒影,曾麗咬下唇,餘光里瞥見陸飛倒向一邊,嚇的連忙扶正。
「好多了。」
秦海路「使喚」著曾麗,曾麗故作大方,一副姐姐照顧弟弟,但每解開一個扣子,心肝直顫。
曾麗雙手隔著厚厚的被子抱住,他的頭自然後仰,枕在她的肩上,熱氣吹到脖子。
曾麗素手倒茶,鼓勵道:「雖然你很久沒演戲,可我覺得你的演技一點兒沒退步。」
陸飛有氣無力地張開雙臂,任憑曾麗溫柔地擦拭。
秦海路不疑有他,兩人簡單地收拾一番,連茶具都來不及清洗,急匆匆地趕到大雜院。
「好點了嗎?」
「啊~」
陸飛凝著眉毛,總導演這關他提前打過交道,沒理由不通關,立刻聯繫央媽副台長高鋒,問清出錯的環節,根子竟然出在某些領導和專家。
曾麗雙手捂住眼,當聽到陸飛一聲慘叫,五指慢慢張開,透過縫隙,緊盯著他的上半身,紅了一塊。
楊俊榮在電話裡頭鬆了口氣,緊接著倒苦水一般,倒出周傑侖的春晚節目被斃了。
眼眶微微泛紅,尤其當陸飛唱完最後的一句,「我真希望這首歌是唱給你的」,心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險些捏得爆開,情不自禁地說:
秦海路卻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越反抗,越興奮,「甭廢話,脫上衣!」
m.hetubook.com.com飛剛想發作起床氣,看到她們的嬌容,不由一怔,眼裡出現無數個疊影。
陸飛輕聲咳嗽,掀開被子,一個大大的「木」。
「沒錯,葉芝的詩改編的歌,咳咳。」
「你有力氣嗎,你後背夠的著嘛你。」
毛巾擰出的水落在臉盆里,嘩啦,嘩啦。
陸飛:凸(艹皿艹)凸
低燒!?
「至於嘛你!」秦海路白了白眼。
「想啊,哪個不想!但你還能讓我們上春晚不成?」
陸飛趕緊捂住被子,扯著沙啞的嗓子說。
半晌,陸飛輕輕咳嗽,眼皮打架,閉上又打開,整個人東倒西歪。
「當你老了,頭髮白了。
「想讓這群老頑固改變主意,光說服可不夠,不如在央媽官網搞一個投票活動,『春晚最受期待的明星歌手』,讓觀眾投票支持周傑侖上春晚,讓他們見識下周傑侖在青少年群體的號召力。」
室外寒冷異常,屋內也暖不到哪裡去。
秦海路帶著開玩笑的口吻。
「不成,不成,絕對不成。」
秦海路催促道:「別玩手機了,趕緊趁熱吃了!」
陸飛清了清嗓子,拿筷子輕輕地敲打桌面,打出節拍:
「現在只是招商階段,還有10天左右出最終的節目單,我已經在說服他們。」
兩女驚慌失措,但看到陸飛玩味的笑臉,發覺遭到戲弄,可不管他是不是病號,拳打手捏,就連曾麗,重重地掐了幾下他腰間的肉。
陸飛話音落,誤會瞬間解開,曾麗眼波瀲灧,他這是關心我吧?他真的,我哭了。
曾麗頓時一僵,心裏發苦,有必要生份到這地步,連碰都不讓我碰嗎?
曾麗有感而發跟上:「風月天邊有,人間好事無。」
陸飛迷糊中帶著清醒,曾麗從未見過他神情如此嚴肅,雖然納悶,但心卻暖洋洋的。
「曾大美,甭這麼溫柔,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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