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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麗說道：「晴姐，你說曹龍象這小子是個什麼來頭，老王親自送過來的，可不多見，你看咱們這位馬主編肯定是聞著味了，馬屁精。

今天算是沒有白來，還能看小帥哥，養養眼。」

「你可以啊，都沒有聽說過，你可就進了廠了，咱們廠的大門可不好進，花了不少心思吧，在哪個車間啊？」

我的晴姐，你看看老劉都退休兩三個月了，這副科長的位置，也就你和老馬有資格上，你不打算爭一爭。

曹龍象拿了5塊錢和兩張酒票，遞了過去，不一會售貨員從后拿了兩瓶西鳳酒，用細繩系在一起，放到櫃檯上，轉身就走了。

徐麗看著歲數有二十幾歲，不到三十的樣子，頭髮是披在肩上的，身上穿著一件呢子料的大衣，脖子上還系著一條絲巾，打扮的有點新潮。

說著還看了王興軍一眼。

等有機會了，再給你介紹。」

「不用客氣，叫我晴姐就行。」

馬傑指著左邊，最靠里的一個女的，說道：「這位是王晴王老師，咱們廠里的一枝花，可是廠領導花了大功夫，從市裡的電台請回來的。

王科長說道：「你也別瞎打聽了，好好的教，沒壞處，誰知道那個廟的菩薩管用，反正他到咱們科，是有領導過問的，正常處理就行。

「謝謝，柱哥。」

姓王的這個哥們，看著曹龍象，說道：「謝謝你，小曹，東西也不多，我自己來就行，你坐的距離馬老師近一點，請教的時候，也方便一點。

王晴說道：「你啊，這張嘴，真是跟小刀一樣，辦公室里亂說什麼。」

看了一眼曹龍象的背影，又說道：「也是個可憐人，可惜了。」

算了，走吧，惹不起。

曹龍象說道：「馬老師，那我先去了。」

只是他知道曹龍象家裡的情況，要不是有婁曉娥幫襯，恐怕都活不下去，所以還願意給曹龍象說上兩句話。

「去吧。」

現在負責咱們廠里的廣播站、劇社，還有就是放電影排期等等，手下漂亮姑娘一大把，你要是想找對象的話，可得跟王老師多親近親近。」

「行，你先回去吧，回頭吃飯，就去三食堂，我的地盤，包你吃和圖書飽飯。」

馬傑說道：「科長，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不是怕什麼，一個毛頭小子，我不是怕給科長添麻煩嘛。」

「科長，我老馬別的也不會，只能在您的領導下，把工作做好做穩當，咱們廠的廠報和期刊，可以說是完美的解讀了，上面的文件精神。

「小曹同志，都是工友，我又管著這一攤，專門為你們服務的，可不敢說麻煩，走吧，我帶你領東西去。」

「真是你小子啊，你怎麼在這，拎這麼一大包東西？」

先把東西放到家裡。

王晴說道：「嘴上有點把門的吧，你也是二十七八了，你跟劉洋也不說要個孩子，你倆都忙，沒孩子，到時候都是麻煩事。」

王晴說道：「嗨，說這個幹什麼，什麼副科長不副科長的，無所謂，就是幹了副科長，我不還是弄著一攤子事，咱們科里，什麼都是老王說了算，副科長算個啥？

說道：「謝謝馬老師。」

曹龍象說道：「麗姐，以後多多關照，酒量一般，但是仗著年輕，酒膽還是有的。」

看了一眼曹龍象，並沒有搭理他。

可能是打扮的問題，再加上說話郎利，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但是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外面的聯誼單位，那更是說一不二。」

曹龍象說道：「好的，謝謝馬老師，那我先去人事科，把剩下的事情辦了。

這會馬傑正在王科長的辦公室，倆人隔著辦公桌對面而坐，抽著煙。

徐麗說道：「我就說，你老馬嘴裏沒好話，搞文化的沒有幾個好東西。」

馬傑又說道：「我主要負責廠里的廠報和期刊，編撰印刷，我先帶你一段時間，先看看你的功底，再給你安排具體工作。

何雨柱只要不碰到寡婦，還是很靈光的。

再說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是我說的算的，這些你應該清楚啊。」

拎著酒，敲了敲許大茂的房門。

老馬不以為然，只是笑了兩聲。

「柱哥，我進廠上班了，今天是來報道的。」

晴姐、麗姐、王哥，那我先出去了。」

「王哥，以後請多多關照。」

「柱哥，我被分到m•ｈetｕｂｏｏk.ｃｏm.ｃoｍ宣傳科了，沒進車間。」

徐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加油，麗姐看好你。」

曹龍象說道：「您好，我買兩瓶酒，西風的。」

「王老師好，我叫曹龍象，叫我小曹，或者大象都行，以後多多關照。」

跟著何雨柱的那個年輕人，說道：「師父，這是誰啊，年紀輕輕的就進了辦公室。」

老馬說道：「你這個麗姐，可是咱們廠的女酒神，千杯不醉，以後啊，想見世面，多聽你麗姐的話，咱們廠里裡外外部門，都得給你麗姐三分面子。

你別看這老馬蹦的歡，他入不了老王的眼，這個位置且得空著呢。

王興軍接著說道：「大象你好，我叫王興軍，叫我王哥和軍哥都行，你跟著馬老師學習，以後我少不了要麻煩你，咱們共同進步。」

我馬傑以後，一定會一如既往的跟著科長做事，不為別的，我能到今天，可都是科長的賞識，沒有科長，哪有我馬傑今天。」

「柱哥，你就別笑話我了，誰不知道你廚藝超群，請你做飯的都排不上隊，你先忙，我先把發的東西拿回家去。」

工作日，院里有工作的，都在上班，只有幾個女人在院子里洗洗刷刷的，看著曹龍象拎著東西，進到院里。

咱們還有好幾個編輯，都在印刷室那邊辦公，回頭我帶你去認識認識。

曹龍象領完東西，裝成一個大包，就準備回四合院。

徐麗說道：「好了，別客套了，以後都是一個辦公室的人，趕緊去吧。」

對了，你剛來報道，東西都沒有領的吧，你先去領東西，把該辦出入證什麼的都辦了，明天正式開始上班。」

曹龍象出了廠門，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將大包放進了空間，看著空間內有一些票，挑了兩張酒票，這也不知道曹老爺子，在哪淘換的。

王科長手裡夾著煙，指了指馬傑，說道：「老馬啊，我就服氣你這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放心吧，該我說話的時候。

至於往前動不動的，都不重要，跟著科長幹事，心裏踏實，當然，要是真的能往前走一步，那也是領導栽培的好。

拎著酒往回走和圖書，快到家的時候，才把大包拿了出來。

說道：「多謝王哥關照我了，我叫曹龍象，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跑腿的，給我說一聲，我一定不遺餘力。」

徐麗說道：「交代個屁，一天天的不著家，不知道在外面幹什麼呢，真要被這樣帥小伙，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吃虧呢。」

老馬又指著王興軍說道：「這是小王，主要負責咱們廠區的標語旗幟等，維護和換新，以及廠報和期刊的分發，很勤奮，以後你多向他學習。」

我一定會給你說好話的。」

這都是科長您領導的好，沒有您的領導，我們這幾個人是出不了什麼成績的，只要能在科長的領導工作，我都是幹勁十足。

王晴和王興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馬傑先指著右側最裡面的大辦公桌，說道：「這是劉副科長的辦公桌，不過他已經辦了退休了，暫時就沒有來上班了，位置是空著的。

我呢，就是負責搞搞活動，做做接待，對了，你酒量咋樣？以後有事找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辭。」

「劉師傅，又來麻煩您了。」

馬傑說道：「科長，今天來這個曹龍象是？」

曹龍象自打進了這個屋子，就一直在關注她，畢竟剛才王科長進來的時候，其他三人都站了起來，唯獨她沒有動，肯定是有憑仗的。

對了，我叫王興軍。」

唉，多大歲數了，真是扶不上牆，難堪大用啊，不過提醒的倒是也對，這小子到底跟李主任是個什麼關係，回頭還是得探聽探聽。

「沒事，別打聽，好好學你的切菜。」

王科長說道：「好了，你忙去吧，等會我還有個會。」

馬傑看著倆人交流，幫著王興軍搬完東西。

這時跟她坐對面的女人，笑著說道：「我就不用老馬介紹了，指不定被他說成什麼樣了，我叫徐麗，肯定比你大，以後叫我麗姐，或者徐姐都行。

在聽著她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都覺得耳朵像懷孕了一樣，年紀看不出來，很顯著年輕，長相也是溫婉動人。

徐麗對著王晴，說道：「這個老馬，真是有意思，估計是去科長那打聽消息的吧和*圖*書。」

說完，拎著包，就出了門。

徐麗笑著說道：「怎麼著，晴姐，姐夫在外地是不是有日子沒回來了，看見棒小伙，饞了。

曹龍象一到人事科，就見著那個劉師傅，對著自己微笑。

王晴說道：「老馬，就你會編排我，小曹，你別聽老馬瞎說，不過你要是找對象，找姐就對了，包你滿意。

趕緊上前，幫著姓王的這個哥們搬東西。

「哎，大象。」

你看看今天這個架勢，怎麼著，老王這是想說點什麼呢？」

王晴說道：「你真是憋不出好屁，我看啊，你天天風風火火的，說不定哪天，叫這小子吃了你的小豬，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你男人交代。」

不過今天來這個小傢伙，有點意思，你見過的人多，這小子身上那種不卑不亢的勁，還有就是身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挺吸引人。」

曹龍象說道：「多謝王哥了。」

就說道：「小曹，你的東西，先放到這，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咱們科里的同事，都是你的前輩，以後多跟著學習學習。」

你啊，就這點不好，風吹草動的就瞎想，快國慶了，你可要好好的把關，千萬不能出了差錯，前面部里的領導剛說了咱們的廠報辦的有水平，別一回頭扯了蛋，可就不好了。

就這服務態度，看了看牆上貼著的標語，不可隨意辱罵毆打客人。

「那感情好，坐辦公室的，比你柱哥強多了，跟許大茂那個孫子一個科室，你可得學點好的，千萬別跟著那孫子學壞了。」

「好的，科長，那我先去忙了。」

不過，我看以你小曹的長相，估計姑娘們看了都要倒貼。」

曹龍象剛出去沒大一會，馬傑也出去了，

裏面的售貨員才放下手裡的針線，走上前來說道：「5塊錢。」

到了前面的副食店，裏面幾個店員正湊在一起打著毛衣，聊著天。

曹龍象趕緊放下東西。

還沒有出廠區，迎面碰上了何雨柱，他帶著一個年輕人，拉著板車，上面放了很多蔬菜、糧油的東西。

曹龍象心想，這樣也好，這個院里的本來就被大家說成龍潭虎穴一樣，不來招惹自己，也不是什麼壞事，至於將來什麼樣，再說。和圖書

說著，也出了門，二人也沒有在意。

「柱哥，你忙著呢。」

王晴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隨他去吧，說是忙工作，也沒見誰忙的連家都不回的，就這吧，你今天不出去了？」

像是沒看見他一樣，沒有一個給他打招呼的，畢竟他的情況，窮成狗了，院里誰不清楚，生怕被他沾上了一樣。

也不知道他的可惜是什麼意思，是沒考上大學可惜，還是跟著許大茂走的近可惜，反正在他何雨柱的世界里，跟許大茂走的近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麗說道：「去，怎麼不去，楊廠長交代了好幾遍，你說這些男的，腦子除了那點東西，還能有點什麼？

乾著也沒個意思，你沒看老劉還差一年才退休呢，早早就是申請走人了，還不是因為他兒子報名支援三線去了，無牽無掛，不想受這窩囊氣了，才打的報告。

真是煩的夠嗆，你說，廠里弄卡車的指標，副廠長都弄不好，讓我去，我這臉可真是夠大的，算了，不說了，我先走了。

其實他不知道，也就是看他穿著打扮，要是換了別人，指不定是什麼態度呢。

說著，帶著曹龍象，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東西領齊全了，又辦了證件。

「老馬，你自己得多上上心，你想想咱們科室，可不止你一個人，有資格往前走一步，有時候啊，做事情不能說你專業技術好，就可以的。

受影響的，還是你自己。」

一路上說了不少話，旁敲側擊的打聽著曹龍象的事情，曹龍象也是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打著哈哈。

王興軍本來被調換座位，心裏多少有點不開心，再看王晴的眼神，就站起身說道：「晴姐、麗姐，我去巡視一圈標牌，最近有幾個總是壞，我去看看。」

不過這個曹龍象真的很奇怪，說不出來的氣質，我看啊，將來指不定得有多少小姑娘，毀在他手裡呢。」

徐麗說道：「行了，我的好晴姐，別說我了，你還不一樣，你還比我大兩歲呢，不一樣沒孩子，姐夫那邊已經穩定了，難道你不打算過去嗎？」

剩下的王晴自己，掃視了一圈，又埋頭看著文件。

王科長看著馬傑的背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