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邊走邊想，郭廷英一介武夫，喜怒無常，濫殺無辜擅開邊釁，據傳喜食人心，靠著血腥手段將一些小族斬殺殆盡，只為口食之欲。

「皇爺爺，早上孫臣去東暖閣請安的時候，看著父皇在兢兢業業的批奏摺，都沒有顧上吃飯，當皇帝真的好累啊，還是當王爺好。

大周看似繁花似錦，其實只不過是烈火烹油，已經呈現了頹勢，再不改革，恐怕要有顛覆之危，自己的父皇好像看不見一樣。

本次諸多部落聯合向大周上表，多是參奏他的，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半點長處，有他在，大周在遼東的勢力倒是擴張了不少，大周的移民百姓倒是歡喜。

下面的幾個王爺，羡慕的質壁分離，不一會戴權又上了幾份菜肴，曹龍象吃的是滿嘴流油，直呼過癮，甚至不顧形象的打著飽嗝。

不過是鏡花水月，皇室傳承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御花園內，咸寧帝走在前面，曹龍象跟在後面。

之後，便各自複位，吃些酒水、御菜之類的，望向台上，其停則停，頗有節奏，中間還有人站出來單獨賀喜。

「不礙事，龍象兒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只要父皇開心，兒臣亦是欣喜。」

「皇爺爺，孫臣沒有什麼大的想法，能做個閑散的王爺，養養花，施施肥，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應該可以吧。

「乖孫，你可曾想好要什麼賞賜？」

但是這些話，只能在心裏想一下。

王夫人看到婆婆有些失態，雖說平時在家有些權柄之爭，但是此時此刻，不能流露了行跡，趕緊趁無人注意的時候，輕輕拉了一下史氏的袖子。

曹龍象行了一個禮。

話剛說完，就被咸寧帝一個大臂兜子，呼在腦袋上。

另外，將來賈家有事，你要幫襯一下。

「眾位何須多禮，爾等皆為眷臣，今日齊聚未央，可謂是潑天大喜，倒是不必拘禮，姐姐，你看看妹妹說的可對否？」

「多謝皇爺爺賞賜。」

「皇爺爺，今日也是孫臣的生辰，而且孫臣正在長身體，父皇想必不會介意的。」

「賈元春？

「知道了，皇爺爺，以後再也不敢了，孫臣想到了要什麼了。」

這個要求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教的？

皇后見他這般不懂規矩，不過懂規矩了，也就不是曹龍象了，耐著性子說道。

「嘿嘿，孫臣正在長身體嘛，忠順王叔的事情，孫臣都是道聽途說的，當不得真的，還請皇爺爺手下留情。」

「皇爺爺，孫臣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故而不知道有什麼解決方式，但是錢先生說過，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遼東也是我大周疆土，遼人自然也是我大周之臣。

「齊王言重了，本王對皇爺爺和皇上一片赤誠，天日可昭，再說了，本王可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領情，就當本王沒說過。

還有忠順這個混賬玩意，教壞乖孫，看朕不收拾他。」

見到曹龍象縮回身子，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皇后不禁莞爾一笑和圖書，這小子多半是怕挨揍，但是轉念一想，他的話，也有可能是真的啊。

「別瞎操心，你去找戴權拿銀子去，5000兩，一文都不能少。」

好些人都知道曹龍象得寵，沒想到這麼得寵，乘坐御輦，還能伴駕遊園，真是天大的隆恩，加上今日雖然是驚鴻一瞥。

慶隆皇帝見狀。

「這個不懂事的混賬玩意！」

然後才是前朝文臣閣老、尚書侍郎等的唱禮，一來幾番，已經過了兩個時辰，曹龍象的小腿站的都有些發脹。

混小子，這麼好的機會，你就不想要點別的，只要個女人，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至於大明宮後面的一切事情，不在曹龍象的考慮範圍之內。

忠順這小子，打小也是個不成器的，跟你一樣，到那都是雞飛狗跳，你都聽說了，還能有假了，改日收拾他。」

一些老臣更是有些耐不住，咸寧帝見狀降了口諭。

「哪有，皇爺爺老驥伏櫪，一定可以萬壽無疆的。」

眾人仿若聽不到台上的舌槍唇劍，又是拜倒在地。

曹龍象被問的有點懵，但是被問了還是要說，思索了一番。

回宮那是不可能，回去還得被慶隆帝召喚，還是主動點的好。

咸寧帝看著曹龍象卟啉卟啉的眨著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各自落位之後，曹龍象就坐在皇后的側後面。

「乖孫，你覺得遼東當如何是好啊？」

「啊，這樣啊，皇爺爺，您是金口玉言，不行就是不行，那孫臣別的也不敢求了，等以後再有想法再求皇爺爺吧。

「還是妹妹想的周全，說的極是，眾位皆為內眷，平日多不可得見，不必拘禮，還是輕簡一點的好，今日好好的高樂一番。」

「皇帝免禮。」

賈府老太君史氏此刻鼻子有些酸楚，因為看到台上甄太妃身後站著一個女史，正在忙前忙后，是自家二子賈政的嫡親女兒，自己的長孫女元春。

父皇這個老糊塗，知道朕不容易，還不趕緊把權柄交出來，還沒事就跟朕對著干，自己這個兒皇帝乾著真是不舒心。

咸寧帝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下面的大臣趕緊放下筷子，跟隨飲酒。

這時，甄太妃站起來。

咸寧帝摸了摸曹龍象的頭，沒再說話。

「放心吧，皇爺爺，我會把她當成錢先生一樣尊敬的。」

唱禮繼續，先是幾位皇子，接著是忠順秦王和義忠親王等皇室王爺，其後是四王八公邊軍侯爺等的賀禮。

曹龍象坐在咸寧帝的案角上，端起一杯清水，朝著咸寧帝敬道。

「乖孫，可曾吃飽了。」

「兒臣遵旨。」

齊王曹禮一句話懟到義忠親王曹真的臉上，便不再看他。

「皇爺爺，孫臣還沒有想好呢，要不您先賞點銀子，孫臣的小金庫可都癟了，亟待皇爺爺的幫我豐|滿一點呢。」

「恭送太上皇、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見到太上皇的御輦，就開始行大禮參拜。

「孫臣謝過皇爺爺賞，這就滾。」

不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會，就到了未央宮，剛到宮門口，太皇太后和甄太妃領著皇后妃子，以及殿內的各等誥命，已經在門口候迎。

「孫臣遵旨。」

「平身。」

兒子都信不過的人，你指望他關鍵時候相信孫子，做夢吧。

「謹遵王爺鈞旨。」

來喜問道。

「謹遵皇爺爺教誨，那以後孫臣就不去御花園打獵了。」

「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懂個屁，累在其中，也樂在其中，不過你知道你父皇沒吃飯，剛才還搶他的鹿肉，你可真夠孝順的。

「混賬，女人可不是這麼用的，真讓朕惱火，當年朕跟你歲數的時候，算了，這還是讓你老子教你的好，回去吧。

「你好好陪陪皇爺爺，不可胡亂造次，否則仔細你的皮，父皇，遼東出了一點亂子，兒臣先去解決一下。」

「好了，你們吃，不用管我們祖孫，龍象兒吃吧，皇爺爺看到你的好胃口，也多吃了一些，不過皇爺爺身體年邁，御醫叮囑不可多食，這些都靠你來消化了。」

太上皇看著群臣有些拘束，再看曹龍象這孫子，旁如無人大吃大喝，不由的心情好了幾分，胃口也好了一些。

「住嘴，太上皇行事，豈容你能置喙，莫要仗著恩寵胡亂行事，小心惡了太上皇和太妃娘娘，輕者皮肉之苦，重則貶出去當乞丐。」

驕兵悍將，可惜啊，此人對太上皇的忠心，怕是難以撼動，曾揚言只忠於太上皇，暫且由他去吧，麻煩事一堆，一時半會還顧不上他。

心中暗想，狗賊，跟我斗。

這話宛如仙音，大臣們極是感激，又是一番叩謝，三呼萬歲。

慶隆帝見爺孫二人這般問答，也不好說什麼，揮了揮手，戴權和夏守忠會意，趕緊下去吩咐多做幾個菜奉上。

「多謝太皇太后恩典。」

「諸位，今日太上皇平渡仙關，可喜可賀，眾位今日來朝，哀家不勝感激，謹代太上皇謝過眾位了，舉杯，盛飲。」

「好了，不難為你了，既然你記住了錢先生的話，以後可要好好學習，上次你把他坑進冷宮的事，朕還沒有處罰你呢。

嗯，算了，隨他們去吧，將來你能幫幾個，就幾個吧。」

「皇爺爺，父皇要是知道您這麼想，一定會很感動的。」

「母后，太妃奶奶身邊的那個女史是誰？」

「孫臣遵旨。」

宴是好宴，但是都不敢大肆吃喝，但是一人除外。

不由得好笑。

下首坐著當今皇后宋氏，往下有妃子吳氏、周氏、錢氏等，不過這些妃子皆無男丁誕下，倒是每人膝下都有公主傍身，也算老有所依。

但是身形樣貌都是上上之選，而且也沒有聽說的那樣狂悖乖張，有些人甚至動了心思，要是自家的女兒能做了德王妃，想必也是不錯的。

「諸位愛卿的心意，朕領會到了，來人啊，賜座擺宴。」

剛才在大殿內，看見太妃娘娘身邊的女史不錯，皇爺爺，要不您把她賜給孫臣吧hetubook.com.com，聽說還是榮府的嫡女，教養肯定是很好的。」

嘿嘿，不說也罷。」

被搶了風頭的張氏，心中雖是惱怒，但是臉上古井不波。

「你這潑猴，真是欠揍，連你父皇的吃食都要搶。」

「孫臣雖然聽不懂，但是皇爺爺說的肯定對。」

「乖孫，正是孝順，來咱們一起喝一個。」

她們也就是不知內情，要是知道，估計就沒有這麼多想法了，頭髮長見識短。

「多謝皇爺爺賜飯，孫臣還真有些餓了。」

如鯁在喉啊。

「母后，既然是秀女，您說會不會賜給父皇當個妃子啊。」

皇后又領著眾女眷參拜。

「想要封地啊，可是咱們大周可沒有這個先例，只能靠著宗人府的例錢過日子，等過幾年吧，只要皇爺爺不死，一定給你安排的好好的。」

「臣妾參見太上皇，恭賀太上皇聖德浩蕩、威鎮四海、壽與天齊。」

「孫臣祝皇爺爺萬壽無疆，笑口常開。」

不過這個要求不行，她的去處，皇爺爺還要斟酌一下，要不這樣，你再換個其他的要求，朕一定會好好的考慮的。」

大明宮內坐的都是文武大臣、勛貴國戚，其女眷都在未央宮朝賀，太皇太后張氏端坐御台之上，一側則是甄太妃。

「乖孫孝心可嘉，比你老子強多了。」

「兒臣拜見母后，甄妃娘娘。」

兩個王爺的互動較勁，不是沒有人看見，但是這種紛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沒有人蠢到在這種場合摻乎進來。

「皇帝，你隨我去未央宮走一遭吧，眾位愛卿，且慢飲慢食，宮中提倡節儉，切不可浪費了此等酒肴，宴后不必拜謝，自行出宮便是。」

但是自己挑起的話題，也得圓過去，於是耐著性子要解釋一番。

曹龍象退出御花園，非常的開心。

咸寧帝、慶隆帝和曹龍象三人出了未央宮，下面的王妃誥命們，有的開始議論紛紛，說的都是曹龍象的事情。

「哈哈，不錯，大周的地盤聽大周的，雖然粗俗，但是道理不糙，可惜你父皇總想著以德服人，施恩教化可喂不飽那些狼崽子。

大殿內又是一陣參拜，太上皇客套了一番，曹龍象此刻看著大殿內的各等誥命，老老少少的，都很陌生，只有對賈家的幾人稍稍有點印象，跟電視上真有點像。

「你這猴子，還跪著幹什麼，不來扶著你皇爺爺，朕都吃撐了，齊王、義忠親王爾等在此照應，務必讓眾愛卿賓至如歸。」

咸寧帝看著他的動作，和慶隆帝的一臉嫌棄，不由的哈哈大笑。

「哈哈，你小子，朕還不知道你，御花園的仙鶴和小鹿你沒少嚯嚯，以後好好的聽你父皇的話，他也不容易。

咸寧帝點點頭，對著慶隆帝說道。

招惹了什麼麻煩，小心你的皮。」

兩代皇帝走在前面，早先下了御輦的曹龍象，悄沒聲息的跟在皇后後面，御台上的座位早就已經擺放好了。

說著起身，不忘記將桌案上的一盤鹿肉端起，走上御台，慶隆帝看著被端和-圖-書走的鹿肉，操蛋貨，自己還沒有動筷子呢。

曹龍象也不想裝熊孩子，也沒有再說話，後面緊跟著的慶隆帝，聞風將二人的對話聽了一個七七八八。

走著走著，咸寧帝突然問了一句。

「平身。」

「嗯，你去吧，遼東的事情，你多聽聽鎮遠侯郭廷英的建議，他鎮守遼東十數年，還是有一些心得的。」

這個要求，你可得好好的想，慢慢想，不著急提，希望皇爺爺能活的久一點，看著乖孫成家立業，子孫綿延。」

可惜啊，有些人不識好人心啊。」

義忠親王曹真臉上青紅閃爍，可是這種犯忌諱的帽子，自己也戴不起啊，想著被一個二十郎當歲的癟犢子懟了，很是不開心。

龍象兒，你記住，做事一定要恩威並舉，方能駕馭住下人，不被人糊弄。」

「啊，這樣啊，不出京也好，正好陪著皇爺爺。」

自己自己雖說是書香門第出身，但是比著寧榮二府的跟腳，那可是相差甚遠，自己降服了吳、周等妃子，這個賈元春可真不好辦。

「臣等遵旨。」

好像想起了什麼，挪動身子，湊在皇後身邊。

撇了撇嘴，熊孩子，不就是忠順上次拍了你兩下屁股，這麼記仇，忠順，你自求多福吧。

「回皇爺爺的話，孫臣吃飽了。」

「嗯，你想要什麼啊？」

「龍象兒，早飯可曾吃了，倘若不夠，來，與朕同食。」

「孫臣遵旨。」

「孫臣現在都十二歲了，已經是大人了，想找一個德才兼備的人幫助孫臣學習，白翠和來喜都只能陪孫臣玩耍而已。

「孫臣遵旨。」

「多謝太皇太后體恤。」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父皇不會不懂，不明為什麼不願意交權。

孫臣聽說忠順王叔，養了好多小戲子，天天聽戲，可舒坦了，孫臣準備跟他學學。」

「你個混賬玩意，還敢陰陽怪氣暗諷朕說話不算話，好了，今日是我們祖孫的壽辰，就依了你了，人可以給你，但是你一定要善待她。

以後，可不許胡鬧了，要好好進學。」

「多謝齊王提醒，咱們走著瞧。」

咸寧帝起身，又看了一眼曹龍象。

側臉向後瞄了一眼，曹龍象又吃上了，這小王八蛋，混賬玩意，挑起自己的心頭火，現在又是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滾吧，臭小子。」

賈老太君瞬間明了，趕緊舉杯啜飲，借勢抹去眼眶之中的眼淚，臉上掛著微笑，側臉同身邊的安南郡王老王妃攀談。

此處可見皇后宋氏手段之犀利。

「走，去東暖閣。」

外有寧榮二府，內有太上皇和甄太妃，而且六宮權柄盡在甄太妃手上，嘶，要真來這麼一手，自己還真有點難受。

「爺，這是有什麼好事了？」

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想法，自己很清楚，若真是削弱武勛，寧榮二府首當其衝，太上皇為了保他們，真有可能將其賜給皇帝。

但是左傳也說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遼東雖然歸順我大周經年，但歷年都有狂悖之舉，又是臣子，又有異心。

儀仗擺https://m.hetubook.com.com起，曹龍象坐在咸寧帝的御輦之上，慶隆帝緊隨其後，浩浩蕩蕩百十人等，朝著未央宮而去。

「你個小猴子，又來算計皇爺爺那點體己，銀子的事，你還是去找你的父皇，他可是皇帝，富有四海，朕老嘍。」

本來此處是沒有她的份位的，奈何其頗為受咸寧帝寵幸，以張氏年邁體力不支為由，交付她協統六宮的權柄。

對了，等會讓那個來喜，去找戴權支取5000兩銀子，省著點花，皇爺爺的體己也不甚豐厚了。」

這大殿內都是女眷，為避嫌，太上皇和皇上吃了幾杯酒，就要起身離去，曹龍象也正要偷偷的溜出去，就被太上皇叫了過去。

曹龍象看看身邊的慶隆帝，又看看對面的齊王等人，都是面帶微笑看著他，管他們干球，在位置上行了一個大禮。

「呵呵，義忠王兄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老五深得皇爺爺喜歡，喜歡他多一分，自然某些人就少一分，要是沒了聖眷。

難怪太上皇，和皇上沒事就揍他一頓，還別說真的挺解悶的。

聽著咸寧帝好像掏心掏肺的話，曹龍象也有些語塞，很多東西都是面上的事情，面子下面的東西，誰又不懂呢。

曹龍象趕緊行了一個大禮。

皇帝起身後，向前走了一步。

榮華富貴肯定是唾手可得，說不定將來還能更進一步，自己家也能跟著喝點湯，真要到了那時，做夢都要笑醒了。

真是欠揍，改天一定想個法子，發落他一通才是，自己怎麼也是他的教養嫡母，幻想著他挨揍求饒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通好笑。

慶隆帝連連稱是，隨即拜別。

孫臣不懂怎麼辦，但是自己家的孩子犯錯了，總是要打一頓，就像是皇爺爺和父皇打孫臣一樣，大周的地盤聽大周的，不聽話酒揍他們，這總沒錯吧。」

「啊，母后，兒臣就是隨意說說的，不能當真，不能當真，兒臣不要當乞丐。」

其實孫臣知道，生於皇家很都市難以置身事外，等孫臣長大了，皇爺爺可以給我封一個遠遠的封地，這樣也挺好的。」

「他啊，不說了，你以後啊，也是大人了，凡事啊，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下面的王妃、誥命紛紛齊拜。

「傻孩子，什麼老驥伏櫪，殘軀一副而已，哪有什麼萬壽無疆，早晚也會有西去的那天，現在皇爺爺能照應著你點，將來你可怎麼辦。

不過這個請求，是孫臣自己想的，就是想找個人平日里督促一下孫臣，皇爺爺和父皇不都說我頑劣不成器嘛，哎，難得想上進，可惜沒機會啊。」

那便是曹龍象是也。

「龍象兒，今日吃的有點多，陪朕到御花園走走。」

「那是太妃宮中女史，榮國公府進獻到宮中的秀女賈元春，你可不許亂來，那可是太妃的心頭肉，太上皇也格外善待寧榮二府。

自己不過是二帝手上的棋子而已，要是全信，將來肯定是沒有將來了。

她的祖父賈代善，跟朕算是兄弟至親，要是朕聽說你欺負她，可別怪朕要重重的罰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