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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作者:小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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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王法,我就是王法

第三百一十七章 王法,我就是王法

曹龍象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從古至大周建立,皆為重鎮,大周一朝也是曾是都城所在,這棲霞寺可是金陵最為重要的名勝之一,現在皇室雖然沒有明確抬高佛派地位。
賈元春臉盤身段都很好,就是脾性太過方正,這半年多調|教的已經很好了,但是這一出宮,又來了。
「回王爺的話,已經確定了那拐子的住址了,確有一個八九歲的姑娘,眉心的胭脂記也是對得上。」
將書本塞在賈元春的手裡,空閑的雙手稍稍有些肆無忌憚。
「今日之事只能殺出去了,莫要壞了王爺的名聲。」
甄應嘉親自帶路,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園子,上書潤園,左書天一潤水,右書地德造物,看著筆跡,曹龍象有些熟悉。
「哈哈,王爺說笑了,不過都是年小一些之時胡言亂語罷了,當不得真的。」
若殿下不允,那隻能請殿下屈尊了。」
但是事關曹龍象聲譽,也不敢大意。
「公公,等下您隨時駕車衝出,擒賊先擒王,我先擒了那帶頭之人,這樣有了依仗,也好脫身。」
「大胆,竟敢大街縱馬,大周律:諸于城內街巷及人眾中,無故走車馬者,笞五十;以故殺傷人者,減斗殺傷一等,爾等還不下馬認罰。」
又是一個空乏其身的夜晚。
因為是奉旨弔唁,在快馬加鞭、槳櫓齊飛之下,十余日便抵達了江南省首府金陵府,幸虧是天冷,要不然朝奉夫人都得發福了。
臉上連一絲歉意都沒有,寒暄之間帶著曹龍象到了另外一處叫樟園的園子。
有些孤本就連上書房都沒有,當真是豪橫,這甄家世鎮江南,果然是富貴,呵呵,就是有些不知死活。
金陵城中,來喜帶人去了葫蘆僧住所隔壁的拐子家。
二人定計,也顧不上馬車內被震的頭暈目眩的甄英蓮。
突然大街上傳來一陣雞飛狗跳,遠遠的聽見馬蹄急促,一些人還在大喊。
金陵大江門戶也。
「這是太上皇的親筆御書吧?」
曹龍象聞言不再看她,翻著書籍,胡亂看著。
也有驕橫的聲音傳來。
當即站在龍禁衛身後。
有多處不容錯過的古迹,有明徵君碑、舍利塔、猶如縮小版雲m.hetubook.com.com岡石窟的千佛岩,每逢紅楓節,紅楓、銀杏、古寺、秋色交融,像畫一般優美。
打的是一手好算盤,現在不但跟義忠親王往來甚密,大女兒還是北靜郡王的正妃,而且好像跟大皇子齊王也有來往。
曹龍象知道甄應嘉有很多事情要忙,自己確實也有點累。
「多謝甄叔叔款待。」
彼此心中都有了想法,便也無太多糾纏,將曹龍象一行人盡數安置此處,等高指揮等人接管防務、侍應等后,甄應嘉便行禮告退。
正遐想,方丈和一眾僧侶在山門迎接,一一見禮,帶著曹龍象遊覽一番,更是在方丈親自唱經燒了大香,此處暫且不提。
都中距江南省金陵府千余里之遙。
若敢胡言亂語,定叫你性命不保。」
船一靠岸,曹龍象整理好著裝,站在甲板上看著烏泱泱數十號官員列隊候迎,其中居然有二品著裝的官員。
尤其這明徵君碑最為知名,碑首為六龍拱額,上篆「明徵君碑」四字,由唐朝書法家王知敬書寫,碑身兩側為獅首綬帶西番蓮紋飾。
來此之後,要代他們燒幾炷香,還請甄叔叔行個方便。」
「爾等後退,否則莫怪我手不容情!」
自己前陣子搞了些事情,那幾個王爺看似沒有動靜,現在看來其實不然,甄應嘉這裏虛晃一槍,看來應該是有人授意。
「遵命。」
真是雞蛋不在一個籃子里裝著,不過好日子也不長了,敢這麼算計皇家,自取死路,等到甄太妃掛掉的時候,就是清算的時候。
曹龍象連續燒了幾炷香,又行了禮,甄應嘉帶領家人也還了禮。
其餘幾騎,見出了大事,紛紛停住馬,掉頭圍住馬車,跟著的奴僕也圍了上來,來喜帶的一名龍禁衛伸手矯健,不曾受傷。
「啊,感謝菩薩佛祖,三清道尊,感謝貴人手下留情。」
「元春,本王告訴你,既然聽本王的,我們都出宮了,哪裡還有什麼功課不功課的,莫要擾了興緻,來,做這。」
話不多說,那拐子簽了身契,來喜帶著英蓮出了小巷上了大街,因為曹龍象身為皇子買賣人口,算是大忌。
「好,就照你說的辦https://m.hetubook.com.com。」
曹龍象快步上前,將甄應嘉攙扶起來。
「你聽我的,還是聽別人的?」
故而來喜頗為謹慎,輕衣簡行雇了一輛輕猿馬車,前面都很順利。
曹龍象微微側裝身體,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奴婢,奴婢身為永福宮總管,自然是聽王爺的。」
不過仔細一想,也對,金陵畢竟是大周發家之地,直到昭武一朝才遷了都,舊都有大員留守也是理所當然。
走了一個多時辰,到了那棲霞寺,此寺廟始建於南朝,不愧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遠遠看去樓宇大殿綿延數里方圓,在輕煙薄霧之中獨自生輝。
來喜見狀,雖然心中有些怒火,這些權宦子弟,當真是無法無天,但是依舊趕了馬車往路邊停靠,靠在街角。
幾駕騎乘轉瞬之間,就來了面前,人馭著馬,馬帶著人,其中一個在在街角之處,馬蹄一滑,人馬合一徑直朝著馬車撞去。
紅袖添香夜讀書,也不過如此。
賈元春看了看曹龍象有些生氣的模樣,手中抓手帕的手緊了緊,咬了咬牙,慢慢的到了曹龍象身邊,手搭上他的胳膊。
王法,在這金陵城中,有誰敢與我薛家為敵,我就是王法。
三兩下的功夫,元春紅霞滿面,嬌軀扭動,但是依舊念著書。
到了甄家,中門大開。
那龍禁衛聽完,環視一下四周,有奴僕一二十人圍攏過來,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拳難敵四手,這趟出來有沒有兵器在手,有些難辦。
「王爺,該做功課了,走的時候皇後娘娘專門叮囑奴婢,一定要看好王爺的功課進度,還請王爺莫要難為奴婢。」
被龍禁衛擒在手中,一手卡住喉嚨。
「寶玉,你幾歲了?」
「事情辦如何了?」
禮畢之後,甄應嘉屏退家人。
「快閃開,呆霸王來了。」
見人圍了上來,扶起來喜,大喊一聲。
「不錯,比我可強了不少,都說甄家寶玉暴虐浮躁、頑劣憨痴、種種異常,極好與女孩們玩耍。
「哈哈,殿下不愧是天生龍鳳,處處恪守本心,下臣拜服,本想此處設施齊備,與殿下安歇恰到好處。
「這不挺好,來m•hetubook•com•com,給我讀書。」
甄寶玉一時無言以對,看著曹龍象似笑非笑的表情,內心非常的想打人,但是對面可是王爺,聽父親說還是極其得寵的王爺。
當問到這一句的時候,甄寶玉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但想到父親的千叮嚀萬囑咐,加上老祖宗離世,臉上還是很快一臉恭順。
按照曹龍象曾讀的紅樓,和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了解情況,這甄家以前是支持戾太子義忠親王的,但是戾太子舉事的時候,甄家又向咸寧皇帝告密,免了清算。
來一趟金陵,不出去走走,那是不可能的,便招了來喜。
「好,那小王就謝謝甄叔叔。」
大小官員、各路顯貴盡數參与祭拜,各種揚幡、僧道誦經打乩等人,洋洋洒洒綿延四五里開外。
甄應嘉連忙賠笑。
甄應嘉帶著金陵府大小官員,已在碼頭候迎。
這拐子一聽不但性命無虞,而且有十兩銀子可拿,不禁悲去喜來。
曹龍象看著一臉期盼的賈元春。
但是上到太上皇、皇上,再到後宮妃嬪多有親近佛派之舉,曹龍象這次去棲霞寺燒香拜佛,也有抱個佛腳的意思。
在甄府歇了三天,終於到了朝奉夫人的下葬的日子,曹龍象搭了彩棚又是路祭了一番,至此差事算是辦完了。
「殿下,此處是甄家接待貴賓之所,設施不盡完善,還請殿下見諒。」
「按輩分,我理應稱您為甄叔叔,只是剛才身負皇差,不敢造次,還請甄叔叔不要見怪,另外來時太上皇和皇上,以及太妃娘娘,都叮囑我。
「子曰:三人行,必有,必有我師焉…」
話音剛落,帶頭騎士也不下馬,看歲數也不過十三四歲,錦袍玉冠,身下馬匹亦是熊俊,指著龍禁衛仰天大笑。
那龍禁衛拳腳攻出,從一奴僕手中奪下一根哨棒,身上也挨了三五七下,但是手中有了依仗,揮舞的是虎虎生風。
甄寶玉和曹龍象坐在一輛馬車內,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不愛說話。
「快一點,看誰先到牌坊。」
拐子當即跪下,磕頭如搗蒜。
「殿下,您舟車勞頓,下臣準備了休息的地方,還請移步,暫做休憩。」
「好,既如此,你先去將人買和-圖-書了來,然後再拿我的帖子去往金陵府,將拐子拿了法辦,要重判。」
碑文由唐高宗李治起草,書法家高正臣行書題寫,通文有兩千三百七十六字,為四六韻文,以十首名詞作結尾,遊人必去之處。
說著,拍了拍大腿。
「可曾讀書?」
來喜見狀,心中也是大急,若是此時亮出身份,肯定會有損曹龍象聲譽,要是不亮出身份,今日這事恐怕無法善了,只能寄希望與龍禁衛能拼殺出去。
來喜大急,剛想要驅車躲避,但已經來不及,那來人結實的撞在車上,七葷八素,頭角之處已有鮮血流出。
說時遲,那時快。
「站住,你覺得你能跑的掉嗎?」
「貴人,小人一時糊塗,犯下了滔天大錯,但是此女被我從姑蘇帶至金陵,猶如親女,不曾虐待,還請貴人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
還算輕巧,但是那騎士可就慘了,人被馬壓在身下,竟然昏倒了過去,周圍膽小的早就閃的無影無蹤,膽大的遠遠站著看這裏的風光。
氣派至極,比紅樓書中描繪的秦可卿葬禮,高了不止一個段位。
「豈敢豈敢,甄叔叔還是給小王另尋他處的好,這園子雖好,卻也不是小王有福消受的,若是無處安置,那小王去驛站歇著也是極好的。」
常言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凈的,比之那神佛都要尊貴,可有此事啊?」
室內一時清靜了下來,好大一會。
「殿下慧眼,甄家有幸四次接待,每次太上皇都會居住在潤園,一應設施都一如往常,還請殿下屈尊暫居。」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車也被撞開了七八尺開外,晃了幾晃,險些傾倒,來喜也從車上掉了下來,摔得頭暈目眩,身上也有多處擦傷。
小人願意將此女獻上,從此埋沒土中,乞求饒命。」
這兔猻是欺負自己年幼啊,太上皇住過的地方,肯定是皇帝的標準,自己要是住進去,往小的說是僭越,往大的說那可是有不臣之心。
真是好膽,這江南王當的是太過輕鬆了,有點飄了,算計一個堂堂親王,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過此時也不便與其糾纏。
臣感激不盡,甄家能獲如此殊榮,家祖在天之靈也會欣慰m.hetubook•com•com,靈堂在後面,請王爺屈尊隨我來。」
甄寶玉也樂得如此,這王爺雖然年歲不大,但是雙眼好像能看穿心底一樣,每說一句話好像極其的陰深。
沒有過多的寒暄,打發了來候迎的官員,上了甄家的馬車,看著曹龍象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甄應嘉只當是他累了,也沒有過多叨擾。
眾奴僕仿若不顧生死,猛的攻來,被龍禁衛一棍挑開,縱身一躍,一棍搗向那薛蟠,看起魁梧,但不過是酒囊飯袋之輩,一驚之下,竟從馬上跌落。
「王爺,此處不在宮中,而且在甄府正在治喪,此舉恐怕不妥。」
不出意外,意外很快就來了。
「起來吧,我家公子仁厚,念你不曾虐待與她,撫養有功,你且簽了身押契約,這十兩紋銀交付與你,算做酬勞吧。
「陳老漢,我家公子問你一句,可還記得咸寧五十一年的姑蘇城的元宵廟會?」
「回王爺,今年六歲了。」
「回王爺,已經讀了三字經,已經讀到千家文了。」
「殿下,太過客氣了,您既是天使,又是天潢貴胄,甄某不敢妄稱叔叔,多謝太上皇、皇上和太妃娘娘的記掛。
拐子一聽姑蘇城元宵廟會,登時神色大變,慌張之間竟要朝著門口奔去,心中想到,事發了,大周律拐賣販人者,犯人死刑,家人流放。
「這夯貨竟然與我等講什麼大周律,講王法,哈哈,真是不知死活,阻了我兄弟的道路,害他生死不明,當真是找死。
兒郎們,與我把他們給我拿下,送去金陵府衙,跟我講王法,那就給你們講講王法,若是我這兄弟三長兩短,定叫你們拿命來償。」
待來喜出去后,曹龍象叫了賈元春,讓高指揮安排了侍衛,備了車馬,甄應嘉又安排了甄寶玉陪同,一行人去往棲霞寺燒香。
曹龍象住的主房堂號三味齋,賈元春協同白翠等女史伺候了沐浴更衣,在書房看書打發時間,書房內古籍善本不少。
進了大門后,曹龍象摸出聖旨,甄家早有安排,擺出香案,所有人都在正堂前廳跪下接旨,很快宣旨完畢,眾人也謝恩完畢。
顧不上許多,曹龍象在來喜的攙扶下,上了碼頭,紅毯鋪地,甄應嘉帶頭給他行禮,問了王爺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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