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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作者:小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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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龍象兒,這事你怎麼看?

第三百六十一章 龍象兒,這事你怎麼看?

賈愛卿忠良之後,在工部也多有公忠體國之舉,前些日子本王還跟父皇提起,也該到別處歷練歷練了,將來還有更大的膽子等著呢。」
「還請皇爺爺不吝賜教。」
「元春起來吧,本王答應你,這幾年你一直在本王身邊伺候,多少沒有顧及到姐妹兄弟的親情,都是本王忽略了。
所以我們的一言一行都要慎重,可是這種慎重不是讓你畏手畏腳,大周立國百年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干就是了。
「快快請起,元春,扶了賈愛卿起身。」
「哈哈,這等小事,何足掛齒,元春乃本王側妃,寶玉又是元春的嫡親弟弟,本王不過是舉手之勞,順手而為罷了。
「兒臣,參見父皇。」
「哦,本王知道了。」
寧可慢幾步,也不可冒進。
「快快請起,你是元春之父,都是自家人,何必拘泥這些虛禮,來人,看座,賈愛卿今日此來,多所為何事啊?」
一個東西好與不好,毒與不毒,重要嘛。
「嬪妾多謝太子殿下恩典。」
這輕描淡寫的一問,倒是叫賈政有些語塞。
「嗯,你且去吧。」
咸寧帝的這番話,讓曹龍象有些茅塞頓開。
你指望一個疑心病重的人,尤其還是皇帝,對太子不設防,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四大商幫,經過積淀,慢慢的通過掌握財富密碼,拉攏腐蝕大周官員,而大周的改革只是剛剛開始。
但是還是看了賈元春幾眼。
「若真是南安郡王府有了別的心思,你以為派誰去更為合適?」
在大明宮吃了午飯,看著咸寧帝有些困了,這才告退。
「你?
「謝過皇爺爺愛護,孫兒還等著皇爺爺幫孫兒抱孩子呢。」
而且密報上說了,這孫天瑞回到南安郡王府,閉門不出,正在停職待參,有點意思了,雖說在二帝影響下,朝中還沒有吵出一個結果。
「龍象兒,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再有兩三個月,你就要冊封大典,緊接著就要迎娶太子妃,現https://m•hetubook.com•com在想早了點吧。」
今天賈愛卿帶著賈小姐前來,正好彌補了本王的缺失,嗯,以後此時不必給本王彙報,你自行處理便是,本王也希望你能開心一點。」
「皇爺爺,孫兒受教了。」
但是慶隆帝心裏卻是百轉千回,有點搞不清楚曹龍象的真實意思,再有兩個多月就要舉行冊封大典了,現在想跑出去是個什麼意思。
千萬不可小瞧古人的心思,尤其是一個當了幾十年皇帝,還是活了七八十歲的老皇帝,真不比曹龍象這個穿越時空者心眼子少。
今個就巴巴的帶著閨女上門了,本來還想著讓王夫人帶人來,但是被賈母點撥了一下,才自己親自來。
不過這種話,聽聽也就罷了,將信將疑著,最好不過了。
「嗯,以後你去走走,對了,這個你看看。」
「不敢勞動側妃娘娘。」
「走著,是什麼事?」
華夏正統就是官本位的思考模式。
南安郡王孫天瑞被放了回來,而被老王妃派去交趾奔走的孫天成卻死了,屍首都沒有找回來。
曹龍象看了賈元春一眼,抬抬手。
慶隆帝看著曹龍象的動作,也丟下手中御筆。
「兒臣遵旨。」
「臣今日前來叩見太子殿下,是為犬子承襲寧國公府爵位之事謝恩,太子鴻恩浩蕩,臣及家人皆不敢忘。」
正在宮裡走著,被夏守忠攔住了去路。
「還有難道你的問題,你說的這個問題,朕覺得非常簡單。」
「太子爺,皇上有請。」
自從上次在榮禧堂跟賈赦不歡而散,有些惱怒自家大哥想往太子府塞人,他便也生了這個想法,在跟賈元春溝通之後,覺得此事可行。
「兒臣明白,憑父皇獨斷便是。」
「稟告太子殿下,榮國公府一等將軍賈赦求見。」
曹龍象在這父女之間掃視了幾眼,心中頓時明了,今天賈政此來,賈元春肯定是知道的,不過也不好說hetubook.com.com什麼。
不是說你不對,可是世上的事情哪有什麼萬全之策,有的只不過是步步為營,見招拆招罷了,即便是朕貴為皇帝,可一樣有很多不得已的地方。
在咸寧帝的話語里,曹龍象甚至覺得他有一言不合廢了慶隆的想法,直接把自己推到那個位置上。
隨他去吧。
兒臣以為,南安郡王被扣押一事,恐怕其中有詐。
曹龍象又看了賈探春一眼,果真是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
「臣賈政,參見太子殿下,見過側妃娘娘。」
「兒臣遵旨。」
「多謝太子殿下。」
不愧是人老精,鬼老靈。
自己的兒子被人扣在交趾,生死未卜,她是一點都不擔心,即便是南安郡王與她有一些不愉快,但是也完全不像一個嫡母該有的樣子。
到了東暖閣,慶隆帝一如既往的在批閱奏章。
真要是到了擋不住的時候,嘿嘿,明知道打不過,那就加入進去,打不過還打,那不是傻子嗎?
其實慶隆帝也找過曹龍象,但是都被他推過去了,問了就是沒辦法。
「父親何必跟女兒多禮,太子殿下,嬪妾有一事相求,此乃嬪妾的妹妹賈探春,咱們太子府和寧國公府只有一街之隔。
等了三天,曹龍象也沒有等來慶隆帝的信。
「哦,依你的意思是說,這南安郡王府已經完全不值得信任了?」
不過曹龍象確實也有一些想法。
就是賈元春和賈惜春也有些納悶,自己的大伯怎麼也來了。
「若是父皇允准,兒臣願往。」
其他的,不過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佐料而已。
身為大周太子,除了你父皇和朕,身份最為尊貴,不是說我們的權柄最大,而是我們駕馭了朝中大臣慾望,統合了黎民百姓的希望。
「遵命。」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定有蹊蹺。
你可以算計一個人的優缺點,但是你能算計幾千、幾萬、幾十萬人的優缺點和-圖-書嗎?
「稟告太子殿下,工部營繕司郎中賈政見。」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此事事關重大,容朕思量一番再說。」
這長相已經是盤靚條順,令人眼前一亮,同是身上還帶著些文采斐然之氣,賈家的基因真是強大啊。
這要麼不來,一來這兄弟倆都來了。
不說治家有道,但也是極為謹慎,不負恩候之名。
再說了,賈家一門雙公為大周立下汗馬功勞,即便是皇爺爺和父皇都不忍寧國一門斷絕,寶玉能承襲了也是極好的。
是有別的想法,還是真的為自己分憂,有些難以抉擇。
「龍象兒,其實有件事情朕一直想提醒你,在朕的感覺里你很矛盾,甚至是過於追求完美,什麼事情都想做了萬全的準備,才按照你的步驟動手。
另外,這南安郡王府的老太妃也不太對,進京已經月余,只是在相看都中老親舊眷的閨女,就差逢人就說要認什麼乾親。
若真不幸被兒臣言中,恐怕這廣西局面已經完全糜爛了,請父皇派遣欽差大臣趕赴廣西,查明究竟,同時調遣水陸大軍隨時準備剿滅叛逆。」
心裏其實很清楚,應該是來不了了。
曹龍象特別清楚,但是還沒有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把他們關進牢籠,又能利用他們的靈活性推動大周的發展。
要是莽著干,肯定比不過曹龍象,若是對世事洞察,肯定是不弱於曹龍象。
但是人家自己解決了,人已經完好的回了王府,這裏面的問題肯定有問題,曹龍象合上密報,放回案角。
他們已經開始向上伸手,不想再成為官商的商,想成為商官的商,其實在華夏歷史上,明朝曾經有過萌芽,只不過被後來的后金人給撲滅了而已。
嬪妾想著讓她在這住上一段,陪陪嬪妾,還請太子殿下允准。」
閑來無事,便帶著元春一起在太子府賞花,正要詩興大發,吟上一首的時候,來喜走過來彙報。
這老不修,這事是事嗎?
龍象兒,你是朕最hetubook.com.com喜歡的孫兒,因為你最像朕,放手去干,有朕在,出不了亂子,至於你父皇,會明白的。」
就像是行軍打仗、兩軍對壘,什麼謀略謀划,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兵將們在廝殺的時候全力以赴,要不然再好的計策都無濟於事。
「兒臣魯鈍,罪該萬死。」
「兒臣以為,小心無大錯,畢竟遠離都中萬里之遙,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謀划。」
說著上前幾步,拿起密報看了起來。
「起來吧,你皇爺爺吃的可好?」
不一會賈政就被帶到大觀園的一處亭子內,曹龍象坐在凳子上,賈元春站在一旁伺候,邊上還圍著一群女史太監。
「南邊的事情,有變化了。」
你記住,這輩子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皇權永固,讓大周千秋萬代,凡是有用的就要納為己用,有什麼不好的苗頭,一定要掐滅在萌芽之中。
曹龍象將事情重新復盤才發現,歸根到底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爭權奪利的事情,而是一個社會變革的問題。
慶隆帝點點頭。
但是身上的那股子方正迂腐,離老遠都能聞見。
咸寧帝看著曹龍象好像在想什麼,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打趣著說。
「龍象兒,這事你怎麼看?」
曹龍象也沒有多想,讓不讓去還不是他慶隆帝一句話的事情,即便是今天提出來去廣西查案,也是臨時起意而已。
「嗯,說的不錯,不得不防。」
難怪慶隆帝天天跟他對著干,碰到這種極度看不上自己皇帝老子,壓力真的很大,總覺得皇位都是撿來的。
正在這時,來喜又來稟報。
爾身為大周太子,豈能隻身犯險,不妥。」
最關鍵的是人活著,什麼都還有機會,人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多謝太子抬舉,臣定會肝腦塗地以報隆恩。」
看見曹龍象掃視過來的眼神,賈政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憋屈,還有就是憤怒,要不是這些年的歷練,估摸www.hetubook.com.com著情緒已經在臉上了。
「回父皇,皇爺爺今個吃了兩碗飯,這會歇著了。」
可是交趾的反應著實有些奇怪,既不遣使,也不派兵,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是其一。
慶隆帝這幾年勵精圖治,看到了商道帶來的紅利,開海等等一系列的舉措逐步落實,權利的牢籠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資本這頭怪獸了。
「臭小子,就你會差使人,那你可以抓緊生孩子了。」
說著指了指放在御案頭上的一封密報。
賈元春趕緊上前一步,賈政哪裡還敢跪著,也不敢讓女兒扶自己起來,如今是君臣有別,即便是父女,也不便接觸。
金陵的江南大營也要整治一番了,要不然東南偏遠,沒有強有力的兵將坐鎮,終究是顯得有些空虛。」
問急了,就一句話。
「皇爺爺,我就是在想一件事情,一個東西你明知道很好,但是確有有很大毒性,要是您,應該怎麼做?」
論身份地位,兒臣剛剛好,再說了,兒臣身為太子,更應該身先士卒,另外兒臣還有一個想法,如今都中三大營已經整改完畢。
「南安郡王府世鎮南寧,如今已經傳到第三代了,在那裡根深蒂固,定是盤根錯節,若是一般人,還真的不一定能鎮得住局面。
交趾扣押大周南安郡王幾個月,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即便是綁票的毛賊,也不會這麼干,總要討要一些肉票銀子。
「宣。」
「宣。」
曹龍象想著賈赦來的正好,以前幫自己辦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對他監視的人彙報,雖然之前荒唐可笑,但是自從正位榮國府之後。
「遵命。」
他自幼讀的就是聖賢書,有志於科舉入仕,可是最終卻因為賈代善的遺折,蔭萌了工部的官職,雖說久經官場磨礪。
「起來吧,你個皮猴兒倒是客氣起來了,朕今年七十八了,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過了耄耋之年。
「好了,好了,你且帶著賈小姐安頓去吧,多住些日子。」
咸寧帝挑了一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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