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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回去后特意致電路露，問一問泳裝戲的可能性。

找到后，全體休息十五分鐘就開拍了。

送走兩隻金毛后，今天的活基本就結束了。

柳葦：「做不到呢。」

柳葦感嘆他們道具之齊全，道具組笑著說不止瓷磚，地板啊、窗景啊，類似的PVC貼紙他們都帶著呢，誰知道別墅里哪個地方不合導演心意了？到時要改，他們變不出來，導演能把罪過全怪在他們頭上。

不過並沒有應激，對蹲下來並伸出手的柳葦還是很友好的過來嗅了嗅，並貢獻一舔——所以不熟悉狗的人不要隨便接近大狗，最後你嚇一跳，狗也嚇一跳，明明舔是狗狗友好的表現嘛，同樣的還有拿濕乎乎的鼻子碰你。

老闆：「好，那現在就沒我們事了吧，我現在能帶狗走嗎？」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小群才安靜下來。

狗子開始嗚咽，很委屈了，聲音從小到大，嗚咽得很用力。

柳葦也不下場了，仍在場上抱著狗等開拍。

金毛一到，全場起立歡呼——工作人員們知道這是要開工了，於是都起來了。

柳葦沒想到現在開寵物店都要開直播了，經營手段很先進嘛。

梁天南：「你放心，我分得清楚。我是葦葦的人，靠的也是葦葦，梁導現在肯帶我，也是因為我是葦葦的人，我要是不跟著葦葦，這回選角的事他也絕不會給我。」

「再說」的意思好像就是還不確定？

副導：「那就是不用它們了，是吧？」

老闆過去牽狗，柳葦那邊已經得到通知這兩隻金毛落選了，但她吸狗吸得很爽，看這兩隻落選的狗演員不免就有些帶了濾鏡的同情，小聲問了老闆給她結了多少錢后，想了想，問它們吃不吃肉乾。

——她居然沒料錯！

前後換了四盆水，換來狗子甩三回水，總算梁導滿意了，柳葦一頭一臉的水，身上的運動服都換過一次了。

拍完兩個還算可用的鏡頭后，梁導不肯走，此時已經十一點了，工作人員已經輪過一次班了，現在還在的都是晚上八點過來的。

她一時埋首到這隻狗的毛中，一時又埋首到另一隻狗的毛中，吸一會兒，兩隻大金毛都躺下癱平，充分表達了對人的縱容之情。

柳葦連客氣都客氣不出來了，梁導那邊說拍完了收工，她立刻就躲回房間並鎖上門，對唐希說哪怕梁導想再拍個什麼，她都不出來了。

於是，柳葦先是穿運動服帶狗晨跑——沿著三條路來回跑，每條路跑三回，引得別墅區里的其他住戶經過時就看一眼。

柳葦：「那我什麼時候拍軍訓的戲？」她也有軍訓的戲吧，不知道人家學校軍訓多久，她這邊拍完一組的戲之後再趕過去會不會有點晚了？

梁導：「別怕，梁導陪你。」

一點二十，兩條重金請來的金毛到了。

梁導：「你看，你都不聽我的，你要讓演員配合我啊。」

不能。

梁天南立刻叫來一個助理，幫著開車送狗。

柳葦蹲下來一邊一個抱住狗頭。

梁導：「你讓它吃慢點。」

她能不走嗎。

梁導跟她說明天還來，「明天再拍一天的狗戲就該拍室內戲了，先和圖書把你的戲趕一趕，等你這邊調整好了，就可以把男主叫回來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回到別墅里，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

副導其實沒看出來，但不妨礙他領會梁導的嫌棄之色。於是他也挺痛快的，直接給狗咖老闆算錢，讓她帶狗走就行了。

唐希陷入兩難之中。

同樣養狗的柳葦很懂老闆擔憂的心，就說：「沒事，小區大門是關著的，周圍有圍牆，狗跑不出去。」真跑了最多圍著小區做圓周運動。

唐希：「唉，記得，怎麼不記得？」

女主的個人戲是必須要多的，但不能啰嗦，不能放在大銀幕上讓人看著就煩。《武王傳》當時也安排了大量的男主獨角戲，全是靠一場一場的戰爭戲推過去的，陸北旌還貢獻了一脫。

柳葦還沒見過據說給她選的男主，只知道現在人在二組拍軍訓的戲。因為《汪汪汪》就是發生在軍訓時的，劇組就找了一個軍訓的學校把男主送過去拍軍訓的群戲，借用別的學校的校景和學生。

唐希也沒想到別墅戲這麼傷別墅啊——主要以前她也沒別墅借給劇組拍戲。

清晨四點，梁導終於拍完了，終於走了。

唐希自言自語：「大露哥說的，要我們護著葦葦。」

梁導在想下一鏡要拍什麼，等他想好了，拍完了，今天的工作才算完。

唐希：「梁導慢走，我送您。」

兩人相視苦笑。

現在四個助理加唐希站成一堵人牆，把柳葦入定的位置擋的嚴嚴實實的，保證沒人能偷|拍到。

老闆連聲：「可以可以！這個叫船長，這個叫艦長。我們開直播的時候它們倆收的禮物最多。」

其實泳裝並不色*，相反是很健康的表現，只要不|穿三點式，普通的連身泳衣很正常，而且這是一部青春愛情片，讓柳葦穿個泳裝並不出格。

梁導：「讓她起來。」

梁導嘆氣：「你啊你，你這是害她啊。」

梁天南：「叔，差不多得了啊，我們葦葦多好的人啊，今天被你使喚了一天，這才剛躺下，你就又要把人拉起來，周扒皮都沒你狠啊。」

梁導只管挖坑，柳葦算是被陷進去了。

唐希的言傳身教很到位，她剛才頂梁導的事給新助理們好好的上了一課，讓本來束手束腳的助理們都暴發出了蓬勃的保護欲。

工作人員開始在別墅所有房間里找合適的取景地，要放得下一狗一人，加一個浴盆，一個架子，光線還不能顯得狹小拘促。

梁導：「得，那我不討人嫌了。」

吃飯，還是昨天的飯店。

梁導又要求靜態擼狗，她也不能帶著狗玩球或其他玩具，思考片刻，她只能抱著狗吸。

老闆：「……這樣啊。」

梁導終於被送走了，梁天南和唐希都鬆一口氣。

一直折騰到兩點才找到合適的地方。

柳葦安慰唐希：「我自己的戲，用我自己的別墅，再說也要了租金，別放在心上了。」

雖然今天來的人多，但唐希沒把新助理髮出去幫忙什麼的，她像個雞媽媽，把小雞全攏到身邊，讓她們站人牆擋住外界看柳葦的目光。

柳葦被舔了手以後就擼狗了，兩隻狗在來之前應該和_圖_書被美容過了，身上的毛都可以去參賽了，那叫一個絲滑柔亮。

梁導看到清晨的日光，表示可以再拍一次清晨慢跑遛狗嗎？看現在這光線多好。

最後，狗得已正常吃完飯，等它躺平后，柳葦坐在狗身邊認認真真的給狗修腳毛，修了十五分鐘。

柳葦跟梁導談完后就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入定，周圍的唐希和新助理們也不敢打擾她。

後來陸北旌不住了，估計可能就是拍戲后需要修復，他就趁機搬出去了。

柳葦肯定不能脫，但梁平也猶豫要不要讓女主角露點什麼，別墅是有游泳池的。

老闆：「我自己叫車，不用你們。」

第二天，劇組仍是十點左右到了。

梁導幾回想抬頭找女主角在何方都差點錯過了，發現后也沒生氣，主動工作的都是好苗子，需要培養，雖然這四個助理不知道能留下幾個吧，希望常在嘛。

今天梁導可安排了不少場戲。

柳葦也小聲說：「我覺得這個別墅以前就拍過戲，你想想，這別墅給我之前是陸哥在用，梁導肯定借用過。」

梁導想了想，讓柳葦跟狗躺在一起，躺了一鏡。

吃完，第二幕拍喂狗。

這有什麼可客氣的？柳葦直接也躺倒，把臉埋到金毛的肚子上去吸。

柳葦醒得很快，接受的也很快，哪怕半夜洗澡有點虐狗，但……沒辦法。

梁天南剛才沒過來，現在也伸手拉梁導往外走，一直把梁導送上車，梁天南站在車門口不許他下來。

柳葦安慰梁導：「下回我可以給它刷個牙，不會沒東西拍的。」

柳葦抱著狗又睡了一覺，攝像聊勝於無的拍著，哪怕不能用也可以放花絮。

梁導：「大家加把勁，勝利就在眼前了！」

老闆帶著兩隻狗跟女主角一起站到場地中央，然後就被工作人員團團圍住了，並且讓老闆下去了，連胸背帶都要解下來。

唐希：「這我明白，就是有一點不太舒服。」

副導沒想到這麼容易，說：「能啊，要不要我們的車送你們回去？不過那要等我們拍完了才有空車，這會兒不能單為送你回去走一趟。」

柳葦已經在心裏問候梁導了。

柳葦站在一步遠的地方就蹲下來，笑著問：「你好，我可以摸摸它們嗎？」

梁導想了想，「邊玩邊喂呢。」

正中央的嬰兒浴盆里已經準備好了水，柳葦抱著狗放進去。

這樣一看，哪怕收了錢都虧了。

柳葦進來看到一樓的慘相就知道問題在哪裡了，對家政阿姨說：「您別放在心上，這打掃是費力了些，拍完之後請專業的打掃人員來，就不用您費勁了。」

梁導不懂狗，只看到女主角跟狗相處得很好友就說：「各部門準備！」

柳葦讓家政阿姨拿了一袋雞胸肉乾回來，都是密封的，又跟狗合影，又跟老闆合影，然後她自己把狗和老闆送出去，聽說她要現叫車，劇組沒空車，就叫來梁天南讓他送。

兩隻金毛配了一個狗咖的工作人員，據說就是老闆本人，一個挺清秀的小姑娘，兩隻手力大勢沉，緊緊抓住狗繩不放，生怕狗跑了追不回來，此時想像中的追星都是次要的和_圖_書了，有狗在眼前時，狗主人通常看不到別的品種。

洗完再吹毛，狗已經睡著了，呼嚕震天響，吹毛都不醒，梁導表示這個鏡頭也很不錯，讓她多吹一會兒。

柳葦一邊安慰它說快洗完了，快洗完了，一邊開始自創台詞「寶寶你很髒了，寶寶你看你都這麼髒了，寶寶我們洗乾淨就更漂亮了」。

路露：「等我商量一下再回你。」

喂狗肯定不能拍三遍——柳葦如是說。

孔澤蘭：「這也用不著不舒服。梁導對陸哥都是這樣，我今天在公司打聽了一下，梁導以前沒進公司的時候跟陸哥合作就借別墅拍戲來著，還借過陸哥在市區的房子，逼得陸哥在酒店住了好幾個月呢。」

梁天南此時才開口，說：「一馬歸一馬，梁導是咱們的人不假，但他畢竟不是大露哥，大露哥只有葦葦和陸哥，心裏只為他們好，梁導在外面還可以出書，拍廣告，把他當葦葦的同事就差不多了。」

唐希：「天南，我不是沖你啊。」

她看到自家的狗只會上手擼，要擼要抱都沒有心理壓力，它放個屁她都能笑起來——男主演要是當面放個屁，她說不定真的會笑。

梁導認為當然可以啊：「你把一碗飯分三次喂嘛。」

跑完，十二點了。

有心不讓梁導再來了，可是就兩天的戲，今天都試過戲了，機位都定好了，再換別墅等於就是給劇組找麻煩了，這可不是別人的劇組，這是自己的劇組。

梁導也知道折騰人，不止折騰女主角，也折騰工作人員了，他已經在群里發過紅包了，承諾今天拍完明天休息。

不錯，主寵二人一起睡在地毯上還是很美好的。

梁導：「怎麼一個個都跟大露學啊，這都哪兒養出來的勢力勁啊。」

直到柳葦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過來跟金毛熟悉，狗咖老闆才抬頭觀星。

跟金毛的試鏡結束得很快，因為梁導也沒有多浪費時間去確定這個事，一鏡之後，他就跟副導說給兩隻金毛結錢。

梁平對目前怎麼表現柳葦這個女主角其實還是沒有一個具體的設想，一來是劇本還沒有完成，二來是他需要找到女主與男主之間的平衡。

柳葦想了想，還是把她的狗叫過來了，讓它陪著這兩隻大金毛。

兩隻金毛在這種人比狗多的場合有點小小的緊張，不過有主人在身邊，所以兩隻都緊緊貼著主人，兩隻大狗頭都擠在老闆的腰腹處，這是把主人當媽了。

柳葦送走梁導，對梁導最後的那句話有了一絲絲的不安。

唐希：「呵呵，梁導，葦葦已經睡了。」

哦，眼睛直了。

可她是女主，她的戲還能還不確定？

啊，好香。

唐希小聲問：「你說，梁導是不是坑你啊？」沒看到別墅的慘狀前，她也沒想過讓劇組進來拍戲會是這樣，看到后她才發現這不是幫個忙的小事。

柳葦：「……梁導，你這樣我害怕。」

星光熠熠！

梁天南在這件事上不好大義滅親就不說話，孔澤蘭想了想說：「梁導畢竟是拿錢辦事的，他的前程跟葦葦的關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說他不向著葦葦那不對，說他一心一意為葦葦想，和圖書也不可能。怎麼說呢？不能太信他，也不必太疑他，就當是一個親戚吧，他肯定有自己的心思，但跟咱們也算近。這次的事，他肯定是想省事的，占咱們便宜就佔了，電影上他不會坑葦葦就行了。」

柳葦領會了梁導的想像后：「……平實一點，不如我再刷一回毛怎麼樣？」

唐希拉梁天南過來送他叔上車。

幸好這兩隻都是習慣人的犬種，又年紀大了，比較穩重，雖然緊張，但也沒跑。

唐希小聲交待助理們：「工作人員中也不保險，說不定就有想偷|拍丑照的，咱們要做好保護工作。」

梁平就知道有門，這讓他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

梁導謝謝她的好意，但刷牙就算了，就是修腳毛也不能用——沒有美感！觀眾大多數都沒有養狗的經驗，除了養狗的，普通觀眾是不會覺得在大銀幕上看狗修腳毛是值回票價的。

金毛挺好擼的，這兩條狗選的都是五歲的成年犬，性情已經穩重多了，也不太愛動彈，這一會兒功夫都趴地上了，吐著舌頭哈哈。

既然有泳裝這個戲眼在後面等著，今天梁平的安排就很溫和了，他就是想拍一拍柳葦跟狗相處的具體畫面，回頭好剪出幾鏡拼一下，拼出個蒙太奇來。

老闆有點緊張，因為別墅大門沒關，方便工作人員隨時進出，而且一些不方便抬進來的器材都是放在外面的。

唐希：「梁導，實在對不起，要不這樣，明天再拍你看怎麼樣？」

柳葦本想刷毛，但這兩隻來之前經過美容，根本刷不來下毛了。

家政阿姨送咖啡上來，站在樓梯上看，選中的地方是最頂層的樓梯間，這是一個圓型的空間，上面一個大頂燈，取光非常優秀，地面也是地板磚的，不往旁邊的房間門上照誰都分不出來這究竟是不是浴室。

老闆來之前想得很高大上，以為這就是自家狗當明星的第一步了，但來了之後發現事情比她想得要更複雜，狗咖的環境跟這一比都單純多了，而且拍攝遠比她想的要難，自己心裏就有點打退堂鼓，這邊副導一說可能不用她的狗了，就這一次了，所以說好的錢只能算這一次的，金額比預想的要少很多很多。

改過的樓梯間果然像浴室了，於是大燈架起，反光板架起，瞬間燈光充足，更有浴室的氛圍了。

唐希：「我的天啊。」

唐希想了想，只好把這件事放下了，不過她還是背地裡跟梁天南和孔澤蘭都說了一下，跟梁導比，他們三個算是鐵的柳葦的人。

再回頭，家政阿姨正在對唐希抱怨：「亂七八糟！這地板都傷著了！地毯也被踩髒了，傢具挪來挪去的肯定也有碰到的，他們說明天還來？」

柳葦：「……」

唐希：「呵呵。」

工作人員來來去去，放收音、測光、設機位，還有給柳葦多多少少補個妝的，折騰了二十多分鐘才算完。

梁導也不說話，對柳葦點頭示意就坐在攝像頭前了，這一鏡他來掌。

新上任的助理們不到半天就領悟了工作要領：保護柳葦，全方位無死角的保護，將身邊的人都看成要害她們葦葦的人就行了。

狗：「……」

孔澤蘭：和-圖-書「所以這個事吧，也不好算得太清楚。」

梁導：「你再說。」梁導還沒想好。

但餵食不能不拍，梁導的設想是充滿動物世界的爭奪和激|情的。

兩隻狗看到主人走了都有點緊張，它們在狗咖那是熟悉的環境，約等於在家接客，但這個別墅是陌生的地方啊。

狗畢竟不會說人話，哪怕它心裏可能覺得二半夜把它抱樓上來洗澡的主人有點大病，但也沒有太反抗，就吐著舌頭站在浴盆里，時不時的甩柳葦一身水。

其間狗被搬來挪去好讓梁導考慮布景和分鏡，這一覺睡得狗子很不爽，柳葦躺在地毯上也覺得不太美，這麼多人加器材踩了兩天的地毯不太乾淨。

胸背帶一解，要是狗一害怕往外跑，那可就要上演三千米狂奔了。

老闆倒不嫌棄這是土狗吃的，主要是柳葦住這麼大的別墅，又是明星，想也知道不會給自己的狗吃不好的東西，就說：「謝謝，它們什麼都吃。」

道具組臨時把帶著的瓷磚圖案的PVC往四周的房門上貼。

狗咖老闆懷疑眼前的人跟她不是一個物種的，人家的腿怎麼這麼長。

公費吸狗的時間過得極快，柳葦放飛自我，也不管自己演成了什麼樣——這隻是試鏡，試的是她和狗演員的默契程度，而對著狗，她放鬆了，狗才會放鬆，才會毫無表演痕迹。

柳葦：「可是，狗吃飯也就是一分鐘的事啊。」

要說梁導的話術是真的好，先點明了她的演技黑洞，再說男主角選不出來全是因為她，最後指了一條明路讓她走。

梁天南點頭，說：「是啊，導演使演員都是往死里使的，你記不記得陸哥被梁導逼著吊威亞？」

梁導表示甩一身水這個鏡頭很好，讓狗再甩一次。

家政阿姨趕緊說：「啊呀，我是心疼傢具。」不過她也沒反對。

梁導：「對，鏡頭表現還不如一條土狗。」

梁導再三要求，唐希一邊道歉一邊不動，就是不肯去叫柳葦。

但怎麼在同場表演的時候把同演的演員當成狗子呢。

梁導那邊也準備好了，他對著鏡頭看了好一會兒，不得不承認跟他設想的一樣，金毛的畫面確實比土狗好看，但金毛的默契不如土狗。

但浴室很快被PASS了，別墅里五個浴室都被PASS了，因為拍出來都能拍到牆壁，顯得空間狹小，取景不夠寬就不會好看，別墅啊，拍出來像群租房怎麼行。

梁平想了想，去把柳葦叫起來，溫柔的說：「再拍一個洗澡吧，拍完今天就結束了。」

她點點頭，抱著仍不知命運的狗去一樓的浴室試機位。

柳葦：「我家自己制的，可以嗎？」

柳葦就開始沉浸式擼狗。

梁導：「能趕多少出來就趕多少，拍到幾點都不要緊，反正這是你自己家。」

勉強算一個好消息？

她抱著狗宛如吸*，剛洗過的狗毛順滑如絲，又香又乾淨，正適合抱住吸。

柳葦：「狗會生病的。」吃飯時跑來跑去是生怕狗不得胰腺炎吧。

路露猶豫了一下。

老闆都收了錢簽了合同了，工作人員再三來催，她也實在沒膽子現在反悔，只好一邊擔憂著一邊把胸背帶解了，自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