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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露只好讓杜誠偉準備起訴一大批的營銷號。

但也可以說是成功的。

「陛下起於微末，劍指天下！我爽了哈哈哈哈！」

路露：「？？？」

——心計深的人會扶助家人嗎？會疼愛關心弟弟妹妹們嗎？

當然也方便各個公司選人。

曝光，曝光，還是曝光。

網友評論中也是如此。

「同跪。強者才值得崇拜啊。」

路露跟公關公司又分析了幾回，發現營銷號的引導是一回事，他們就是要引導網友懷疑「柳思思」背後的人，以及她的成功的內幕是什麼。

「現在再看《汪汪汪》里的女主角，莫明覺得有點不太對。」

顯然這是說她是最優秀的畢業生。

「誰能想像啊，十五歲就去留學，回來就出演大片，輕輕鬆鬆解約」

路露重新看投票，發現在「你對柳思思最深的印象是什麼？她的哪個角色你最喜歡？」這個投票下，大部分都是選的姜姬，只有幾個選的是《汪汪汪》的女主角。

「牛蘭山投資了《汪汪汪》啊，這跟老東家不但沒鬧翻，還能一起賺錢呢」

路露：「……」

也就是柳葦的第一個老闆，嘉世的老總。

營銷號顯然是在暗示這裏面有不一般的利益輸送。

「說實話，我知道這個圈子裡底層偶像比較慘，解約很難，要是我的偶像被曝出被公司壓榨，那我會很心疼，也會願意幫他出違約金，不過要是我的偶像輕輕鬆鬆把事解決了，跟老東家不但沒鬧翻還能一起賺錢，那我只會跪下wwｗ•hetｕｂoｏk.ｃom.ｃｏm唱征服啊」

她的頭像是置頂的，在畢業生這一部的開頭正中間。

拋開演技不談，她是當代年輕女演員中最優秀的那一個嗎？

路露：「……」

公司也是趕緊請了公關公司，但是公關公司給的辦法就是：不回應，不出現，不應答。

但路露卻無法就這個去澄清什麼——人家又沒說是什麼利益輸送，或是輸送到哪裡去，這讓他怎麼反擊！

因為「柳思思」進入這個圈子還沒有多久，她的經歷也特別簡單。

但是網友們也開始了自我發揮。

給的也都是實實在在的、有據可查的資料。

「又美又有腦子才能混得好，這個圈子只有美貌沒有腦子會有多慘大家都清楚」

「一起跪。我管她怎麼脫身的？反正她是脫身了，把合同解決了，還進了新公司，還大賣，我只會為她高興啊！」

點開她的頭像，她的資料也很簡單。

杜誠偉帶著法務的人開始忙碌起來。

公關公司把另一部分截選出來的評論給他看。

「柳思思的優勢在哪裡？」

路露在等了幾天後，發現網上的討論並沒有消失或退熱，大家都更有熱情了，也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了。

路露點頭：「說吧。」

諸如此類。

公關公司也趕緊分析目前網友的傾向，還有悄悄跟在營銷號后發布投票。

公關公司：「咱們一應答，網友會看得更起勁。讓流言自己傳播就是獨角戲，就永遠是流言了。」

「應該已經整和*圖*書過了，不然她父母怎麼不回家呢？」

不是。

路露：「！！！」

「應該也不輕鬆，柳思思這麼小就簽給嘉世了，合約肯定是賣身約，不可能輕易放過她，這裏面肯定有事」

路露把網友的評論看了好幾遍，一顆心算是放回去一半。

——「陛下」

全都認為她心思沉深，目標明確，頭腦清楚，是個干大事的材料。

「柳思思」就在畢業生這裏，而且是頭像上戴著王冠，手中拿著權杖，披著腥紅披風的女王形象，還有金光呢。

公關公司拿著投票和問卷進行分析后，對路露說。

方便廣大網友追星。

就算論演技，她也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比如「討論一下為什麼柳思思能獲得這麼多的青睞？」

「媽媽，我萌到真人了！」

路露：「是角色的緣故？」

「柳思思」這個演員不簡單。

——因為嘉世的公司網頁里有一個公開的藝人部。

公關公司：「我們也很奇怪。營銷號肯定也是這麼想的，認為網友一定會更喜歡《汪汪汪》里的柳思思，所以才會打造她心計深的形象。但是網友們偏偏不這麼想。」

公關公司：「我們經過分析認為，網友對柳思思的印象已經改變了，如果她再出演天真少女的形象，很難再獲得網友的認同了。」

顯然這一次下手的人掏的錢比較多，請的槍手也比較厲害，寫的稿子舉重若輕。

體重和身高這都跟百度百科的一樣，愛好是跳舞和閱讀。

在這些之外和圖書，還有一個畢業生。

營銷號的第一步可以說是失敗了。

網友評論。

而且這個曝光是全盤學習日、韓的偶像行業。

而且由於有營銷號帶路，網友們現在對柳葦的看法很一致。

——「你對柳思思最深的印象是什麼？她的哪個角色你最喜歡？」

公關公司：「好消息是，因為柳思思演過姜姬，網友們對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這個角色，所以對於她有心計的說法都很願意接受，卻並不覺得這是她的缺點。」

——「姜姬」

她的經歷就有點誇張了。

路露：「為什麼？《汪汪汪》剛下映，反響空前，我以為觀眾會對她這個角色更有好感。」

——「女帝」

為什麼是網友發現的呢？

營銷號一出現就來勢洶洶，鋪天蓋地的用科普的方式來告訴大家「柳思思」其人其事。

公關公司點頭：「我們認為正是這樣。網友更喜歡強者，他們對強者的印象更深。另外兩個角色跟姜姬比都是弱小的，而且形象也太單薄了，無法蓋過姜姬的強烈印象。」

公關公司：「我們不確定他們還有沒有后招，如果還有內幕，那前面營造她心計深只是開始，後面才是能重創她的。」

路露：「那壞消息是什麼？」

路露沉重的說：「我明白了。」

公關公司：「我們之後分析了一下，覺得是網友雖然喜歡《汪汪汪》這個電影，但並不是很喜歡柳思思在裏面扮演的角色。她現在只有三個角色，《汪汪汪》中的女大學生，《夏hetubook.com.com日》里被拐的女學生，還有《武王傳》里的姜姬。其中姜姬的地位最高，權力最大，還有歷史投影的作用。」

往下就是她的經歷。

因為網友們很快扒出了一個疑似進行利益輸送的對象：牛蘭山。

但網友當然知道畢業並不意味著她的演藝生涯結束了。而是她轉頭就投入了陸北旌的公司，並接連拍攝大片，事業一路長虹。

嘉世是走偶像批發路線的。他們的經營方針就是偶像那一套。

她憑什麼拿到這個角色？

有這一條清晰的脈絡，「柳思思」的事業線也更明顯了。營銷號也更加能證明她的出道和大火併不是運氣，而是有內幕的。

「哈哈哈，別啊，這樣就暗黑了。」

顯然，陸北旌非常看好這個女演員。

顯然公關公司也沒什麼好招。

公關公司截選網友評論和問卷調查。

那又是為什麼呢？

——「姜姬啊。」

在嘉世的官網上，網友可以找到一個藝人部落，裏面分成好幾個部分。比如藝人分成一級、一級、三級，還有實習生、練習生。點開后，每一級里都有幾頁小姐姐、小哥哥的漂亮頭像，再點開頭像，就能看到這些小姐姐和小哥哥的資料。

而且她並不是只有這一部電影。在拍完《武王傳》后，她又連續拍了陸北旌出演的《夏日》和陸北旌公司製作的《汪汪汪》。

「果然是陛下啊！」

路露：「那現在怎麼辦？」

「有個好消息。」

「對啊，指路大寒民國的女星」

比起柳葦在《武王傳》的橫和-圖-書空出世，到後面平步青雲，像是一個娛樂圈的天降紫微星一樣，她在嘉世的事迹就變得刻苦了許多。

「女主角應該利用她的能力整整她爹媽吧，就這樣被拋下不管也不生氣嗎。」

路露：「對啊，為什麼？」

營銷號還沒有消停。

這並不像是潑污水，倒像是做個不太讓人喜歡的科普。

公關公司：「起訴營銷號，找到幕後關係者讓對方消停下來，也就這兩個招了。他們就是在打擦邊球，讓網友發揮想像。」

網友很快算出她進嘉世的時候只有十五歲，並且在十五歲到十九歲時一直在韓國留學，十九歲歸國，一十歲參演《武王傳》，隨後就從嘉世畢業了，是嘉世最優秀的畢業生。

他拿給公關公司的人看，問：「我感覺也並不全是批評的啊。」

資料很詳細。有年齡，體重，身高，愛好，也有哪一年進的公司，還有目前取得的成績，等等。

「天啊，這個選角好合適啊！」

而網友在接受這些灌輸后，直接默認「柳思思」背後有人，「柳思思」的成功不是她自身的能力，而是幕後力量在發力。

她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就是《武王傳》，第一部 電影就是十億起的大製作，歷史巨制，跟陸北旌搭檔，擔任「姜姬」這個絕對女一號的角色。

「但是她這個解約就是沒有鬧得很難看啊，但凡是這種賣身約，還是偶像約，那脫身不脫層皮是不可能的。她跟嘉世到現在還是很友好啊，嘉世的人提起她都是誇的」

路露：「除此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