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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

姜游把手紋身貼放回桌上，「我說句話，你別生氣。」

「基本工資都沒有？」

「你能聯繫上那個肉丸丸子嗎？」

姜游吸了一口咖啡，「我拿了幾分？」

「留下污點，找工作嫁人都不容易啊。」

「咖啡，還是別的？」姜游問唐不甜。

唐不甜咬了一下嘴唇，「當慾望激活了印記后，它會帶來很多，也會拿走很多。」

姜游指了指他的眼鏡，「摘了眼鏡，我和瞎子沒啥區別。」

「他那秘書呢？」

「你來漫展上逛，你還不如拿著你那把木刀呢，」姜游上下打量著唐不甜，「又累，又沒效率。」

「這樣說我就明白了，」姜游放下叉子，蛋糕已經被他吃了一半了，他上身略微前傾，他看著唐不甜的眼睛，「這種天下掉餡餅的事，為什麼會砸到我頭上？」

「這樣嗎？」

「什麼？」

「檢查出癌症后，系裡組織了捐款和慰問，我跟著去了醫院，她不是短命面相和*圖*書，我判斷，有外力改變了她的命運，」唐不甜打開白色的信封包，拿出了一張紋身貼，放在桌上，五角星眼睛圖案，「於是我去了她的宿舍，找到了這個。」

「紅茶拿鐵，不加糖，冰。」

「一百。」

「好像很久沒看到她的圖了，」姜游想了一下，「她好像很會做手工，那套九尾妲己的衣服，一條條尾巴，似乎就是她自己做出來的。」

價格略貴，外面三十多的飲料，這裏標了七十多的價格。

「理解理解，基層警力本來就不夠么，」姜游身體后靠在椅背上，他問：「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怎麼不知道？」姜游想了一下，「那個色盲測試表？」

姜游抬頭看頭頂明晃晃的太陽，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他用手背擦了擦，「最東邊的場館裏面有便利店和咖啡廳，去那裡坐著聊吧。」

唐不甜用吸管攪動著冰塊，她問：「想加入特科嗎？」

「你和m.ｈｅtｕｂｏｏk.ｃom•cｏｍ夏夏是什麼關係？」

姜游拿起紋身貼端詳著，「似乎纏繞著一些紅色的煙霧，很淡，幾乎看不出來，它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她跟在姜游身後，看著他熟練的七繞八拐后，進入了一間人稍少的展廳。這間展廳的兩邊都是商店，中間的牆面上是一整排的寄存櫃。

唐不甜向窗外看去，「有各種交流會，還有一些名額，像是購房資格之類的。限制也比其他人少。」她抿了抿嘴，轉頭看著姜游，「很多人想要這個身份。」

不多時，飲料和蛋糕送了上來。

「你可以娶她。」

「天眼通，你能看到我看不到的東西。」

服務員記下后便拿著菜單離開了。

「有編製。」

「她死了，食道癌。」

「這還不如合同工呢。你呢，你也都沒有？」

「死肥宅也有女神陪逛漫展啊，」姜游站了起來，他掃了唐不甜一眼，「一會兒我和肉丸丸子合影的時候，你幫我用手和圖書機也拍幾張。」

「不用了。」

「沒有。」

空地上一些coser在補妝和整理髮型。

「銀行提高了對小喳的授信，推動小喳對耙子進行併購。劉勇認罪了，以經濟罪的名義入獄。」

「好的。」

「這都沒及格啊，」姜游叉下一小塊蛋糕，送進嘴中，「待遇呢？」

「不不不，其實我一直想考公來著，就是沒有文憑，也看不進書了，」他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而且這近視眼好像還能給邪魔外道當補品，自然是進體制比較安全了，要辦什麼手續之類的嗎？」

「怎麼，覺得我魚餌當的不錯，要招我當專業龍套？」

「你不同意？」

「那就拜託你了，說起來，耙子公司後來怎麼樣了？」

「什麼意思？」

姜游知道夏夏。

「學姐，她大四。」

「車貼房貼餐補呢？」姜游不死心地問。

「蛋糕要嗎？或者冰淇淋？」

姜游把最後一口巧克力蛋糕吃完，「她看不上我的，她給和*圖*書劉勇做秘書，來往接觸的都是公司高層……所以那個紋身貼是怎麼回事？」

「然後呢？」

她是一個coser，三年前的一套九尾妲己cos圖讓她紅遍了互聯網。之後，她為商家做一些代言，也出了一些個人寫|真集，一時間成為了cos圈第一紅人，而一些流言也漸漸傳了出來，配著一些大尺度的照片，鬧了一陣子后，漸漸就沒有聲音了。

「我做過試驗。它是一個種子，貼在身上后，就算洗掉了，也會留下一個人類肉眼看不到的印記，用的越多，印記就越深，也越強大。」

很快，服務員送上了菜單。

「沒有造成比較嚴重後果，她自己購買的，因病去世的，有完整的病歷。我所有的證據就是這幾張紋身貼，」她又咬了一下嘴唇，「帶有一些異常能量的東西有很多很多，管不過來的，一般只有在案件發生后，立案了，發現有無法解釋的現象，才會聯繫特科參与進來破案。」

唐不甜點了點頭https://m.hetubook.com.com。

「我會通知你。」

「為什麼？」

「拿到購買渠道，找到生產廠家，摸到背後主使人，你的身份，這些都不是難事吧？」

「也許吧，」姜游看了一眼手機，他招來服務員結了賬，「走吧，該去排合影了，我覺的今天是我的人生巔峰。」

姜游叫來了服務員，「紅茶拿鐵，冰，無糖，冰拿鐵放一份糖漿，還有一塊招牌巧克力蛋糕，就這些。」

「你已經通過了考試。」

「沒有。」

「這麼好？不用考試？」

「那個紋身？」

唐不甜看著不遠處一個coser雙手交叉在胸前，對著鏡頭甜笑，她說：「她也貼過同樣的紋身貼。」

「好。」

「三十分。」

「對。」

唐不甜垂下眼睛，細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沒法立案。」

「她參与的不多，一年後就能恢復自由。」

走過羅森和肯德基，姜游帶著唐不甜走進一間咖啡廳。裏面的人不多，姜游和唐不甜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滿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