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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愛好，都是普通女孩子吧。」

「挺不錯的，老有人勸我做餐飲。」

「虛假的喜愛。」馬毅評價說。

「如果只是那樣……」馬毅搖了搖頭，他倒了第二杯茶，「你有沒有找公眾號微博大v什麼的給你做推廣？」

馬毅抬頭看了姜游一眼，「我看你純粹是懶，吃是會吃的。」

馬毅跟著點燃了煙，「你知道叫我小螂么？」

用手機看了一遍后，他回復說：太好看了。我這個院子，這麼看，真是特別有感覺。

坐下后，他要了一壺鐵觀音，一份水果拼盤，和一份乾果拼盤。

「哦哦，那個啊，最近的確很火，你給哪個投票了？」

姜游把茶樓的地址發了過去。然後他說：文峰公園進來后直走，第三個路口右轉，一隻周到湖邊就能看到了。

姜游：3號包間。

「資本進來了嘛。」

姜游笑了笑沒有說話。

手機震動了一下，馬毅發來微信：我到公園了。

他說：「真有點羡慕你，這日子過的。」

姜游和_圖_書笑著從抽出了一根煙，用馬毅的打火機點燃。

「行哎，那就麻煩你牽線了，什麼時候一起喝個茶吃個飯？」

十來分鐘后，馬毅推門進了包間，他把包放下，在姜游對面坐了下來。

風把雨絲吹了一些進來。

「123向前走。」

得閑茶樓就在湖邊上。

三天後，姜游收到了馬毅初剪的視頻。

「是啊，弄的和娛樂圈似的，都變味了。」

馬毅：行，我開車過來。

「趕進度的時候一天十幾個小時，盯著電腦，你後來和丸子聯繫了嗎？」

「她這次在唐江呆的挺久的，可能真會簽唐江的娛樂公司。」

姜游：之前一直在弄院子，準備再歇幾天。

他點擊了接收。

「我如果以前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姜游身體向後靠去，「起不來，而且吧，也不是每家餐飲都賺錢，要能吃苦，還要眼光好，你朋友什麼口味？」

「還行還行，你不也挺自由的？」

「我反正都空。」

「這麼厲ｈtｔps://ｗww.heｔubｏok.ｃｏm•ｃoｍ害？」

他們的視線短暫接觸了一瞬。

「要不今晚？」

馬毅：噗，你不看丸子看院子？

姜游剝著開心果，他看著窗外煙雨朦朧中的湖景，「我倒不覺得，現在去看幾年前的圖，不帶濾鏡的話，實在是，粗糙，漫展的話也很簡陋，租不到好的場子，燈光刺眼音響刺耳，跟農村唱大戲似的。」

姜游拿著壺柄，給馬毅和自己倒了茶。

馬毅：你這生意做的，只見出不見進的，能賺錢嗎？

馬毅咬了一口哈密瓜，「看出來了，你就喜歡這種小豐|滿的。」

「業務素質沒的說，關鍵是人品信得過。我看你那個院子，挺適合弄成什麼網紅拍照點的。」

姜游在船上躺了一會兒后，他坐正了身體，把船開了回去，付了錢，拿回了押金。

說著姜游把他淘寶店的鏈接發給了馬毅。

馬毅喝了一小口茶，水還很燙，「普通工作一個月多少錢，她那天在你那半天就一萬多，能比么ｈｔｔps://ｍ.ｈetubｏoｋ.ｃom•coｍ？」

拿出手機，就看到了馬毅發來了信息。

「真實。」

他向小船外看去，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和尚沿著湖邊走過。

馬毅：沒活，歇著呢。

「知道，你說過，前女友嘛。」

「還行還行。」

「清淡點吧。」

那個時候他剛吃完午飯，在文峰公園裡，他租了一條電動船，開到湖水中央后，他鬆開踩著引擎腳，半躺在椅子上。

「我聯繫一下，」馬毅低頭在微信上敲字，「他現在急著做案例出來，所以價格很低。文化街也是唐江的老牌地標了，現在人流還行吧。」

茶壺下面是一個小爐子，小火燒著。服務員打開茶壺的蓋子，將茶葉放了進去。

過了十多分鐘，馬毅發信息：哪家茶樓？我還是去你店裡挑吧，我記得店裡看還都挺好看的，怎麼都被你拍的像是泡過陰溝水一樣？你這個淘寶店怎麼會有交易記錄的？都是刷的吧？

服務員送上了茶具。

馬毅：我就按照這個感覺去調細節啦？

「為啥不和圖書做呢？」

馬毅從包中拿出一盒煙，一隻打火機放在桌上，他看了姜游一眼，「抽么？」

姜游：我在公園裡泛舟呢，斜風細雨，要不要過來一起去茶樓喝杯茶，吃點點心？

穿著旗袍，挽著髮髻的服務員帶著他上了二樓。

「楊萱，她上一期把頭髮染成粉紅色，她皮膚白，太可愛了。」

馬毅：等我下次經過，要看到你開門了，就進來買幾張紙。

人很少。

「沒呢，這月晚點的時候會有女團過來拍綜藝，我想等播了后再上傳，蹭蹭熱度。」

姜游：都看都看，丸子好看，院子也好看，可惜還是太小了，要是再大點，就能弄點假山布景了。

「不不不，我這才是真愛，我只專註于創作者想傳達給我的東西，我看到了她為了表達她的想表達的東西，作出的所有努力，」姜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覺得我挺純粹的。」

姜游：行啊。你今天不上班？

姜游：我有淘寶店啊。

「那我現在去訂西江月的包間，那家的招牌是魚片粥，生的魚片，放和*圖*書在米飯上，用滾燙的魚湯澆熟，特別鮮美。」

「去二次元找什麼真實，」姜游把開心果扔進嘴裏，又拿了一片西瓜吃了起來，「我呢，就喜歡這種不真實，漂亮的妹子，無憂無慮的在那裡蹦蹦跳跳的，很元氣，很治愈，越精美越好。至於妹子是不是整容的，照片視頻做了多少後期，和我有啥關係呢。」

「馬上暑假了，活動也多吧，今年不找工作的話，就不是應屆生了啊，應屆生找工作有政策扶持啊。」

窗開著。

姜游：那馬老闆照顧下生意？

「你要不認識做這個的人，我幫你介紹一個團隊？帶頭的以前是微光傳媒的主策，現在辭職出來單幹，之前那個寵物博主旅行喵，還有那個猿氣少女，都是他做的，都幾百萬粉了。」

「哪個女團？」

天空中下起了濛濛細雨，風吹著船，船在水波上慢慢晃蕩著。

姜游要了靠窗的包間。

「我當時就被她這種為愛好努力付出的模樣吸引了。」

馬毅：你還沒開門？

「沒有，看她朋友圈，她好像還在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