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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火起來的，這種口水歌，只會拉低她們的層次，等我們各個領域聯動起來，她們很快會被遺忘。」

「你和這裏的店主交過手？」

他打量著雷瑤和尹傑。

雷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天晚上，他和唐不甜一起出現在街上，我不能確認是他還是唐不甜，難道是他？」

「生機全無，」蔣雲憲把一顆鵝卵石踢進池塘中，「兩個月了，小淘氣吃了這麼多資源，數據卻比不過123，孫總很不滿意。」

走出文化街后，他又補充了一句，「這個明信片店的店主既然有問題，那就殺了。他可能是唐不甜找的幫手。」

「楊萱突然醒來打亂了我的計劃，導致123吸到了圈外的流量。小淘氣的實力遠在123之上，123隻靠賣人設，人氣會逐漸和圖書走低。」

他是蔣雲憲，雷瑤的同門師兄。

唐江市文化街上。

此時店裡的人不多，他們坐在靠里的位置，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蔣雲憲點了點頭。

姜游把他放了下來。

雷瑤再一次請求，「再給我一點時間。」

「不能動唐不甜。」蔣雲憲說。

「對，就是她，過去的負責人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沒事找事……」

「肥宅快樂水，肥宅快樂桶……」

「潑汽油的那個人。」

雷瑤和一個瘦高的男人站在蟲屋的院子中。

「沒有，那時候就看到火，還有煙，我們在外面看也不敢進去，沒多久消防隊就過來了，小姜我都是第二天見到的，他的手被燒傷了，被送到了醫院。」

尹傑看著他們走出院子。

雷瑤看了看四周，「這個和_圖_書院子怎麼回事？我上次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羅師，羅成圓，確認死亡。」蔣雲憲換了話題。

「123不是對手，你根本不應該把她們當對手。」

離開酒店后，姜游帶著薑末去了點評上排名第一的蹄花店，要了兩碗蹄花。

「羅師會是他殺的嗎？」

「不知道，估計至少是國慶后吧。」

雷瑤向前走了幾步，站到尹傑面前，「我之前來這買過明信片，今天帶朋友過來，他今天不開門嗎？」

喝完一碗蹄花湯，姜游抬頭看了一眼薑末。

「骨頭縫裡的肉最好吃了，」姜游戴上一次性手套，從嘴巴位置把兔頭掰開，分成上下兩塊，慢慢啃了起來，「這樣吃，學會了嗎？」

他拿出手機，對著浩浩拍了個小視頻發朋友圈。

「我明白。ｈｅｔuboｏk.com.com我會全力以赴。」

兔頭送上來后，他夾了一隻放在薑末盤子里。

「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有人做飯，有人打掃衛生，還有專門的竹子林，給它們種吃的，你看它們的院子，每個都這麼大，有爬架，有樹，有的還有泳池，太羡慕了。」

男人的皮膚很白，眼睛細長。

「親眼看到什麼？」

他看著靠在牆上，攤著肚子，啃著竹葉的熊貓浩浩，他說：「這就是我夢想中的生活啊。」

薑末歪著頭看著他。

蹄花燉的軟爛，撒了蔥花，湯汁濃郁中帶著一點清香。

「現在還不清楚，為了以防萬一，我和你一起出手。」

「我不喜歡嚼生葉子，我喜歡吃肉，我喜歡吃熟食，還有奶茶蛋糕冰淇淋……」

「憲哥，怎麼樣？」雷瑤問。

「我聽說過她。」和_圖_書

「對，那，那天你親眼看到了嗎？」雷瑤試探著問。

錦榮大熊貓培育基地。

薑末用手托著臉頰，碗里的皮肉骨頭都融化進湯汁中，水位緩緩下降。

「小淘氣是第一環。」

薑末低下了頭。

他蹲下身，伸出手指，摸了摸青石路上的灼燒的痕迹，站起來后，他繞著院子走了一圈，最後在池塘前停了下來。

「他出去旅遊啦。」

「不可能……」雷瑤脫口而出，接著，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誰能殺了羅師？」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呀？」

「哎，你沒看新聞啊，有個人過來潑了汽油，估計是心理變態，好像覺得社會不公，哎，你說，你覺得社會不公，你去政府，去警察局啊，衝著我們這種個體戶撒氣算什麼本事？小姑娘你說對不對？」

「要把她處理掉嗎？」和*圖*書

「那個榴槤香蕉西紅柿的歌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小方齋的老闆尹傑從院子外走過，看到院子里有人，他後退了幾步，走了進來，他問：「你們是來找小姜的嗎？」

姜游把薑末抱了起來。

他的語速不快，語調也很穩，雷瑤卻一下繃緊了身體，她坦然認錯，「是我沒做好，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雷瑤轉頭看了蔣雲憲一眼，然後她說：「既然人不在，我們就走吧？」

一個下午，他們看了一場熊貓打架，嘗試了一下用蘋果釣熊貓，又參觀了一歲特別調皮好動的小滾滾們，收到周韜下飛機的信息后，姜游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基地。

姜游想了想，他加了一盤兔頭。

薑末低頭盯著兔頭。

「唐不甜？現在唐江市的特別事件科負責人？下令逮捕劉勇的那個？」

「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