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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天在回執上簽字，作為對方送貨的憑據，隨後在計算機訂單中確認已收貨，並順手給了一個五分的評價，以感謝小夥子的辛苦。

還沒確定中華製造是否錄用，他就以一名在職人員的身份，站在學校的角度籌劃起來，讓白雲天為之失笑。

白雲天哂然道：「不光是學員，我們的幹部、職工、研究人員、技術人員，以及各個機構的員工，只要工作優秀，都能有出國學習的機會！」

就像是科幻電影中的未來世界。

教師，你可以全國招聘，總有些不得志、或是家境不富裕的優秀教師，為了一個未來發展可能、高薪酬，願意到這裏來應聘。但這隻是少數，而且極不成體系，大多數師資力量水平參差不齊，也無法培訓出高素質的人才。

有前面的觀察作為基礎，聽完白雲天的解釋，沙為健板著的面孔稍許緩和，但仍非常嚴肅。

起碼國外，還做不到僅憑一張銀行卡，就可以網路購物的吧……

我們可是港資企業，不能在內地搞那麼大規模，那我們還可以在其他地方搞么！香港、澳大利亞、和-圖-書東南亞、南美、東歐，甚至是非洲，一個跨國集團，幾十萬人不算多吧？

白雲天搖搖頭，指指教材封皮。

上面，明明確確印著一行大字：中華製造內部教材！

「那好吧！」

這個評價，也是內部評定獎金的標準。

「幾十萬人？你們又不是國企，能允許你們辦這麼大？」沙為健鼻孔嗤了一聲，冷笑道。

「現在就看？」白雲天想不到他這麼雷厲風行，說干就要干。

沙為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如果給他們出國掙大錢的機會，怕是學生哭著喊著都要來！」

白雲天想不到他毫不因為自己的尖銳觀點而生氣，反而就這麼接受了，不覺對他有了幾分好感，真誠道：「話說回來，我們現在需要的高素質人員缺口大點，所以就多招點。以後需求沒這麼大，我們完全可以走精英教育路線，集中資源在少量尖子身上，提供他們成長的空間，還可以送他們去歐美留學，接受更高水平的教育，我想這也會是一個重要的吸引點吧？」

而且有在國外發展的hｔｔｐs://m.ｈetubｏoｋ.ｃｏm.ｃｏｍ機會，你覺得那些學員，願意接受嗎？」

白雲天也不惱，仰天大笑道：「事物總是在發展的。國內現在在體制改革，未來能允許私營企業辦多大，誰知道？現在不行的事，或許幾年、十幾年後就可以了。

小夥子看看白雲天，見他笑著點點頭，便將教材交給了對方。

你的想法可能是好的，但我很難看好它的未來。」

第二，你是想用一個廠辦的職工技校，達到普通、甚至是華清、科中大這樣的全國重點工科學校的教學質量，我不說你異想天開，但確實很難。

「一批學生可以內部消化，兩批也可以，三批四批還能嗎？難道你們的技校，就準備只辦兩期？那到時候，我們這些教職工怎麼辦？

「教材呢，是公司從國外購買，還是別人推薦的？我要親自審過，要不然我不放心！」沙為健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騰一下站起身，急匆匆說道。

「教材的話，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知識點都是最新的，對於前沿課題，也有相當章節展開論述，保證學生學到的都是和-圖-書最實用的內容。在學習期間，也會組織大量的實驗、實踐活動，參与公司的研發項目，一旦學成，就可以無縫對接，直接上崗……」白雲天給他介紹道。

沙為健一拿起教材，就翻閱起來，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時而興奮，時而擊節讚歎，竟是全然不顧白雲天在旁，沉浸其中。

「當然！」沙為健不悅道，耐著性子給他解釋，「教材是教學的基礎，基礎歪了，學得再好都沒用！其他的我不是太懂，但是機械方面的教材，我不看怎麼能放心！」

這是第一個問題。

「還可以直接通過網路買東西？」聽說只要在中華製造下屬儲蓄所辦理一張卡，就可以在公司內部就餐、看電影、借閱讀書、消費、登陸論壇，甚至還可以直接在網路上點選商品，讓商場送貨上門，沙為健吃驚不已。

沙為健從見面到現在，第一次流露出喜悅的笑容：「有這兩條，這個學校就能辦下去了！教師我還可以從科技大挖來一些，教材的話，我建議選用華清的，他們跟國外交流頻繁些，對國外的技術進步追蹤比較得力，許多教材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直接採用斯坦福這些名校的教材，更適合培養實用性人才！設備要買好的，工科就是一個實踐性學科，沒有足夠的實踐，是培養不出人才的，這點很重要，不能心痛錢！」

就算一直不許也沒關係。

「你們這個內部網實在是太方便了，不用過去人，直接在計算機上點一下就行。我看你們是走到了全國其他單位的前面，率先實現了辦公現代化啊！」沙為健對這個內部網路非常欣賞，讚不絕口。

沙為健悚然動容：「公司可以為學員提供留學機會？」

「這麼快！太方便了，太方便了！」沙為健驚喜連連，顧不得白雲天，上前就去接對方手上的教材。

「太好了！這個教材，我看比華清的還要好！一些精密加工的實現方法，大概是怕我們學了去，他們從國外選用的教材中也是閃爍其詞，沒有詳細說明。但在這本教材里，全都說得清清楚楚，還給出了好幾種解決方法。更重要的，這還是中文版，學生完全不需要很好的英文基礎，就可以直接學習！好，非常好！」

幾分鐘以後，一個身穿中華製造制服和*圖*書的小夥子敲響了會客室的門：「白總，您要的教材給您送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猛聽到沙為健興奮的叫聲，他放下教材，在會客室內轉了好幾個圈，然後一個箭步衝到白雲天面前，追問道：「這本教材你們是從哪裡買的？我要推薦給榕城科技大，還有其他的理工科大學，都應該將其列為教課書！」

白雲天也不以為意，藉著會客室的計算機，遠程辦起公來。

白雲天也不說是否錄用他的話了，人都當他是自己人了，再說見外的話也沒必要。他直接打開網路，向庫房下了訂單，通知將一套機械製造系的教材送到會客室。

白雲天表情不驕不躁，請他喝口茶，然後慢慢說道：「我們承諾包分配，自然是說到做到。先不說隨著業務範圍拓展，我們需要的人才會越來越多，未來辦成一個幾十萬人的超大型集團，也不是不可能……」

白雲天也很有興緻地教會他使用計算機，通過內部網路上論壇、發帖、查找資料、休閑娛樂等等。

他感覺中華製造這個公司，簡直就不像是在國內，各種科技的便利之處，比去考察過的歐美還要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