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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

作者:克里斯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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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你方唱罷我登場 第一百三十九章 結束

第三卷 你方唱罷我登場

第一百三十九章 結束

「賊子!」陳子龍切齒罵道,他看了看左右,從牆上摘下寶劍,拔出劍來搶下樓來:「陳子龍在此,賊子乃敢!」他手起劍落便將為首那人刺去,來人猝不及防,被他刺倒。身後人見狀大驚,喊道:「不好了,公子中劍了!」
「不管了,只有打殺了這廝,為公子報仇!」
「嗯,是我!」
「不妙!」柳如是臉色大變:「子龍,這裏不安全,我們快走!」
「拿下陳子龍,要抓活的!」一個粗魯的聲音高聲喊道。
「什麼?」劉成聞言一愣:「來求徐大哥出兵?他們不是罵我等是逆賊嗎?」
「大人您這是要驅狼吞虎?」
「你回信給他,讓他不必出潼關,讓他出武關,然後沿漢水南下,直取武昌,控制上游之地!」
「讓曹文詔不必管這個,一路南下打通運河,與徐大哥匯合,控制南直隸最要緊!還有,你寫一封信給建生,讓天子把太子廢了,換成另外一個,我記得皇后不止一個兒子吧?」
原來柳如是、陳子龍那天託了程二先生的關係,帶著馬士英逃出南京,便一路往福建去,請求鄭芝龍舉兵北上,光復南京。卻不想鄭芝龍態度卻曖昧得很,說並無旨意便是亂兵,而且說自己對江南的情況並不了解,若是貿然出兵軍糧、路線都沒有保證。於是柳如是和陳子龍便返回松江,準備聯絡當地縉紳以為內應,而馬士英留在福建繼續勸說鄭芝龍。他們本以為通過復社的關係,聯絡縉紳士人並不難組織起來,卻不想遇到了奴變之事,各地縉紳自保不暇,哪裡還有餘暇去想這些事情。
【全書完】
一燈如豆,柳如是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如遠山,目如秋水,正是青春少艾,如花朵一般的年華,不禁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趕忙站起身來,問道:「是子龍嗎?」
尾聲。
「是罪臣!」隨著話音,從劉成身後走出一個僕和-圖-書役打扮的青衣人,卻是楊嗣昌。方才崇禎未曾注意到,現在才看到來人,驚訝的問道:「楊先生,你為何要隨我去那泰西之地?」
「搖旗!」劉成喝道:「送陛下上車,祝您的下半生幸福安康!」
「哈哈!」劉成聞言笑了起來:「說得好,說得好。那徐大哥怎麼回答他們的?」
「是呀!」切桑點了點頭:「關寧軍覆滅,九邊精兵已經盡在手中,兩都也已經拿下,大事已經了了。大人您打算什麼時候去京師?」
陳子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時侍女將茶水送了上來,柳如是接過茶水走到陳子龍身旁,柔聲問道:「那些人還是在推脫?」
「奴變!」切桑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您應該知道江南縉紳多有私蓄家奴的,多的甚至有數千人。徐大人此番起兵,這些奴僕便乘勢暴動,佔據主家田產﹐散發主家糧食,更有操戈索契﹐踞坐索身契者數萬餘人。」
「自然是推諉啦!」
一年之後。
「對!」劉成的臉上露出了憧憬的笑容:「仗已經打得差不多了,現在是建設的時候了,工廠、學校、運河、港口、礦山,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你替我寫封信給劉宗敏和湯慕堯、還有那個泰勒,讓他們好好準備一下,我回去后立刻要見他們!時間有限,我們動作要更快一些!」
「嗯!倒是比我想象的快!」劉成躺在榻上,面容有點憔悴,這些天他太過疲憊,出現了連續低燒的癥狀,只好躺在床上,由切桑替他念誦公文,然後口述處理。
「是,大人!」切桑飛快的寫完回書,又取出一封書信,看了看笑道:「曹將軍動作倒是快得很,信上說他已經拿下開封了,只不過侯家父子在圍城前帶著太子逃走了,好像是往洛陽去了!」
「我自然說過!」陳子龍怒道:「可這些傢伙根本不信,還有人說遠水救不了近火,與其指望鄭芝龍,還不如請南和圖書京城裡的那位的好!」
柳如是聽了陳子龍這番話,臉上現出一絲憂慮來,低聲問道:「子龍,當時你是如何應對的?」
「這倒不是,只是有種所有事情都做完了,覺得有點空虛的感覺!」
「嗯!」崇禎回過頭,戀戀不捨的看了看身後巍峨的紫禁城,此時的他一身青袍,頭戴葛巾,看上去與一個尋常士子並沒有什麼差別。到現在為止,他一生中的絕大部分時光都是在背後那片建築物中度過的,而現在他將離開這裏,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可能再也沒法回來了。一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便有一種別樣的滋味。
「哦?」劉成接過書信,自己細看了起來,半響之後嘆了口氣,重新躺了下去。切桑站在一旁,小心的問道:「怎麼了,您看上去好像不是太高興?」
「很簡單的!」劉成冷笑道:「那個拿下九門口的叫吳三桂是吧?關寧軍的余部便交給他統領,老弱都裁退了,給他留兩萬人就夠了。讓他出南下走懷慶府,然後渡黃河取洛陽,追擊侯家父子!」
「江南的明軍本來就不過是些海防衛所,自守都勉強,出外打仗那就更不用提了,就蘇州那邊一開始來了一次,結果一交鋒便被殺的大敗,若非徐大人持重,只怕已經打到杭州去了!」說到這裏,切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笑道:「對了,有一樁奇事倒是忘了說!」
眾人聽了這話,圍攏了上來,十余條棍棒齊下,陳子龍擋了兩下,右手挨了一棍,劍便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隨即後腦勺又挨了重重一擊,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那些漢子圍了上來,突然有人笑道:「原來公子沒有傷到要害,快請大夫來!什麼?陳子龍既然死了,拿住柳如是也行!好,公子有令,快去樓上拿柳如是!」
「皇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王承恩恭謹的對崇禎低聲道。
「出了這等事,都是罪臣之過,只有侍奉陛下一生,方得https://m.hetubook.com.com贖罪于萬一!」
「陝西的王安世已經表示順服,把兩個兒子送來做人質,眼下已經拿下了西安,他說十月中旬就可以出兵潼關了!」
「嗯,且讓他們今年替我掃除餘燼,明年秋天我再來收拾他們!」說到這裏,劉成突然一拍腦袋:「你替我寫一封信給李自成,告訴他只要老老實實的替我辦事,我便把雲貴都給他!」
「這個!」崇禎一愣,他看到楊嗣昌態度堅決,搖頭嘆道:「也罷,那就如此了吧!」
公元1639年十月九日,崇禎皇帝駕崩于乾清宮,臨死前傳位於次子朱慈炯,年號重光,以晉王劉成為太傅,主持國政,史稱護國公。十二年後,重光帝禪位於劉成,明王朝滅亡。
這時外間傳來幾下敲門聲,雖然有人低聲道:「山海關的急信!」
「子龍,那人本來就想討好徐鶴城,你當面指責本就得罪了他,又說出了接應鄭芝龍討伐徐鶴城的事情。當時眾人皆不語顯然他們都有心如此,只不過礙於你的顏面不好說出口罷了。世人皆知你常來我這裏,你覺得這裏還可以久待嗎?」
「哦?」劉成皺了皺眉頭:「這些縉紳昔日仗勢強迫良民為奴,今日沒了勢,自然就翻過來了,這又算得什麼奇事?」
「還能有誰?」陳子龍憤憤不平的說道:「他說徐鶴城麾下有數千精兵,當初闖獻何等猖獗,都被他一鼓擊破,今日拿下作亂的惡奴更是不在話下,大家若想保全家業,還是早日去南京城中輸誠為上。這等悖逆之言,簡直是喪心病狂!」
「自然是嚴詞叱呵,以大義相責!」
「讓曹文詔不必管這個,一路南下打通運河,與徐大哥匯合,控制南直隸最要緊!還有,你寫一封信給建生,讓天子把太子廢了,換成另外一個,我記得皇后不止一個兒子吧?」
切桑開門接過信箋,拆開一看便笑道:「大人,好消息呀!吳三桂出奇兵破九門口,大破www.hetubook.com.com關寧軍。多鐸死於亂軍之中,多爾袞自刎,熊文燦在逃走的路上被敗軍所殺。剩下的數萬關寧軍已經盡數解甲投降了。」
有人問道:「如何是好?回去老爺必然責罰!」
「是!」
「大人,這自然不算奇事。不過出現奴變之後,江南各地縉紳多有逃至南京的,請求徐大人出兵彈壓,梟其渠首,以安良民的。」
「不,我不打算去京師!」劉成搖了搖頭:「京師那邊就讓建生替我看著吧,我先回瀋陽!」
「不是官軍現在已經指望不上了嗎?」切桑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這些叛奴的威脅可就在眼前呀,反正在他們看來,誰能替他們保住家業,誰就是天子呀!」
「陝西的王安世已經表示順服,把兩個兒子送來做人質,眼下已經拿下了西安,他說十月中旬就可以出兵潼關了!」
「嗯!倒是比我想象的快!」劉成躺在榻上,面容有點憔悴,這些天他太過疲憊,出現了連續低燒的癥狀,只好躺在床上,由切桑替他念誦公文,然後口述處理。
「這也難怪他們!」柳如是勸解道:「畢竟這都關乎到大家的家業,不過子龍你沒有和他們說若是鄭將軍大軍一到,自然便能平息奴變,保得家業無恙嗎?」
「為何這麼說?難道——」
「還沒有!」切桑回憶了一下,答道:「上一次說阿巴泰在揚州附近打了兩個勝仗,殺了闖塌天和黃得功,江北的明軍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力量了。」
「哦?定然是岳托的戰報,拿過來!」
「南京城裡的那位?」柳如是臉色微變:「他是說徐鶴城?」
「那其他人呢?」
江南,松江,南樓。
「那,那南方還沒有平定呀!」切桑急道。
「應該不至於吧?」陳子龍話音剛落,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隨即便聽到丫鬟喝問的聲音,便聽到哐當一聲響,院門被撞開了,隨即丫鬟便慘叫一聲,在夜裡顯得尤為凄厲。
「已經叫的順m•hetubook.com.com口了,還是莫要改的好!」劉成笑道:「聖上,還有一個人要隨您一同出去!」
劉成取下蓋在額頭上的那塊濕毛巾,坐起身來,旁邊的侍女趕忙送來茶湯,他喝了一口問道:「江南那邊沒有消息嗎?」
「小梅,快送茶水上來!」柳如是看到愛侶,十分高興,趕忙起身相迎,扶其在羅漢床上坐下后又點著幾盞燈,屋內頓時亮堂了起來,她這才發現陳子龍的臉上滿是不豫之色,便低聲問道:「怎麼了?子龍,事情不順利嗎?」
「還有人,是誰?」
「多沉默不語,想不到人心敗壞如斯!」
「是,大人!」切桑飛快的寫完回書,又取出一封書信,看了看笑道:「曹將軍動作倒是快得很,信上說他已經拿下開封了,只不過侯家父子在圍城前帶著太子逃走了,好像是往洛陽去了!」
「罷了,我已經不是聖上了,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崇禎傷感的轉過身來,一年時間早已將怒氣打磨乾淨,留下的只有平靜。
「王公公,聖上!」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崇禎轉過身來,卻是劉成。他此時也只是穿著一身圓領袍服,腰佩短刀,身後也只跟隨著郝搖旗和幾個侍從,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柳如是在樓上聽到愛侶身亡,已經是萬念俱灰,又聽到樓下人說要來拿自己,臉上泛出一絲苦笑,她取出一柄短刀,對準自己胸口,將刀柄抵住柜子,低聲道:「哎,如是,如是,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女子!」說罷便用力往前一撲。
陳子龍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嘆道:「是呀,都在說奴變的事情,哪裡還顧得上君臣大義?」
「那江南呢?」
「是!」
「嗯!」劉成點了點頭:「很好,可惜這些縉紳還沒有看到我新發出的法令,不然的話他們的嘴臉肯定很好看!」
「回瀋陽?」切桑一愣。
「奇事?什麼奇事?」
「你回信給他,讓他不必出潼關,讓他出武關,然後沿漢水南下,直取武昌,控制上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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