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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敢把話說死啊，就說先和你商量商量。」老三如實回應著。

……

「嗯？？？」

老三聽到這話，內心已經憋屈到快爆炸了，可想起來今天自己來的目的，又只能忍耐。

老三齜著牙，邁步迎上去就坐在了馬老二對面。

聊了兩句，馬老二也沒拿這個當啥重要的事兒，依舊蒙頭大睡。

大皇宮內，袁華扭頭看向永東說道：「這個馬老二真是飄的不行，想要整個黑街連帶土渣街的放葯權。」

門外，秦禹聞聲瞬間懵B了。

家中。

玩了兩圈，馬老二也沒主動問老三因為啥找自己，只專心打著麻將。而老三一看對方也不談正事兒，就只能率先開口：「小二，土渣街的事兒原本都過去了，咱兩家整來整去的，最後損失都不小。你看你們這次回來，我們沒吭聲，也沒找麻煩，前兩天你整了永東，華哥更是啥都沒說，對吧？」

「好勒，那我一會跟他說一聲。」

「呵呵。」永東一笑：hｅｔｕｂｏｏｋ•coｍ•cｏm「這傻鳥去規劃區當個雷子還行，但做生意，談買賣，他還差得遠呢。」

「行啊，那我說說條件。」馬老二扣了扣眼屎，低頭看著麻將說道：「松江的市場分兩部分，黑街區連同土渣街全給我們，剩下的給你們。你們的人別進來放貨，我就把零售價格抬到跟你們一樣。」

馬老二迷迷糊糊的拿著電話問道：「老三找我談個毛啊，我和他有啥可說的？」

「嗯，就這樣。」

「是你非要談的啊，那談我就得說出想法啊？你可以不同意啊，我也沒逼你，對不？」馬老二面無表情的回應著。

88號院門口，秦禹將老貓借他的摩托鎖上，拎著一些晚餐就來到了家門口。但人還沒等進去，就聽到屋裡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那你咋說的？」

沒過多久，兩個小伙從棋牌室內走出來，也坐在了桌旁，四個人搓洗著麻將就玩了起來。

「下一和*圖*書步咋弄？」袁華問。

幾分鐘后。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就讓我給你帶個話，說要見面聊一聊。」朋友輕聲回應。

老三聽到這話，臉色也很不好看：「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想談，也是為了大家好啊。」

「來，過來倆牌搭子，陪我們玩會。」馬老二喊了一聲。

「你他媽啥意思？」老三被鄙視的當場就急了，站起身吼了一嗓子。

老三臉色鐵青的看著馬老二：「那你覺得，我們能答應你這個提議嗎？整個松江最吃貨的就是黑街地區，而土渣街又佔了黑街百分之七十的出貨量。我們把這倆地方全給你，那老子喝西北風去啊？」

「打兩圈啊？」馬老二手裡把玩著麻將問道。

「你快去你媽的吧。」老三罵了一聲，低頭扔了錢說道：「你說的事兒，我回去跟華哥商量一下。」

老三咬牙沉默。

……

老三聽到這話愣了半天：「你開玩笑呢？」

「……！」

「我咋那麼閑呢，和-圖-書逗你一笑，誰能給我頒獎咋地？」馬老二嘬了口電子煙。

「我等你消息昂，三哥。」馬老二收了錢。

馬老二斟酌半晌，立馬笑著應道：「行啊，那就聊吧。但我不可能去找他，晚上我給他個地址，你讓他過來吧。」

「那不想談，我過來幹嘛啊，跟你打麻將啊？」老三無奈一笑。

老三攥了攥拳頭，低頭掏出錢包：「馬老二，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有大哥樣啊？」

警用車內，老三撥通了袁華的電話：「華哥，我見到馬老二了。」

「大牙，你鬆開我。」

上了三層，眾人來到人聲鼎沸，滿是濃煙的棋牌室內，而馬老二就坐在里側的一張桌上，身上披著棉衣，笑著擺了擺手：「來，過來坐。」

「我還是那句話，想談，就讓袁華親自過來分一下地盤。」馬老二吸著煙，低頭一推牌說道：「糊了，清一色，斷幺九，加自摸……來，把錢結了再走。」

「行啊，玩唄。」老三點頭。

「呵呵！」馬老和_圖_書二一笑，抬頭看著老三回應道：「剛開始，我們願意當小弟啊，願意跟著你們屁股后撿食吃啊，可你們容不下啊，非要把人往死里整。現在你們傷了，疼了，然後又想開始談了，那可能嗎？哎，袁華是不是把自己當上帝了，覺得松江就他自己能唱哈利路亞啊？哈哈！」

……

「行，我知道了，你回來吧。」

「他讓咱把黑街連帶土渣街，全讓給他。」

「三萬。」馬老二低頭繼續打牌，沒接話。

「三哥，你啥時候能長大呢？」馬老二抬頭看著他問道：「咋地，你還要干我啊？」

「這樣，你先讓老三……」永東聞聲就沖袁華嘀咕了起來。

「那不行你跟我混吧，我還真就缺你這樣一個談判高手。」

「小老妹，你別推我。」

「好勒！」

「香香，深夜如此寂靜，我愛你如此深沉……來來來，我給你看看手相。」

「真想談是吧？」馬老二抻著脖子問。

松江的街道名稱是非常雜的，雖然以中文命名的和*圖*書居多，可也有歐式類別的。而這種風格是因為整個第九特區種族繁多，啥樣膚色的人種都有，所以它才會在這種細節上來給居民找歸屬感。

說完，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我就納悶了，袁克在你們那邊都做不了主，你說你來跟我談啥？」馬老二歪脖看著老三，語氣盡顯嘲諷：「我管你要五塊錢，你都得向上申報一下，你說，咱倆有個毛談的？這樣，你回去告訴袁華，他要真有誠意，你讓他自己來，行不？」

晚上八點半，南城查理德大街，老三領著兩個朋友，在街道上被接進了一處破敗的樓房內。

「有句老話說的好，和氣才能生財。」老三耐著性子繼續說道：「你們把葯價壓的這麼低，買貨的人一旦習慣了，那大家的利潤空間就都被壓縮了。說句不好聽的，大家干這行都是求財的，沒有誰是想普度眾生吧？那咱們這樣拼下去，你們放貨得東躲西藏的，我們貨也不好賣……最後，那不就是兩敗俱傷嗎？」

「他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