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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團長，那唐華回國之前我們能見到他嗎？」學生們聽到唐華要回國的消息，也很是驚訝。

「什麼？授勛？又是列寧啊，知道了。明天，不不不，我後天才能從這裏脫身，我不要坐火車，你們找一架飛機。」

第二天早上8點，公寓里安裝的電話機鈴聲將唐華吵醒。輕輕拿開還在熟睡的周璇的手臂，起身走兩步摘下電話。

其實留學生們的個人意願，之前大多數也傾向於理工科，聽到王若飛的話，學生們也打開了話匣子。

我黨1948年派遣留學蘇聯的留學生們，在伊萬諾沃經過了1年的俄語補習，1949年7月順利結業，返回莫斯科。今年9月，這21名留學生就要分配到蘇聯各個不同的大學，開始正式的學習了。

「那個，有時候吃點雜糧也行。」

「很快，你們就要選擇你們就讀的院校和專業了。在來蘇聯之前，主席和中央的領導同志們，囑咐我把一些話帶到蘇聯，這些話是對你們今和_圖_書後的選擇和學習生活的建議。首先是任書記，他說的話是：『我不主張中國派到蘇聯的留學生學習政治。因為過去中國到蘇聯學習政治的人，往往犯教條主義的錯誤。』」王若飛說。

「告別上海三年，恐怕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豪宅名車，一擲千金，都成了歷史。現在我只能給你一個小小的閣樓，一扇朝北的窗，一起看星斗。」唐華自嘲地笑道，「革命……璇，你應該也了解一點吧？」

590工程的設計射程達到100公里，彈頭是600公斤的高爆炸藥。雖然導彈又大又重，大型驅逐艦估摸著也只能裝4枚還得拆掉兩門主炮，但這玩意比戰列艦主炮的射程還大一倍多！蘇聯海軍司令尤馬舍夫上將看到報告后，估計會在辦公室里興奮得直搓手。更何況，彩虹設計局還提出了空射型的方案，日加列夫同志過會兒也要在辦公室里興奮得直搓手。

這個夜晚，杜布納的彩虹設計局總和_圖_書部也是一片歡騰。

這位學生開啟新話題，留學生們又開始了新一輪討論。

「馬上通知……哦，明天早上通知唐華，我們幾個要去莫斯科了。」

1949年7月，莫斯科。

「……好吧。我加入了革命，革命也快要勝利了，那麼我也會把自己的工廠和公司，統統交給國家和老百姓。自己成為一個普通的勞動者。」

……

「我想學地質。」

「我的志願是學航空。」

1948年初，中央就決定抽調一批能力突出、政治可靠的青年幹部，留學蘇聯接受高等教育，培養成技術專家，將來建設中國。第一批派遣到蘇聯的留學生一共21人，有13人是烈士遺孤，其他人是幹部子弟。留學人選是由東北局挑選，也是從東北前往蘇聯的。這批留學生——額，他們的父母全都是敏感詞，他們有一多半也是敏感詞……

「公寓是挺老舊的，我單身一個人，所以領的住房也不是特別大。不過好在我正對的樓上有和*圖*書一個小閣樓，平時也沒有人上去，這是我的自由空間。」

「我想學電力。」

彩虹設計局這下是出風頭了，今天下午，又有消息傳來，設計局590項目組要授勛。設計部主任、制導系統設計師唐華，動力系統設計師，人手一枚列寧勳章。

「我想在讀完大學後繼續在蘇聯深造，拿到副博士、博士學位，」一個學生說道，「從事最尖端的科學研究。」

前幾天，590工程靶場測試完成，試射成績「非常不錯」，看樣子很快可以定型。

「我和你一樣，也把錢都分給窮人。我以前也是窮人。跟著你，我只要一天有三頓飯吃就行了。」

周璇點點頭。「我知道，就是把資本家地主的財產都分了。」

唐華牽著周璇的手，朝上走了一層樓梯，來到公寓尖頂下面的小閣樓。打開閣樓的落地窗，燦爛的銀河、星空浮現在兩人眼前。

王若飛和21個留學生夜談的時候，唐華在基輔看星星。

「各位同學，」王若和圖書飛舉起雙手下壓，止住學生們的鼓掌聲。「經過一年的時間，你們都順利掌握了俄語，熟悉和習慣了在蘇聯的生活，而且你們還利用學俄語的這段時間補習了很多功課，全都達到了蘇聯中等教育畢業的知識水平。李副書記在你們出行前，曾給你們提了三點要求。其一，必須刻苦學習，圓滿完成學業；其二，專業學習，要根據祖國建設的需要選擇；其三，留學期間，要集中精力學習，不準談戀愛。看來，過去這一年，你們嚴格做到了李副書記強調的這三點。看到你們有這樣的成績，我很高興。」

……

「我想到機械學院。」

看著學生們若有所思的表情，王若飛接著說：「任書記說的第二句話是：『我也不贊成中國派到蘇聯的留學生學習文科。中國派到蘇聯的留學生應該學習工科，學習工業。至於具體學習哪一門，可以根據個人興趣和特長來選擇。』」

「可以，我們已經做了安排。唐華還要在這裏，與你們見面，和_圖_書並做一個簡短的演講。」

「唐華院士是我們的榜樣。」「中國人也能成為蘇聯科學院的院士，這讓我們太自豪了……」

王若飛是今年6月啟程前往蘇聯的。這位與葉軍長同機返回延安的老革命家，內戰中在華北和西北解放區工作，平津戰役結束后參与了北平的接收與整頓，現在前往蘇聯，負責洽談即將成立的新中國與蘇聯的一些事務。

唐華轉頭，笑容凝固看著身邊席地而坐的周璇。

王若飛聽著學生們的討論，不斷點頭。「唐華院士，是蘇聯也是世界頂級的科學家，這確實讓所有中國人都覺得自豪。他不但當選院士，還在蘇聯獲得了紅星勳章、列寧勳章，而且他馬上就要獲得自己的第二枚列寧勳章。不過，唐華院士馬上就要返回中國了，新中國即將成立，他表示要儘快回國，參加社會主義建設。唐華既然是你們的榜樣，那麼你們也應該向他學習，無論身在哪裡、獲得了什麼樣的地位或待遇，都始終把祖國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