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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回國后沒仔細過問，後來才知道：他改的4輛道奇裝甲車，歷經三年多的戰鬥，沒有一輛因機械故障報廢的——當然也是因為西野的指戰員像對待親媽一樣養護這4輛裝甲車，只有一輛被炮彈在側面爆炸炸毀了輪胎和傳動軸，無法再修復，其餘三輛完完整整地帶到了北平，並且參加了開國大典。

9月30日的廣場，第一屆政協的全體代表集中在這裏，舉行奠基典禮。

我們手拉手啊想說的太多」

終於迎來今天這歡聚時刻。

許光平拿起唐華自己畫出來的五線譜紙，看著一排排小蝌蚪，試著唱了唱。

……

每一次相逢和笑臉都彼此銘刻，

10月1日，下午。

戰車第3師，終於有大傢伙出現嘍。看著緩緩駛來的97式和97改，唐華竭力想象一隊隊ZTZ99從現在的長安街上駛過的樣子。

周先生雖然把當年的唐華折磨得很慘，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是棗樹。請談談對這句話的理解，概括中心思想。但說正經話，周先生無論文學、治史、理論、風骨，都是讓唐華五體投地的和_圖_書存在。

嗯？這不是我在延安改裝的大道奇嗎？

天擦黑，閱兵式結束。

「會議決定，在北京天安門前建立人民英雄紀念碑，定於9月30日舉行奠基典禮。」

……

甜蜜的夢啊誰都不會錯過，

水千條山萬座我們曾走過，

改良自德式操典的陸軍方隊來了，走的不是鵝步，而是大齊步。

楊傑作為民革在西南地區的代表人，受邀參加第一屆全國政協，9月份啟程，先從昆明秘密赴港，國民黨特務搜查楊傑昆明的住宅，發現了楊傑在香港的住址信息。毛人鳳遂指示特務葉翔之前往「制裁」，後者帶了4人，將楊傑暗殺于灣仔軒尼詩大道260號。

國都定於北平，改名北京。

「我是因悼念楊將軍而有感，但歌並不只紀念一個人。」

沒有T-62，那就T-54A。T-34-85也行……

參加奠基儀式的代表、現場工作人員頓時話少了很多，在駐足的時候，都不住回望那裡的樂隊和合唱團。

在唐華陷入想象不能自拔的時候，坦克已經全部過完了，此時經過長安街的是各種和_圖_書裝甲車和裝甲汽車。

國歌，暫定《義勇軍進行曲》。

決定成立政務院。

採用公元紀年。

在合唱團前揮打節拍的總理雖然沒有回頭，但總理早已看清了一切。

99改太遠了，還是想象一下T-62成群結隊經過長安街的樣子吧。

盛典已過，現在該是干大事的時候了。

唐華：……

又一個元老倒在了黎明之前。楊傑也是第一屆政協會議唯一一個名字加黑框的——之前政協籌備會向楊傑發出了參會邀請，而且楊傑回復確認參會。

城樓左前、右前的兩個副觀禮台熙熙攘攘，唐華在左前的台上。

國名，通過。

楊傑，字耿光，貨真價實的日本陸軍大學十五期畢業生。參加過辛亥革命、討袁護國、北伐，當過蔣介石的參謀長，陸軍大學教育長，官至陸軍上將，是民國與蔣百里齊名的軍事教育家。1937年，楊傑率代表團赴蘇考察（求援），在蘇聯呆的時間很長，對蘇聯的大工業、軍事體系羡慕不已，然後從工業黨升級為社會主義的信奉者，成為蔣介石的鐵黑，又在1947年參与了民https://m.hetubook.com.com革的籌建。

唐華也跟隨會場上的眾代表一起肅立、低頭。

空軍方隊。沒有美式操典什麼事，這是東北老航校帶出的那撥人，步伐和陸軍一樣。

「是為楊傑將軍而作嗎？」

悠揚的大提琴聲在奠基的人群旁邊響起。前幾天的合唱排練是總理現場指導的。總理執鍬之後，還回來客串擔當了一小節的指揮。

回望城樓，唐華只能憑站位辨認出主席、總司令，其他的人臉看不太清楚，只能猜測。

1949年9月21日。

現在，600多名政協代表齊聚一堂，唐華的位置是不太引人注目的側邊。不在主席台，也不用上台發言，除了一段決議之後的舉手表決，唐華都在自己面前的信箋上寫寫畫畫。

儘管把閱兵時間安排到了下午，參加閱兵式的戰鬥機編隊仍然有4架是帶彈滿油，做好了順手擔任防空攔截任務的準備。

都怪這段時間太忙，寫（chao）歌的事，在為楊傑默哀的時候，才想起來。

「唐先生，你這是……」中午休會時，從唐華後排傳來一個聲音，「一首歌？」

在陽光和_圖_書燦爛歡樂的日子里，

脫帽默哀。

共同綱領，通過。在第一屆人大之前，《共同綱領》是臨時憲法。

中央人民政府委員56人。

「我們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號召人民紀念死者，鼓舞生者，特決定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首都建立一個為國犧牲的人民英雄紀念碑。」

按預定順序，唐華在隊伍比較靠後的位置。走到奠基石前，深吸一口氣，執鍬鏟起一鍬土，輕輕地覆蓋在碑石上。放眼看遠處的合唱團，唐華用不太顯眼的動作朝領唱的周璇揮了揮手。周璇也看見了唐華，沒有揮手，但帶著笑意的眼神也落入了唐華的眼底。

第一屆政協委員，名單如下：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個角落，

主席來到奠基的碑石前，執鍬鏟土。第二個是總司令，代表人民軍隊總司令部。第三個賀帥，代表一野。第四個粟大將，代表三野。第五個劉帥……

第一屆政協常委。

閱兵正式開始。1.64萬余名官兵、飛機17架、火炮119門、坦克和裝甲車152輛、汽車222台、軍馬2344匹，依次受閱。

如果猜得沒錯，葉挺ｈetuｂoｏｋ•ｃom•ｃｏｍ應該也是在城樓上吧……

英式正步的海軍方隊高擺臂顛著腿走來了。

「我提議，在第一屆人民政協會議正式開始之前，讓我們為前日不幸罹難的楊傑先生默哀致意。」

開國大典是1949年10月1日下午3點開始，這也是唯一的一次在下午舉行的閱兵式。這時候華南還有很多地區沒有解放，國軍的轟炸機是可以飛到北京的。但是這時候的轟炸機航速不快，國民黨也缺夜航（主要是缺夜間降落）能力。如果上午舉行大典，國民黨飛機飛到北京還能趕在天黑前回去，如果下午舉行，國民黨飛機就來不及飛回去了。

主席帶著濃重口音的湖南話。

比如……紀念您的丈夫周先生……

「請起立。」

「鮮花曾告訴我你怎樣走過，

周總理致辭，主席宣讀碑文。

其實現在共和國的十大元帥只有6個在北京，其中在城樓上的只有5個，聶帥在現場指揮呢。

唐華轉頭看看這是哪位大姐。「啊，許……先生，是的，有感而發，腦中有歌就一定要記錄下來。」

「……錢昌照。薩鎮冰。李書城。張元濟。何燏時。唐華……」

國旗，五星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