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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唐華來了，介紹一下，這位是空軍司令員劉業樓。」

7月10日是第二次保衛國防問題會議，還是由總理召集，參加會議的還有總司令、聶帥、羅帥、軍隊部分高級指揮員和地方工業部門的負責人等。

「接下來是軍工生產、武器裝備、彈藥供給。這方面的負責人，兵工總局局長劉鼐無法趕回北京，就由重工業部副部長唐華代其陳述。」總理說。

7日的第一次會議做出了組建邊防軍的決策，第二次會議要解決邊防軍相關的兵員、武器、彈藥、糧食、被服、交通運輸、藥品衛生等諸多問題。

唐華打開第二份材料。

「那還用說，簡直是……」劉業樓說，「話不多說，繼續改，全都改，我要所有有的圖-2都能投擲制導炸彈。對了，常乾坤最近在忙著把二航校從東北搬到湖北呢。就是主要培訓圖-2的轟炸機航校。搬過去，在湖北離你們電子局的工廠和研究所近，飛機改造維護，彈藥運輸都方便。」

1950年7月10日。

「第二，炮兵師的裝備，建新公司已可生產105毫米長榴彈炮，但產能不足以裝備3個炮兵師。關於重炮以及更大型複雜的武器，兵工總局建議要求蘇聯提供援助。」

「劉司令員你好，」唐華和劉業樓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怎麼樣，給你們弄的制導炸彈，好使吧？」

澎湖戰役中，因為空軍兩天就把澎湖周邊海面清場，並且讓國軍海軍直到戰役結束都不敢增援，所以海軍這次表現也很好，兩艘要拿去做捕鯨船的二手破爛護衛艦一副猴子稱大和_圖_書王的表情，在澎湖幾個島之間跑來跑去，擊傷兩艘掃雷艦，對岸炮擊發射700多發主炮炮彈，75%準確覆蓋目標區域，摧毀碉堡、炮樓21個，斃傷敵軍估計在600～1000人。

「華潤是中央直屬的企業，總理直接管理的。額……我也有部分管理許可權。」唐華說，「總之，請軍委後勤部門直接向華潤服飾派駐訂購的軍代表即可。但是，關於志願軍的著裝、被服，我這邊有幾個意見，需要和聶總參謀長做一些討論。第一，我軍的著裝是否需完全與朝鮮人民軍一致？是不是只要與我軍現軍裝存在明顯差別就可以？我們和軍隊的部分指戰員進行過過交流調查，認為可以在東北邊防軍試使用迷彩服，分黃綠花紋的夏季迷彩服和灰、白為主的冬季迷彩服。」

就在昨天，劉業樓又收到了浙江傳來的戰報，空軍轟炸機抓住情報戰機，出擊時準確找到了國軍從台州列島撤退的國軍登陸艦隊，兩機六彈擊沉2艘坦克登陸艦，又是8000噸排水量添到了空軍轟炸機部隊的戰績表上。而且這兩艘登陸艦還是滿載兵員和武器從台州列島撤退的。

……

唐華點頭同意。「第二個問題，著裝、被服的內容。華潤服飾的專家經過調查，認為後勤部門的同志制定的單兵著裝被服方案不夠完善。我們提出的方案是：單兵每人綜合行軍背囊一個；夏裝兩套、夏季膠鞋兩雙、夏季雨披一件；冬裝每人保暖內衣兩套、棉絨衣一套、防寒手套一雙、冬季作戰靴一雙、棉襪4雙、冬季雨和_圖_書披一件、睡袋一個就是與毛毯功能相同的東西。帳篷做足量補充。另外冬季軍帽應在與人民軍軍帽相似的基礎上，增強防寒保暖能力。」

三天前，召開了第一次保衛國防問題會議，主席、總理和一眾將帥們鑒於朝鮮戰爭已趨於複雜化，朝鮮局勢有惡化的可能，中國不能不有所防範，決定組建東北邊防軍，分駐鳳城、遼陽、安東、通化、本溪，保衛我國東北邊防，在局勢惡化時支援朝鮮人民軍作戰。

唐華：「聶總參謀長，華潤集團在大連的分公司——華潤服飾，目前的存貨和產能可以滿足東北邊防軍全部的著裝需求。」

總司令：「這是我們的精銳了。38軍、39軍都是井岡山紅軍的老底子發展起來的，40軍是抗日戰爭時山東的老部隊，解放戰爭時在東北都是戰功赫赫，打過硬仗、惡仗，是經得起考驗的。」

接下來，會議討論了指揮機構組織；兵員補充，政治動員這些議程。

聶帥：「42軍現在就在齊齊哈爾，因此調集比較方便，至於其他部隊，作戰部有一個初步意見，也同軍交部門研究過。40軍目前已完成集結，只要下達命令就可由廣州出發，預計7月21日到東北；38軍從信陽、長沙出發，首批部隊可在7月21日到達東北，其餘在7月25日全部到達；39軍從信陽、漯河出發，也是7月25日全部到達。3個炮師，炮1師在佳木斯，炮2師主力2個團在河南，1個團在秦皇島，炮8師在安東。3個高炮團，是高炮4團、17團、18團和-圖-書，均在上海，調安東、瀋陽集結。另外，4野再調1個工兵團運安東，1個戰車團運本溪，從遼西抽調1個騎兵團。月底全部可以到達指定地點。」

澎湖戰役，成立才幾個月的人民空軍創造了讓世界瞠目結舌的戰績，只用了兩次出擊，炸沉國軍海軍6艘驅逐艦和1艘掃雷艦，自身轟炸機損失輕微。這一下就是幹掉了國軍海軍三分之一的水面戰艦，如果按噸位算，總共擊沉超過萬噸，占國軍戰鬥艦總噸位的一半。

聶帥拿過氣象資料翻閱，之後看著總理。「總理，這份資料和意見書很充分，但是……」

唐華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上。「這是1935年到1949年東北亞的冬季氣象觀測數據匯總，35年到45年是日本的觀測數據，之後是我國、朝鮮觀測的數據。很明顯，朝鮮北部的緯度雖然低於吉林和黑龍江，但平均氣溫明顯低於東北的大部分地區。這也是華潤服飾的服裝設計專家對著裝提出意見方案的依據。」

……

「第三，由兵工總局與電子信息工業局聯合，啟動新概念武器及彈藥的研製。此次新概念武器及彈藥涉及海、陸、空三軍，需相關部門組成項目小組以保證快速獲得成果。」

「他就是手痒痒，」劉業樓說，「不過還真讓他看著了大場面，我記得是……擊沉太平號的炸彈，就是他那架飛機投的吧。」

「那常副司令真是辛苦，從3月份起就沒閑過，聽說澎湖戰役時他還親自上了圖-2當導航員。」

「唐華，今天開會的還有海軍蕭司令員，」總理說，「和_圖_書估計到時候他看見你，也得撲過來。」

總理：「關於這個問題，唐華，你與榮臻要碰一下。」

聶帥：「關於著裝問題，總參意見，參戰部隊均改穿朝鮮軍服，待由朝鮮取回樣式后，由後勤部布置趕做。計劃每人單衣一套，棉衣一套，此外雨衣、帳篷、毯子及其他作戰備均做適當補充，均由軍委後勤部負責。」

「空軍裝備方面，首先請蘇聯儘快援助圖-4重型轟炸機。具體的項目，是繼制導炸彈之後的第二代空對面彈藥及其使用的系統。」

「今天的會議，主要討論上一次會議初步決定的事項。一共分為五大塊：部隊調動部署；指揮機構組織；後勤工作準備；兵員補充準備；政治動員工作。」總理說，「這支部隊的名字，我與朱老總、林總、羅榮桓同志之前研究，可以叫支援軍，對外則稱作東北邊防軍的。」

聶帥思考了一下，回答：「如果是與我軍軍服有明顯差別的新軍服，可以。如果可能的話，軍帽盡量靠近朝鮮人民軍的制式。」

「哎呀，唐華，唐部長，」劉司令員聽完總理介紹，差不多是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走到唐華跟前伸出手，「你好你好，這是我們的大科學家，武器專家呀！」

「目前太原兵工廠、重慶兵工廠生產還在整頓當中。但以大連建新公司的軍工生產能力，可在10月1日前完成東北邊防軍4個軍的武器統一換裝。具體的換裝方案是：以50式半自動步槍替換所有的日、美、國造步槍、卡賓槍；以50式輕機槍替換所有的日、美、捷克、加拿大、英國造輕機槍；部和*圖*書分部隊可換用全新的仿郭留諾夫重機槍，其餘部隊重機槍由建新公司改造，統一發射7.62蘇制步機彈。以89毫米火箭筒替換各軍裝備的美式60毫米火箭筒，並擴大裝備，下放到連。仿75毫米輕型榴彈炮可替換日式山炮，該炮的彈藥、主要性能與美製75榴彈炮相同。此外，大連已可生產多管火箭炮，東北邊防軍可進行部分換裝。」

「以上兩個項目均需時比較長，」唐華說，「項目的最後完成節點定在了1951年底。陸軍的新概念武器是最多的，現計劃包含6個項目，其中有兩個的完成期限是1950年10月1日，另有3個項目的完成期限是1951年4月1日。」

聶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就完了，不用我操心了？

「嗯，亞樓最近這段時間情緒可高了，走路都發飄呢。」總司令說。

不管是誰，自己手下打出了這樣的戰績，走路都得飄……

也就是說，打了場澎湖戰役，國軍的海軍力量被腰斬。

「海軍方面的新概念項目，」唐華看著蕭司令員，說道，「現在擬定了一項。除成立項目小組外，我們還需儘快向蘇聯提出購買123K魚雷艇若干，我們只要艇，不要他的魚雷發射管和魚雷。」

唐華這次依舊是提前到場，走進會議室，已到的除了總理和總司令，還有一位沒見過的。

劉司令員和蕭司令員聽到唐華的第三點，趕緊坐直豎起耳朵。

「經費問題，這方面軍委會給後勤部門更多的經費，而且，華潤公司是我們自己的公司，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總理知道聶帥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