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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19兵團的戰鬥素養無關，只能說太霉運了。

克拉索夫斯基：「S-25導彈系統現在統治了朝鮮的天空……統治了半徑40公里內的朝鮮天空。對它的作戰能力，不僅朝鮮同志，蘇聯總參謀部也是極其滿意的。當然，唐院士的改進方案應該能再次提高導彈系統的性能，但我認為此事可以先走程序，列入蘇聯國防部的當年國防預算，然後按部就班地進行。」

「任何一種武器都有克制它的方法，紅旗-1和S-25也不例外。只有在技術領域不斷進化、甚至先敵一步做好更新迭代的技術準備，才能在戰場上保持優勢。」

克拉索夫斯基：「……如果S-25系統的升級比較緩慢，會發生什麼後果？」

然後，兩個小組又一路小跑跑了回來，從卡車上取下另一卷供電線和又一台鐵機器，繼續折返跑……

「……」指揮員無言以對，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啥。

操縱員：「做實驗做了一個星期，我也糊了巴嘟的。」

「首先，我建議與會諸位小小地慶祝一下上周S-25導彈系統在朝鮮取得的戰績。」輪到唐華說話，他今天參會主要就是奔S-25來的。「三次接戰、擊落全部7架進入防區的B-29轟炸機，防空系統的攔截率是100%，單發導彈的命中率是65%，這完全值得慶賀。S-25在朝鮮的實戰成功，證明了這一防空系統的卓越效率和技術領先性，今後美國空軍的重型轟炸機核突襲戰術，將難以對莫斯科以及蘇聯的主要城市構成威脅。」

該白天突進的時候萎縮不進，被批評后趕緊起身趕路被美軍一頓炸，一個師部都吃了炸彈。

抗美援朝戰爭開始后，蘇聯就在中國常設軍事總顧問團，領導在中國各總部、軍兵種、大軍區和軍事院校的蘇聯顧問和專家。蘇聯的軍事顧問最多的是在空軍，蘇聯技術專家和教官參与了從航校組建到戰鬥機接收、熟悉裝備到空中戰役組織的一全套教育工hｔtｐs://ｍ.hｅｔuboｏｋ.com.coｍ作。所以團長克拉索夫斯基就來自蘇聯空軍。我軍其他軍兵種和總部也有蘇聯軍事顧問，大多是與引進蘇援裝備有關。

一聲令下，兩個二人組往相反的方向跑開。每個小組一人拿著電線卷——不是電話線而是線芯很粗絕緣皮也很厚的供電線，一邊跑一邊放線。另一人肩膀扛著個鐵機器，看起來有點分量。

10月6日，美國空軍來空襲，美國空軍溜了，南朝鮮軍在美軍和南朝鮮重炮支援下，爬山來攻了。人民軍寸土不讓，乒乒乓乓阻擊了半個月。

「我們好像在做很蠢的事，跑一通把東西放出去，再跑一通把東西收回來。到底做了啥，不知道。」

出糗的仗倒是有。

1951年4月入朝，5月1日參戰，眼看輪戰的半年之期要過，作為第二番輪戰兵團，19兵團的三個軍可能在元旦前就要輪調回國讓第三番的兵團頂上了。

「彈沒什麼問題，就是有一個燃燒彈的定時時間又搞得太長了。新的薄皮發射筒也沒什麼問題。」旁邊的組長上來，檢查了一遍圓筒，「這種低膛壓的發射器的確不需要無縫鋼管，焊接的鐵皮筒外面用鋼絲加強就可以。說到底這就是個大號禮花彈嘛。」

……

半個月之後美步7師親自下場，死傷四百多人，可算是往前突了三公里多，加把油再往前突三公里，就可以威脅到楊口郡。

「成武，這一仗雖小，但對今後志願軍的作戰有很大的示範作用，」彭總要通了19兵團司令部的電話，「整個戰線即將進入陣地戰階段，雙方小規模淺縱深的爭奪是以後的常態。63軍必須打好這一仗，不僅要把失去的山頭奪回來，還要賺回7平方公里的土地、將戰線拉平。同時63軍還要注意戰鬥傷亡，殲敵要乾脆利落，不能蠻沖猛打。」

當然這話不是在電話里罵的，是在0號室里吐槽——不可以告訴別人志司對美軍的動向這麼清楚。

和圖書這些小物體升到最高點之後，打開一個降落傘，同時放出很亮的紅光。降落傘帶著小物體以3～4米/秒的速度緩緩下墜，在地面嘎斯卡車司機和操縱員眼裡，這些小物體的紅光特別耀眼，快墜到地面的時候，司機都能感覺到到紅光帶來的溫暖與熱量。

司機：「組長，我不明白我們在整啥。」

對講機配備到排，但有很多基層指戰員不熟悉對講機的使用，或者不愛用對講機乾脆一關了事，進攻的時候師部幾個小時聯繫不上團部，團又對手下的連失去控制，氣得葉挺在志司罵「我對東線美軍的動向都比對19兵團的動向清楚！」

卡車車鬥上幾個斜置的圓筒「砰砰砰」，冒出青煙的同時，幾個物體被射上了一百多米的空中。

「如果蘇軍部署在莫斯科的S-25系統暫時難以獲准升級，那麼也應該批准優先升級朝鮮部署的S-25系統。無線電發送系統改裝套件我已做了準備，另外需要朝鮮同志、蘇聯顧問和我國的技術工人在朝鮮組建一個軍械改裝車間，更換S-25的部分導彈零件。」唐華最後說。

「作為應對，我們已經將在朝鮮部署的紅旗-1導彈系統進行升級，升級改造后的防空系統命名為紅旗-1甲，它可以繞過美軍的新干擾機。您應當已經了解過了，紅旗-1和S-25導彈系統有著相似的制導模式。因此，美國空軍如何針對紅旗-1而採取各種反制措施，它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針對S-25。而我提出的S-25導彈系統的改進建議，就是將它的技術水平提升到與紅旗-1甲相當的水平。」

用了30多秒種，小物體和降落傘墜落到了地上，有三個小物體隨即熄滅，有一個小物體滅的時間稍晚，紅光把降落傘引燃了，測試場提著水桶待命的工作人員立即跑上前去，撲滅了降落傘的火災。

「組長，然後讓我們幹啥？開始做試驗了嗎？」

「開始了，來來來，一組往東，二組往西，跑吧m•ｈｅｔｕbook.ｃｏm.cｏｍ！」

跑開200多米，卡車上的指揮員嘴裏的哨子一吹，兩個小組站住，肩膀的鐵機器放下，打開支架撐在地上。放線員把供電線的插頭插|進鐵機器裡頭。

雙方先例行地做了工作交流，主要是說志願軍空軍最近半年在蘇聯空軍飛行員的帶領下，試著出境進入朝鮮上空作戰的情況，克拉索夫斯基表揚志願軍飛行員有戰鬥勇氣，學習能力強，進步很快，但對於噴氣式戰鬥機的空戰，尤其是大編組空中戰鬥的精髓掌握得還不夠，需要繼續學習。主席和聶帥對軍事顧問團的意見表示認同，但也提醒蘇聯方儘快敲定用米格-15比斯替代米格15的計劃。

唐華：「克拉索夫斯將軍，按常規的裝備訂購程序來說是應該這樣。但有一點不同，蘇聯現在是和平時期，而朝鮮以及在朝鮮的中國人民志願軍處於與聯合國軍的交戰狀態，因此一切改進都應該儘快進行。」

「作為研製了中國的紅旗-1防空導彈、也參与過S-25防空導彈研製的人員，我在此要向貴方提交一份緊急改進S-25導彈系統的建議書，要在儘可能快的周期內，完成對朝鮮部署的4套S-25防空導彈系統的改進、修改，包括導彈的控制系統、無線電發送系統和彈上的指令接收系統。新的無線電發送系統和導彈改裝套件我們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運往朝鮮。當然，為莫斯科的S-25系統準備的改裝套件，我也做了準備。希望貴方儘快知會操縱該導彈系統的朝鮮人民軍同志，以便儘快啟動改進工程。」

戰前，人民軍佔著楊口郡，南朝鮮軍和美步7師佔著麟蹄郡，兩個小城間綿延十幾公里的群山，則是雙方對半分。

組長：「你們不用知道，按我的試驗流程好好配合就行了。……這是秘密武器項目，連我也沒完全搞清楚呢。」

「預備，發射！」一輛嘎斯卡車上，司機旁邊的操縱員聽見對講機里的話音，用力按動了前方操作面板的一個wwｗ.hｅtｕｂooｋ•ｃoｍ•ｃｏm按鈕。

「這還要從紅旗-1防空導彈的地空對抗開始說起。」唐華換了個坐姿繼續說，「朝鮮前線的消息反饋可能有些滯后，我來告訴諸位最新的情況。美國人用了四個多月，研製出了針對紅旗-1防空導彈的四個頻段的干擾機，在10月5日投入使用。隨後我們啟用了紅旗-1導彈的另4個備用頻段，在10月6日的空地對抗戰中再次獲勝。此後朝鮮半島上空恢復了平靜，聯合國軍未再次使用大規模戰術飛機出擊。但從10月15日到現在，我方前線的電子偵聽部隊兩次接收到了美軍飛機的干擾電波，現實美軍在一周多的時間里翻新了他們的干擾機，現在它們已經可以干擾紅旗-1防空導彈的8個頻段了。只是由於某些特殊的原因，美軍沒有再次試探我們的防空導彈系統。」

唐華：「您說的可能是從5月份到10月初，美國用了大約五個月才找到克制紅旗-1防空導彈的方法。但現在的問題正在於此。朝鮮戰爭讓雙方武器裝備尤其是電子裝備的更新迭代速度加快了，為了在戰場上重新奪取優勢，美國空軍和背後的科研部門已經將工作效率提高到了極致……」

科托夫：「按常理，即使按最糟糕的設想，美國也要幾個月後才能繞過S-25導彈系統。」

第五次戰役打完，雙方戰線開始穩定下來，熱戰變少，晃晃悠悠間，一轉眼時間已是10月。10月可總算看見聯合國軍又大打出手，一個在中線的加平方向，一個在東線的麟蹄郡方向。63軍就在東線這一片。

唐華：「在莫斯科的S-25系統不會產生什麼嚴重後果，畢竟現在美國和蘇聯不會立即發生大規模戰爭……但美軍如果掌握了干擾S-25的技術，在朝鮮可能會立即用新的干擾裝置作為支援，發動空地打擊，一部分S-25導彈系統可能會被摧毀，導致人員傷亡和很嚴重的裝備損毀。」

5月1日凌晨，第五次戰役打響，19兵團在東線發動進攻，因為和-圖-書初次入朝加上不熟悉戰法的變化，5月1日到5月2日，19兵團被志司罵慘了。

明明可以包一個大餃子的，最後成了擊潰戰，擊潰的還是南朝鮮部隊。

19兵團被批評之後決定雄起，然後第五次戰役第二階段，在楊口郡遇上了不知進退不知道詐敗的朝鮮人民軍……

……

「按計劃進行，1分鐘后聽我的命令，順次啟動。」

189師要為63軍、也為整個19兵團掙面子。

「你們就喝水吧。喝完水撒泡尿，然後把機器和電線收回來，咱們就回廠吃飯。」

「01，01，發射機是否已經就位？」指揮員的對講機里有人問。

瀋陽兵工廠現在已成為大連建新公司的分廠，大連的廠區擠得放不下了，就把一部分槍炮的生產線挪到瀋陽。到1951年底，轉移過來的生產線包括3型迫擊炮和彈藥，其他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項目。

不過，志願軍早就看上了美軍的這個突出部。

楊司令員：「明白！19兵團不會辜負志司的希望！」

唐華的開場讓蘇方四位代表也點頭露出笑容。的確，上周S-25首次戰鬥成功是個大好消息，蘇聯高層包括斯大林同志都非常滿意。會談的氣氛也更輕鬆了。

總理、聶帥、唐華、博古坐下，會議室對坐著的是蘇聯大使羅申、蘇聯軍事顧問團團長克拉索夫斯基上將、武官兼軍事顧問團副團長科托夫、翻譯。

「羅申大使您好，克拉索夫斯基將軍您好，科托夫武官您好。」

結果就是，5月2日，美步40師、美步45師一頓操作，從華川向南退回了春川，退卻的這兩天，這兩個美軍師沒有一個營被全殲。

不只有卡車二人組對自己做的東西迷迷糊糊，在瀋陽郊外的空地，還有另一撥瀋陽兵工廠的工作人員累成狗而且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麼累。

但是在朝鮮，即將發起反擊的63軍189師知道自己在做啥。

「四台發射機已經就位，已經就位。是否可以開機？」

然而這半年，19兵團還沒打過一個漂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