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從瀋陽到烏梁素海，專列也要行駛整整三天。在三枚導彈都裝上車皮之後，黃志千也登上了專列中坐人的那節車廂。

坩堝還在不斷旋轉，旋轉……

總理：「這樣也可以。他們把特種分隊帶到蔣介石附近，然後特種分隊與轟炸機保持聯絡，又用保密對講機與地下戰線的同志保持聯絡。激光照射器的照射距離是多少米？」

……

……

「總理，林副部長抗戰時在根據地就從事水利工作，1944年設計了淮河北堤的修復工程，還在根據地淮北行署的水利科、蘇皖邊區水利局、黃河河務局工作過，專業素養沒得說。而且她大學時就入了黨，從上海大同大學到了根據地，也是在淮北區黨委擔任支部書記，現在也兼任水利部的黨組副書記，政治完全可靠。所以林副部長接觸超級計算機是沒問題的。」

「另外就是地下戰線的同志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在導彈即將飛臨的時候一定要離開蔣介石身邊。我們在蔣介石身邊有多少位同志？」

而單晶硅的冶鍊拉制最怕的就是停電。就目前來說，適合開單晶硅冶鍊廠的，除了東三省，也就上海勉強還湊合了。

「導彈的戰鬥部有500公斤，」唐華說，「為了確保摧毀，現在計劃是一次發射4枚導彈。所以攻擊快到達的時候，我們的同志一定要撤離蔣介石旁邊，至少要躲到200米開外。」

黃志千：「這個……應該是打軍艦吧。這麼大的導彈，不管多大的軍艦吃一發都受不了。」

「但我還是怕運輸的時候壞掉，哪怕損壞一枚也夠心疼的，」黃志千說，「貴，真特么貴啊。」

「撫州相山可能有大www.hetubook.com.com型鈾礦的報告我看過了，上午就是見的李四光先生，勘探隊正在組織。第二次勘探隊要使用一些特殊設備，有的國內找不到，需要花時間進口，所以勘探隊出發還沒這麼快。」

三枚空地-1測試彈都用木箱打包，裝在裏面還固定得嚴嚴實實，但黃志千還是不放心，生怕碰壞了這三枚寶貝疙瘩。

「引晶。」

總理又看了一會兒唐華，嘴角浮起笑來，「你這是瞎蒙的吧。……小林向我報告了這個事，就這樣吧，水利部就由小林一個人負責超級計算機的使用代理。」

唐華點頭：「這方面國內確實有很多空白。設備還是配備齊全的好，把整個地區的地下礦脈都摸清楚，都有多少儲量，哪些地方易於開採、哪些地方的礦石品位高都摸清楚。況且我們現在還沒有餘力馬上鋪開核工業建設，鈾礦是為長期準備的。」

「那應該是夠了。蔣介石官邸的警戒範圍是幾百米，特種分隊最近可以接近到離蔣介石1500米的地方。」

因為112A廠現在已開始給米格-15做大修，做大修就會經常給米格-15換全新的發動機，所以克里莫夫RD-45是一批一批地買，黃志千從買作配件的發動機裡頭拿走20台，拿到隔壁造導彈去了。

最後，單晶硅柱的直徑到達160毫米左右，然後看直徑也差不多達標了，

瀋陽往東大約40公里就是撫順。1952年底，撫順的工業已經乒乒乓乓地動了起來，除了鋼鐵和煤炭，設在撫順的重點工業企業還有撫順鋁廠、撫順鎂廠和鋁鎂航空合金廠、單晶硅冶鍊廠。

和圖書唐華無語。（心疼蔣介石一秒。）

「穩定液面，」車間實驗指揮說道，「液面穩定之後找溫度。」

黃志千主任設計師在火車站，看著三枚空地-1導彈的測試彈從載重拖車吊起來，再緩緩放在火車車皮上。

在辦公室，總理先說了一句前些天李四光和唐華聯署的江西鈾礦前景報告。

「裝料完畢。」

總理考慮了一下，答道：「有三位。」

不知道冬季的漠北能讓他的導彈試驗變得更順利不。

額……

單晶硅冶鍊廠唐華最後放在了撫順。原因首先是這裡有鋁鎂工業，都是耗電大戶，為了保證鋁廠和鎂廠能達到預期的產量，撫順以及整個遼寧的電力網路現在已頗為發達了。

「加熱熔料。」隨著指揮一聲令下，這台更大更高的爐子也「嗡嗡」響起來了。從爐子正面超厚玻璃支撐的觀察窗，人們看到爐內漸漸從灰黑的冷色調變成泛著橙紅色光澤，最後變成紅色。

「抽空。」「抽空完畢。」「惰性氣體注入完畢。」

「傅部長政治上不可靠嗎？」

不但是從112A廠拿發動機，新導彈的氣動外形也是借112A廠的風洞。

「總理，這個……這一兩年，我總覺得主席看傅部長的目光有些奇怪。」

不過傅部長嘛，現在肯定是消停了。

……

唐華：……

撫順單晶硅冶鍊廠採用直拉法，也就是直拉法又稱為切克勞斯基法，是1918年由切克勞斯基發明，其實不是專指單晶硅，而是大多數晶體物質都可以用的單晶生長方法。

「台灣戰役的第一擊，需要地下戰線的同志做到兩件事，」被總理先甩了兩個閑話題，唐華好容易才撇清楚heｔubｏｏｋ.ｃｏｍ•ｃｏm開始說正事，「第一是用激光照射器照射蔣介石的官邸、行營或者他呆的其他建築，盡量保證蔣介石進了這幢建築之後較長時間不會出來；第二是要使用遠程通信器材，要能與轟炸機聯絡。激光照射器和遠程通信器材都不可能就地獲得，需要我們送上岸去。但如果特種分隊攜帶物資摸上了台灣島，那我覺得倒不如特種分隊和地下戰線的同事在見面之後合併行動，地下戰線的同志主要當嚮導就可以了。」

空地-1有點像1949年唐華在蘇聯搞的590工程，也是借用的戰鬥機噴氣發動機，射程也在100公里以上。空地-1還不像590工程那樣連機翼都照搬了過來，它的三角形彈翼是由黃志千重新設計的，這讓導彈的尺度比590工程小了很多，至少目視就沒那麼容易發現了。

至於發動機，克里莫夫RD-45用在戰鬥機上的時候推力正好，用在導彈上推力就有點過剩了。米格-15最大起飛重量5噸多，而空地-1還不到2噸。所以黃志千還調整了空地-1上的發動機推力參數，一般之在60%左右的工況運行，就足夠推動空地-1導彈以900多公里/小時的速度飛行了。

「100毫米了，」溫控員現在沒有太多的事情，他比總指揮還專註地從觀察窗往裡望。「總指揮，之前我們做的最大的單晶硅柱就是100毫米。……120毫米了！」

撫順單晶硅冶鍊廠的大型廠房內，七八個有點像鍋爐的瘦長爐子，這些爐子都在開啟狀態，電熱線圈發出「嗡嗡」的聲音。

主席都知道的事總理肯定知道，所以唐華猜出來總理這是在明知ｍ•heｔｕboｏk•ｃｏｍ•cｏm故問。

「那肯定貴了，快10米長的一個大傢伙，都快趕上米格-15了。重量也快兩噸。」運輸科長說，「這麼金貴的導彈，不知道要拿去打什麼，才能掙回本來。」

一邊提，籽晶後面的電機還在帶動整個體系旋轉。

其實還有，林正英和唐華都是1923年生人，今年29歲，大概可能是政務院僅有的兩個不到30歲的副部。

為了形成單晶硅，還需要控制晶體的方向。坩堝帶著多晶硅熔化物在旋轉，然後把一顆籽晶浸入其中，由拉制棒帶著籽晶作反方向旋轉，同時慢慢地、垂直地由硅熔化物中向上拉出。熔化的多晶硅會粘在籽晶的底端，按籽晶晶格排列的方向不斷地生長上去。

瀋陽，112B廠。

這意味著撫順基本不會停電。

空地-1導彈是大型巡航導彈，用的是米格-15的克里莫夫RD-45型噴氣發動機。一架米格-15賣給志願軍空軍價格是14萬盧布，單買一台發動機，7萬7千盧布。

今天廠房內絕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了廠房裡一個不太一樣的爐子前。這個爐子的形狀和其他爐子還是挺像的，唯一的區別是大，不但比別的爐子大，還比別的爐子高。

「黃主任，其實沒事的，」運輸科科長說，「導彈在木箱子里固定得很好，絕對安全。而且三枚導彈都是空彈，既沒有炸藥也沒有煤油。燃油要到試驗場才開始加註。」

「好的，我知道了。撫硅了不起啊！」放下電話，唐華對張爵、黃坤、謝希德說：

在加熱線圈和石墨保溫層的雙重作用下，電爐中石英坩堝里堆放的超高純度二氧化硅砂正在變得紅熱、發光，最後變成發出紅光的液和圖書體。當二氧化硅砂礫發出紅光時，所有人都知道這些物質已經就地融成了液體。

「慢一點，放下來的時候慢一點，好——了！」

隨著紅旗-1和紅旗-2的部分解密，112B廠已經有了一個半公開的正式名號「沈導」——瀋陽導彈廠，和隔壁112A廠的名號「沈飛」相對應。

唐華：「大氣質量好的時候可以達到4000米，如果有一些霧霾，會縮減到2500到3000米。」

單晶硅柱到達160毫米的預想直徑后，就不再新吸附什麼物質來壯大自己，而是開始讓這根160毫米的單晶硅柱慢慢往上提。這時候，在單晶硅爐外面的六七名實驗員，也目不轉睛地看著玻璃窗中出現了一個還略微發著紅光的柱狀物體。

總理：「還有一事。唐華，為什麼你可以批准讓林副部長接觸超級計算機，卻不讓傅部長接觸呢？」

「撫順單晶硅冶鍊廠有了新的技術突破，單晶硅柱的直徑從現在的100毫米提高到了150毫米。以後我們的集成電路晶元就會有更高的生產效率，或者說更低的生產成本。」

用直拉法生長后，單晶棒將按適當的尺寸進行切割，然後進行研磨，再用化學機械拋光工藝使其至少一面光滑如鏡。這幾道工序比拉出單晶硅的原胚硅柱還要費時，撫順單晶硅冶鍊廠用了整整兩天，才得到一整箱的單晶矽片，被機器研磨得閃閃發光。

這就是為什麼6寸單晶硅生產爐要比4寸還高的原因。一方面單晶硅柱質量變大了，至少你的坩堝要能多裝一些高純度二氧化硅砂吧。其次，直徑變大如果同時讓一根硅柱的長度也變大，那豈不是更加能減少單位集成電路的生產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