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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宮。

第二項是中、美在對方國家享有礦產資源開發優先權。然而中國能造什麼石油或者礦產鑽探設備嗎？

「調查小組還發現法國部署于越南的由法夫羅中校率領的法軍第三外籍步兵團編有770名德國籍士兵和軍官，外籍重迫擊炮連編有55名德國籍士兵和軍官，其中大部分德國士兵和軍官曾在二戰時服役過，我方要求法國提交這些軍官和士兵未在二戰時期加入黨衛軍、納粹黨和未犯戰爭罪行的證據。」

「最後一個，美國在朝鮮半島使用細菌武器的證據，這是一份很長的文本。」

「顧大使小心！」秘書趕緊把車窗搖上去，接著一個爛西紅柿就砸在車窗玻璃上，變成一團深紅色的污漬。

接著蘇聯建議安理會對以色列進行制裁。

「隨著傑寧難民營的局勢每天在變化，要肯定地或準確地查明「最近」在那裡發生的「事件」將愈來愈困難。」

……

法國代表嚇了一大跳，重新看了看中國代表團席位，不對啊，首席代表還是蔣廷黻，三個人一個沒換啊。

「兇手！」「兇手！」「殺人兇手！」

顧維鈞又一次在白宮與國務卿杜勒斯見面。

巴勒斯坦：……

「……以色列的軍事行動破壞了50所巴勒斯坦學校，其中11所完全摧毀，9所遭肆意破壞，15所被用作軍事據點，另外15所用作為大規模逮捕和拘留中心。」

第一項是中美公民可以互相到對面國家居住工作旅行經商，全體自動享受綠卡待遇。要是在21世紀中美還這樣那可太搞笑了，但1946年有幾個中國人買得起船票去美國呢。

秘書：「這個沒事。這個名單里李副主席排名第二，白崇禧院長排名第四呢。您排名22名是因為，嗯，說起來很簡單，1947、1948年蔣介石派您來美國，之後您為蔣介石爭取到了10億美元的援助。我們都ｗｗｗ•hetubook.ｃom.ｃｏｍ知道，這援助靠常宋美齡是辦不下來的，主要是您活動的結果。就這一件事。」

「……我呼籲巴勒斯坦人停止所有恐怖主義行為和所有自殺攜彈爆炸，並說這類襲擊在道德上是可惡，並會損害他們的事業。我呼籲以色列人停止轟炸平民區、法外殺人、毀壞和對普通巴勒斯坦人的日常羞辱。我斷言此類行為嚴重損壞了以色列的國際地位，是往巴勒斯坦人的仇恨、失望和極端主義之火上澆油。」

「……許多人權組織的報告都記述，受傷平民為獲得醫療援助等待數日，但以色列國防軍士兵拒絕醫治。有幾次，有人因延誤喪生。除在戰鬥中受傷的人之外，住在難民營和城市中以前就有病的平民也缺少藥品，得不到及時治療。例如，據報道4月4日傑寧的28名腎臟病人不能及時到醫院接受透析治療。」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境內的暴力衝突是雙向的，我們不能把責任全部推卸到以色列一方，」美國跳出來，「如果只有以色列單向的行為，如果不是巴勒斯坦人頻頻對以色列人境內的非軍事目標發動自殺性恐怖襲擊，巴以衝突不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嚴重的境地。」

安理會上，聯合國的特派員宣讀自己關於巴勒斯坦和以色列衝突的報告。

蔣廷黻奉命提交和宣讀的議案，當然目的也不是整死法國，就是讓他難受難受。整當然整不死的，提出議案了法國也能一票否決。

從白宮回駐美大使館的路上，秘書給顧維鈞彙報。

英國代表：捂臉

美、蘇、英、中、法五個常任理事國及10個輪值理事國代表打起精神，聽這個估計至少得念一個小時的報告。

「此外，法國新任命亨利·納瓦爾為越南殖民地軍總指揮，並向越南北部增兵6000人，致使越南北部的法國武裝力量達m.hetubook.com.com到18.8萬人，其中法軍5.4萬人，法國外籍軍團2萬人，北非部隊3萬人，中國對此表示強烈關注。」

……

秘書講完最後一條，直接遞給顧維鈞一小本資料。

顧維鈞先擺出這條約一定要廢掉的態度，美國如果想體面，大家就坐下來好合好散，一起簽個字表示雙方都同意終止這個條約。如果不簽，中國也照樣驅趕美國靠近中國的軍艦傳播，不許美國人自由入境，不許美國人來中國挖礦。

……

特派員讀完報告，安理會首先舉手表決「這到底是不是一個真的有效報告」，通過。

「……長期宵禁，加上對各種商品流通的嚴格限制，造成被佔領巴勒斯坦領土的糧食安全狀況非常危急；63萬多居民，即約20%，被認為糧食沒有保障。」

「他們在喊什麼？」顧維鈞搖下車窗，人群的嚷嚷音量變大了，顧維鈞分辨出了幾個單詞：

顧維鈞接過小冊子還沒開始翻，發現轎車外的街道有許多人在嚷嚷，還舉著牌子，像是在朝他抗議。

法國代表是氣得冒煙了。就在兩年前，法國還寬宏大量，把富國島的三萬被俘士兵釋放了，這些恢復自由后的中國士兵好像被轉移到了沖繩，在那裡重新訓練成軍隊。這才剛過去兩年，你中國就恩將仇報啊。

這一次顧維鈞的來訪，杜勒斯是提前得知了來意的。顧維鈞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來訪的主要議程，杜勒斯也回答道：

中方代表蔣廷黻及秘書、翻譯坐在自己的位置，雖然衝突報告可以說是聲淚俱下，但蔣廷黻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在回大使館的路上，顧維鈞看到自己的車被西紅柿糊了一窗子，嘴角卻翹起來無聲地笑了，腰板都挺得比以前要直。晚餐廚師做的是中餐，顧維鈞端起飯碗就連吃了兩碗米飯——不只是心情好，今天談判大半天也確實是餓ｍ.ｈｅtｕbｏｏk•ｃｏm.ｃoｍ了。

「第四個還是和戰俘有關，在台灣海峽我方從擊沉的3艘美艦上俘虜了680名美國籍官兵，這些俘虜不屬於朝鮮半島停戰協議的範疇，需要我們與美方單獨談判。」

和杜勒斯的會面，顧維鈞的態度堅決，而且底線非常強硬。

最後表決，中國棄權，美國否決，不通過。

「我今年六十五了，做了四十年外交，第一次在外國被人抗議，被人罵作兇手。時代變化太快，……不過真有意思。」

「本報告是根據聯合國大會決議及秘書長親自部署考察而寫就的報告。」

唐華其實也想過如果中國就是不主動提廢除這部條約，就假裝忘記了還有這部條約這件事，過個三十年再翻出來會怎樣。但是想到武漢在造核潛艇的時候一條美國船可以不經任何審批但卻合法地呆在武船外面的長江拍照……還是算了吧。

《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條約》簽署之後，《解放日報》的社論將其稱之為「最可恥的賣國條約」，這是不過分的。

紐約，聯合國安理會第602次會議。

車開到這一段路，交通擁堵行駛得非常緩慢，這些人群看到了轎車車頭的五星紅旗，馬上把怒火發泄到了顧維鈞的座車上。

「呵，」顧維鈞好奇地說，「美國媒體不是在冷處理台灣和平協定的內容嗎？」

「經我方組織的調查小組經過長時間的走訪探查，現在有十分充足的證據證明，在1952年11到12月的那商戰役期間，吉爾斯上校所率領的法軍和殖民地軍向越南的和平村莊投擲炸彈和凝固汽油彈，造成至少67人死亡和90人受傷。」

「第二個是台海和沿海方向，台灣戰役結束以後我空軍結束戰鬥任務，正逐漸返回各師原先的駐地，我們現在可以警告美國立即停止封鎖。」

顧維鈞「哼」地一聲輕笑：「公平對等的原則這種違反邏輯的話，杜勒斯先生還是不要和_圖_書說啦。中美兩國如果是兩戶人家，那中國就是一戶沒有私家車、出門只能擠大巴的窮人家；美國是富豪，家裡有七八輛豪車。現在兩戶人家簽訂一個『友好車位共享條約』，你猜會發生什麼？當然是窮人的院子被富豪當做自己的停車場。這能叫公平對等嗎？」

第三項是出口商品擁有與對方國同等的稅率、待遇。在1946年那就是美國貨摧毀所有民族工業的節奏。

「第三個是朝鮮停戰協議的執行，除去提前遣返的重傷殘疾俘虜，美國現還有三萬八千名戰俘在我們手中，其中一部分已提前抵達大連，等待船運回國。但美國不解除海空封鎖，戰俘遣返是要暫停的。」

「第一個是印支方向，我國顧問團援助越盟以來，越盟的戰鬥力、戰略態勢都在不斷改善，顧問團建議，1953年下半年可在越南北部逐漸開展反攻，而美國現在正在援助法軍。」

美國代表：捂臉

而且顧維鈞一點都不怕美國勃然大怒，因為無論是談判前的底線還是駐美大使館的心理底線，都考慮過了斷交走人的情況。

蘇聯代表：斜眼笑

……

「《友好通商航海條約》是基於公平對等的原則而簽署的友好條約。自該條約簽署以來，我國一直遵照條約，無論是來美居住的中國籍國民還是船舶，都按條約精神予以自由通行、自由居住和自由經商。如果你方意欲終止這項條約，應該與我方對各項事宜進行詳盡的談判，以解決其中所有的法律糾紛，並做出商務賠償。」

「杜勒斯先生，關於《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條約》，中國現在不打算繼續履約了。」

杜勒斯說中國想廢除條約那美國要打官司要中國賠錢，顧維鈞也封住了杜勒斯的嘴，還把他噎得直翻白眼。

第四項是雙方任意進入對方領海內水，這個和第一條一樣。

蔣廷黻的表情認真起來。

「中央通發了我國近期外事方面動態，和-圖-書有幾個與美國相關的要點。」

「這些人不是因為李……副主席把台灣投出去了而抗議，」秘書說，「是因為在台灣海峽我們擊沉了美國海軍3艘軍艦，前天我們把打撈起來的死亡美軍遺體還了回去。」

「第一，我們對法國殖民地軍在越南北部進行的作戰嚴重威脅當地平民安全、炮彈越境飛入中國境內，破壞越北部、中越邊境線的安全和平提出抗議；其次，我們對法國殖民地軍雇傭大量納粹德國人員一事要求進行調查。」

「我爭取在駐美大使這個位置上多干幾年，」顧維鈞說，「不過還有一事，1948年，貴黨圈定了43名頭等戰犯，我的名字也被列了進去。」

那沒事了。

「從1953年1月以來，雙方已陷入不斷加速的暴力襲擊周期之中。今年頭幾個月，這一暴力周期更趨頻繁。這一暴力行為在3月和4月達到高潮，巴勒斯坦人的團體對以色列人進行的自殺攜彈爆炸襲擊的頻率有所增加，而以色列國防軍對巴勒斯坦西岸的城市和鄉村，包括巴勒斯坦權力機構負責其行政和安全的地區進行了兩輪侵犯。」

……

這條約不僅是雙方商船可任意進入領海內水，而是有四項主要內容：

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刷存在感。

「從1947年至1953年，至少有71萬巴勒斯坦平民被迫離開家鄉成為難民。」

「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但如果有人欺負到我們頭上，那就必須揮起拳頭打回去。所以總會有一些侵略者會被打得很疼，那疼也沒辦法，誰讓你們先動的手呢。」秘書——作為老黨員，他可能要被任命為大使館的黨組書記——今天在餐桌上也很活躍。

「對印度支那問題，中國將宣讀一份報告並提交議案。」

「本報告是未經前往傑寧和其他有關巴勒斯坦城市調查而完全依賴現有資源和情報寫成。」

啊？現在中國代表團代表的不是在台灣那個民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