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兩個戰場
第79章 戰俘互返的意外事件
……
泰提斯：「哦！」
「因為對A未必對方會出對2，這時候你就可以8910JQK，報單了。如果你打對K，被對A一大，這局也就結束了。明白了嗎？」
……
「啊，哈，」烏瑞納斯聽了看管人員的話苦笑，「你還記得我是單身，不對，是離婚狀態。但願我回美國能找到個妻子。但不管能不能做到，我過幾年一定會來中國。」
……
4艘郵輪停在碼頭，根據停戰協定，第一批遣返的8400名美軍戰俘已從戰俘鎮轉移到大連，今天就要上船返回日本，再從日本陸續回國。
……
劉業樓和空軍都注意到了飛機會飛得越來越高這個發展趨勢，開始著急弄自己的遠程防空導彈。這是對的。
志願軍2.1萬名戰俘有1.4萬被騙去了台灣，只有不到7000人回到國內。相應的，我們抓獲的美軍戰俘也有21人自願留在了中國。
「we are here，we are waiting.」
「解放軍同志！解放軍同志！」
「I am Tang Hua，」
甚至在香港兩國密談時達成的中國留學人員、在美工作人員允許離境的協議，美國也沒有完全取消。從美國到中國的航線是掐斷了，但是在美的中國人可以離開美國到歐洲、到南美……那不就等於還是可以回國嗎？只不過旅費貴一點而已。
「噢——」劉業樓拖了個長音。
「去年下半年，我們和聯合國軍一方在華川談判桌上互通手頭的俘虜人數，他們報上來近三千人，我和志司就開始懷疑了。」李刻農說，「他們提交的花名冊我們看出來不少疑點。名單中有的被俘人員的部隊戰友很明確地認證，這個人應該是中彈犧牲了。一個兩個可能還算個例，但我們調查之後，這樣的人居然有五十多人！過了一年多，這些戰友認為九死一生、十死無生的人，居然大批出現在花名冊里，這就不對勁。」
這號召書回去還要給部長看，然後總理審閱，這才定稿。
「網路化防空指揮系統我們雖然現在開始預先建設，但其中的核心部分，也就是計算機及雷達-計算機數據聯動系統，交付時間要晚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唐華最後說。
「……我們的未來遠不止眼前所見……」
「我民國38年年8月被國民黨軍抓壯丁，抓起來就送到了台灣，在台灣國軍當兵當到41年11月，然後長官把我弄過去，先給我們看一大排的金條，然後告訴我們只要配合他們去韓國執行任務，安全回來的，每人5根金條。哦，我不叫彭正大，我叫錢凱。」
期間因為台灣戰役，中美都緊張了一段時間，但雙方最後還是冷靜下來，繼續執行停戰協議。
S-75的最大射程是40公里，這個意思是它可以擊中40公裡外、3000米左右高度的目標。但是S-75無法擊中距離40公里、高度24公里的U-2。
唐華：「開中餐館的、做雜工的、可能還有黑幫……不，甚至黑幫的高級大佬都懂英語。在辦公室里我們就說實話，我們其實想邀請回國的不是這種人，而是在美國和其他發達國家學習了先進的科學技術，有現代思維和工業管理能力的人才。」
劉業樓：「是不是又需要幾個型號的新型專用計算機，所以研製費一些時間？」
「說明他……基本上沒有和美國人接觸，他是生活在像唐人街那樣的華人小圈子裡。」
「教官先生，教官先生，我還有一個難題沒有得到解決。」
……
這個時期解放軍、志願軍的身份證明都極為簡陋，造假不難——回國讓老部隊來認人肯定會露餡，但收集犧牲的志願軍戰士身上的名字和番號，在談判桌上列名冊，這是沒法印證的。
停戰協議簽署后，雙方退出非軍事區，分界線勘定完畢，界碑埋設接近尾聲，中國、朝鮮、韓國幾個地方，幾萬被俘人員就開始井然有序地相互遣返。
林墨涵帶著修改後的文稿回去了。
但現在這停戰協議和歷史上不一樣了。雙方都按國際法，各自手中的戰俘無條件遣返。
唐華：「確實是要新研製幾種型號的計算機……而且在今年10月份之前無法開啟研製工作。所以計算機系統的交付時間可能是1954年的4到6月，也就是整整一年。但是你們到那時候看到hｅｔuｂｏoｋ•cｏm•coｍ的將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計算機系統，領先世界其他國家10到15年。」
「具體的原因唐部長你也是知道的吧，」中宣部副部長林墨涵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做一份文案，向海外的中國人發出號召，邀請他們返回祖國，參加到建設現代化的洪流中。恰好我們的駐美大使館也沒有被查封，文案就由大使館出面，在美國各大報紙買下廣告版面刊發。」
……
「……The world have witnessed our capacity for courage，世人已目睹了我們無畏的勇氣……」
林墨涵：？？
……
但打U-2以及後來的SR-71還是等萬事俱備再說，先蹲一波S-75導彈，把火箭發動機和大型助推器技術拿到手，以後做什麼大型導彈都容易。
「李部長，你的推斷果然沒錯，他們遣返回來的我軍被俘人員裏面摻了好多國軍。」
看管人員：「你回到美國真的要經營斗地主項目？」
「如果我手裡有8910JQKKAA，而且我知道外面很有可能還有對A，那麼為什麼您上次說正確的打法是頂對A而不是出對K？」
二等兵泰提斯舉手問看管人員。
有的被俘人員欣喜難耐，有的被俘人員熱淚盈眶，有的被俘人員神情冷漠。
……
從巨濟島轉移來的2915名志願軍被俘人員，在非軍事區完成交接，乘坐列車進入中國。
賣關子這事情唐華以前就干過，劉業樓見怪不怪了。而且唐華每一次大喘氣，拿出來的都是不得了的東西。所以劉業樓覺得沒必要窮究問到底。
第三個目的，在這批假戰俘中，有16人不是一般的充數大頭兵，而是真·軍統特工。他們拿的志願軍身份也是精細挑選過的，有很大的概率不露餡。這些特工不當場兵變，相反，他們在現場要積極配合我軍挫敗國軍雜兵們的兵變。
但現在中國當然不要S-25，而要等S-75（薩姆-2）。
「美國居然沒有關閉中國留學人員的離境通道？太不可思議了。」
「報告解放軍同志，我不是李福林……」
話說回來，S-75對付
和_圖_書U-2還是稍顯勉強。U-2最大平飛高度24000米，通常在21000米飛行，而S-75的最大射高是25000米。國軍積極響應克拉克的要求，一下子往韓國送了1000人，克拉克最後使用了800人。
「另外現在這一稿的語氣用詞，怎麼說呢，過於凌厲，也有點瑣碎。」唐華接著說，「我們畢竟是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報紙上刊登內容，他們也有新聞管制。不管明的暗的，反正有法子把不聽話的媒體或者組織給辦了。這裏面什麼社會主義啊，共產主義啊，革-命啊，這些詞彙頻頻出現，麥卡錫肯定找上門來。」
這段煽動性MAX的號召書後來在美國和英國近10家大報刊的廣告區發布，收穫的除了一大批中國海外留學人員和科學家，還有17個日本人、4個南洋華人、9個歐洲裔白人以及一個黑人。當然這是半年多之後唐華才看到的統計數字了。
「按照停戰協議，我們要把你們無條件送回家，一個也不能少。」看管人員說，「回到美國，你找個媳婦兒，然後……喜歡中國，想來看看也可以，就申請到中國的旅遊簽證好了。」
「這麼想吧，一個中國人，去了美國，在美國呆了很多年，如果看不懂英語，那他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的？」
假戰俘行動有三個目的。首先是讓聯合國軍充數，第二是蔣介石這邊提出的構想，讓這批假戰俘釋放回國就聚集起來發動兵變，兵變當然不可能成功，但可以用來栽贓「中國殺自己歸國的俘虜」。
美軍近四萬戰俘數量太誇張了，必須分四批回國。
導彈爬高是要耗費燃料把動能轉化為勢能的……
下火車后，被俘人員按照百人左右一隊編成小隊，在安東我軍幹部的帶領下分走到附近的軍營，分開住宿。
最大射高25000米不意味著U-2進了S-75的有效射程範圍就一定會被打下來。
審查人員看了看眼前這個真名叫吳勞易的假戰俘：「算投誠。如果你沒有其他的歷史問題，我們會給你按投誠國軍士兵的待遇辦。」
林墨涵聽了唐華的話，沒有反駁，而是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是的，十分確定。www.hetubook.com.com我父親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可不小，我回美國，老頭兒應該也快退休了，然後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下午的提審，戰俘彭正大一進審查室就說了這句話。
「教官先生，就要離開中國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來自美步二師的上尉烏瑞納斯對戰俘鎮的看管人員說。
……
「……國軍眼看連台灣都守不住了，我哪敢造反哪，我被送到韓國后就想好了，什麼兵變，都一邊去，停戰了我一被遣返我就坦白交代。解放軍同志……我這算是投誠還是起義？」
林墨涵拿過唐華剛剛寫好的文字。
王富爾是第一個自爆身份的偽戰俘。
4月12日台灣戰役打響，我方其實做好了和美國全面撕破臉的準備，甚至最壞的情況都做好了預案——朝鮮停戰協定簽署后我軍在非軍事區的守備部隊後撤2公里，但在更後面的幾十萬地面部隊全都處於最高戒備狀態，隨時準備應對美國撕毀停戰協定在朝鮮再打起來。
「寫得好像西方的神話故事一樣……」林墨涵默默收起文稿，評論道，「好吧，就是向讀者傳達一種情緒，自信，以及一種鼓動性，其他的就讓讀者自己想象。」
「and I send this message to any 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 taking refuge among the world：」
李刻農：「最重要的，我們的懷疑在兩周前得到了完全的印證，因為我們從台灣國軍的情報機構檔案裡頭發現了完整的計劃書。」
唐華拿過「號召書」的初稿從頭瀏覽了一遍。
上午抵達安東，中午安排宿營。按照預定計劃，從下午開始，被俘人員要被紀律部門和軍委幹部管理部逐個提出審查。
在審查暫住的軍營里，軍委總幹部管理部副部長許立清對李刻農說。
我是擎天柱，啊不對，我是唐華，我向所有漂泊在這個世界的龍的傳人傳達這樣的信息：我們在這裏，我們在等待。
「報告長官！我……我投降！」
歷史上的停戰協議，雙方實際上戰俘問題沒談攏，最後按照美國提出的有違國際法原則的「自願遣返」。
「www.hetubook.com.com……我本來當著大頭兵，突然長官把我送到韓國，在韓國情報處的一個中校給我們訓話，讓我們假扮志願軍俘虜，停戰以後，回到國內就聚集起來發動兵變……」
「林副部長，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唐華眼睛一轉，想出個主意，「如果刊登號召書，我們只需刊登英文版就可，不用中英雙語。」
「66軍197師590團二營二連一排副班長李福林，坐下。」
許立清：「所以李部長就想到美國人可能會用我們犧牲的戰士的資料來作假，往被俘人員裏面注水。而且還發現了軍統介入這事的跡象，那就更明顯了，國軍要往裡面摻敵特人員。」
然而美國並沒有在朝鮮重新開戰。
下午到晚上的提審，來自台灣的偽戰俘一批批地，或自認身份，或問兩三個問題就主動交待了。
「所以這份號召書原則需要堅持，但語氣應該寫得中性一些？」
空軍未來的「亞太防空司令部」先期籌備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被俘人員低著頭，「我是國民黨軍201師的，原來的名字叫王富爾。民國41年11月，長官突然把我叫出去，說執行特殊任務。半個月後，我就和好多弟兄一起上了船，送到了韓國。」
安東，中朝邊界。
所以蘇聯在S-75出現之後，還研製了個巨大無比的S-200（薩姆-5），為的就是攔截20000米以上目標時，導彈還有上百公里的射程。美國在50年代末也搞了類似的巨型防空導彈。
我軍打U-2時就發現，S-75導彈如果要讓它飛到22公里高，那麼射程大概只有20公里。我軍的防空導彈部隊得開車在公路上亂跑，賭U-2的飛行路線，打地對空伏擊戰。
「什麼難題？」
在由我軍幹部帶隊前往軍營的路上，一名被俘人員失態地大喊，「我有話要說！」
「是的。也不是絕對的中性，我是說，我們迴避一些會被抓到把柄的用詞，但是在字裡行間不能中性，而是充滿熱情和力量、充滿自信、充滿鼓動性。」唐華一邊說，一邊拿起筆在紙上刷刷寫了一大段英文，「就像這樣的。嗯，我就只管英文文稿吧，如果你們還是決定一起發中文稿，你們英譯中就可以了。」
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