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和唐華同在後排的林三虎拿出北戴河區域的地圖，標記了經緯度的版本，林帥在地圖上指著一個地方，「我們在這裏。」

劉秀峰：「二五期間要完成96個城市的基本城建，上下水系統是用鋼的大戶，去年光是自來水系統就用掉了105萬噸，還有下水道……對了，下水道系統除了鋼鐵，還有個人力的問題，這會上我還是要說一說。城建除了要鋼鐵，還要人力，挖溝架管子這些工作，還得人去干。」

尼克鬆接著介紹他們參觀的這整棟樣板房。

唐華量了量兩個點的距離，「這次的定位誤差是85米。我看看，好像還有點時間，我們再接收一次電磁波。」

城市基本建設的人力，現在由少部分工程師、技工、熟練工人組成的骨幹＋城市附近農村的季節性工人構成。農村調來的人力每個月也按國家標準發工資，發工資現在國家能發得起，但是用工期間的糧食消耗確實上漲了。

「1958年我們生產了1200多萬噸鋼，都沒什麼感覺就用完了，都花到哪兒去了？今年1月過年大家還消停點兒，到了3月，各地又嗷嗷喊著要鋼鐵。實際上，1958年我們還進口了6萬5千噸鋼材，當然特種鋼比較多。」

尼克鬆這次訪問蘇聯的策略就是揚長避短，廚房既是美國的優勢區，也是赫魯曉夫最可能疏漏、沒提前做功課的地方，預設戰場就在這裏了。

赫魯曉夫：「這種東西我們有。」

尼克鬆：「但是我們上千萬套地生產這些傢具和電器，讓人們任意採購各種組合。比如說這個，它讓女性https://m.hetubook.com.com的廚房勞作變得更簡便……」

地面端已經開機，這會兒第一個信號已經接收到了。

經濟工作會議，總結上半年的經濟（主要是工業）發展。李復春逐個總結各行業上半年的發展。

林三虎：「呵，我們是在粟總長的小樓前，結果歪到李復春家裡去了。」

雖然農民在農村、在工地都是一個大活人，但在農村農閑時他可以一干一稀，在工地挖溝那每天都得吃三頓飽飯，這差距就出來了。

「主席，這背後的原因很複雜……」鄧子飛說。

廚房辯論大體上是尼克鬆佔優，赫魯曉夫在辯論中被迫使用杠精模式，尼克鬆說什麼，他就杠一下，如果他覺得尼克鬆的話有明顯漏洞，那就多杠幾下，但尼克鬆掌握著提出何種話題的主動權。

……

北戴河會議的時候，尼克鬆和赫魯曉夫過招的消息也傳到了北京，在北戴河開會之餘，唐華、總理、姬鵬飛、龔鵬就聊起了這件事。

「粟總長，導航儀裝好了。」

「……衛星導航的原理就是這樣，」唐華在車上簡單介紹了一下六分儀導航衛星，「現在我們可以使用的是1號星，2號星發射上天了還正在調試，所以每天只有這十幾分鐘可以使用衛星定位，其他的時間，衛星不在我們頭頂上，在地球另外的地方轉悠。」

「這次的結果不錯，」唐華說，「你們看，衛星導航的準確度，其實已經可以滿足作戰要求了吧？」

唐華：「粟帥，林帥，如果我們的部隊裝備的導航定位系統和無線電發報機直接相連，當他們和圖書從衛星獲得自己的位置的同時，發報機自動把這支部隊當前的經緯度坐標發給總指揮部，並且總指揮部自動把這個經緯度坐標標記在地圖上，那會是什麼情景呢？」

「不對，不對，赫魯曉夫沒抓到美國的痛點，他應該說，『哇哦，14000美元的房子卻要支付36000美元？！好吧這多出的22000美元可能是利息，但最好工人不要遇到大蕭條，遇到大蕭條也最好不要失業，當無法支付月供時，他的房子可能就成為泡影了。」

……

……

「我們的化肥廠去年供應了三百六十多萬噸化肥，今年更多，都四百萬噸了，這些化肥撒到地里，怎麼就沒效果了呢？」

「小老虎啊，一邊去一邊去，我們在干正事呢。嗯？從哪兒來的吉他？你拿出來幹嘛？」林帥朝自家娃揮揮手示意趕緊走開。

四個人沿著林蔭路一陣開，從別墅區開到中直機關人員療養區，再開到全國勞動模範療養區，看已經開了10分鐘，就找了個地方停車。

粟裕：「朱老總來得正好，車上還有一個座。我們馬上要開車10分鐘，到下一個點測試了。」

在沙灘乘涼的幾人想了想，然後都笑了起來。

六分儀系統的地面接收端裝到了吉普車屁股，唐華把2.4米的天線展開豎直。

「這是唐叔叔送的。」

1959年7月底。這個時間段的意思就是大家都從北京跑來北戴河，躲北京的火鍋天。

這次辯論在美國直播后，尼克鬆加分不少，後來他信心十足，三次競選總統，最終1968年當選，這次廚房辯論就有和*圖*書功勞。

這都是事後評點，赫魯曉夫不可能預先聽這邊的辯論預案。

「這個幢房子只要14000美元就能買到。大部分美國人的家庭可以拿出10000美元到15000美元買房。我給你舉一個容易理解的例子，這棟房，要是按揭25年或30年，每月交100美元就夠了。我們的鋼鐵廠工人，你知道他們現在正在罷工，不過他們的月薪是300到500美元，他們每個人都買得起這棟房。」

赫魯曉夫似乎抓到了一點點漏洞：「女性，廚房勞作？你們這種資本主義對待女性的態度在共產主義社會裡不存在。」

唐華：「不會的，樹木不是金屬物體，電磁波會直接穿透木頭。其實就算有小尺寸的金屬物體遮擋，也能衍射。哎，導航接收窗口的時間到了，我們來先定第一個定位點。」

但是現在還有另一條道路，造一些花花綠綠的小玩意，拿到國外去賣，賺美元，用美元把機床和機器設備買回來，這等於是輕工業的產能也可以兌換成重工業產能，通過外貿交易成工業建設所需的重設備。

「這些樹不會影響我們和衛星通信吧？」粟裕抬頭看看，吉普車在別墅區的林蔭道停著，頭頂是茂密的大樹。

「爸？」一個十幾歲的大男孩走到吉普車旁邊，「唐叔叔，粟叔叔。」

那麼輕工業產品百分之多少用於出口、百分之多少自用回籠貨幣，就是一個要從宏觀調控的比例。其實這個出口比率不難算出來，主要是現在有好幾種輕工業產品，拿到國外銷售的利潤率太勾人了。

「赫魯曉夫和尼克鬆參觀美國國家展www.hetubook.com.com覽會，尼克鬆把赫魯曉夫帶到了一個美國的樣板房的廚房，然後，兩個人就直接在廚房裡辯論開了。」

「所以說鋼鐵行業56到57年的前瞻性擴張是有道理的，」唐華說，「至於這些鋼鐵都花哪兒去了，劉部長應該能說一說，去年他們的建築工程部就用掉了530萬噸鋼鐵。」

赫魯曉夫：「我們也有出得起14000美元買房的鋼鐵工人和農民。你們美國人造的房子只能用20年，所以開放商永遠可以賣新房。我們蓋房講求堅固。我們的房子是為子孫後代蓋的。」

再過2分鐘，第三次電磁波收到。

林三虎：「在軍艦上，還有在外線機動作戰時，這個東西很重要。」

總司令：「我記得，衛星導航以前你給我們介紹過。」

又是幾分鐘的定位。在六分儀-1號衛星飛走不見之前，四人完成了第二次靜止狀態下的衛星定位，這回的誤差是35米。

「衛星導航系統的信號顯示我們在這裏，」現在唐華動手，按照地面端給出的經緯度在地圖上也標記了一個點。粟裕從前面駕駛位也探頭回來看標記得準不準確。

「這個地方的坐標是……」唐華打開地圖話還沒說完，林三虎伸出手指了地圖的一個地方，「我們在這裏。」

2分鐘過去，第二次電磁波收到。地面端已經顯示了一個經緯度範圍數字。

說話的是主席，眼睛看著的是鄧子飛。

唐華：「剛才我們幾人在這兒做了一次定位，效果還湊合，與實際位置的誤差是80米。接下來我們打算開車開出去兩三公里，到下一個點再用衛星做一次定位。」

林https://www.hetubook.com.com三虎坐回自己位置不說話了，頭上三道黑線。

1959北戴河經濟工作會議討論得最多的還是輕工業產品問題，不過不是輕工業的產量，而是輕工業出口與自用的比率。

所以現在國家計委每年都是掐著糧食產量增長率，來制定城市化進展率。

這是真的躲，因為現在四部一會建築群都還沒有空調。1953年新建的四部一會大樓都沒空調，其他找零散房子當辦公室的部委就更沒有了。

鄧子飛：「人力的問題，責任在我這邊，去年農業尤其是糧食產量的增長沒有達到預期。」

唐華：「林帥，小林好像挺有音樂天賦的，好好練，將來能成音樂家。」

……

六分儀系統每2分鐘發送一次電磁波，地面端一般要接收到三次電磁波才能比較肯定地確定本身經緯度。

尼克鬆哈哈一笑，沒有被赫魯曉夫帶偏，而是繼續他的話題。

「你又是想晚上找我我單獨談，是吧？」主席搖搖頭，點上一支煙，「那好吧，晚上我們談個通宵。」

「唐華？粟司令員？三虎？」總司令從遠處快步走來，「這個東西做試驗怎麼不告訴我。」

搞工業建設，如果不算初期的蘇聯大筆援助，靠自力更生，需要機床就得造機床，需要重型機器就得造機器。

尼克鬆：「主席先生，我想讓你看看這個廚房。在加利福尼亞，居民家裡的廚房就是這樣的。」

粟裕：「我們的部隊隨時隨地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這就是作戰時很大的一個優勢。」

最後總會計師以「回籠貨幣保持市場穩定高於一切」擋駕，確定要優先保證國內的商品投放總量。

北戴河，西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