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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論文專題到處都在瘋狂暗示，1960年4月的廣交會大概要成為英美大學教授今年的必去打卡景點了。

「在1月20日的兩隊第一輪比賽中，朝鮮隊在北京工人體育場以3：1戰勝了中國隊，所以這場比賽是中國隊的生死戰。」

以上是原歷史位面的激光器的發明過程。

……

「超高的光強或許也可以用於軍事，但我從未想過用激光殺人。如果有人在戰場上將激光射進另一個人的胸膛，那就背離了我發明激光的初衷，應受到我以及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的譴責。」

「……激光的第三個應用方向是通信。激光的頻率遠高於常用的短波、超短波，損耗小，可極大地增加通信通道數量。」

……

糧食收購價格上浮會引發鄉村輕工業品需求量上升——但這個問題現在解決起來已經有經驗了。工業計劃的制定逐漸上了軌道，如果沒有什麼重大變故，一般不需要國家計委委員全國巡遊去督促落實了。

「朝鮮隊在中路搶斷，轉入進攻。攻防轉換的思路和中國隊如出一轍，畢竟兩隊都在匈牙利進行過長期的集訓，是同門師兄啊。」

河北房山。

「激光通信既是軍事也是民用的技術，用它可以構建軍事有線通信網路。」

「射門！球進了。朝鮮隊2比1再次領先。」

「賀老總，

周光召：「可唐部長下火車，開完歡迎大會就自個兒走了，也沒告訴我們是那些地方的因素導致當量達不到設計值。」

「各位觀眾，下午好。歡迎收看第13屆奧運會男子足球亞洲區的預選賽：中國國家隊對朝鮮國家隊的比賽。」

這個時期的亞洲足球運動開展起來的國家沒那麼多，奧運會足球項目水平和世界盃也差很遠，進奧運會確實不難。

唐華：？？？

「此次比賽是中國隊時隔一年後再次在平壤舉行比賽。在這一年間，中國北京與朝鮮平壤的光纖綜合通信幹道完工了，因此我們得以用現場直播的方式，為您播報這一場比賽。」

理查德·赫爾姆斯，CIA的情報計劃處副主任憤憤地說道。

北京。

……

「紅寶石激光器的主要結構就是這樣……」

「是從1960年1月1日開始出現這兩行字的，一開始我們和圖書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今天開會，聽你們說『激光』，又看了論文的原句，終於明白了。」

赫爾姆斯接過這張人民日報，「2月2日的人民日報，它的報道我們遺漏了什麼？」

本打算坐在家裡看電視，榮益仁半小時前打電話過來說出來看球。這主意不錯，呆在家裡只有兩個人看比賽，缺少氣氛。北海的工人俱樂部，雖然只能在小電視室看，那也比在家熱鬧多了。

「這張，這張，還有這張，」組長把一大堆人民日報送到赫爾姆斯手裡，報頭全都有這32個字。

……

「孫雲山一腳大力抽射！球高出了球門框。」

……

情報分析組看了好多年中國報紙，也都習慣了以前的清晰度，1960年1月1日的報紙拿到手裡的時候還有一陣子不習慣。

……

「C55計算機使用了激光雕刻logo，這確實嗎？」赫爾姆斯打斷了分析人員的互相討論，問了一個問題。

不過比較諷刺的是，當時休斯實驗室管理層覺得激光並不重要，放棄申請專利，導致後來出現了一場貝爾實驗室和休斯實驗室的圍繞激光器專利的持續二十年的官司。

1960年，「二五」計劃的第三年，也是去年確定的糧食收購價格上浮10%的第一個收穫年。

《激光技術全面解讀》專題下面有5篇論文，唐華、趙忠堯、錢三強三人合出的。1959年12月中文版在《物理》期刊上刊登；1960年1月俄文版在蘇聯發表。

其實激光的原理性質的探索，唐華也在1951～1953年都陸續在論文里講過，也就是把湯斯和肖洛的理論研究截了。

聽見唐華這麼自信滿滿地說話，賀老總和榮益仁都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男足的預選賽，其實沒什麼看頭，」唐華說，「56年墨爾本奧運會，中國足球隊還直升進了八強呢。這次出線肯定沒問題，就看在羅馬能不能贏一場了。」

公開情報分析，當然有很大一部分情報來源是搜集的中國公開發行的報紙。這個小組從組長到組員，個個精通中文，看中國報紙的時間長了，甚至都能用新華社的口吻寫出一兩篇通稿來。

激光照排的報紙就一個詞：清晰。不是一和_圖_書般的清晰，對比（鉛字印刷的）舊報紙，裏面的漢字邊緣銳利得像刻刀削出來的一樣。

榮部長，哈哈，原

「我們看到對面的朝鮮隊同樣也採用了4-2-4陣型。」

原歷史位面，中國代表團沒參加羅馬奧運會，因為國際奧委會認為台灣的中華民國是中國的合法代表。

不知道原歷史位面的（民）國國足是怎麼進的奧運會，但唐華十分肯定，他們預選賽打的肯定不是朝鮮隊！

「頭兒，我們遺漏的情報還有它。」

「別太懊惱了，吃個橘子降降火。」楊箋清把橘子剝好放在盤子里，推到唐華和榮益仁前面。

回到自家小院，恢復了國家計委&重工業部的正常上下班節奏，唐華覺得日子舒服多了。

交換是很快的，不到半個月，美國科學院、藤校全都在討論激光器的事情。

「留給中國隊的時間不多了。」

「中國隊必須在客場戰勝朝鮮隊，否則就被朝鮮隊直接淘汰了。其次，中國隊不但要獲勝，還要獲取盡量多的凈勝球……」

「中國第一條光纖通信線路，是3公里設置一個接力站，1958年起，由於光纖的損耗率不斷降低，單模光纖接力站的密度放寬到8公里一個。」

來你們喜歡攢在一塊兒看球啊。」

但是，原歷史位面的中華民國男足也打穿了預選賽，闖入羅馬奧運會男足正賽圈。雖然在正賽圈連輸三場、凈勝球-9個打道回府，但怎麼說也是去了羅馬吧。

論文唐華直接給出了全套，專利去年就過了流程。休斯實驗室也不用因為沒及時申請專利而後悔幾十年了。

人民日報，人民之報。激光照排，清晰明了。國內生活，國外大事，一報在手，全都知道。

現在，輪到唐華倒吸一口涼氣了。

1960年還是奧運會年呢。因為中國和義大利外交關係沒斷過，奧運賽場的設備中國還賺了一筆。什麼？羅馬奧運會的中國代表團？

這標題看上去就不像是篇論文的樣子，要按論文的套路，大概叫做《一種光的受激輻射放大儀器設計》或者《一種光的受激輻射震蕩儀器設計》。

「唐華的計算機和他推動的導彈系統在朝鮮、台灣和最近剛剛結束的中印戰爭中殺死了無數的人，激光肯定也www.hetubook.com.com有廣泛的軍事應用，只是他有意隱藏了這一個方向的應用。」一名分析人員說。

「現在比賽已經進行了78分鐘，比分還是1：2，中國隊落後。我們看到中國隊在左路向前突進！在接近禁區的時候，朝鮮隊鏟斷了這次進攻。」

說話的是對華公開情報分析組的組長，他手中舉著一張人民日報。

組長：「不是它上面刊登的任何一篇報道。您看這裏。」

「唉！」國家體委主任賀老總一聲長嘆。

歡迎大會、嘉獎大會，與家人團聚，三天之後，重核反應組和輕核反應組又都回到了房山。

論文的正文也很不正經。

「中國隊這次出場的陣容，是4-2-4陣型，守門員張俊秀；後衛孫玉明、孫寶榮、李恆益、王克斌；中場張宏根、張京天；前鋒叢者余、陳家亮、孫雲山、孫元雲。」

蘇聯科學院和美國科學院的期刊

接著前幾年激光原理的討論，逐漸過渡進入到激光器技術和激光器設計，說到三能級系統和光抽運，這裏趙忠堯還是用紅寶石激光器做例子。

「在過去的幾年，朝鮮隊是一支有巨大進步的球隊。他們先後在羅馬尼亞、東德、波蘭、蘇聯、匈牙利學習和集訓，在匈牙利集訓之後，朝鮮隊與匈牙利國家隊在友誼賽中以2：2戰平，實力不容小覷。」

遭受prl退稿打擊的梅曼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看把論文投到英國的雜誌有沒有可能水一篇。他把文章改短到只有1頁（300多個單詞），投到了nature，這回順利發表了。

不但專利沒申請上，梅曼把自己發明激光器的過程寫成論文，想投到《物理評論快報》（prl），然而prl的主編認為這又是一個民科，根本就沒把文章送到湯斯或肖洛手裡評審，拒掉了梅曼的文章。

「這樣的激光器在哪裡可以買到呢？當然是在廣州舉行的的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每年4月、10月各舉行一次。從香港入境很方便，只需提前三到五天提交申請和個人資料，等待審核結果即可。」

唐華：（捂臉）

CIA過了半個月也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這純學術純理論的物理學刊物，這一期也有大料。

「大功率激光肯定可以向武器系統發www.hetubook.com.com展。」另一名分析人員說。

論文集的最後一篇是《激光的用途與前景》，這篇是唐華執筆的。

彭恆武：「檮杌的模型數據是唐部長輸入計算機的，他可能憑直覺發現了檮杌可能在某些地方考慮得不是太周全，當量不是100萬噸而是90萬噸左右。」

現在嘛……

「但是，手工製作一台激光器是非常耗費時間和精力的工作，我建議各位直接購買南京光學儀器廠生產的教學演示版紅寶石激光器，功率有500毫瓦、1w、2w等三個版本。這種激光器可廣泛用於教學、研究，同時它也是一種非常好用的實驗室光源。」

重核反應組根據窮奇的試爆數據，改進二代鈾彈和鈈彈的設計。有了第一枚原子彈爆炸的數據，這些改進都不難做。畢竟設計的第一枚鈈彈方案蘇聯專家審核之後的結論是「完全無誤」的，只是第二枚或者說二代的小型化鈈彈，需要根據新的數據修訂。

「是的，中國和蘇聯已廣泛使用光纖作為通信主幹道，因為中國很缺乏銅資源……」

「……激光的第四個應用方向是工業應用。用大功率激光器，或者再加上聚焦設備，產生超高的光強，就可以用激光進行工業切割和焊接。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仔細觀察C55計算機表面的logo，它就是用工業激光進行加工的。」

「激光在用於通信時，當然不是在空氣中傳輸，而是在玻璃纖維中。1952年我曾探討過石英玻璃對光的衰減機理（唐華自己引用了自己的論文一次），在高純度的石英玻璃中，激光傳輸的損耗率很低，只需要5～10公里設置一個接力站就可，這已與電纜通信系統的信號增強站密度相近。」

不過，好多年前唐華干過論文的第一版標題叫《A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結集再版時改成《The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的事，所以……這很正常。

「所以說，激光在中國已經是一種習以為常、司空見慣的應用技術了？」赫爾姆斯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

輕核反應組則要搞清楚為什麼「檮杌」的理論計算當hｔｔps://wｗw.hｅtubｏok•com•ｃｏｍ量是100～110萬噸，而試爆當量是91萬噸。雖然91萬噸和100萬噸很接近了，嚴格來說這次試爆是成功的，但少了10萬噸當量就是不舒服。

榮益仁：「這場比賽，可是國足的生死戰啊。」

……

在頭版，人民日報四個大字的左下方，一個小小的文本框，裏面有32個字：

賀老總：「唐華啊，你……之前忙著核試驗的事，沒有怎麼關注國足吧。」

「傻子才信他發明激光是為了人類和平！」

哦，在1956年奧運會之後，中國男足決心師從東歐、蘇聯，先後在羅馬尼亞、東德、蘇聯、匈牙利學習和集訓，在匈牙利集訓過後，和匈牙利國家隊打了一場，只以2：3告負。

1960年1月1日和1959年12月31日的報紙拿在一起比較，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逐一介紹了抽運源、紅寶石晶體的增益介質、法布里-珀羅式諧振腔，激光器的幾大核心結構。

赫爾姆斯：「這就是說，1955年，不，1954年底，中國就在使用激光幹這種事了。而我們卻一直沒有注意。」

1960年5月，休斯實驗室的工程師西奧多·梅曼製成世界第一台激光器——一台以紅寶石為增益介質的固體激光器。

「朝鮮隊發動反擊！反擊的速度很快。」

「我們一直疑惑C55計算機的表面logo的加工工藝，但這隻是計算機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東西，所以沒有深究。」

接下來應該是要用些篇幅說激光器的關鍵參數，好讓看到論文的同僚可以在實驗室里也能做出一個激光器，也就是科研實驗復現。

「唐部長走了，現在的工作就要靠我們了。」鄧稼先說。

「我認為不應該出口光纖以及光纖通信系統，因為存在著一個叫做『輸出管制統籌委員會』的組織，以及美國、英國國內的稀奇古怪的出口管理法規。但為了讓全世界人民享受科學技術帶來的便利，我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抉擇：從1960年4月起，大家也可以在廣交會上看到、買到光纖以及光纖通信系統。」

「唐部長這是讓我們自己琢磨，得讓我們自己來領悟核聚變的全套技術原理，」鄧稼先說，「總不能事事都要向唐部長求援吧？他就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