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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業部現在的估算數字，說出來可能嚇人，」鄧子飛說，「預期今年的糧食產量比去年會增加10%左右。當然，這其實是把那幾年的糧食增產任務給補回來而已。」

這天艦船食堂也添酒加菜，煙民多供應了一包香煙，菜沒什麼新鮮菜，但是花樣是不缺的，比如在「江蘇」艦的餐廳，素菜就有豆芽、涪陵榨菜、南充冬菜、宜賓芽菜、內江大頭菜、惠州梅菜、橄欖菜、東北酸菜、朝鮮辣白菜、柳州酸筍。

總會計師：「我現在特別期待二普的結果，這個數據對經濟工作太重要了。」

……

之後，編隊在巴拉巴克島附近穿過，進入蘇祿海，又向東南進入蘇拉威西海，然後轉向東航行。

唐華手中是一張塑封的小卡片，模樣其實就是80年代到2004年中國的第一代身份證那個樣子。

從士兵到軍官，每個人的眼神中都看到了茫然、沮喪、驚惶甚至絕望。

航天測量船「遠望一號」，科考/航天測量船「向陽紅一號」，遠洋打撈救生船J301、J302號。

1963年8月1日，海南島榆林港外。

……

陸戰一師是心情愉快地離開西貢，南越守衛部隊的心情並不愉快。

一個月的短途旅行結束，再見！越南！再見！西貢！

「我們與世界的海軍列強還有差距，但我們正迎頭趕上。今天這個日子，對於海軍也是里程碑，是我們向前邁出堅實一步的標誌。」

好在中國不是第一次做海上導彈試射了，東風-3全程試驗打過一次，東風-3的分導試驗彈又打過一次。再加上一個月前的南海大演練，對於如何把美國軍艦從試驗區域擠出去，中國海軍是有經驗的。

當六分儀系統定位顯示編隊跨過赤道時，兩個縱隊的艦船依次鳴笛一分鐘——是依次，因為所有船都有衛星定位系統，知道自己準確的穿越赤道的時間。

大航海時代的海員們逐漸形成了一套過赤道的慶祝儀式，以保佑航海者平安吉祥，那時候叫https://m.hetubook.com.com「赤道祭」。

越過赤道，意味著563編隊已經走完了一多半的路程，距離斐濟越來越近了。

「這次行動既是我國導彈和戰略武器的里程碑試驗，也是我們海軍的一次考驗。跨過11片陌生海域、跨過赤道、從西太平洋航行至中南太平洋，中途不安排靠港訪問計劃，這是人民海軍成立以來前所未有的遠航。」

「這次洲際導彈的飛行距離是11000公里，我們的艦隊單程航行距離是9400公里。」

雖然白色的鳥翔不斷從天而降，但說實話，它們比十幾海裡外若即若離的美國軍艦可愛多了。

「中國艦船和飛機將在該海域進行作業。為了過往船隻和飛機的安全，中國政府要求有關國家政府通知本國的船隻和飛機，在試驗期間不要進入上述海域和海域上空。」

這則公告發出去，圍在中國563編隊附近的美國軍艦更多了。

合著把印度暴揍一頓，全國人民都很高興，啪啪啪也更有幹勁了是吧。

強行遷移合併、集中營式管理的戰略村眼見著摁不住了。

「編隊已在預定海域展開，所有艦船均無大的故障，遠望一號所有系統工作正常！」

8月10日，新幾內亞島以北海域。

「導彈點火成功！」這是酒泉中心的語音報告。

「這枚導彈……偏離靶區中心點，只有290米啊……」

從榆林啟航，563編隊先向南航行，掠過南越的海岸線，最近的時候距離南越海岸不到100公里。

薛木橋：「9月1日全部結束，然後就進入人口數據統計核對階段，中間還有一個10%範圍的抽樣核查。比起10年前，我們的信息網路發達多了，但是，普查的信息項也更多了，尤其是編製全國公民身份證序列號這個工作，特別費事。」

遠望一號是主力測量船，如果它的測控雷達壞了，向陽紅一號科考/航天測量船是備份，但向陽紅一號安裝的雷達和-圖-書性能比遠望一號差。

4架卡-15直升機騰空而起，飛向儀器艙濺落的區域。

14艘艦船在海面排成兩列縱隊，8架艦載直升機在機庫中整裝待命。

關於出生率還有一件很囧的事，1961年抽樣統計得出，1960年10～11月，全國新生兒誕生數與往年同比要高出一截。

這是一個奇妙的心理現象。如果當初美國就沒有派兵前來，或許南越還會有不少願意為吳廷琰死戰到底的部隊。

8月19日傍晚，563編隊抵達21度27分、東經177度37分的預定海域，海鳥鋪天蓋地而來，圍繞中國海軍的14艘艦船，好奇萬分地繞來繞去。

就在兩個星期前，563編隊中的六艘軍艦艦都曾在南海封鎖線上卡位、堵截、開火逼停臨檢……奔走了這十幾天，現在六艘軍艦上的指戰員突然覺得，這片大海的一切對他們都熟悉起來了。

唐華：「我說一個統計啊，到現在為止，中國的尿素年產能破600萬噸了，1963年的實際產量大約是500萬噸左右。另外碳銨，磷肥鉀肥也在跟上，還有20萬噸的硝基複合肥。今年全世界的尿素總產量，大概是接近但還不到一千萬噸。」

現在，南方早稻和中原冬小麥已經開割。

那是當然，湯姆的黑白照片都配上去了。

現在呢，美國人先給予了南越政府軍一個希望，讓他們覺得以後有美軍幫他們打仗剿匪。然後，又把這個希望奪走。

總會計師：「按計劃，第二次人口普查的走訪完成之後，接著是逐步給公民頒發身份證，老薛，現在二普的走訪是正在進行吧？」

「重慶」號、「江蘇」號巡洋艦，58型驅逐艦「長沙」號、「衡陽」號，56型驅逐艦「南寧」號、「桂林」號。

羅順初向北京報告。

……

西貢。

吳廷琰的情報系統顯示，這個高台教，其實也和南解陣走得很近，雙方甚至可能形成了統一戰線。

鄧子飛還是講他的農業，今年鄧子飛的農村ｍ•hｅtｕｂooｋ•ｃｏｍ•ｃoｍ工作委員會是完全「雄起」了。

因為搶先搞出了全循環法，只要是中國手能伸到的地方，靠專利授權干坐著就能拿回來美元。

李復春：「這幾年把不合理的山區大型公社進行拆分、修改農業政策、水利建設、持續增加化肥投放量，都是打基礎，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接下來幾年糧食產量都會持續明顯增長。」

機場的南越陸軍守衛部隊眼巴巴看著運輸機一架接一架地降落、載客、再起飛。

國家統計局局長薛木橋等唐華說完，把身份證樣證放在桌子上，就立刻伸手抓過來。

……

編隊以15～16節航速持續航行，從出發到抵達斐濟島以南的海需歷時18天，遠洋補給艦要給其他12艘艦船進行兩次燃油和淡水的補充，這對於兩艘兩萬噸級的補給艦來說不是問題。實際上，全艦隊搭載的油料夠連續航行75天，淡水夠在海上生活90天。

距離一普的時間越遠，這個估算數據誤差就越大。所以現在大家都期待二普的結果能早點出來，但是再快也要大半年。

已出現在天際的希望重新破滅，事情比原來更糟。哪怕陸戰一師把他們運來的兩個半營裝備，從裝甲車、榴彈炮到手中的M14步槍全都留給了南越，也於事無補。

那個奇怪的高台教，教主對全國教眾發表演講，呼籲天主教、佛教、道教等等所有宗教團體，團結在他的高台教系統內，建設一個和平祥和的越南。

除了從出航時就跟在563編隊旁邊的「班布里奇」號核動力巡洋艦，在斐濟附近海域，又出現了3艘驅逐艦。編隊頭上除了美軍的海上巡邏機，還多了A-4艦載機。這說明附近有一艘航空母艦在活動。

這……

1963年過完年後，從春耕到春播，農工委、農業部就緊盯著全國的主要糧食產區，天氣預報、氣溫、降雨、灌溉系統、化肥配送和使用等等。

當船過赤道時，除當值水手以外，全體水手放假一天，大桶的酒擺上甲板，大和圖書鍋煮肉，一般還用最硬的那幾塊腌牛肉祭奉海神。東方的船長還在駕駛台設香壇祭祀，海員們一邊喝酒一邊跳舞，祈求海神賜福，保佑平安。

很顯然，炒豆芽在兩分鐘內被搶光，其他的腌菜碟子到最後才消滅乾淨。

當時國家計委的會議就跟講黃段子差不多，場面一度處在失控的邊緣。

「為了黨，為了祖國，為了人民，為了國防現代化，奮勇前進！」

香壇祭祀就免了，但簡單的穿越赤道儀式，563特混艦船編隊還是要搞的。

全國人口普查是在全國範圍內點到所有的人頭數，工程量浩大，所以只能10年查一次，在這10年之間，人口信息統計是用抽查結合估算的方式給出的逐年數據。

563編隊。

563特混艦船編隊在此穿越赤道。

8月20日下午。

「這就是即將配發到全國16歲以上公民手中的身份證，也可以叫第一代身份證。」

聶帥：「那麼我們還是趕早不趕晚，預定日期的第一天，8月20日下午3時，準時發射導彈。」

幾十秒之後，光學跟蹤儀、甚至人的肉眼已經可以看見東風-5的彈頭了。

尤其是上尉以上的南越軍官，很多人的感覺就是：天塌下來了。

「我們捕捉到了彈頭！」

海圖、島嶼、洋底地形，潮汐、風向、氣溫、天氣，甚至嗅一嗅空氣就能揣度出大海的脾性。

「新華社發表授權公告。」

……

中央經濟工作會議。

唐華關心的首先是人口總數。本歷史位面的1963年人口總數應該比原來多很多，三年困難其實只帶來了三年國企精實增效調整，醫藥衛生、甚至工資也都比原來有改善。

……

59、60、61年糧食產量增長原地踏步，增是微增減也是微減，1962年糧食產量有了較為明顯增長，比1961年增了3.3%，這是個好兆頭。

遠洋拖船T143號、T321號，遠洋補給艦「鄱陽湖」號、「洪湖」號。

「中華人民共和國將於1963年8月20日至8月m•ｈｅtuｂｏｏｋ•cｏm.cｏm24日，由中國本土向太平洋南緯21度27分、東經177度37分為中心，半徑70海里的圓形海域範圍內的公海上，發射運載火箭試驗。」

中國洲際導彈全程彈道飛行試驗，因南海危機而推遲了12天，現在一切重新恢復，563特混艦船編隊就緒，隨時可以出發。

「第一級分離成功。」「第二級分離成功。」

穿越南沙群島時，我軍駐守的幾個島嶼向563編隊發來了問候電報，祝一路順風。

21500噸的遠望一號穩穩站在導彈試射海域的西北角，船上的3個大型雷達天線、2個光學跟蹤儀瞄著西北，雷達俯仰角在方向地平線稍高一點的角度。船長在控制室計算著彈頭出現的時間。

在白晝晴空中，一顆耀眼的流星劃破藍天，以雷霆萬鈞之勢沖向海面。在臨近海面之前，彈頭彈射出腹中的儀器艙，然後帶著配重的彈頭砸向海面，掀起100多米高的水柱，儀器艙則開小傘、開大傘、緩緩落在海面上。

其實世界其他國家生產的尿素，對中國也是有利的。

雷達屏幕上，一個小而快的亮點在迅疾移動。

「十年前，主席為海軍制定的遠期發展方向，是從近海逐步走向中遠海。海軍不是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岸防隊，而應該是以大洋為舞台，能大縱深作戰、主動出擊、積極防禦的深藍艦隊。」

陸戰一師第5團第1營的步兵背著行囊，一列一列地走進運輸機，尾艙門關上，運輸機這時候也重新檢查完畢，移動到跑道一段，滑跑起飛。

羅順初則在看雷達測量數據和濺落點的航空定位數據。

「14年來，海軍從小舢板、老舊內河炮艦，一步一個腳印，同舟拼搏，攻艱克難，共煉丹心，逐漸成為能夠捍衛我國海疆的、有戰鬥力的海上力量。」

「姓名，湯姆；性別，男；民族，本土短毛貓；出生於1954年8月22日……這是你家的貓！」

在「江蘇」號艦橋，海軍副司令員羅順初通過無線電向所有參加試驗的艦船講話。

北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