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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英美有意地培養這些軍官的親英美傾向，向他們灌輸英美天下無敵、跟著英美混有前途；

……

6月2日，其實還只是初夏，赫魯曉夫就急匆匆來到克里米亞半島的雅爾塔，在別墅里住起。

李復春呵呵笑了，又說：「哎對了，你從廣西郵過來的酸筍可太好吃了，特別下飯，廚子炒了一盤酸筍肉絲，我一口氣就幹下去兩大碗米飯！」

「巴西這樣，無非是多了一個帝國主義國家，還算不得什麼列強，僅此而已。」

在巴西代表團抵達北京前，主席、總理、劉副主席以及幾位工作相關的中委專門開會討論這個事。

總理：「說起這個，我還得謝謝唐華呢。鄧大姐昨天說，她從離開南寧到天津讀書以後，這幾十年都沒吃到過這麼正宗的酸筍了。」

唐華：「啊？」

唐華：「廣西考察，尤其是對柳州小工業的考察，顯示出工業產品和工業設計的基本流程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這現在可以說是提升，未來的某一天，很可能是一次新的工業革命。」

遠征軍的軍官團是當時巴西全國最見過世面、對工業和現代國家理解最深刻的團體（雖然他們對現代工業和國家的理解是從現代總體戰軍事體系「反推」而得來的）。

「在傳統認識中，工業尤其是機械工業，總是列出自己工廠能生產的產品，然後等著客戶上門訂購。但實際上，通過柳州竹器廠的例子我們發現，工業生產完全可以採用一種全新的模式來組織和進行。」

赫魯曉夫：「我記得中國同志在南海使用的巡洋艦不是這個樣子的。」

謝爾蓋·戈爾什科夫：「是的。……蘇聯現在造船工業對水面艦的建造更加重視了，不得不說，這是正確的。」

唐華：「對呀。陳副總理，你……沒收到？」

……

總會計師：「你們在討論什麼？酸筍？一種吃的？」

總理：「巴西方面預先發來了這次貿易代表團想談的主要議題和主要觀點，改變比較大的就三條，一是從巴西進口穀物農產品的數量以後會限制；二是作為補償願意多出口些鐵m.hetubook.com.com礦石，這也是彌補第一條帶來的出口貿易差額；第三是愈創木的出口，巴西得全部停止了。」

「但是計劃上報之後，國務院財經委就指出了這個竹器加工廠的技術水平低、盈利難以保證。」

「這樣的文件集合，我打算稱之為……網站，或者叫做官方網站。」

巴西貿易代表團從巴西利亞出發，先去日本再去中國。

李復春：「昨天看到晚上7點40才回家。我都捉摸著，是不是把網線拉到我家裡，然後配一台計算機，這樣就好了。」

……

原歷史位面，巴西軍政府依靠1964年4月的這次政變上台，在台上呆了足足21年。

黑海，克里米亞半島。

……

尼古拉·克雷洛夫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134種輕工機械很多了嗎？不多。在修改柳州竹器廠的建設規劃時，我們在現場翻查技術資料，就覺得有一些工序所用的機器，雖然技術水平一點都不高，但在產品名錄里確實找不到。」

唐華：……（捂臉）

「竹器廠不僅是盈利難以保證，它從建成的那一刻開始，就是虧本的。」

二戰時期，巴西陸軍有六分之一的軍隊出國參戰，空軍參戰的比例更高。這些巴西遠征軍的作戰都在英美的指揮下，所以參戰的巴西軍官都經歷了洗腦的過程。

李復春：「這是一種很堅硬的木料，超耐磨，自帶油脂潤滑，船舶螺旋槳的密封套最好是用它，如果沒有愈創木，用其他的材料做螺旋槳密封套，性能就會差很遠。」

得，不用說，肯定是總會計師夫人攔截下來了。中國微量元素與健康學會會長，中國營養學會榮譽理事，酸筍這味兒過不了她這一關。

「在柳州，我們考察組看到了竹器加工廠打算採用的工廠設備和流程，又在現場對規劃中的竹器加工廠做了一輪核算，正確這個工廠的規劃確實是存在很大問題。」

「或許工廠在建成投產的初期，賬面上是能創造利潤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5年、10年後，利潤沒了；15年後和-圖-書，工廠曾經上繳國家的利潤全部下發回工廠，也彌補不了工廠此時的年度虧損。」

「在這種模式中，傳統的行業界限將消失，並會產生各種新的活動領域和合作形式。創造新價值的過程正在發生改變，產業鏈分工將被重組。」

洗腦主要是從兩方面被洗：

輸了輸了，這四份酸筍，除了在北京計算機所食堂引起騷亂之外，其他三個地方都沒效果。

「工廠每年的員工工資總額是14萬元，不含主原料竹材，水電等日常成本還有1萬多元，9000元的盈利與支付的成本相比很微薄，因此財經委懷疑它的盈利難以保證。」

戈爾什科夫：「當然不是，中國同志現役的巡洋艦滿載排水量12000噸，這張草圖裡描述的巡洋艦……28000噸。中國同志說，雖然他們規劃設計了這種軍艦，但是現在還造不出來。」

巴西遠征軍回國后，軍官們很快結成了一個圈子，而且被巴西社會和政界稱為「索爾邦集團」，索爾邦即知識分子。

「今年初，柳州市政府打算辦一個竹器加工廠，利用廣西充裕的竹材資源發展經濟，計劃制定得很宏大，預計招工三百多人。」

總理：「軍政府上台一個多月，左手打左翼民選議會，右手打巴西的共產主義組織，這是仗著有美國人撐腰，肆無忌憚啊。」

把《柳州竹器廠規劃的考察與評審過程》寫完后，這件事其實還沒完，唐華又寫了一小篇。

「廣西的工業考察報告都上傳到內網了，」唐華說，「一共19篇。」

主席說完哼了一聲，表示對巴西不屑。

「同志們，裁減R16洲際導彈的生產數量，並不意味著我們就要減少軍費開支，也不意味著開展新一輪裁軍，美國還在威脅著蘇聯的國家安全，我怎麼可能大規模裁軍呢？」

「三五計劃中，國家的工業建設逐漸開始向小城市、縣城甚至鄉鎮擴展，一個小國企雖然規模不大，但在很多縣城，三四百人的國企如果決策失誤，就會給當地經濟和財政帶來非常大的負面影響。」

「工業的基本和*圖*書建設投資的意義就在於此。今年國家的基本建設投資額度比1963年有極大的增長，突破了500億元，在未來，國家的基本建設投資會繼續保持快速增長的勢頭，這是提高國家工業效率乃至全國的工業平均勞動生產率的三大法寶之一。」

「我在裁減R16導彈生產數量的同時，也並沒有砍掉R36的研發計劃，實際上我還下令讓你們加速研製R36洲際導彈，對不對？」

「在柳州，我們看到市政府工業部門對竹器廠未來生產設備的設想，仍然是基於過去的手工竹器加工方式，等於是把三百多個竹器作坊聚集在了一起。」

「考察組是通過柳州的政務網路，與上海輕工機械廠進行網上交流，闡明柳州方面對竹器加工機械的具體要求之後，上海輕工機械廠新設計了兩種加工機，滿足了柳州竹器廠的需求。」

當然，軍官團上台實操的時候，工業建設水平比不上他們們的理論水平。但在2021年回頭看巴西戰後的發展史，好像巴西工業發展速度最快的黃金時期……就是1965到1990年。

說到竹器加工廠的投資與竹材加工設備，唐華覺得還有話要說。

赫魯曉夫打開話匣子：

「在這些小國企和集體企業立項過程中，我們的預先規劃一定要堅持客觀、實事求是的態度，堅持長遠規劃和科學發展的精神。」

……

「對竹器廠的計劃進行了什麼修改呢？增加投資。」

唐華在國家計委的內網撰寫此次廣西的考察報告，報告分很多個單篇，通常是一件事寫一篇，有時候一件事還不止寫一篇。

戈爾什科夫：「正在建造的1134型（克列斯塔-1）是七千噸，正在設計的1134A是八千噸，我們在設計一萬噸的巡洋艦，額，另外，中國同志拿來了他們規劃的一份圖紙。」

李先年：「愈創木為什麼單獨列出一條來？」

「在柳州市擬定的規劃中，竹器加工廠在投產後的第三年，工廠運營步入正軌后，每年除支付員工工資外，還可創造利潤9000元。」

「於是，這筆投資www.hetubook.com.com的效益就可以表達為：投入40萬元、每年節省69800元，節省這麼多錢，就等於掙這麼多錢。」

總會計師：「我想大概是沒有吧。」

「增加了40萬元的投資、購置35台各類設備后，竹器加工廠產量不變，員工數從320人減少到150人，年工資總額從14萬元減少到7萬5千元，當然，每年增加了5200元的電費和零部件損耗費。」

「就是說，這是一種戰略資源？難怪要禁止出口了，這肯定是美國指使的。」

巴西軍政府的後盾是巴西軍隊，確切地說，是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軍官組成的團體。

政治上，遠征軍軍官團不但反共，還反西式普選民主。經濟上，認為巴西要建立現代國家管理制度和現代工業體系。這后一條施政主張，是巴西軍政府為什麼能在巴西持續執政21年的最主要原因。

「我們在計算工資成本的時候，不是只算當月向工人發放了多少工資，還要計算未來工人年滿60歲之後退休，工人所領取的退休金；還要計算工人隨著工齡的增長，工資的自然增加；還要計算可能發生的工人工傷、致殘而導致的治療和撫恤費用。」

第二是無意的或者說軍官團自己悟到的：什麼是大工業支持的現代化戰爭、什麼是總體戰思想、工業化軍隊作戰到底有多複雜。這在以前的巴西乃至整個南美洲都是看不到的。

「新工業的概念包含了由集中式控制向分散式增強型控制的基本模式轉變，他的技術基礎是計算機，以及由計算機構建的數字化和信息化平台，目標是建立一個高度靈活的、個性化的產品與服務。」

戈爾什科夫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概略圖。

葉繼壯：「除了巴西，南美洲還有很多個國家也產愈創木，只是巴西產量大。……其實牙買加的愈創木品質是最好的。這一點卡不住我們的脖子，也就是進口的時候多費些周折罷了。」

赫魯曉夫：「美國的國民收入對我們也是好幾倍的優勢呢！不發展經濟和改善人民生活，我們照樣會處於戰略劣勢，而且這種戰略劣勢m.hetubook.com.com的後果更加可怕。我必須得讓蘇維埃的社會發展和國家建設也不能落後於美國……」

赫魯曉夫：「謝爾蓋，你們在設計的軍艦，超過一萬噸了嗎？」

「現在，我國有12座大型機床廠，這是國家的工業骨幹企業；還有15家較大的特類機械廠和儀器廠，其中僅上海輕工機械廠，它的產品名錄里就有134種輕工機械。」

「柳州的竹器廠規劃經過國家計委和財經委的評審，定為『規劃欠妥項目』，但這個計劃經過修改之後，仍然向前推進了，預計1965～1966年可以投產。」

「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的支柱國企，重點是機械工業的企業，當然冶金、化工等企業也有必要，在政務網的伺服器上建立一個他們企業自己的信息展示文件集合，比如機械廠，就展示他們所能生產的所有機械設備。」

他來這裏不只是度假，還要會見幾個軍兵種大佬和軍工部門的官員。

「我只是在各軍種之間重新分配國家的工業資源。古巴的事情你我都知道，蘇聯吃虧了。所以我要給謝爾蓋同志多一點支持，如果我們能像去年中國那樣子，在海上也能出現一支艦隊，那事情可能就不會是那樣。」

「此外還有工人職級上升造成的工資增加，但一般認為工人職級上升同時意味著勞動生產率上升，因此暫不計算此類工資增加帶來的壓力。」

「但是，我們在戰略核武器方面，和美國也是好幾倍的差距，」戰略火箭軍司令尼古拉·克雷洛夫說，「把資源從戰略導彈挪到海軍，左手強了右手弱了。我的意見，軍費的總額還是要增加。」

「當我們把退休工資分攤到工人的工作壽命中、並代入工人工齡工資增長參數后，我們發現，這個竹器加工廠從一開始就是在虧損運營。」

唐華：「中國科學網的網線還好些，政務網的網線可不能隨便拉，尤其是你登錄的賬號許可權還是2級的。李副總理，你下了班還是好好休息最好。」2

「實際上，廣州和上海現已能製造多種多樣的輕工機械，這些機械可以大幅度節省人力，並且加工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