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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依據1964年的輕工業產能、1965年的預期生產計劃，再加上最近一年全國的輕工業消費市場、購買力預估，在詳細分析這些數據基礎上，才能得出能不能取消的結論。

有些弄不太清科學原理的工人，在食堂侃大山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宣布「抗美援朝那時候的防空導彈就是激光的！把美國鬼子打老慘了」

在三亞航天發射中心，唐華用專線撥到了總理的辦公室。

點出肯尼迪，那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了，諾貝爾物理委員會肯定都懂。

除了錄像帶，還有一台錄像機……

……

「我們正致力於改變它。如果雜交水稻能在中國普及，那麼中國人就有望解決自己的吃飯問題，而不是對外輸出難民或者戰爭。這就是對世界和平的最大貢獻。」

在文昌，唐華和趙忠堯通了電話。

「總理，瑞典領獎，這個沒什麼特別的必要去。」

喬治·哈里森：「唐華的歌一向這樣。這首歌的前奏solo很好，我想試試。」

趙忠堯：「對了，你和三強說要讓我一個人去，我替你們代領證書和獎金，這個事現在可沒定，聽說中央也在開會討論呢，你跟主席他們熟，最好你也問問。」

如果用簡單比喻來形容的話，就好像是中國人第一次獲得諾貝爾獎一樣。

……

再次開錄。

物理學委員會主持日常事務的秘書長很快回電，說三人不能一同前來那太遺憾了太尷尬了。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主席埃里克·盧德伯格還親自另寫了一封電報，說雖然知道身份十分敏感，但大家都想見到唐華。

唐華：「……好吧，好吧，那就讓大伙兒高興高興。能讓全國人民樂呵幾天，那也不錯。」

「布洛赫、呂嫩先生關於膽固醇和脂肪酸的代謝機理和調控作用的發現也十分重要。」

「當然，我和肯尼迪有所不同的是，我生活的國家很安全，雖然還並不富裕，但這裏的人民友善、熱情、勤勞、忠誠，我還是比較喜歡呆在自己的國家。」

當然不hetubook.com.com是，唐華三人算是第二次獲獎。但顯而易見，這次獲獎大家的開心程度要遠超過1957年。

「趙老師，這些清華的學生也這麼不淡定呢？他們又不是沒見過諾貝爾獎獲得者。」

「我滿懷恭敬和感謝地接受今年的諾貝爾獎，但很遺憾，12月10日我可能無法親臨現場接受證書和獎金。」

保羅·麥卡特尼：「什麼？約翰，你虧大了！唐華說他來不了瑞典！」

……

「我還要特別祝賀馬丁·路德·金先生獲得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馬丁·路德·金先生，在這裏，我想送您一首歌。」

「年底工業和信息化委員會有不少工作要做，還有國家重點項目的航天發射，我呆在國內盯著也多少放心一點，趙老師，這個獎就由你來替我領了。」

但說一千道一萬，與《光輝歲月》的原贈主人相比，馬丁·路德·金更適合擁有這首歌。他不是完人，但在為自己的理想奮鬥。

「剛才的玩笑話我重新用正式的語言表述一遍。」

鏡頭切換，攝像機先拍拍一望無際的稻田，唐華則忍痛從身邊的稻田拔下一根稻穗。

……

這……

在美國這邊，因為MV裏面用了馬丁·路德·金的影像，所以大使館也找到了馬丁·路德·金的團隊，《光輝歲月》是非盈利作品，於是北美也有這首歌了。

一想諾貝爾委員會的老頭們看到這盒錄像帶后氣歪鼻子的畫面，唐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W56是民兵-1和民兵-2陸基洲際導彈的彈頭，W58是北極星A3潛射彈道導彈的彈頭。

……

……

唐華對著鏡頭：「毋庸置疑，是安全問題。這並不是責備瑞典的安保力量和警察體系，而是……除此之外，還存在著一股比這更強大的力量。」

在鏡頭前，唐華戴一頂巨大的遮陽草帽，上身短袖T恤，再加一條大褲衩，站在袁隆平的秈優二號試驗田田埂上。

「所以，無論它所採用的技術是粗陋還是高級，我認為，ｈtｔps://ｍ•ｈｅtｕｂooｋ•cｏｍ•ｃｏｍ雜交水稻在未來，都值得一個諾貝爾生物學獎加一個諾貝爾和平獎。」

錄像到這裏就結束了，《光輝歲月》的MV是另外錄製的，昨天已經製作完成了。

馬丁·路德·金只爭取黑人權益的時候，FBI和他相安無事。當他開始思考社會運行的規律，發現資本家的剝削是更甚於種族隔閡的美國根本矛盾時，FBI準備弄他。

馬丁·路德·金仍如原歷史位面那樣，為美國黑人權益奔走，奧爾巴尼運動、伯明翰運動、被捕入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所以，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很可能還是他。

唐華：「老錢和稼先是真走不開，比我還忙。」

趙忠堯：「還是有點可惜，不過也只能這樣了。三強現在還在羅布泊呢。」

FBI一直在監聽馬丁·路德·金。一開始FBI覺得他是個可控的社會活動家，噹噹美國社會的泄壓閥也好。如果過界了，FBI手裡掌握的小辮子隨時可以讓他社死。

「讓-保羅·薩特先生的代表作《存在與虛無》是我最喜歡的法國文學作品之一。」

「科學家們的使命，除了探索未知世界，拓展人類知識的邊界，還有責任為全人類某福利，讓我們的世界變得更美好。這也是諾貝爾先生創立諾貝爾獎的初衷。」

唐華還在三亞的時候，三人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消息在全國已經掀起幾波新聞熱潮了。從官方報紙廣播電視到民間老百姓的街頭話題，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熱度都高得不行。

在攝像機後面藏著的袁隆平、張先程咬著牙，嘴巴幫子鼓鼓的，顯然憋笑憋得很痛苦。

現在的坊間傳聞已經完全失控，雖然查無實據而且美國政府復讀機一般地否認，但全世界的吃瓜群眾都瘋狂相信，事情的真相是肯尼迪不願意發動戰爭結果被幕後集團幹掉了。

確實馬丁·路德·金私生活混亂，出軌、沒事幹秘書、一路巡迴演講一路找雞、還撬有夫之婦的牆角，一堆的hetuｂoｏk•cｏｍ•ｃom小辮子。

但一個月之後，肯尼迪被砰砰砰砰，國人對諾貝爾和平獎的態度，好像又稍微有點反轉：

唐華伸出手，向後方的稻田指了指：「12月初，今年的第三季水稻就要收割，我必須在那時候收割稻穀、脫粒並儘快晾乾，如果耽誤了農時，水稻稻粒就會發芽，爛在田裡，那損失可就大了。」

「獲知今年我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消息，我十分高興，同時也感謝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對我們的研究成果的認可，對激光物理這一學科領域的認可，以及對中國科學研究能力的認可。」

年底羅布泊還有兩次地下核試驗，這是第三代氫彈構型驗證的關鍵階段，如果能突破這一層，今後核彈頭的體積重量還會進一步縮小，唐華看錢三強的設計方案，這種彈頭如果搞出來，大致能達到美國W56和W58的水平。

諾貝爾獎項在現在的國人眼裡，還是挺權威的。尤其是1962年，正任清華客座教授的朗道獲獎后，中國媒體對諾獎做了很完全很詳細的介紹，很多電視觀眾記不得朗道的中名是啥，但都記住了諾貝爾物理學獎是很厲害很難得的獎。

瑞典的電視台放了，然後歐洲的好幾個電視台也開始放。

「原來肯尼迪真的不想打仗啊，怪不得頒發諾貝爾和平獎給他。美國的資本家不允許美國總統不發動戰爭，所以把肯尼迪幹掉了。」

鄉鎮黨組織趕緊勸阻，批評「你們不要搞封建迷信」，這才把這些人勸回去。

哈里森拿起吉他模仿著彈前奏。

趙忠堯：「見過的那是蘇聯人嘛，這次是中國人，而且咱們這幾個人，老百姓以前還都是聽說過的，甚至知道我們都做過什麼。」

「對了，我還要在這裏祝賀今年獲得諾貝爾其他獎項的朋友們。」

如果按預期的設想，1966、1967年逐步取消這些票證，那麼在四五計劃到來的時候，全國就只有糧票這一種票證還在發行了。

「哎，我這幾天可是寢食不安，只要一出門，就是前呼和圖書後擁的，累啊。」

唐華兩個月前就在琢磨這個事。為此還特別委託上影去埃及交流的時候，找了幾位黑人在棉花田裡拍了一組鏡頭。

既然沒法讓他社死，只好讓他物理死亡了。

諾貝爾物理學獎公布的時候，唐華在三亞、錢三強在羅布泊，只有趙忠堯在北京。趙忠堯回復物理學委員會，三人接受物理學獎的獎金和證書，但是由於工作和其其他因素的影響，三人是否前往瑞典領獎暫不能確定。

再切一個鏡頭。

不知道物理學委員會看到錄像的時候表情有多豐富，但是收到錄像帶兩天後，物理學委員會把《光輝歲月》的MV拿給了電視台。

對了，在浙江湖州——錢三強的老家，以及浙江諸暨——趙忠堯的老家，還有廣東羅定，真有不少閑的蛋疼的大媽帶自己的娃去看三位的老宅，說他們是文曲星轉世，帶娃來沾點仙氣。

「埃里克·盧德伯格主席，您好。厄蘭德秘書長、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的委員們，你們好。」

「這首歌……很有意思。」

這時候FBI驚恐地發現那些所謂的醜聞根本不足以讓他社死——這點事在60年代末的美國不算啥！

北京。

「現在，中國有1億人口處於季節性饑饉狀態，也就是俗稱的吃不飽肚子。」

唐華：「我的乖乖，鬧這麼大動靜，就為去一趟瑞典，有點划不來吧。我得給朗道發個郵件，讓他別折騰了。」

……

唐華：「不是不讓去吧，是我不想去。領個獎這件事情，真沒什麼特別值得去一趟的。還有啊總理，我要是去了瑞典，肯定買一堆鯡魚罐頭郵寄回來……」

田邊錄像用網線傳到北京，和MV一起發到駐瑞典大使館，唐華返回北京的時候，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已經收到錄像帶了。

趙忠堯：「對了，朗道聽說了你可能去不了瑞典領獎的事情，他說他要遊說蘇聯科學院，然後再由科學院請蘇聯政府出面，要求瑞典和歐洲保證你和錢三強出現在瑞典的時候的安全。」

約翰·列儂：「聽說在北美，和圖書馬丁·路德·金的人發放的唱片有曲譜……不過我最盼望的是12月10日，在瑞典就能見到唐華，諾貝爾晚宴的門票我已經找人弄到手了。」

「通過對雜交和育種技術的巧妙應用，這種水稻在其他生長條件相同的情況下，產量比傳統天然水稻高25%，並且具有很強的抗病蟲害能力。」

至於1963年，諾貝爾委員會把和平獎頒給了肯尼迪，一開始國內是嘲諷了幾句的，說和平獎給一個剛剛威脅要對中國發動核戰的人，簡直太開玩笑。

「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但是，先生們，請你們多多關注這棵水稻，它所包含的技術雖然平平無奇，但卻也凝聚了中國最優秀的研究人員的心血。並且，這株水稻將會改變整個世界。」

「多蘿西·霍奇金女士在X射線晶體學方面的研究十分有價值，它是打開生物學研究新大門的鑰匙。如果允許的話，我十分希望能邀請霍奇金女士來中國進行學術交流活動。」

利物浦的一處音樂工作室，約翰·列儂和他的夥伴聽完了《光輝歲月》。

原因可能這是第一次在中國國內完成的物理學研究，但更可能是——激光技術的發明對中國的生產以及每個人的生活都產生了影響。

總理：「……」

在《光輝歲月》發布之後3天，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又把稍微剪過的唐華「田邊錄像」拿給了電視台。

總理：「你們做出的貢獻全國人民都在看眼裡。科學研究獲得了國際的認可，然而還只能在國內不能親臨現場，對你，對三強有點不公平。」

……

或者說「錢教授的原子彈爆是炸用了激光吧？」

不但是工信委的事情，春節前，國家計委、工信委、財經委要討論一個很重大的事情：是否在1966年取消工業券、布票、自行車券等雜項輕工業產品票證。

唐華手舉剛才拔下來的稻穗，注視著。稻穗還沒到收割季，田裡的稻花剛褪不久，稻穗是嫩綠色的，稻粒乾癟。

「有一些音符很硬，有一些細節處理得不好，但總體上還算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