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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四子王旗的報告，北京的航天指揮中心一片鼓掌聲。

1965年1月11日，第二艘無人試驗飛船——神舟二號在太原發射，在軌飛行三天之後降落在內蒙古四子王旗。

……

……

「返回艙工作過程正常，著陸點偏離預定點10.3公里，降落傘開傘正常、下落速度正常、落地姿姿態正常，總之，和神州一號一樣，近乎完美的著陸。」

1964年的國民經濟報告初版已經可看了，春節后的兩會召開前，還會做最後的數據核實，但現在看到的數據已八九不離十。

在工業建設「打開中東部與西部的交通」遠期規劃中，湖北省宜昌成了國家關注的焦點。

……

1957年8月1日建軍油田發現，但因為勝利油田和遼河油田供油能力很強，建軍油田的開發速度一直是不緊不慢，1962年的會戰式開發讓建軍油田一下「起飛」，到1964年12月，建軍油田的石油年產量從550萬噸增加到1200萬噸。

1963年糧食產量從2.2億噸跨入2.4億噸，1964年跳到2.6億噸，如果1965年再往上跳一跳，不但三五計劃的執行遊刃有餘，四五計劃的開頭都會非常輕鬆。

這也是中國第一次公開自己的空間站計劃和登月計劃：你們美國人就登月吧，我們無人登月。空間站才是中國想要的。

李四光從50年代後期起，領導地質部建立中國國土的地質總庫，這既是為礦產資源勘探奠定數據基礎，也是為交通和城市建設工程提供參考，而且能找出中國的地震帶詳細準確的劃界。

現在，就看衛星的調試結果了。

現在打算是學友獎每個獲獎者人民幣800元，差不多是熟練工人的一年工資。強國獎每人2000元——這時候學生已經發派遣證快要畢業了，2000元給學生，安家費就更充裕一點。

朱訓：「三峽地質地貌，這m.hetubook.com.com塊世界上最複雜的拼圖遊戲，我們已經過關了。這一次細勘，我們把拼圖的最後一塊給他拼上了。」

趙忠堯：「胡濟民李正武這幾個人已經把朗道講課的招法全都學到手啦，這一屆大二學生的量子力學絕對紮實，同時呢，學生也不比上一屆朗道班輕鬆多少。」

在四子王旗的降落場，神舟二號在電視攝像頭前，從高空呼嘯而來，減速、開傘。全國人民都看見了神州二號巨大的降落傘在空中緩緩下降，落在冬季清冷的大草原中，傍晚的四子王旗草原一片蕭瑟，只有幾隻受驚的野兔跑來跑去。

回國的趙忠堯，找唐華、錢三強商量諾貝爾獎金的用場。

「不成不成，我的獎學金名字已經想好了，就叫學友獎。」

錢三強：「我的諾貝爾獎金也貢獻出來，設立一個獎學金吧，頒發給畢業以後從軍、或從事國防研究的優秀畢業生。獎學金頒發給當屆畢業生，名額是3個。」

《中國衛星及航天發展規劃：衛星和空間站為主，兼顧月球及深空探測》

「諾貝爾獎金我打算用來在清華設立獎學金，頒發給清華大學物理系品學兼優的優秀學生。按大一到大四劃分，每個年級頒發三個學生。」

「第一步，向近地軌道發射小型試驗空間站，測試空間站的基本功能。」

在冬季莫名其妙而來的凍雨中，地質部長李四光拄著拐杖，在宜昌城外等待地質勘測隊的到來。

唐華：……

「空間站是一種在近地軌道長時間運行、可供多名航天員巡訪、長期工作和生活的載人航天器。」

鋼鐵產量從3120萬噸升到3680萬噸，就是不知道日本1964年的鋼鐵產量是多少，有沒有可能把日本甩在身後。

春節前，唐華髮在報紙上的這篇長文，算是第一次把中國航天未來的發展規劃給勾勒了出來。

「這是既對月球這一星和圖書球進行詳盡的了解、積累足夠的觀測數據，又盡量地節省經費和資源消耗的方法。」

八一市（大慶市）公布的建軍油田會戰英雄/全國石油工業戰線勞模名單中，唐華看見了王進喜的名字。

「未來10年，中國航天除繼續發展和更新衛星系統之外，還將在這兩個方向做出嘗試：」

「李部長，國家是要在武漢和重慶之間修一條鐵路嗎？」朱訓問。

趙忠堯：「這個一兩節講講還行，我春節后逐個安排吧。」

這樣的獎金額度，獎金兌換成人民幣存在銀行里就行了，只要總會計師不把利率調成零就能一直發下去，甚至還會有少量增長。

……

錢三強：「我的獎學金的名字叫強國獎。」

「中國航天始於1957年。八年來，中國人在太空中建立起了導航衛星、通信衛星、氣象衛星、農業衛星、科學實驗與觀測衛星，一共五個衛星體系，並且這些衛星體系的綜合水平居於世界領先水平。」

這一年的時間，神舟一號和二號連續成功，在國人心中產生的影響很大。在路邊的商店，唐華都看見了長征-3K4F火箭模型和單獨的神舟飛船模型，飛船模型架在底座上，太陽能電池板全開，飛船外殼有一半是透明的，裏面還坐了一個航天員的模型。

「中國空間站的工程將分三步走。」

李四光：「渝漢鐵路，這就說來話長了，我一二十歲的時候，清政府就說要修這條鐵路，還集了好大一筆資金，但沒了下文。清政府說修路肯定是假的，他們手頭一點地質資料都不掌握，修個什麼喲。」

「近日，中國第二艘無人試驗飛船神舟二號的發射及回收穫得圓滿成功，標志著中國載人航天事業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唐華：「那我的獎學金也捐獻出來，入夥趙老師的獎學金吧。趙老師的獎學金每年頒發12個學生，數目比較多，基金的基數大一點是應該和-圖-書的。」

唐華：「今年大二的量子力學不是朗道講課了，學生們怎麼樣？我是說，他們輕鬆肯定是松下來了，但是基礎打得紮實不紮實？」

李四光搖搖頭：「地質資料掌握得越充分，這條鐵路在我眼裡越來越不可思議。如果渝漢鐵路在我們有生之年能修築出來，那可以說是世界工程史上的奇迹。」

死光一號太空激光器小型樣機上個月從激光城運出，一路在荷槍實彈的士兵護衛下來到拜科努爾。為了防止美國偵察衛星拍攝到它，死光一號卸貨和組裝上箭甚至都是挑晚上時間進行的。

「吶，除了開設獎學金，還有另一個事，」唐華說，「南開大學、東北大學、南京大學、浙江大學、武漢大學、中山大學的物理系都希望趙老師你去給他們做一兩節課的講座，物理學方面的。」

「因此，一個繞地球飛行的空間站，與一個建在其他星球的基地，實際的作用並沒有本質的差別。其他的星球是人類宇航的目的地，但太空本身，也是我們的目的地。」

……

李四光長嘆一聲，「人沒事就好。路虎損失了，那看來你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

神舟二號變化就比較大了，叫做「正樣無人飛船」，根據神舟一號返回后的反饋，改進了飛船的主體結構，此外，飛船內部是人類可存活的環境，有0.32個大氣壓的空氣，有模擬宇航員的載荷、有模擬補給物資的載荷。

朱訓：「現在國家強大了，工業實力強了，渝漢鐵路看來要變成現實了。」

「在岩邊峰那兒，車隊停車休整的時候突然來了泥石流，路虎被沖走了。李部長，別看這冬季的雨又細又綿，但下個兩天三天，山體滑坡泥石流就都來了。」

唐華一時無語凝噎，看看錢三強，他的獎學金可千萬別叫黎明獎。

2月1日是農曆除夕，在拜科努爾航天發射中心，則是UR-500K火箭的第二次發射。

朱訓隊長的hetubook.com.com地質勘測隊出發時是三輛吉普兩輛卡車，返回時是兩輛吉普兩輛卡車，孫大光本人擠在其中一輛卡車上，此刻剛從卡車跳到地上。

「中國航天的第二個發展方向，是月球和深空探測。」

「氣象衛星與農業衛星是與大眾息息相關的，相信很多人這些年會有直觀感受：我們的氣象預報範圍越來越大，預報時間越來越長，總的準確率在穩步提高。其他的幾個衛星體系也是這樣，為我國的國計民生、國家安全而做出了貢獻。」

「第三步，建成一座比較大的、可供航天員長期（3個月到1年）生活和工作的第三代空間站。」

「第二步，在近地軌道建成一座中小型的、長期無人運行、短期有人駐紮的第二代空間站。」

這涉及到兩個工程：武漢與重慶的渝漢鐵路，以及長江幹流的水利樞紐工程。

第一級分離，第二級分離，第三級點火、關機，衛星入軌。聽到發射完全成功的消息，唐華在北京這邊也長出了一口氣。

「打個淺顯比喻的話，空間站就是我們建築在太空的一棟房子，而宇宙飛船是航天員在地面和空間站之間往返的交通工具。」

「朱訓，你的車呢？」

火箭和第一次發射一模一樣，火箭頂部的整流罩也和上次一模一樣，但裏面裝著的衛星不一樣。

……

「第一是空間站工程。我們已經知道了國家正在進行的載人宇航計劃，實際上，載人宇航計劃是空間站計劃的一部分。」

李四光現在是真跑不動了，但腿腳不便的他還是來到了宜昌，1964年起在四個方向派出4個地質勘探組同時進行地址勘探，勘探組返回獲得的資料，他在宜昌就可以做辨別歸類，納入到地質總庫以及特別規劃出來的大三峽地區地質總圖中。

唐華：「獎學金的名字，就分別叫忠堯獎和三強獎吧。」

加上勝利油田、遼河油田、玉門油田、克拉瑪依油田等等的產量，1964和-圖-書年，中國石油產量達到了3050萬噸。其中勝利油田和建軍油田加起來就佔了2550萬噸。

「中國對月球探測的基本目的，是發射無人飛船在月球軟著陸（即著陸過程中飛船的結構和零件不受損害），考察月球的環境，對附近的月球土壤進行採樣，並攜帶這些樣本返回地球。」

……

1964年糧食產量突破2.6億噸，鄧子飛在大會小會上時刻都一副壓力山大的模樣，其實農村工作委員會最近兩年的工作很出色。

唐華：「趙老師，老錢，你們的獎金不留一部分自己用嗎？」

在電視屏幕中，UR-500K的六台發動機噴出長長的火舌，火箭箭體在深夜被火箭的尾焰照得忽明忽暗。

趙忠堯、錢三強都不差錢，唐華就更不差錢了。

「美國人提出了雄心勃勃的計劃，說是要把人送上月球。其實月球上有什麼呢？沒有空氣、沒有水、沒有可以利用的資源。人類目前所觀測到的星球，都無法讓人類在星球表面自由呼吸和生活。」

煤炭、有色金屬、電力的增長率也有15%到20%的水準，石油產量是依據工業需求前瞻來制定計劃的，因為預計到1964年石油用量會有較大漲幅，因此1961、1962年國家對建軍油田進行了會戰開發。

三人的獎金一共9萬多美元。

「不用，不用，我的工資足夠生活了。」趙忠堯說。

錢三強：「我更加不用了，我比趙主任還多領一份工資呢。」

神舟一號是初級試驗飛船，主要驗證飛船主體結構是否工作正常：能否發射入軌，返回艙能否正常脫離、返回艙能否準確定位、能否在內蒙古精確著陸。

地質總庫在建設當中，國家提出優先對西南地區地質情況做詳細勘測，因為這關係到好幾個國家級戰略工程的施工。1962年，又追加一個要求，對四川盆地東部、湖北西部做最詳細的地質勘測，也就是把三峽地區的情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