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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麥的估產系統，除了讓農業部和國家計委掌握自己農業產量的精確數據，也可以估測其他國家的農業產量，比如美國。反正低軌道衛星也會經過美國上空，順便拍一拍，數據就出來了。

庄則棟、徐寅生、李富榮領銜的中國乒乓球男隊；李赫男、梁麗珍、林慧卿領銜的中國乒乓球女隊參加世乒賽全部7個項目的角逐。

這得什麼時候才能調回正常狀態？

國家計委大樓。

……

中國隊就算是天賦異稟吧，可中國隊的對手保加利亞隊，拉出的弧圈是這個樣子。

「在南海，SX-1攔截兩次，成功1次，成功率是50%，對象是射程2000公里的彈道導彈。」

問題是，這種超快乾的膠水是從哪來的？為什麼用這種球拍擊球，在強旋轉的同時球速還這麼快？

唐華：「以前還以為高端瓷器只銷往南洋華人區呢。看來外貿部的工作做得不錯，這個都賣到蘇聯了。」

葉繼壯表示，現在對東西方的出口都在逐漸變通暢，不管是盧布還是美元，都大有用處——蘇聯東歐進口的工業機械自不用說，西方世界也可以進口工業機器，即使稍微擦邊觸碰了敏感線的機器，也有很大概率給辦下來。

這在3月底可能還搞不太清楚，華爾街的人大概會從去年北美降雪面積、平均氣溫之類的消息來估計，降雪均勻、氣溫不高不低，嗯，很好，今年豐收可期。

麥克納馬拉這次是邀請了所有涉及航天的軍工負責人，再加上NASA的局長詹姆斯·韋伯。

小組賽第二輪，荷蘭對保加利亞，中國對奈及利亞。

雷聲公司：……

美國空軍的分析員彙報情況，這是第七艦隊的飛機和軍艦最近兩個月，苦苦在勘察加外海蹲守獲得的數據。

詹姆斯·韋伯：「從運載火箭的角度出發，據說這枚衛星是20噸左右，那麼並不太複雜，我們為了阿波羅飛船的近地軌道試驗而設計的土星-1B運載火箭，就可以把21噸的載荷送上近heｔubｏｏｋ•ｃom•ｃｏｍ地軌道。」

中國隊第一場和保加利亞隊打，同為社會主義陣營，但是保加利亞的實力總的來說還是偏弱，荷蘭隊才是本小組實力第二的隊伍。中國隊和保加利亞隊戰了5個回合，5：0拿下比賽。

葉繼壯：「不低，標準大小的瓷瓶要2000美元或者2200盧布一對。」

葉繼壯：「一億太過分了吧。小麥越冬情況，這一波行情我們賺了400多萬，如果今年正常操作，再來幾波行情，大概能賺三千到五千萬。」

葉繼壯：「炒期貨。」

唐華：「那種青花瓷的價格不低吧。」

但是中國用農業估產衛星一掃，不對，降雪雖然均勻，但其中有兩個州的小麥反正沒蓋好雪，這兩個州的小麥收成可能不太高，整個北美的小麥預期產量都沒那麼高。

……

南斯拉夫，盧布爾雅那市。

很快記者和觀眾就發現，秘密在兩個隊的球拍上。他們的球拍也是海綿和膠皮，但是上一屆中國隊用的正膠，這次是反膠。不但如此，中國隊手中的反膠有點名堂，看起來比較有光澤，擊球的時候聲音很響亮。

估測一個月甚至幾個月後北美小麥的產量，除了為中國糧食進口找到最佳的時間點，順便還能賺點錢。

……

這一部分蘇聯人不但得是喜歡中國瓷器，而且同時還必須有錢吧，現代複原工藝的青花瓷賣價不菲，製作流程很複雜、很耗費人工。看來，這幾車皮瓷器，和海南旅遊的火爆一樣，也是勃列日涅夫新政帶來的便利。

觀眾中有不少懂球的，一看就知道這不太對：明明球速很快，但抽回去的乒乓球軌跡卻頑強地往下勾，最後竟然上了台。

中國用衛星瞬間獲得的信息，華爾街要等一周之後，各地農業調查數據匯總才能知道小麥過冬情況不好，小麥期貨才會上漲。

中國打奈及利亞肯定沒什麼懸念，荷蘭對保加利亞，老二對老三的比賽，荷蘭必須拿下，這樣第三輪輪打中國隊才https://m.hetubook.com.com能保留一點理論的晉級希望。

結果是荷蘭隊被保加利亞5：4逆轉翻盤。

「那應該是一階複原術做出來的，二階青花瓷可能賣價還不止2000美元。」

葉繼壯：「高端瓷器不僅是南洋華人喜歡，歐洲其實也有不少進口，蘇聯也差不多。這方面景德鎮做得是不錯，他們複原出了幾種版本的青花瓷工藝，產品和古法非常相似。元青花第一階段複原的工藝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現在正在搞一個更逼真的二階複原工藝。」

比賽完畢，全場觀眾又看到了令他們迷惑的一幕：中國隊庄則棟「刷」「刷」，把自己乒乓球拍的膠皮給撕了下來，膠皮放一個小袋，球拍放進球拍袋，走人。

這雕塑是……一個6米高的打火機。

打個比方，美國有70%的小麥是冬小麥，頭年9～10月播種，那麼，去年冬天，小麥過冬情況怎麼樣？

emmmmm，赫魯曉夫被趕下台都快一年了，標語還沒塗掉呢。不但標語沒塗掉，到現在為止，蘇聯國家計委的國情數據農業分類里，玉米的產量數字仍然是不予公布的。

天津市南，黃驊第三工業園區。

然後，農業部在前幾年收集了很詳細的小麥產量對照數據，小麥的估產體系就算初步建立起來了。現在水稻估產體系也差不多了。

中國隊的首次亮相，把現場的觀眾和記者驚得一愣一愣的。

……

這幫人腦子可真好使，唐華還沒暗中提示呢，葉繼壯帶著三部聯動就開炒了。

氣象局的李澤：「葉部長的意思是說，我們用農業估產衛星在炒北美的小麥期貨。」

「在勘察加半島，SX-1一共攔截了11次。其中7次是射程2000公里的彈道導彈，成功5次，成功率72%；3次攔截射程5500公里的遠程彈道導彈，成功1次，成功率33%，1次是攔截R-16洲際導彈，成功，成功率100%。」

對面的保加利亞隊也做了同樣的動ｗww.ｈｅtｕｂｏok•coｍ.ｃoｍ作，撕下球拍膠皮，拎包走人。

唐華推門來找葉繼壯，看到這一幕場景覺得實在太奇怪了。

第二十八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開幕。

每個人手頭都一疊報告或是照片，此外還有好多北美的報紙，以及電視、廣播節目的抄錄稿。

唐華：……

1961年世乒賽，中國運動員奪得4金，1963年奪得4金，中國隊儼然已成為世界乒乓球的頭號強隊。只不過和第二名的距離還沒拉開。

在這一行字前方和後方，各畫了一個惟妙惟肖的玉米棒子。

「葉部長，你們這一夥兒是在……研究什麼呢？」

麥克納馬拉：「先生們，這已經證明蘇聯的這顆衛星是有效用的。所以，我們的攔截衛星呢？什麼時候能看到我們的激光攔截器上太空？」

唐華：「那看來還不錯，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就看見一列貨車裝了3個車皮的瓷器。」

到東方去！到西伯利亞去！建設蘇維埃！

為什麼中國隊打出去的弧圈旋轉這麼強？

在車站附近活動的這會兒，有一列貨車從東往西開，也在新西伯利亞站停靠，車上下來幾個伸腿彎腰活動肌肉的工作人員，其中有一半是中國人。

在比賽前半個小時，荷蘭隊看保加利亞隊員從袋子里拿出只有海綿的球拍，又取出兩塊新的膠皮，在海綿塗上一層膠水，把膠皮黏合上去。

「20美分已經是歷史了，我們這個打火機，現在的出廠價是1毛5分錢。」

「韋伯先生，現在有一個問題，」雷聲的代表弗拉基說，「即使我們用5到8年的時間，造出這樣一個激光器來，它可能也遠遠不止20噸。或許，應該用土星-5號火箭來把它發射上太空。」

唐華估計現在葉繼壯就已經在賺錢了。

也就是從今年開始，不從歐洲派農墾大軍到西伯利亞種玉米了而已。

中國農業/氣象衛星體系從多光譜紅外發展到被動成像，靈敏度從溫差0.1攝氏度提高到0.02攝氏度，這時候從收集農田數據來估測作www.hetubook.com.com物最終收成就比較有譜了。

唐華：「就是不知道這樣賺來的錢算是農業估產衛星的產值，還是外經貿部的資本獲利。」

啥，上班時間炒期貨？

如果以後的每次行情波動，葉繼壯都能上下其手撈一筆，那在小麥真正收割之前，怕是能賺上六七波行情。

唐華：「我本來是想問今年出口情況的，就是我發現咱們景德鎮的瓷器居然也往蘇聯賣了。」

「綜合來說，蘇聯的這顆衛星攔截成功率是61.5%，這個數字……其實比奈基導彈系統要高。」

世乒賽男團的第一階段是分組循環賽，中國隊和荷蘭、保加利亞、奈及利亞一個小組，每個小組的頭名出現，進入第二階段循環賽。

「這些箱子裝的是什麼？玻璃製品嗎？」唐華問工作人員。

「我們是從景德鎮一路跟車過來的，」工作人員說，「這是用複原工藝製造的元青花，三個車皮有兩個是瓷瓶，還有一個車皮是其他瓷器。」

「一次性打火機，出廠價1毛5，零售價建議在2毛5分左右，可再充氣的多次性打火機，出場價2毛5，氣瓶一瓶一塊錢，可以給二三十個這樣的打火機充氣。」廠長黃小驊說，「但是多次性打火機，充個五六次氣，壽命也差不多沒了。」

為什麼不但中國隊打的球像變魔術，保加利亞隊的弧圈也轉得飛快？

再然後，保加利亞隊員用嘴朝球拍吹兩口氣，再輕輕揮幾下，然後……就跳進比賽區去熟悉球桌了。

從十年前的小作坊到現在高度自動化的流水線，成規模生產真的太可怕了。按現在各國的行情，黃驊第三工業園區的氣體打火機很有可能率先達成全球壟斷。

所以，中國雖然和美國隔著半個地球，但葉繼壯卻有領先一個星期的時間差，或者說，有先知之眼。

黃小驊：「其實一次性打火機的每次點火成本已經比火柴便宜了，火柴現在3到5分錢一盒，一個打火機，差不多能頂10盒火柴用。這就3到5毛錢了。」

五年前唐華和切·格瓦拉參和-圖-書觀過的第三工業園區「打火機之城」，唐華再來看的時候，第三工業園區進門的門口已經豎立起了一個巨大的雕塑，代表這個園區的主要產品。

葉繼壯：「有必要分這麼清楚嗎……好吧，賬面數字上就五五分成吧。」

「呵呵，蘇聯的領導幹部，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喜歡中國瓷器的……」

「從3月初到4月15日，SX-1的彈道導彈攔截測試轉移到勘察加半島進行，攔截測試和在南海時相似，也是從陸地邊緣發射一枚彈道導彈，由SX-1發射激光攔截。」

只要能把輕工業品換成美元，就等於輕工業的產出也可以用於國家基本建設。

……

「所以，我們大致上能推測出來SX-1的攔截成功率。」

在火車站的站台，唐華還看見了沒來得及塗掉的俄文標語：

外貿部部長葉繼壯和部里的幾個同志、農業部和氣象局的同志佔了個小會議室，煙霧繚繞小會開得不亦樂乎。

這幾個隊的共同特點，就是用了一種奇怪的球拍，它的膠皮像是一次性的，每次比賽打完都撕下來扔掉，比賽前半個小時再黏合兩塊新膠皮上去。

洛克希德公司：……

波音公司：……

唐華：「出口國外的打火機以一次性的為主，國內的打火機搭配銷售一定比例的多次性打火機，尤其是農村，農民會能省則省。」

為什麼中國隊打出去的球這麼快？

唐華：「對於國外，一次性打火機其實更多的是和汽油打火機競爭，所以在出口定價方面，還是可以維持現在的較高的價位，看以後的情況再做打算。」

1965年的南斯拉夫世乒賽，無論團體賽還是個人賽，無論男隊還是女隊，都被社會主義陣營霸榜——除南斯拉夫以外。

……

返程的火車在新西伯利亞站停了4個小時。

火車有三節車皮全是大木箱，從縫隙能看到裏面填著厚實的稻草，木箱底下還墊了橡膠緩衝墊，但看箱子打的標記，又不是銷往蘇聯的計算機。

「葉部長，今年炒期貨能賺一個億嗎？」唐華問。

華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