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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個人的「工位」實際上有胸口高的隔音玻璃相隔，因此大廳里並不是人聲鼎沸的場面，每個人的說話聲音都不大。

「主席先生，我認為到今天，軍事行動已經持續了48個小時，多國聯軍的軍事行動已可以告一段落，是時候停止空中打擊了。」

印尼代表依舊缺席今天的聯大，但美國代表還是希望發揮一點自己的作用：

指揮參謀：「第二打擊群可東移至B2。」「情報組確認，第二打擊群可東移至B2。」

公務機的瞭望員看到了殲-7機群。「兩台發動機、兩側進氣道、切尖三角中單翼、單垂尾。昨天我們看見的攻擊機，也是兩台發動機、兩側進氣道、單垂尾，只不過中單翼改成了上單翼。」

會場上，該討論的該記錄的差不多都做到位了。賀老總沒說多少話，此時悄無聲息地腳下慢慢挪步，側身平移，想盡量不引人注目地離開會場。

「賀老總，賀老總，請留步。」

就是兩會新聞的關注度完全被南洋風暴行動壓過去了。18日晚上的新聞第二次播報，全國大城市的商店裡，印尼撲克牌頓時售罄，好多人都專門買一副拆開來粘在牆上，照著電視新聞里播送的最新戰況，在撲克牌上打叉。

「坦克大炮多有沒有用？在其他條件相等的情況下，還是有用的。但這個『其他條件』，裏面的名堂可就大了。」

……

BAe.125在無線電公頻表示自己單純地來圍觀，然後與中國機群並排飛行，距離兩三公里。

「對對對，這次列印尼，我們一開戰就把印尼軍隊的頭子打死了，就是這種精確制導武器的優勢。」一名代表接話。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還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校首級，總之只要取他的首級是對取得戰爭的勝利有幫助，我們就可以去取了。」

瞭望員：「那是印尼的空軍太差勁了。如果是皇家空軍上……」

「中國空軍的機場離我們的基地這麼近，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地面接近然後拍攝在跑道上的中國飛機嗎？一定要在空中伴飛？」

「泗水作戰任hetubook.com.com務完成。」「圖隆阿貢作戰任務完成。」「班賈爾巴魯作戰任務完成。」

……

「這就是中國的最新戰鬥機嗎？外觀毫無特點。」

「調出蘇拉威西島情報及烏戎潘當情報，並更新。」「監視組收到。」

「除了投資，還有技術人才和管理人才，只有這三方面都到位了，一個城市的工業企業才可以健康快速地發展起來。為此，今年的高等院校畢業生的分配流向會與往年稍有一些改變。」

「但是我不喜歡這兩種飛機的外觀。」瞭望員說，「無法和皇家空軍充滿藝術美感的航空器相比，我們的『閃電』、『塘鵝』、『勝利者』、『火神』，還有皇家海軍的海雌狐，都比它漂亮得多。」

印尼的戰爭是聯合國安理會授權的行動，而且聯大本來就不能制約安理會，說說場面話就得了。

幾分鐘之後，四艘小艇搭載海軍陸戰隊第一師偵察營的37名偵察兵，在排長李迪物的率領下向海岸線開去。

「火力至上的典型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像英國美國德國日本，都比拼誰的坦克多、誰的大炮多、誰的飛機多、誰的軍艦多。」

「國家的工業企業分佈，當前是以東部地區較為密集，西部地區的工業企業較少，即使是西部的省級中心城市，工業規模和就業人口也是比較少的。當然，東部沿海和沿江地區有成本和交通上的優勢，但也不是說西部地區就放棄發展工業，我們要在其中找到一個平衡點。」

「是啊是啊，看電視我們就是覺得厲害，厲害，可背後它怎麼做到的，我真不是很懂。」

夜色中「鎮江」號兩側的小艇解開固定，被吊車吊放到海中。小艇滿載著海軍陸戰隊隊員。「承德」號也在做同樣的事。

不過聯合國大會現在確實沒啥事可干。

唉，跑題是大會小會永恆的現象。唐華想了想答道：

邦加島的登陸行動沒有戰鬥，上岸后直接進入逃散的印尼官兵收容階段，而且也沒收容多少，昨天就有半數的印尼官兵找船找板，渡過海峽回到了蘇門答和_圖_書臘島。

……

「唐副總理，我們現在對印尼反動軍閥政府的軍事行動，使用了很多秘密的先進武器，這些武器，您能給我們介紹介紹嗎？」

爪哇島的主要港口都在北面的海岸，島南幾乎沒有像樣的港口，因為島南的地形太差了。但地形差也得上去，小分隊需要選擇無人注意的海岸線悄悄滲透上岸，島南是最佳的選擇。

過去的兩天，這兩艘軍艦的主要任務是防止有飛機從雅加達強行起飛並向南遁走，兩艘艦上的防空導彈可以把飛機攔下來。

「我認為，此時停止軍事行動為時尚早，」中國代表反駁，「印度尼西亞現政權尚未正式回應聯合國安理會、宣布遵守226號決議，這意味著安理會的權威並沒有得到印尼現政權的尊重。軍事行動，包括空中打擊和地面行動，都必須繼續，直到他們做出回應為止。」

至於林三虎元帥……在隔壁休息。

分組討論，唐華概略地做了總結之後，對1966年的工業與信息化建設，人大代表提了幾個問題，唐華分別回答了。

「擴大西部的工業覆蓋面，需要先行的是交通，在這方面，國家從1960年至今，逐漸打好了基礎，因此從1965年起，我們的工業基本建設投資已經向西部做了一定的傾斜。」

「是啊是啊，還是在元宵節那天的比賽被淘汰的，特別添堵。」

就算維和部隊有中國派出的人員、甚至中國的部隊佔主要部分，所產生的費用也是聯合國買單的。

「還做到了百萬軍中取少將首級。」

除了對爪哇島的封鎖，這兩艘艦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任務。

還是被發現了。

「再比如，雙方都有10門大炮，對方打炮不準，要覆蓋幾十發炮彈才能打中我們一門大炮，而我們的大炮炮彈是長眼睛的，一發炮彈過去就肯定能炸翻一門大炮。雙方打起來，我們損失一門大炮，對面10門全部損失了，這就是精確制導武器的優勢，它其實也在信息優勢的範疇。」

「1965年，工業與信息化領域我們的主要工作方向是擴展和圖書工業覆蓋面、降低企業成本，這兩方面是同步進行的。」

澳大利亞代表團：同意。

唐華：「……反正挺好，其實是我們的本職工作他們沒有太多要問的，沒有太多要要抱怨的，他們才有閑心關心這麼多問題。」

美國代表團：……

聯合國秘書長吳丹在聯大例行對印尼表示關切。

馬來西亞-馬六甲海峽上空，中國的機群從馬來西亞的機場起飛，英國空軍也派出飛機——一架BAe.125公務機，一路跟蹤。

這句話說出來，附近的人一片贊同。唐華笑道：

「我覺得，這就是古代說的『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啊。」

朝鮮戰爭之後，聯合國就發誓永不組建聯合國軍了，聯合國維和部隊從不主動進攻。

「聯合國對於印度尼西亞正在進行的軍事行動表示關切，並提醒中國、蘇聯及其他多國部隊的成員國，儘早結束軍事行動，讓印尼步入戰後的重整階段。」

隔壁的邦加島面積還要大，有1.1萬平方公里，物產和勿里洞島差不多，但是錫礦的儲量更加巨大，大約是勿里洞島的三到四倍。

……

「南洋風暴」行動進入第二個夜晚。

印尼戰爭才剛剛超過48小時，聯合國就開始給印尼「料理後事」。

也因為邦加島距離蘇門答臘最近距離只有14公里，所以我軍的兵力中轉站暫時以勿里洞島為主，反正這個島也夠用了。

現在是指揮中心值夜班的參謀在工作，大廳里現在有二三十個參謀謀軍官，但他們的交談是通過耳機、麥克風和網線傳遞的，不需要站起來吆喝。

會議主持敲敲桌子，示意大家不要在細節上糾纏。

爪哇島南部海域。2月19日夜。

從這個位置登陸還有另一個好處，就是上岸之後離萬隆最近，只要行軍大約60公里，就可以抵達萬隆附近的倫孔莊園——根據情報，這裡是印尼前總統蘇加諾的囚禁之地。

美國代表團：「反對。」

2月18日下午6時，勿里洞島印尼軍隊的最後一個據點——防衛司令部的守軍放下武器。收尾的工作還會持續數天和-圖-書——島上的逃散印尼軍人需要收容管理，但從現在開始，勿里洞島可以作為解放軍的前進基地了。

2月17日從巽他海峽穿越而過的「鎮江」號、「承德」號，在爪哇島南部已經遊盪了兩天。

中國對這個模式表示歡迎，畢竟以後如果安全區需要十年八年駐軍，那駐軍費用簡直是無底洞。讓維和部隊守安全區，費用就轉嫁到了聯合國那裡。

2月18日唐華沒來指揮中心，2月19日也沒來。

人大分組討論會場的代表：……

「我們足球隊又被朝鮮淘汰了，這一屆世界盃就沒有中國什麼事了。賀老總啊，發展體育運動的首要目的是增強人民體質，這是沒錯，但是國家體育代表隊應該用優異的成績，來為全國人民做出表率，激勵全國人民更有積極性地投入到體育鍛煉中，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一句古話，到今天我們終於是可以把它實現了。我們現在可以做到千里之外、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不就是打一列印尼而已，根本不影響全國政協代表和人大代表進京開兩會，是吧。

……

勿里洞島屬印尼的南蘇門答臘省，面積4800平方公里，盛產胡椒、椰子、棕櫚油和錫礦。島上有1個土跑道機場和3個漁港、1個漁-貨船共用商港。

「不要小看中國的飛機，」電子偵聽員說道，「美國人發現了，中國戰鬥機有雷達制導的中距空空導彈，有紅外製導的近距空空導彈。美國人昨天還發現了，中國戰鬥機不空中加油的作戰半徑就達到了700英里。」

「你那幾句話，堪稱史上最強狗尾續貂，」快散會到時候李復春說道，「那啥，新華社記者是在場的，他們已經把這幾句話記錄進去了。」

「我想提醒中國代表團，印度尼西亞的最高軍事領導人已死，而他們的第二和第三順位繼承人一個失聯、一個拒絕就任領導人，」美國代表哭笑不得地回道，「這不是印尼現政權拒絕回應聯合國安理會，而是他們處在空襲中，無法做出回應！」

想了想，唐華又加話：

……

「比如雙方都有1和*圖*書0門大炮，大家都在方圓幾公里範圍內。對方不知道我方在哪，可我方知道對方的大炮在哪裡，一頓炮火覆蓋過去，我們贏了、對方輸了。這就是我們掌握了對方的位置信息，而對方沒有，這就是信息優勢。」

沒什麼別的理由，就是兩會，要做報告了。

「降低企業成本是工業建設的目標，也是國家工業現代化的發展方向。企業要用好每一位員工，讓他們在最合適的崗位，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價值；企業本身，要制定最適合自己發展、最貼合城市和區域建設方向的發展道路。」

國家體委主任賀老總：「呃……」

李復春：「他們還是有抱怨的東西。」

「在對印尼的軍事行動結束后，新華社、解放軍、工業與科技部門會出一系列的報道和電視節目，介紹這次軍事行動中的科學技術。不過在這裏我也可以簡單講一講。這一次的軍事行動，在軍事技術的領域，標志著戰爭模式從火力至上向信息化的時代過渡。」

美國代表團：「。」

電子偵聽設備操作員：「就是這兩種毫無特點的中國飛機，正在一點一點地摧毀印尼空軍和海軍。」

如果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交給具體的國家去辦。比如這次印尼，就是由中國帶多國部隊把安全區砍出來，順便把罪犯捉了，一切搞定之後，聯合國再向安全區派駐維和部隊，維護安全區。

「我們現在還做到了百萬軍中取中將首級。」

蘇聯代表團：同意。

中國代表團：「對於維和行動產生的費用，中國代表團認為，中國、蘇聯、澳大利亞、馬來西亞等國在此前的軍事行動中已經投入甚多，軍事行動的費用與維和行動的費用一樣，都是促使印尼正常化的重要舉措，因此，我們認為，現正參与多國部隊軍事行動的國家應當承擔較少的維和費用。」

「對於軍事行動結束後印尼國內的安排，聯合國制定了一個計劃，包括聯合國維和部隊、人道主義事務協調辦公室、難民事務高級專員這些部隊或機構的派遣。」吳丹說，「為此需要聯合國成員國予以人力和資金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