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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遜：「NASA為了登月已經瘋了……我會讓他們抓緊完成的。按鈕箱本身呢？」

……

在合成孔徑雷達衛星隔壁，是一顆低軌中繼通信衛星，這顆也不是發到月球的。但1969年底會發一顆同樣平台的改版星到地-月系統的拉格朗日-L2點。

（原歷史位面，三名宇航員在地面測試時出事的那個服務艙模擬樣機叫做AS-204，當時美國建造了AS-201到AS-204四個服務艙模擬樣機。在1.27火災導致三名宇航員遇難后，AS-204被「追認」為阿波羅-1號，此後發射的正樣登月飛船從阿波羅-4號開始排。）

中國搞了個飛行器質量最大的嫦娥-1號月面軟著陸，這確實為登月艙的設計提供了更詳細的數據，比如著陸時支撐腳架的強度就可以不用搞那麼高。

「這種坦克的火控計算機是中國產的！」少校說，「M48A3根本沒法和它比，我甚至懷疑M60坦克的計算機也不如它。」

「將軍，這是10年前的貨色了，現在中國和蘇聯自己裝備的火控計算機有多強大，這是個越想越可怕的問題。」

西奈半島，埃及軍隊掉的寶物比較多。

約翰遜：「？」

唐華：「現在還搞不定它的腦子。我不是說取消項目……現在就先當個自動挖掘機用吧。」

等1968年底、1969年初，再把一顆同型號衛星打到繞月軌道去。

……

屠守鍔：「我們製造第一枚長征-15可能給了蘇聯同志一些額外的壓力。」

約旦在戰場上遺棄了不少美製坦克：M47、M48、M48A1，這在以色列眼裡沒什麼稀罕的，不過還是全部拉了回去，修理修理拿來給預備役部隊用。

載人登月工程除了登月艙，還有配屬衛星和其他航天器。

唐華看著機器人，機器人看著（兩個攝像頭）唐華。看了很久，唐華嘆了口氣：「這是比載人登月更難的項目，罷了。」

「伊斯蘭教協會發表了抗議以色列的聲明和-圖-書。」

「蘇聯同志的火箭造得這麼急，其實我是有點擔心的。登月火箭是一個複雜度極高的巨系統，任何一個部位的製造質量都不能出問題，可他們現在就已經把火箭裝船運過來了，沒辦法。文昌的同志可能要打起精神，在發射場組裝時，對蘇版火箭進行一次徹底的檢查。」

少校：「將軍，您看。」

……

劉主席已從克里特島回來，在北戴河工作會議上，他是從中東戰爭開始說。

首先是一顆合成孔徑雷達繞月衛星，用它來掃登月艙的預定著陸場，哪裡凹凸不平、哪裡地面憑證適合著陸，都預先探測清楚，免得像阿波羅11號那樣，開著火箭發動機在月球表面懸浮幾分鐘，燃料快見底的時候才勉強找到一塊平地。

「中國和蘇聯主席身後的箱子，是控制幾千枚核彈頭的發射按鈕箱。」

最後一錘定音的是林登·約翰遜總統，他看過參議院的會議記錄和NASA寫的可行性報告后，簽字同意：1967年10月10～20日擇機發射第二枚土星-5號火箭，搭載阿波羅-3號，指令艙搭載三名宇航員，進行近地軌道載人飛行測試。

摳掉了一些不必要的零件，減重之後的登月艙對航天員的體重放寬了5公斤（兩人合計），從月面起飛時可攜帶的月壤樣品從2公斤提高到10～15公斤。

唐華：「明年6月，我們就要發射登月艙樣機，在地球軌道進行測試，不過在此之前，航天員就要開始訓練，所以用於訓練的模型……大約要明年2月份就拿出來。不過我不是讓你取消假期，等8月22號你們從北戴河回來之後再做正事。」

沙龍和少校找到了一輛被打穿的T-55，找到了火控計算機拆開，是晶元的。

中繼通信衛星隔壁——沒有衛星了，是一個八輪機器人。

第一枚土星-5發射的無人飛船名字叫阿波羅-1號而不是阿波羅-4號。

……

「為避免中蘇過早發現阿波羅計劃的進度加m•ｈｅtuｂook.com•coｍ速，最好在10月1日之前勿向外界透露阿波羅-3號搭載人員的消息，在發射成功后，也避免談及調整進度之後的計劃登月時間。」

劉主席這才說到正題：

「海南那邊我走之前已經安排好了，月船一號回收、數據讀取分析結束之後就休假，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在雲南滇池了。你們就後天動身吧，地方不遠，北戴河，現在是8月2日……你們從8月4日休到8月22日為止。」

「第三次中東戰爭，從過程和結果來說與中國沒有密切的利益關係，但研究分析這次戰爭的爆發成因、戰爭過程，我們應當做出思考，並且用來指導我們的工作。」

「我們過去對中東地區的關注不多，即使間接地對伊朗游擊隊給予了支持，但也未曾打算直接插手，」劉主席說，「從現在的情況看，不僅伊朗不插手，在中東地區的任何一個國家，我們的外交工作都要謹慎；不僅現在要謹慎，未來也要謹慎。」

「在摧毀美國之後，蘇聯和中國的核導彈還會接著摧毀英國、法國、加拿大等美國的盟友」

唐華：「前陣子你們綳得太緊了，有些非流水線的車間也24小時不停，可實際上你們沒有三班倒的團隊，而是兩班，每天工作12小時。這不行，沒法持續工作狀態。休息是為了今後更好的工作，這是一項持續兩三年甚至時間更長的馬拉松，我們不能讓所有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完全程，這樣遲早會出問題。」

「指導我們的工作的第二個方面，是處理我們國內的事情。」

少校指著這輛擊毀的T-55坦克上的一處部位，這裏標記了車體底盤的出廠時間：1957年1月。

北戴河。

長征-15發射成功后，唐華就回到了北京，7月底去天津，現在在天津火箭廠召開天津的航天兩廠領導及技術骨幹會議。

由於地面測試沒出事、1967年2月份AS-204搭土星-1B順利入軌，再加上6月份第一枚土星-5完wｗw.ｈetｕｂｏok•ｃｏｍ.ｃoｍ全成功，不但參議員集體要求NASA縮短一次無人驗證飛行，NASA自己也確實有點動心。

「在中東地區，宗教問題的長期性積淀和發展，許多問題根深蒂固、盤根錯節、歷史久遠，難以解決。這次的中東戰爭，無論是阿拉伯一方還是以色列一方，做出決策時都並非完全依據理性，而摻雜了很多的宗教因素。」

「除了宗教矛盾，還有民族矛盾和領土爭端。殖民主義者曾在其殖民統治區採取分而治之的政策，給中東留下嚴重隱患。阿以問題，我看就是中東的死結，30年、40年，甚至50年都不一定能解決。」

「要我把它拆開來看嗎？」

埃文斯：「也可以做出操縱核武器的按鈕箱來，不過得麻煩一些。」

「628戰爭」結束，以色列在三個戰場清點他們的收穫。

「是啊，發動機生產廠現在正加班加點呢。」姚桐斌說。

沙龍：「不不，我們找一輛被擊毀的T-55。」

唐華：「這正是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鑒於蘇聯的火箭在運輸途中，大概還有兩三周才能到中國，文昌才有活干；我們的第二枚長征-15也放寬了時間節點，你們可以用15個月而不是14個月來完成它。所以，我打算——天津和文昌的航天系統職工，去休假。」

克里特會議中國就是去站個台，主導談判的是勃列日涅夫。

屠守鍔、姚桐斌：！！！

埃文斯：「需要中繼通信站，比如在國內用固定通信中繼台；出訪時用您的空軍一號專機，在專機上安裝一套大功率的與同步衛星通信的系統。按鈕箱與空軍一號聯繫，空軍一號再通過衛星將指令發送給核基地。」

車間里正在檢測的這顆衛星今年年底發射，——但不是發到月球，而是繞地球的，用來做大地測繪。

楊家溪：「啊？這個機器人的行走機構、整個系統都超級耐用，畢竟重量指標放寬了，……丟到月球上工作兩三年都沒問題。」

在天津火箭廠宣布了放大假的通知，知ｍ.hｅtｕｂｏok.ｃom•cｏｍ唐華接著還是到隔壁衛星廠轉了一圈。

但這次中東戰爭真是讓中國開眼界了。中東很爛，中東國家很爛，作為宗教發源地，更爛。

「如果CIA的分析是正確的話，總統先生，」IBM公司派來的軍品工程部主任埃文斯說，「中蘇的核按鈕箱是激活了通信衛星，並直接與通信衛星進行交互通信。因此我想首先美軍應該也發射自己的低軌道軍事通信衛星系統，至少要發射20顆衛星吧，完成組網。」

沙龍：「中國的計算機和電子技術領先，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這個中國計算機，是晶體管的還是晶元的？」

這其中有很多是唐華親自指示改的……

以色列陸軍38機械化師師長沙龍問從T-55坦克跳下來的一名坦克兵少校。

劉主席：「我們的伊斯蘭教協會，是因為以色列侵略其他國家而抗議，還是因為耶路撒冷的宗教建築被炸毀了而抗議？如果我國沒有對以色列實施懲罰，中國伊協會暗中組織我們國內的信教公民出國打仗嗎？或者將來某一天，由於實際情況的變化，我們取消了對以色列的制裁，中國伊協還會和我們的政府保持立場上的完全一致嗎？」

「夠了夠了，真是胡說八道，這幫記者，」林登·約翰遜把報紙扔掉，「我只想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有核按鈕箱。」

沙龍：「陸軍訓練部去年派人去學習M60坦克的駕駛和維護，那些坦克兵說，M60也有和雙向穩定器關聯的火控計算機。」

「核按鈕箱如何控制海中巡邏的核潛艇？據美國海軍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參謀分析，核按鈕箱除了無線電發送裝置外，還有一種叫做『τ子通信器』的信號發射裝置，τ子能夠穿透幾千米的海水，讓潛艇接收到作戰指令。」

約翰遜：「那現在我該用什麼？」

屠守鍔：「15個月那就是我們的長征-15在明年10月發射，那麼就是明年7月從天津起運，再往回推……」

中蘇打算第三次或第四次登月的時候在月背著陸，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時候需要中繼星和地球保持聯繫。

「核按鈕箱按下之後，蘇聯和中國陸地的核導彈就會全部發射，並在半小時后摧毀美國。」

唐華：「我們為製造長征-5和長征-6儲備了很多NK-15發動機，蘇聯同志沒有。他們搭載NK-15發動機的只有一款重型運載火箭方案，輸給了質子號；一款巨型的N-1火箭，還在論證的時候就被錢學森否了。他們沒有NK-15的儲備。不過說起來，第一枚長征-15送出去之後，我們的NK-15庫存也見底了。」

7月3日長征-15首射成功，NASA還能找到理由證明自己的進度領先。蘇聯版長征-15在黑海裝船運往中國，這個打擊讓NASA再也找不到理由證明自己領先了。

唐華：「走走走，都回家收拾行李去，今天不說正事了。7級工以上、高工以上可帶家屬，散會。」

「你是說，我們不必對T-55坦克做任何改裝，可以直接拿來使用？」

「即便是與低軌道通信衛星聯繫，也需要很大的通信器，現在還……我可以保證，兩年之內IBM可以把它縮小到手提箱大小。」

……

約翰遜在簽字之後又寫了一句話：

……

「中東地區的宗教問題，與我們是有關係的。以色列炸毀了耶路撒冷的一處古迹，全世界十幾個穆斯林國家，還有十幾個國家的穆斯林團體都出聲了。他們不只是抗議，還有打算派出志願軍的。我們國內有沒有抗議？」

「登月艙的圖紙移交過來后，我們把它改得不像原樣了，」楊家溪說，「除了重量吻合原設計的規定數據，其他的細節新版和原版的相似度最多就百分之四十。」

阿里爾·沙龍戰爭發起時是少將師長，現在可能要被任命為南部軍區司令。

「冷戰持續至現在，大國之間的戰略態勢趨於穩定，如果沒有爆發大規模核戰爭，那麼東西兩個陣營之間就是冷和平的狀態。但在冷戰的邊緣地帶，局部衝突和局部戰爭會此起彼伏，其中，中東地區又是最大的不穩定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