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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鄙公司剛剛研製成功的輕型卡車，Hilux。」

「立正——！敬禮！」

現在中國從西方進口工業產品也不講什麼節操了。比如鋼材進口，不算什麼高技術品種的橋樑鋼、建築用鋼去年就進口了一大堆，今年還要多買點，西南地區在瘋狂修路架橋。現代化的水泥廠生產線每年都要進口好幾座。汽車也是來者不拒，解放、新解放、東風和歐美的卡車，蘇聯大巴車、中國大巴車、英國大巴車……一起在路上跑得歡。

……

《從1月起全國正式實施五天半工作制1968年「大小周」安排及節假日調休出台（附表）》

……

一周之後，河合健太拿到了2000輛皮卡的訂單，一躍而成為豐田銷售部遙遙領先同僚的銷售冠軍。

「貴公司不知道有沒有在中國開設輕型卡車分廠的想法？」簽字的時候，林海雲問河合健太。

「我們的想法是這樣的，貴公司拿出Hilux輕型卡車的專利和技術資料，作為你們入股的股份；中國擇地建廠、組織生產線、招募工人和工程師，當然可能有部分工程師需要貴公司從日本帶過來，畢竟卡車是你們研發的。分廠的盈利按雙方的出資比例來分配。」

向全國人民宣誓的空軍飛行員、地勤人員敬禮，在他們身後是一架轟-6，左側是一排殲-7，右側是一排殲-8，所有飛機里裡外外拾掇得乾淨整齊，殲-7和殲-8都掛上了導彈（當然是訓練彈），透露著一股子濃濃的科技感。

「所以說，我們與西方貿易掙得的美元外匯，要做一個長遠規劃了。」

「採用非承載式車身結構，前後整體橋式非獨立懸挂，」銷售代表河合健太說，「前置后驅，採用77馬力的豐田R系列1.5L直列四缸發動機，四速手動變速箱。現在請您看Hilux的越野行駛表演。」

總會計師：「到12月底，由於外匯結餘和外匯投資收益好於預期，以m.hetubook.com.com及財政部儲備資金數也好於預期，所以今年的基本建設投資額可以增加50億，從1030億元增加到1080億。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從西方購買基本建設生產資料，可購的品種越來越少了，普通的機器設備值得買的就那幾種，高端一些的工業機器要受到巴統的限制。」

李復春說這話是表示對今年工業產值的指標有點擔心。

預備役部隊就連T-34-85都沒得，全國各地總計有一個M5坦克團、一個M4「謝爾曼」坦克團、一個M26「潘興」營、一個M46「巴頓」營和一個英制「百人隊長」營。

林海雲：「沒錯。但倫敦市場或者瑞士能購到的盧布並不多，如果要做大額的貨幣兌換，肯定要和蘇聯同志直接接洽。西方的貨幣交易市場我們也可以用美元兌換一些盧布，混雜著用吧。」

「一方面，我們就多進口一些普通工業機器、普通生產資料、農產品；另一方面，把美元兌換成盧布，用來與蘇聯進行外貿。」

還有一些非重點建設的軍不下轄坦克師，而是三個步兵（摩步）師加獨立坦克團，這些坦克團一般是T-34-85加上IS-2和IS-3，換裝優先順序還要更靠後。

「立正——敬禮！」

這個預備役坦克團是全軍僅有的一個M5坦克團，這些M5坦克是在解放戰爭、金門戰役、澎湖戰役、台灣戰役中陸續繳獲的。儘管我軍對這些坦克的保養修復很儘力，也四處搜集零部件，但這個坦克團現在也沒達到滿編93輛的數字，只有70多輛M5。

在過去的一周，國家計委和汽車局看到了樣車，也拿到了豐田皮卡的資料，仔細對比了幾家公司的類似產品，給豐田的這個Hilux打分最高，因此林海雲打算探探豐田的態度。

「浙江」號巡洋艦的前甲板，幾十名海軍指戰員排列成整齊的小方陣。身後是迎風招ｍ•ｈｅｔｕbｏｏk.coｍ•cｏm展的旗幟、59型巡洋艦特色的高大艦橋和相控陣雷達，指戰員方陣所站的甲板後面不遠，就是64單元的垂直發射系統。

唐華：「巴統不讓我們隨便進口的工業機器，都是國內工業技術攻關的重點，過去10年國內一直在這樣攻關，到現在，我們還流口水的設備已經不多了，他們現在不賣，過幾年我們就不需要買了。」

……

所以，掙了外匯就要花掉，否則捂在手裡能有什麼用（除投資經營外），又不是今年掙了外匯去年就沒有外匯收入了。

在宣讀完誓詞之後，飛行員、地勤人員頭頂有5架直-6直升機飛過。

「豐田早些年在美國開設了豐田汽車分廠，但據說經營狀況不佳，教訓深刻，因此公司高層對開設海外分廠的事，態度應該變得十分謹慎了，」河合健太說，「而且，本人是銷售經理，對於開設海外分廠的事務並沒有決定權或參議權，甚至對分廠運營的了解也只是聽說。」

「海軍指戰員宣誓，以毛ze東思想武裝全軍，以科技強軍為建設目標，保衛祖國海疆安全，維護國家海上利益，為社會主義事業而奮鬥！」

電視台的攝像機架在前主炮旁邊，指戰員方陣整齊敬禮之後，由政委帶頭，海軍指戰員高喊口號：

「1968年工業總產值增長率預期10%，會不會還是有點高？有沒有把握完成？」

以前從洋人那兒進口鋼鐵石油輪船汽車覺得丟人，是因為這些東西中國造不出來，而且在那個時代，這些工業品確實是國家工業體系的尖端產品，現在我們全都能造了。而且，當今世界最頂級一檔的工業品是什麼？是計算機、電子和航天產品啊。

河合健太：「回去之後，我會把貴國的想法向高層轉達的。豐田社長最近在閉關隱居，不過董事會應該會仔細討論這件事情。」

「車體很乾凈，零件保養妥善，好，很好。」哈軍工校長陳hetubook.com.com庚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是預備役部隊該有的精神風貌。不過，在開拍之前，你們再辛苦點兒，把坦克外表再擦擦。」

嗯，也怪不得陸軍哭窮……

陳庚：「小同志，向全國人民問候新年，主要突出的是指戰員的精神風貌，表現陸軍的政治素質、精神風貌、訓練和戰鬥的作風，讓全國人民對陸軍放心。至於你們背後是什麼裝備，其實不是特別重要。」

到1968年1月，陸軍編有6個重裝坦克師，其中1個師裝備63式，3個師裝備55式，1個師裝備T-54-2，還有一個坦克師正在換裝，一個團換成了63式主戰坦克，另兩個團還在裝備T-34-85。

王鶴壽：「這些企業的工業產值不會因為六天改五天半而有什麼減少，就是可能工資成本會增加，或者多增加一些工人編製，或者多發放一些加班費。」

唐華：「理論上來說全國工業行業的每周工作時間減少了8.3%，工業增長率指標從15%下調到10%……但實際上工業產值不會真的因五天半而削減8.3%，有不少工業企業，比如鋼鐵廠，比如石油和石化行業，很多機器是一周七天、一天24小時運轉，停不下來的。」

《1967年全國糧食產量再增1500萬噸連續兩年糧食產量超3億噸》

「陸軍指戰員向全國人民宣誓，忠於人民、忠於黨，以毛ze東思想為堅強的政治武裝，堅決維護國家領土安全，堅決維護人民利益！」

第一這些工業品國內不是不能造，只是國家全速建設的時候國內產能不夠。

「就在這裏吧，把7號車開出來，就停在這兒，停好之後攝像組架機器。」

第三，中國現在就是有錢，外匯充足。外匯充足的原因，是中國在現在不愁拿不出東西出口，而且總能獲得高額利潤，中國在世界工業體系裡面是「掐尖」的存在。甚至還有不出口實體物質坐著收錢（專利費、航和_圖_書天信息服務）的。

55式主戰坦克從1956年到1963年，最高年產量不過100多輛，總計裝備了3個坦克師。63式主戰坦克從1964到67年，四年生產了370輛。眾所周知，長拖廠的主業是生產拖拉機和聯合收割、播種農具，副業才是造坦克。

河合健太：「當然，都是輕型卡車。但是，Hilux的性能絕對遠遠優於此前美國生產的Pickup。而且，為了適應中國的使用環境，我們皮卡的拖斗載貨能力特彆強，越野性能也十分強大。」

比如SU-65超算的生產，和天河三號的生產是一撥人，國外有訂單了就組裝SU-65，沒訂單就慢慢攢天河三號。就算兩種超算的生產任務都疊加到一撥人頭上，開工還是不足。但是工廠產值和利潤是真的高。

「工人休息則工廠停工的企業，今年全國也要普及第三階優化生產流程的工作，」唐華說，「精簡大會小會，核算車間人員效率，消除人力資源浪費，這樣優化之後，5天半的工作時間，產值未必就會降低8.3%，另外就是還有一些企業並不是全速開工的。」

姚一零：「那些Pickup是五十年代甚至四十年代投產的嘛，時間推移技術進步，這是很正常的事。」

「……」

「空軍指戰員向全國人民宣誓，人民空軍以毛ze東思想為堅強的政治武裝，以科學技術為戰鬥力的建設方向，保衛祖國領土領空安全！」

擴大從西方的進口，農產品花不了幾個錢，還是工業進口方面錢多。

林海雲：「蘇聯官方掛牌的匯率，是1美元兌換0.9盧布，但實際上蘇聯在經互會內部調劑美元的時候，是按1美元兌換1.5盧布來做計算的，蘇聯同志去年跟我們說，中國同志如果有多餘的美元，他們可以用1美元兌換1.7盧布的比率兌換一些。」

……

姚一零：「貴公司的這種車，很像是美國的一種叫Pickup的輕型卡車。https://m.hetubook.com.com」

葉繼壯退休了，外貿部現任部長是林海雲。

第二現在大家都很清楚，鋼材、水泥廠甚至汽車，在當今世界都不是最高科技的工業品。

哈爾濱某處，陸軍預備役獨立坦克團的車庫打開，一輛M5「司徒司亞特」輕型坦克在車庫裡面。坦克兵跳上M5，發動機器，坦克引擎嗚嗚地轟鳴起來，一個起步開出了車庫。

10%的增長率目標是開始執行五年計劃以來最低的年度標準了，一五時期的工業增長率指標是年增20%，部分年度15%，二五和三五計劃時大部分年度是15%的增長率。

1968年給的指標是增長10%，因為……六天工作制改五天半。

總會計師：「我聽說在瑞士和倫敦的自由交易市場，1美元能兌換2到2.2盧布啊。」

……

《中國人民解放軍海陸空三軍向全國人民致以新年的問候宣誓保衛領土與全國人民的安全》

《同心同德邁向四·五，迎接大有作為的時代：1968年元旦賀詞》

在北京城南某乾涸的河灘，三輛Hilux在坑坑窪窪的土地和亂世嶙峋的河灘奔跑。每輛Hilux都帶著加掛的拖斗，車一跑起來，拖斗也一跳一跳的。在外貿部、國家計委和汽車局幹部的注視中，這三輛Hilux咣當咣當跑了半個小時，沒有一輛拋錨。

元旦節剛過，豐田公司的銷售代表來到北京，帶著三輛豐田剛剛下線的Hilux。

總會計師：「增加外匯儲備，也就是我們投資的賬戶再擴一擴，從7億增加到8億美元，應該差不多了。」

唐華：「已經有一些大廠的領導表示年內的工業產值保持正增長，但是工信委在剔除其中單純用增加生產線流速或者6天的定量生產任務不減的那種調整方式，……所有因素綜合起來，今年的工業總產值增長率肯定大於10%，最可能的區間應該是在12%左右。」

「校長，我們為什麼不去坦一師，在63式主戰坦克前拍新年問候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