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王錚：「你們自己叫工作室，在中關村那裡註冊的不就是個民營企業嗎。資金還是我借給你們的呢。」

（其實並不是，蒼穹一號空間站只支持三名航天員在其中生活30到45天，唐華的計劃是，要讓航天員以年為單位呆在太空，得等載人登月項目執行完畢后發射第三代空間站才能做正式的測試。）

唐華的車拐進白頤路，司機就發現必須得掉頭。因為現在的白頤路成了一片大工地，整條馬路都被開挖瞭然后重新翻修，根本過不去。

「大明，其實我在想，這遊戲出來以後，能不能找蘇聯裝甲兵元帥來做個形象代言，現役的退休的都行。」

王蘇明：「對對對，是是是，爸，您現在是我們戰游工作室的大金主。」

王蘇明：「爸，我們也不算是特別正規的公司，我們自己都叫自己工作室的。」

羅傑斯：「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可以分為四個群體來研判。美國航天界的專家、工程師，對與中國在民用航天開展合作十分贊同甚至期待，他們早就想和唐華、錢學森做深入的交流；美國航天企業對與中蘇合作持反對態度，因為這會讓火星登陸計劃啟動后，這些企業的訂單金額變少；國會很可能也反對美國與中蘇合作，因為這涉及到美國的尊嚴和國家形象，也關係到美國一直以來的鐵幕政策與對抗政策——與中蘇合作會不會讓這種對抗的態勢破產。」

王蘇明琢磨了一會兒，找到了解決辦法：「這個簡單，我下周找許叔叔說道說道，他可是裝甲兵司令員。就算拿不到一手資料，只要有個准信兒就行，然後我們自己動手，把紅外夜視儀畫到斯大林-3上面。」

王蘇明：「一個伺服器式的電子遊戲，我打算叫它《坦克世界》。」

「但是我查了蘇軍裝甲兵手冊，斯大林-7就是樣子看起來好看，其實斯大林-4的性能也不差。」

「上了吧。」「沒上吧。」

一個階段的試飛結束后，下一次試射，肯定是兩年以後。

「不會這麼簡單吧。……對了，ｈｔｔps://ｍ•ｈeｔubｏｏｋ.com•ｃｏm第六次戰役時我們的斯大林-3上了主動紅外夜視儀沒有？」

尼克鬆：「要說我個人的看法，我想讓美國獨立完成把宇航員送上火星的工程。從十多年前我在莫斯科與赫魯曉夫進行廚房辯論時開始，我就是這樣的觀點。這雖然是和平的競賽，但卻是關係到美國地位的競賽。」

虎子：「找他們我怕出不起出場費呢。一輛金幣車才賣一塊錢，得多少輛金幣車才能湊夠去莫斯科的路費。」

「那必須的。」

甚至現在有一部分NASA的科學家懷疑中國人往天上發射的那個27、8噸的空間站，就是為了模擬宇航員從地球到火星飛行時的生活艙室，於是，登月飛船6噸的指令艙，要替換成這麼大的一個直筒子？

「爸……王部長……王參座！您可不能過河拆橋上屋抽梯啊，我可是您兒子啊！」

「而且我敢肯定，他們比我們先進行了項目成本核算。」NASA局長托馬斯·潘恩說。

「民營企業政策出台半年多了，聽說北京出現得最多的就是合伙人制的科技企業，而且大多分佈在白頤路，因為大多是從這兩個中心被朱老闆和鄭老闆趕出來的，我看看……路怎麼這麼破？」

王錚：「那就更簡單了，下塔吉爾、烏拉爾那些坦克廠，找他們當年這些坦克的總設計師過來做顧問。」

「你就算是我孫子也不能這麼黑心！」

「大明，斯大林-3的第六次戰役特別版，這必須得出一個金幣車吧？」說話的是另一名合伙人肥波。

王錚：「你們這幾個年輕人在做什麼東西？」

……

工作室的幾位出現了不同意見。

王蘇明：「斯大林-7。斯大林-4做九級車就可以了。」

「那就先這樣安排吧。」叫虎子的合伙人把頭縮了回去。

「王伯伯，我們大學時也學過機器語言和彙編語言的，不過現在用得少了。」

NASA的專家會議，對於中國主動發出的「中美蘇三國一起進行載人登陸火星計https://m.hetubook.com.com劃」的倡議，與會的官員和專家發生了激烈的爭論。

如果按阿波羅計劃那樣的，在載人登月前要發射5艘試驗飛船、第6艘才送人登上月球，那就意味著從第一枚火星火箭首飛到人類登上火星，要經過10年時間。

「找卡圖科夫？波盧博亞羅夫？」

尼克鬆面前是他的總統班底：如果無意外，明年1月他上任之後，威廉·羅傑斯會是他的國務卿，而亨利·基辛格是他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

「那當然了。我還沒說完呢。第一代對講機投產之後，唐部長說要搞第一代加密對講機，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多計算機人才，所以我也上陣了。加密對講機的頻率倒置程序，只有140個字，也就是140個0和1，我現在都還會背程序源碼呢……」

……

這什麼話，我又沒要你們給利息。

「大明，你看，蘇聯10級重型坦克是用斯大林-4好呢，還是用斯大林-7？」一名工作室的合伙人/員工問王蘇明。

「戰游，Wargaming，моделированиевойны，」王錚熟練地讀出了戰游工作室的英文和俄文名稱，「戰爭遊戲，這還像點話，雖然畢業以後沒去當兵，但也和軍事挨點邊。」

……

王錚：「不要看你王伯伯一把年紀，當年也是下過狠功夫學習的，英語俄語算什麼，編程語言我都學過，而且十幾年都不忘記。你們現在編程用的什麼高級語言太方便了，就是一些拼音縮寫，讀兩遍我都能猜出意思來，當年我們可都是用機器語言，也就是0和1寫程序的。」

「第四方，」羅傑斯歇了口氣，說道，「看待這個問題的第四方是美國下一任總統和總統班底，也就是您的態度。」

高技術/電子信息類企業還有一個複雜的認證程序，拿到了認證才能接到內部的產品（硬體軟體）訂單，因此這些公司從成立到搞出點名堂，最快也要大概一年，很漫長的過程。

王蘇明：「銀幣車不用，只要註冊賬https://www.hetubook.com.com號時付費一次就可以玩，金幣車想玩要另外花錢買。」

「你從清華電子系畢業，在軟體研究中心做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朱院士趕了出來，平時一定沒有好好工作吧，結果被軟體研究中心末位淘汰了。人那，其實不能故步自封的，就算你在清華學習優異，在單位也要表現努力才行。」

「喂，維斯瓦-奧得河戰役，了解這戰役最清楚的難道不是朱可夫和科涅夫嗎？」王錚有話要說。

下午王錚正好閑著，背著手在院子里踱了兩圈，乾脆走進了王蘇明的工作室。

羅傑斯和基辛格都點點頭。

王蘇明：「我們想要的是參戰的蘇聯坦克的細節，這朱可夫可不一定清楚。再說了，朱可夫還被蘇共中央點名批判過，現在可不能隨便見中國人。」

王錚瞪圓了眼睛：「你們這哪是在搞計算機軟體？這分明是奸商！」

尼克鬆：「厄……我？」

「王伯伯，您可真厲害，中英俄語都這麼熟練。」

「等等，」王錚發現有點兒不對，「你們說的金幣車銀幣車，是要收真錢的？」

北京地鐵正在建設，但是一號線和二號線還是以改善城區內擁擠的道路交通為主，以及作為1970年亞運會的交通基礎。

「現在好了，研究中心的工作沒有了，只能自己成立公司了，你說你，一個公司連辦公室都租不起，到頭來要回家蹭老爹的小四合院。」

不但火箭很費錢，火星計劃的執行周期也很長。從地球到火星，當然等等這兩個行星挨在一起的時候飛過去距離最近，這樣的周期是大約兩年。也就是每兩年才能找著一個時間窗口、發一艘無人驗證飛船過去試試水。

白頤路中間穿過中關村。

「虎子，樣子好看就是戰鬥力，我們這遊戲，其實玩家收集坦克卡牌也是一種樂趣，戰鬥起來其實稍微有點單調。再說了，要是以後我們開兩條蘇聯重坦線，那就直接把斯大林-4變成新的10級車就可以了。」

王蘇明：「我們公司運營可都是要花錢的，當然要靠遊戲和_圖_書里的收入來收回成本，甚至再盈點利，我們是線上遊戲，還是2D圖形的，比那什麼泥巴世界開發起來麻煩得多，還要開發伺服器管理系統，以後還要有客服，看匯款單確定賬號改遊戲數據，所以肯定要收費了。」

在車上眺望白頤路，路兩邊還是一片一片的民居，看不到什麼高新企業的蹤影，不過應該也沒那麼快，畢竟才動起來半年的時間。

肥波：「第六次戰役特別版外形上有什麼區別沒有？」

「羅傑斯，基辛格，你們兩位對中國人的倡議有何看法？」

「我從不認為中國人搞航天是為了探索未知世界，中國的航天計劃太講實用了，實用得可怕。他們才不是征服宇宙，他們就想從太空偷窺全世界，拍攝我們的軍事基地，拍攝我們的導彈發射，要麼就是給他們的遠程導彈做無線電中繼。」

虎子：「還是你有辦法。但是維斯瓦-奧得河戰役的T-34-85特別版，最好也能搞到準確的資料。」

王蘇明：「崔可夫元帥現在不知道藏在哪座森林里寫回憶錄呢……」

不過看白頤路現在的格局，路是夠寬的，甚至還看見了一座正在規劃的過街天橋，把這條路修好，今後10年或者15年應該都足夠支撐中關村的發展了。

「穆勒先生，但中國和蘇聯確實有可能啟動火星計劃，而且他們掌握的技術，也有可能把人送上火星。」航天專家約翰·霍博特說。

虎子：「哎，換換塗裝就可以啦。」

王錚：「那個時候啊，朝鮮戰爭局勢變化太快，抗美援朝我們都是很倉促地做準備。唐部長一個月就研製出了可以捏在手裡的對講機，你王伯伯在江蘇十幾個廠來回督工，愣是在入朝參戰前生產出了夠六個軍用的對講機來……」

月球表面重力加速度只有地表的1/6，火星可是將近1/2，於是登上火星之後，要想再起飛、返航，就得裝一個更給力的發動機和帶更多的燃料，火星飛船就會很大，登火星的飛船大，那整個飛船體系就要同比增加。

虎子：「我就是這樣想的啊。」

羅和_圖_書傑斯：「中國人掌握了信息的時間差，他們早就策劃過載人火星登陸的計劃，而且發現成本投入巨大，所以才提出了這個倡議。」

「王伯伯，我們不是被淘汰的，大明和我們都是在學校品學兼優，在研究中心成績也很好，朱院士說了，他就是看我們很有工作能力，才要我們自己出去單飛的。」

王蘇明：「維斯瓦-奧得河戰役，你不會是要我去找崔可夫吧？」

……

更要命的是要有一個很大的擺渡飛船艙，儲存夠兩三名宇航員吃一年的食物和水，還要提供必要的活動空間讓宇航員保持體力——到底要多大的活動空間還不知道，得做實驗。

總參通信部長王錚在院里踱步，側廂房被他兒子改成了辦公室，五個年輕人五台計算機，人人都埋頭在屏幕前噼里啪啦編程。

王錚和戰游工作室的幾個小夥子絮絮叨叨當年的光輝歲月。

文字軟體研究中心和出版技術中心，兩個單位大院就在白頤路，現在也還是白頤路最顯眼的地標。

王錚：「不行，你們這遊戲太黑了，我要撤資。」

王錚：……

「正好我們也在規劃將北京城區的一些單位放到外面，內城過於擁擠了，所以單位如果有蓋新樓的計劃，就全部往外趕，」市長伍德說，「白頤路就是一條很重要的外延道路，我們正在拓寬馬路，平整路面，把這條道路修好，地下的光纖幹道也鋪好，以後的發展就順暢得多。」

「王伯伯，您那時候和唐副總理一起做事啊？」

NASA在過去的一個月，按照尼克鬆競選時喊出的登陸火星的口號，也粗略地估算了一下登火星要多少錢。

海淀區，白頤路。

白頤路的意思就是從白石橋通到頤和園，也叫西頤路，因為它的起點也可以認為是皇城西北角的西直門。這是清代宮中人員往來於京城與三山五園地區的道路，往皇城運米、運玉泉山的水都走這兒。

……

結果發現每一枚飛往火星的火箭至少要比登月火箭大三倍，而且飛行過程很危險，到處充滿未知。

尼克鬆：「那麼我們有可能答應中國和蘇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