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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微雲道：「蘇櫻姑娘，我這裡有一枚『陰霄丸』，不知你可曾聽聞過？」

他隨即往後屋而去，那裡是慕容九的住所。

蘇櫻莞爾一笑：「連小魚兒都難不倒我，區區一枚丹藥，我怎麼會沒法子？」

蘇微雲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這門神功……一枯一榮，半枯半榮，非枯非榮，雖不算絕頂神功，但其中的禪意卻著實濃厚得很。」

蘇櫻道：「傳說之中還有一枚丹藥叫作『毒|龍丹』，與之配合一起服用便可只增功力，其餘安好。可此物是昔年一位名號『屠龍大師』的奇人所煉，兩枚丹藥的煉製方法都早已失傳了。」

蘇微雲道：「蘇姑娘，你……你可以解掉其中的毒性嗎？」

她實在很美。

小魚兒瞪著眼睛，道：「不會是少林寺的無上至典《易筋經》吧？看這書的年頭的確像了，但你就算真的是少林寺的第一弟子，也不可能讓你將這麼重要的傳宗寶籍帶在身上啊？」

蘇微雲笑道：「哈哈哈哈，你能猜出來才算見鬼，這門https://www.hetubook.com.com《枯榮禪功》還從未在江湖上出現過的！」

蘇櫻接過那枚銀中帶黑，暗淡無光的神丹，細細地嗅了嗅，又小心地刮下一些粉末放在陽光下打量。

碧煙閣里，蘇微雲特地將蘇櫻和小魚兒約了出來，向她詢問一件事情。

夜深人靜。

「真的有如此可怕？」

蘇櫻心領神會，明白過來，笑道：「嘻嘻嘻，好說。」

而慕容九既是初戀，又像初戀。

「只是什麼？」

但蘇微雲還是不得不離開她。

蘇櫻見他神情有異，不由問道：「你想讓誰服此丹？她修鍊的又是什麼心法？」

蘇櫻猶豫道：「只是……」

良久后她才道：「大概是陰霄丸無差了。至陰神丹果然不同，我只是拿在手中，便有一種掌心清涼發寒的感覺。」

不止是蘇微雲，就連小魚兒、蘇櫻兩人臉上也露出笑意來。

蘇微雲輕聲問道：「你的功力……恢復了么？」

慕容九很美麗，很可愛，很蒼白。

至少蘇微雲是這樣認為的和圖書。

蘇微雲搖頭道：「不是。你可再猜一猜。」

小魚兒調笑道：「看不出來，蘇老哥你還是一位會考古的行家，這樣老舊的東西都有。」

蘇微雲道：「正是要請燕大俠鑒別！」

有的女孩或許是初戀，有的女孩卻更像初戀。

蘇微雲大喜道：「好！」

慕容九倚在床頭，喃喃道：「為什麼我要恢復功力？是不是我恢復了功力，他就能放心地走？」

蘇微雲忽然地，就不見了。

蘇櫻道：「只是你修鍊的嫁衣神功，恐怕是經不住這等至陰之丹相催發的，依我看來，這枚丹藥陰力之強怕比之前的『九九丸』、『神女丹』都要厲害得多！」

蘇微雲從懷中拿出一本秘籍，那秘籍古樸陳舊，有一半都幾乎已被歲月染黃。

一日之後。

燕南天微笑道：「我的意思是此功可堪一用！我稍下便與你詳盡道來。」

蘇微雲奇怪道：「你怎麼了？」

慕容九慢慢起身，面上浮現出笑容：「沒什麼。」

……

燕南天笑道：「『武道禪宗，嫁衣神功』，《嫁和*圖*書衣神功》本就是一門蘊含有深深禪學的功法，這一點與《枯榮禪法》倒是不謀而合的。」

慕容九盤坐在床，默默練功，臉色變得如銀如玉，彷彿又更年輕美麗了幾歲。

深夜，屋中。

蘇櫻從一間煉丹房中走出，手中端著一碗散發著神奇香氣的湯水，遞給蘇微雲道：「以這碗湯水和著陰霄丸一起服用，毒性可除。」

也一如那個妙不可語的春夜。

蘇櫻好奇又訝異地盯著蘇微雲。因為蘇微雲已不止一次找過她，請她幫忙調和丹藥。

……

一如那個無法命名的春夜。

慕容山莊。

蘇微雲道：「那您的意思是？」

「枯榮禪功？」燕南天微微一愣，問道：「可否借我一觀？」

皓月當空，熱風習習。

蘇微雲神秘一笑：「我想《明玉功》大概算是天下至陰的神功之一的。蘇姑娘，有勞你了。」

七日過後。

蘇櫻點頭：「因為它是通過劇毒來刺|激人體，強得一時，然而等到毒發，自然就身亡了。」

蘇微雲還是搖頭。

「我這裏正是有一枚『陰霄丸www•ｈeｔuｂｏｏｋ•cｏm•ｃｏｍ』。」

小魚兒故作嘆息道：「這話你倒說得在理，我這條聰明的魚兒可算是栽在你的手裡面了。」

蘇微雲立即取出丹藥來，拿與蘇櫻來看。

蘇微雲急忙又問道：「有沒有什麼能夠解決的方法？」

許久之後，她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神色變化不停，好似又經歷過一次新生。

小魚兒又道：「難道是崆峒派的《兩極陰陽功》？他們倒是最精通調劑陰陽，只不過就是容易練入岔路，最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慕容九不喜不悲地點了點頭，道：「嗯。恢復了。比我以前還要高得多！」

小魚兒驚訝地看向那本連名字都有些模糊的古冊，道：「哦？你說的是不是武當派的《太極勁》？那門功法講求的是『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倒是一門玄奧至深，威力奇特的神功。」

「初戀」和「像初戀」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修鍊的是《明玉功》，兼之服下陰霄丸后，天下怕少有人是她的對手了。

蘇微雲道：「至陰之丹，至陰之丹……是不是對於修鍊至寒功和*圖*書法的人便是大有好處？」

燕南天拿著泛黃的古冊，細細翻讀。他翻書的速度極快，但饒是如此，也看了約莫有一個時辰。

白氣繚繞，香風熏熏。

蘇櫻輕蹙柳眉，似在腦海中搜索記憶，過了片刻，她忽然道：「我好像有些印象，我在一本古書上見到過這枚丹藥的記載，服此葯者，可具神骨巨力，內力亦會大增，然而不出三年必死！」

蘇櫻道：「自是如此。這本是武學中最基本的道理，陽有陽用，陰有陰用。你自己便是一位武林大豪，怎麼反倒問起我來？」

她忽然向著蘇微雲撲了上來。

小魚兒道：「燕伯伯，你難道也懂得和尚那一套禪機？」

蘇微雲哈哈一笑，又正色道：「我猜想，這本秘籍或許就是燕南天大俠所說的能夠『挫其鋒芒』的古籍。」

慕容九看向蘇微雲的目光突然變得極為複雜，其中愛恨交織，百感雜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蘇微雲說話時頓了一頓，道：「我……我還想在確認一下。」

……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你不會是又有一枚陰霄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