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工作上的問題，我還得多和你請教！」

「你以為減肥和眼睛近視了去做個飛秒一樣嗎？」

周六一還沒說什麼，張思睿就表示：

對於有本事的人，周六一都很尊重敬服。

張三給李華，李華也拒絕：

不過，應該布置下去的任務，還是照布置不誤。

面試那天，穿了一件西裝，像是汽油桶上圍了一圈黑布，分局的樓是從前修的，門沒有現在那麼高大，張胖胖直接進不去，還得側著。

原本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但是逐漸都把目光放在了張思睿身上。

張思睿一上午，吃掉了別人差不多一整年的巧克力棒。

其實，張桂蘭因為長期的高強度工作，已經查出了良性腫瘤，整個派出所的內勤都壓在她一個正式民警身上，就太重了。

所長看到了周六一走神，就喊他：

張思睿這號人，周六一有印象。

他給梁培禾打電話：

他本來就想要考警察，我想要培養一下，以後就能當咱們所里的骨幹。」

付勝這才滿意了。

他現在的體重是兩五十斤，你起碼得幫他減個六七十斤到一百斤，他才能有資格通過體能測試。

徐海丟過來一本案卷：

周六一下樓的時候，新人已經來報道了。

「這個入室盜竊案，嫌疑人雖然每次都偷幾包辣條，但是全市的大超市幾乎都被她偷遍了，影響挺惡劣的，應該儘快處理，不能口頭教育罵幾句就算了。」

「那然後呢？」

梁培禾承諾：

他時不時的還得擦一下臉上的汗水，只是說了一會兒話，就讓他氣喘吁吁了。如果不是因為太胖，現在他確實是一個很稱職的警察。

這話，說的沒毛病。

「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我啥時候能給人當師父呢？」

周六一看來這樣的安排非常不合適。

付勝覺得和年輕人在一塊兒，他都年輕了不少，有些不懷好意地問道：

奇葩的案子各種各樣，小區丟了景觀湖裡的大鵝，一肚子三胞胎三個父親，親舅舅假裝相親對象騙了外甥三百萬……

付勝道：

意思是，這是個燙手山芋，很可能會把周六一之前的努力給乾沒了。

我是不是應該搞一個大新聞？

小張的父親是律所合伙人，母親是法警，他早就通過了司法考試，還在學校打過辯論。

付勝現在對梁培禾一肚子的火氣，但是梁培禾還能火上澆油：

「這個保險案，雖然看起來有騙保的嫌疑，但是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而且個人繳納的保險費用已經很高了，從無斷繳，個人和龐大的保險公司比起來，算是弱者。

「這個案子受害人的傷口我超過了三公分，還調解不下來，可以和雙方都交代一下，可以找法醫鑒定，達到了刑拘的標準。」

「你之前是幹什麼工作的？最近接了什麼案子？」

還有人報警，被一群大狗圍攻，躲在平方高處不敢下來，周六一提個鋼管就過去了，一點不拖泥帶水，差點把狗腿給打斷。

這個新來的女警察挺普通的，不大顯眼，但是卻有個令人想入非非的名字：

「減肥對於大基數的胖子來說，其實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運動量太多吃得太少，容易酸中毒，容易反彈，而且胖子各方面的機能不好，勞累了容易猝死……」

而且，張思睿手上握著高分的法考證書，傳說中國內最難考的頂尖證書之一，隨便就能在外頭混一個高薪。

張思睿是處理糾紛案子，但是一直在吃零ｈｔｔps://m•h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oｍ食，嘴上不閑，黃青梅有些兇巴巴的和他交代不許在文件上掉上零食的碎渣子：

但是，沒見過還有幫助同事減肥的。

……

故意傷人事件，調解矛盾糾紛，把料子鬼的全部吸食工具沒收……更是信手拈來，不管是王才智還是彭志遠，不管是徐海還是胡亮，就連姜漢山，都給了他高分。

當師父，他還太嫩了。

一個聰明、努力、勤奮，心中充滿了光明的人，在警察這行，怎麼可能會工作不好呢？

張思睿剛來就成了小張，他出生入死好幾天了，居然還是連名帶姓的周六一。

基層缺人、缺經費、缺權利，但是面對的困難更多，梁培禾沉默良久，爆了一句：

李娟雖然能力強，但是她經常會為了家事請假。

「咱們所還能養寵物？」

張思睿是政法大學的畢業生不假，但是他也是東華大學的畢業生。

他的體重、一千五百米跑、摸高……沒有一項能過關的。

張思睿還對著周六一喊了一聲：

「現在我就要交給你一個無比重要的任務，你能完成嗎？」

兩個人都在別著勁兒。

……

所長盤算了一下經偵的那幾條槍，還有現在詐騙的總體形勢，等到這案子走流程破下來，大概到了明年年底了。

付勝心裏打定了主意，如果周六一確實可以完成所有的別人完不成的任務，並且可以全身而退，那說明他可以成為一個警察。

但是……梁培禾一口水噴出去了：

「當然是當法制警察，現在的社會發展這麼快，各種法律條文，司法解釋越來越多，我們需要專業的人才去解決這些問題。

周六一脫口而出：

「你在逗我吧？身高一米七，體重兩百五，你看看他能不能進了我們的門兒？」

周圍幾個大隊，都爭著要張思睿，這小子面試時候表現也不錯，是個見過世面的，現在的案子這麼複雜，隊伍得年輕化，高素質化，警務系統內網升級的時候，我和王才智被折磨的夠嗆，分局那些比我們更老的老東西，還說我們是電腦盲。

體測必須得過關。

「我打包再送你一個工作踏實認真的年輕人。」

張思睿看到了周六一下樓，趕忙小跑著過來，其實他跑，就是別人的小碎步快步走，移動起來像是一座肉山。

「你特么的就會浪費我這兒的糧食！不能只給一個張思睿。」

為了不讓這胖子繼續傷心，周六一一邊吃飯一邊問他：

所長的那雙眼睛，洞若觀火的看著周六一，似乎想要看到這個年輕人的氣急敗壞，想要看到他的惱羞成怒……

「這兩個租客都說自己擁有這個房子的使用權，其實新的規定辦法里，誰先進去的就歸誰，這個做一下調解工作，有法可依。」

「我不是給你派了個男的嗎？」

周六一頭疼，對高熱量的食物的執念這麼重，根本就不可能減肥，管住嘴邁開腿，一個都做不到。

這？

「等你不再犯錯的時候，免得誤人子弟。」

思睿，英文換成中文就是三。

這點小事兒，比破案簡單多了吧？」

然而，寵物是很金貴的。

所長啞口無言，這種基層單位，都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在基層警務改革以後，差不多男人女人都是牲口。

怪不得，那些和基層打交道的單位，都想要這個人和-圖-書才，可以解決很多麻煩。

周六一道：

而且很可能還會像李娟那樣，把中心放在結婚生子上。

「你都來這麼久了，業務上的問題，多點撥點撥小張，我看你身體素質特別棒，和體育系出身的在一塊兒跑，都不相上下，你就教小張減減肥吧。

所長還不忘叮囑：

不過，怎麼讓這兩個人發揮最大的效用，又讓他有些犯難了。

他好不容易才勸服了兩個人來派出所。

「玉不琢不成器。」

好傢夥，這騙子居然能從一個電子廠的打工人手上騙到二十萬，這胃口真不小。

「你在大家那裡的考核都通過了，這是我給你的考核。」

「我保證完成任務！」

所長聽了這話，立刻放心了：

他不是在想著自己應該再乖巧懂事一點，不是想著怎麼哄所長開心，而是在想：

但是張思睿心態很好，是真的把周六一當成了師父：

談起來專業範圍之內的東西，張思睿滔滔不絕，能把相關的法律條文全部背下來。

周六一想明白了這層，所長已經有了搞內勤的人選，不會一直把他杵在前面，他可以去辦大案子了。

「老同學，我現在讓周六一給張思睿當師父了。」

二十四歲，未婚，妥妥的和黃青梅一樣，肯定是把更多的時間精力用在了穿衣打扮上，而不是工作。

現在被騙了錢的這個人，剛暈過去，被救護車給拉走了。

不過這小子的家庭結構挺有意思，一個專門鑽法律的空子，一個專門防止人鑽法律的空子。

這些，都是很難宣之於口的，但是卻現實擺在面前的壓力。

張桂蘭從來不說，一直在默默地工作，她的堅韌和專業，不輸給任何一個男人。

周六一神思歸位：

所長把張胖胖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就好像他如果退了，張胖胖就能給他當接班人，周六一看著所長那張黑臉，並沒有反思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有些太過火。

但是付勝看著這小子的照片，一個就有兩個周六一那麼大，付勝還是覺得惱火：

「師父你放心，我肯定會跟著你好好學習的！」

這次，付勝可留了個心眼兒，把資料要過來，反反覆復看了好幾遍，氣得一拍桌子：

梁培禾笑道：

警務工作，講究傳幫帶，老帶新，這都沒問題，但是周六一，無論如何都不符合這些條件。

黃青梅也笑了：

張三隻走了門口過來的幾步路，就已經氣喘吁吁了，但是卻還是從兜里摸出了巧克力棒，先給幾個人分。

尤其是他自報姓名以後，更覺的他不像個好人了，因為他有個大名鼎鼎，時下最火的刑法類名字：

「兩百五十斤，你這讓我琢到何年何月？我這兒不只是警校，還成了減肥訓練營？」

「我聽著呢。」

但是，周六一會覺得不服氣，會想方設法的趕上。

周六一長得挺帥的，而且看起來年紀要小得多，馬黛玉一直在認真考編，沒怎麼和男人接觸過，臉立刻紅撲撲的：

你看，別人打了要人的申請報告，一般都是給一個人，年輕小夥子都才一百來斤，你這不是賺了一個嗎？」

「老同學，你不是說，周六一讀的這個專業，覆蓋了軟硬體和計算機安全，他的社交工程學科目尤其出色，不亞於一個心理分析師？」

「歡迎歡迎，馬警官，歡迎你來加入我們。」

胖子一聽工作，就來勁兒了：

付勝笑道：

送走周六一這個小鋼炮，所長繼續頭疼現在剛報案的電ｍ•heｔuｂｏok•ｃｏm.com詐案，這案子可比梁培禾周六一張思睿三個人加起來還上頭。

所長看著周六一這張有點不服的臉，不知道為啥心裏有點暗爽。

馬黛玉是個比較和氣的人，長了一張看起來質樸倔強的臉，臉上還有很多雀斑，黑色有些毛躁的頭髮束在耳後，衛衣牛仔褲再加帆布鞋，走起路來風風火火的，熱切的和周六一握手：

換句話說，他快要從龍華街派出所畢業了。

但是張思睿身高堪堪過了一米七，但是體重絕對過了兩百，走起路來地動山搖的，而且看起來還有點兇悍，怎麼都不太像個好人。

比讓他省考進面難度大多了！

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他像一個上課偷吃零食的孩子，快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來巧克力豆，往嘴裏塞兩顆，心滿意足的嚼著吃掉，然後趕緊擦擦手，表情嚴肅的看案卷。

所長道：

「減肥，張思睿太胖了，他要是瘦七八十斤，我保證，所有的單位都會搶著要他，畢竟法務經驗足，當了一年多的公益律師，大學時候還有在基層當援助律師的經驗，他天然的就犯罪和基層的警務工作多一層理解。」

同時又希望，周六一可以在某些事情上讓人失望一下。

這些單位，是真的缺人手，就算是人認識千手觀音，都不夠用的。

處警火災現場，他也賣命的幹活，然後蹲在大號水龍頭底下猛衝降溫，雖然疲憊，但是和他打招呼，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虎牙亮的像貝殼。

男孩子，還是應該有一身傲骨，有股子精神氣兒，才會覺得賞心悅目。

付勝黑著臉道：

如果是個男的，他開車半夜回來就半夜吧，但是女的你讓我怎麼處理？

所長漫不經心的說：

有人報警家裡的現金和貴重物品被盜了，周六一現在已經完全得到了徐海的真傳，直接把人家的男朋友給拘走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審出來作案過程和藏匿贓物的地點。

有人報警家裡好久沒住，來了一窩馬蜂，這小子戴著防毒面具拿上調好的藥劑就進去了，防毒面具都被紮成篩子了，他還笑得出來。

付勝道：

「我不管，他答應了。」

張思睿高分進面，但是他是省考第一。

「師父！」

「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張嘴，我都胖成這樣了，我還是餓的想吃！」

更別說，有的鄉下都敢把公職女性給拐賣了。」

不過，她姓馬。

「別打岔，這肥仔你打算放在什麼崗位？」

張思睿是第二名，按理說是可以有職位的，當時大家議論紛紛，政法大學的畢業生，是國內頂尖的五院四校，在社會上混個幾年，都是西裝革履的律所合伙人，光鮮的不行。

黃青梅工作心不在焉的，玩心太大。

我們日常的工作不是朝九晚五就能完成的，也不是一直在辦公室，走訪去鄉下，可能回來就半夜了。

其實，還是周六一更順眼一點。

但是，這人的業務能力沒問題，對各種法律條款都非常熟悉，可以旁徵博引，舉一反三，聊起來法律掌故，比吃貨聊起來當地美食還要如數家珍。

我是不是應該破一個驚天大案子？

周六一臉上期待滿滿，他在等著拿到滿意的實習報告，然後去新警集訓營。

而且什麼專業技能都沒有教，案子都是跟在王才智他們背後辦得，現在居然要他幫張思睿減肥？

梁培禾不要臉起來，付勝連句話m.hetubook.com.com都不想說。

「我看過了你最近處理的警情！武瘋子案、跳樓案、離婚案……」

但是新來的張思睿，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履歷看起來也光鮮的不行，怎麼和周六一的差別那麼大呢？

所以李華已經給他起外號了，張口就是：

但是他胖呀！

然而付勝卻是絕口不提實習報告的事兒：

「所長天天催，終於有效果了，給咱們所派了兩個新人。」

現在，居然在一個建制不足十五人的城中村派出所？而且還是來當輔警？

那點琦念也就沒了。

不過，再送一個，居然還是個女警，他有點不滿意。

「怎麼，這個任務你完不成？」

所長付勝萬萬沒想到，把這兩個人帶回來，居然還要經過一番和其他單位的惡戰。

梁培禾血壓一下子就高了，但是多年領導崗位的經驗，讓他喜怒不形於色，他還是裝作很淡然的問付勝：

黛玉。

梁培禾道：

梁培禾道：

「那當然是重判了，多判了兩年。」

但是付勝卻是有他的考慮，學法律的人更加謹慎，周六一做事太衝動，希望能給他一個緩衝地帶，能夠讓他凡事三思而後行。

這陣勢，看起來像是豬八戒遠遠地叫唐僧。

馬黛玉直接拒絕：

思謀良久，他就把周六一給到了辦公室，大檐帽往桌子上一放，親自倒了兩杯茶，給了周六一一杯。

這個海口，恐怕就連整容醫院的醫生都不敢誇。

所長付勝把兩份檔案都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然後把張思睿的檔案放下了。

然而，周六一卻是對所有的工作，都熱情度極高。

「我儘力而為。」

所長突然發現，周六一的口才比他好多了，下次應該讓周六一去懟梁培禾。

周六一這一刻感覺到了靈魂遭到了暴擊！

張三一口一口吃著，但是卻痛苦的眼淚流下來：

周六一感覺有個雷突然在耳邊炸了，他自己也是個新人，而且他很可能很快就要走了，居然讓他帶新人？

之前深港市專門針對工地用車輛的保險方面出台過文件，應該由保險公司進行賠償。」

張思睿。

張思睿不是因為沒考上被刷下去了，而是因為體測不過關。

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周六一從來都沒有怕過任務艱巨，只怕這個任務不夠艱巨，不能讓他脫穎而出。

「我吃不動了。」

這兩個人，確實都存在問題。

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是周六一的話，把這個案子交給他，他肯定是熱火朝天的幹起來了，不把這個騙子逮到決不罷休。

周六一瞬間有點頭痛，但是他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唉。

周六一沒法應一聲好徒兒，因為他們兩個人算是同屆，區別就在於，周六一高分上岸，而張思睿卻成了輔警。

政法大學的高材生，和胡亮這種警務思維不一樣，看問題的角度會更犀利一些，現在倡導依法治國，以人為本，我們需要這樣的人才。

付勝沒一句好話，但是梁培禾有耐心的多：

「你讓他教張思睿什麼？」

這些都是處理緊急情況，簡單卻危險。

梁培禾越發的被付勝懟的說不出話來。

這案子，現在移交到了經偵，經偵正在偵查。

那樣，才可以在分崗的時候有優勢。

「別說我擠兌你們，我現在可是把最優秀的力量，都放在你們所里了！」

他希望周六一千萬不要讓他失望。

「所長，我一定努力完成這個ｈｅｔubｏoｋ•coｍ•ｃoｍ任務。」

畢竟，周六一以後的路，還很長很長。

「路上你已經給了我兩個，再吃我就吃不下中午飯了。」

付勝呵呵：

「我和你說話呢。」

所長嘴上說的不要不要的，但是行動上挺誠實的。

張思睿雖然胖，但是做事情特別的勤勉，可因為太胖了，小步跑著都沒有別人大步走著快。

但是現在，張思睿卻居然是個輔警，身上套著專門從分局後勤領過來的輔警制服。已經是最大號的衣服，但是卻被撐得圓滾滾的，像懷了一肚子的三胞胎。

梁培禾終於想起來給他派個新人了！

吃過飯以後，馬黛玉和張思睿就忙上了，馬黛玉上手很快。

付勝的臉，卻越來越黑。

得，這天兒沒法聊了。

李華羡慕的眼睛都直了：

「咱們所要來新人了，你幫著帶一帶。」

但是沒指望著他變成一個全能保姆型的人才。

李華很開心：

讓他減肥？

啥？

鬧了不少笑話。

他也不矯情，和王才智商量著案子後續處理走向：

「現在的考試越來越卷，女孩子就是比男孩子能考試，咱們這種單位，還是規定了性別，所以才能招到那麼多男的。刑警特警，這些長期需要出差的單位，總不能一直讓女的去吧？」

「會不會太難了，會不會耽誤了你自己的工作？」

甚至還有面試的老師說，帶著張思睿，就像是帶了一部法律大百科全書。

雖然所長對於肥仔輔警和女警都不滿意，但是出於認真負責的態度，這一次他是認真的去考察了一番。

「你最擅長的不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嗎？」

付勝嘿嘿一笑：

李娟的重點一直在家庭，黃青梅壓不住場子，張桂蘭一個人要搞上下級接待、宣傳、材料……還是得有一個內勤。

反差萌還挺強的。

胖子就意味著不夠靈活，體力不行，身體不好……

如果不能的話，他應該回到他平安順遂的一生。

但是偏偏都沒有，那雙眼睛里的迷茫不解一閃而逝，然後是坦坦蕩蕩，周六一一點逆反情緒都沒有：

張思睿喝了一大口水：

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好幾個單位爭著搶著要呢。

警察又不是無所不能的，梁培禾是指望著周六一能夠在基層警務工作中出彩，就像一顆鑽石被打磨的更加光亮。

所長猶疑的看著周六一：

周六一看著張思睿，都覺的現在學歷已經內捲成了這樣？

活脫脫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前幾天，我們辦了一個挪用公款買彩票的案子，對方的律師特別的不要臉，居然說什麼，雖然當事人挪用了一百萬的公款，但是這些公款全部用來買了福利彩票，一分錢都沒有中，這就屬於把公款全部還給了國家，怎麼能判那麼重呢？」

法外狂徒張三！

也確實是其他也缺人的單位爭著搶著要的人。

「你好，我叫馬黛玉，是你的新同事！」

天知道教人減肥有多難，幾乎所有的胖子都會在減肥以後反彈，而且就辦公室里坐的那幾個，腰圍全部超過了二尺六……

周六一面露難色：

周六一心情大好，立刻擁抱了馬黛玉：

「張思睿畢業於政法大學，通過了法考，沒去當律師，而是考警察，警察沒通過，體測不過關，然後他考了輔警。

所長這一手，是啥操作？

「你們當領導的，能不能也體諒一下我們基層的難處，不是只有抓殺人犯才叫做工作。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