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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華軍不可能直接把塹壕一直延伸到俄軍防線之中，最後幾百米，還是得靠士兵血肉生生趟過去！

進攻受挫，太子殿下親臨一線，全軍將兵士氣大振，一次性攻克敵人堅固要塞！

「希望還能有下次吧。」

「選鋒兵準備的怎麼樣了？」

俄軍的幾次反擊都在華軍機槍和速射炮的打擊下損失慘重，而且跟華軍之前一樣幾乎毫無所得，因而俄軍也只能放棄這種浪費人命的做法，任由華軍一寸寸向海蘭泡外圍靠近。

既然太子是來前線刷軍功的，那麼就拿軍功接待好了。

「連座。」

「不過我覺得你沒問題，你之前的表現很不錯。只是，你去報名應該跟我這個連長說一聲，否則我的兵都像你一樣不聲不響走了，上面下達任務我自己去完成？」

光興皇帝已經老了，最近幾年，京師里經常傳出太子監國幾天甚至幾個月的旨意，算起來，一年之中倒是有3、4個月是太子跟內閣在理屬國政。

「俺知道了……下次一定。」

「嘖……」

蘇沃有些驚訝，他居然還不知道和*圖*書這事。

……

蘇沃感到有些落寞，他揮揮手：

不論是想去選鋒突擊隊，還是想去研究機關槍，在此之前，大家都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沒想到咱們連長主子真是大人物家的衙內啊。」

遠處傳來一聲大吼：

當然，這些東西對車爾格，或者至少對現在的他來說，並不怎麼重要。

蘇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指著劉老六對車爾格說：

……

「去吧，都去吧，你們都自己小心點。」

2月初完成對海蘭泡的合圍之後，聯軍第一軍群曾經順勢對海蘭泡發起過幾次莽撞的攻擊，結果除了慘重損失外什麼都沒得到。

之後軍群司令部就改變策略，以炮擊掩護部隊實施工兵作業，以之字形塹壕向海蘭泡要塞逐漸靠攏。

「你啥時候報名的？」

畢竟，挖地的工作可比直挺挺沖機槍陣地安全多了。

在這種進行挖掘的塹壕里，俄軍直射火力幾乎完全無法構成有效威脅，比較麻煩的就是一些曲射火炮，其中一些小口徑臼炮對塹壕體系威脅和圖書最大。

前線還能拿出比這更好的禮物嗎？

「塹壕呢？距離俄人防線還有多遠？」

「三連的，上工了！去替換四連！」

不過，對這個世界上最會種地的民族而言，這種純粹揮舞鋤頭的工作其實不算辛苦，甚至有士兵以此為樂事。

為了儘可能減少傷亡，工兵部專門派出工兵參謀分頭深入到一線，根據攻城部隊各自防線地段的地質情況臨場設計攻擊塹壕型制。

「看，就得像他這樣。」

所以，把太子殿下當成皇帝來接駕也是差不太多的，這次太子監軍，恐怕也是老皇帝覺得天不假年，讓未來的新皇帝趕緊來前線刷點軍功，以便穩固在軍中的權威吧？

「俺要去報名選鋒，俺來跟你說一聲。」

「我早就覺得連座跟別的連長不一樣了。」

「我們保證在三天內挖到既定突擊位置。」

不過這種射擊成效不大，而且太過浪費彈藥（被圍城中的毛子炮彈可比華軍更寶貴），最終被軍官喝止。

……

第一軍群前線司令部內，一眾師長、軍長、軍群參謀長、軍和*圖*書群司令之類的大人物圍坐在火爐旁，一邊伸手烤火，一邊互相商議：

「你們倆再說啥？」

「那是肯定的，據我所知，選鋒要考慮技戰術，各種武器的使用，還有之前戰爭中的表現。」

不管怎麼說，這種大人物來前線，前線將領們也得拿出點東西接待才好。

「沒啥，連長主子不讓說，以後咱們好好聽連長主子的話就成。」

最後一個辦法，就只有組織兵力對華軍塹壕發動反擊，儘可能延緩塹壕的修建了。

「奴才也是剛剛才報的名，剛才有人來統計志願者，俺就報名了。」車爾格說道：「那人說是第一波全憑志願，後面還要挑選的。」

前線高層必然會儘可能加強這種突擊隊的火力，但同時，選鋒兵也必然是要面對更多的危險，因而高層許下重諾——參加選鋒的士兵可以享受五倍的軍餉和補貼，此外在戰後記功、授獎、升遷等方面也有很高的優先權。

車爾格覺得，最重要的其實是從如今的僵持中解脫出來，爭取更多機會殺更多俄羅斯人。

「我問過了，殿下到和圖書我們這裏大概是二十天後。」

三個小兵結束閑話時間，順著歪七扭八的塹壕向前方跑去。

軍群司令幽幽的說：

就連選鋒這個名字，也是明軍常用的精銳代名詞（實際出處是《六韜·武鋒》）。

確定了太子殿下到來的時間后，軍群參謀長問。

「總攻時間定在殿下到來后第三天，我們要一次成功！一定要在太子殿下面前攻克海蘭泡！」

「十天內一定組建完畢，並且完成初期的訓練。」

具體來說，就是想抽調各部最精銳的士官、老兵組成突擊隊，集中突破某一點，這有點類似於以前傳統戰爭中強調的先登之類。

「扯，連長主子不說你上哪知道去？」

蘇沃皺皺眉，無奈的說道：

然而，在這個時代，註定是誰進攻誰就要吃大虧的。

「通報下來了，太子殿下一行將從我們這裏開始，沿著整個外遼戰線視察，直到海參崴外海的艦隊上為止。」

大體上來說，就是白天橫挖，但也不能挖直線，而是不間斷波浪線甚至銳角線，夜間傾斜向前（同樣也是波浪線），到白天再橫挖。和*圖*書

得到滿意的答案，參謀長轉頭看向軍群司令。

不過即使臼炮炮彈直接落在蛇形壕里，最多也就打死幾個人，大部分彈片和衝擊波都會被拐角塹壕擋住。

由此，全國上下人人都知道太子的地位十分穩固，用不了幾年，等光興皇帝……咳咳……反正太子登基已經是板上釘釘。

所謂選鋒兵，就是聯軍前線高層發現難以對敵軍即設陣地形成突破后，專門做的一次戰術轉變嘗試。

就在此時，劉老六從塹壕另一邊摸過來：

拿什麼東西接待呢？

「大家做的不錯，這幾天再辛苦一下，儘快把突擊塹壕修好，還有選鋒兵突擊隊，把好貨都拿出來，別藏私。」

這樣的塹壕土方量極大，第一軍群主力不得不輪班作業，而且每天只能前進不到一百米。

塹壕逼近法（其實就是沃邦攻城法的變種）雖然進度緩慢，但也讓俄軍難以阻擋，除了用少數臼炮或者儘可能太高野戰炮仰角吊射塹壕外，一些俄軍炮兵開始嘗試使用重炮向塹壕上方發射榴霰彈，爭取用這種炮彈的打擊面積優勢把少數霰彈丸撒進塹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