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經商
第20章 手段(下)
把木盒放回牆油里,再把兩張遺想掛好,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想起不能對死者不敬,畢竟剛剛才把人家的兩個兒子殺了,無比虔誠地彎腰行禮:「讓你們想念得太久了,我剛才已經把兩位公子送上路,很快就可以全定團聚。」嘴角邪惡地笑笑,彈個響指,邁著方步就走了出來,此時天色已經全黑,槍長想到在C城晚報,龍成江的值班室里還有一份寶貝,那可是幾十個好兄弟的把柄,現在去,估計沒有人會發現,正好可以弄出來。
槍長伸出大手,眼神中透中一種強大的自信和氣勢:「認識你很高興!」大林覺得這個男人有股魔力,是的,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怯生生地把手放在槍長手中,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感覺對方的大手很熱,就像會導電一樣,讓大林有點昏眩的錯覺,槍長略略用力地握了一下,卻怎麼也不放開了,就這麼握著大林軟軟的小手,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真是太妙了。
槍長看著大林,心裏冷笑道,老子的往事可精彩了,相信能大大地滿足一番你這記者的好奇心,哼,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溫和地笑笑,就像在講他人的故事一樣,把自己當年扮水鬼搞誘|奸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特別是說話的那種口吻,就像在解說動物世界一樣,不僅聲物並茂,而且眼神還充滿了興奮和傷感,時時點點笑意盪開來,連大林都被感染了,這個強|奸的故事,怎麼讓人聽著比看的小說還要精彩呢?
自己還戴著龍成飛的面具,這會兒就得裝,呵呵,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敲敲門問道:「這是C城晚報的門衛吧?」
眯著眼睛瞎想了半晌,大林還在口沫橫飛地發表自己的看法,槍長歪著頭看到正說得興奮的記者,心裏終於起了一回淫穢的念頭,如果在門衛室把這娘們幹了,會不會很刺|激呢?胸口突然怦怦地跳了起來,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過了,讓槍長有點兒口乾www.hetubook.com.com舌燥,舔舔嘴唇問道:「這裡有沒有水喝?」
大林哦了一聲,笑著對槍長道:「我叫大林,是龍伯伯的好朋友,今天他請假了沒來,晚上我看他還沒到,就先替他值班了,怎麼以前沒有聽他說過你?」
槍長的嘴角勾起一比淫笑,心中嘿嘿笑道:不行就是要,不可以就是快點,不能這樣就是讓我使勁干!當老子是純情少男么?頭一低,大嘴就吻住了大林早已濕潤不已的香唇,稍稍用力用舌尖一頂,大林的牙關就開了,香甜的津液讓槍長陶醉不已,這娘們夠味兒,舌頭在大林口腔里一陣攪動,雙手不停,用力地在大林的背上和屁股上搓動。
槍長微笑道:「我叫龍成飛,一直在外邊忙碌,有八年沒有回來,今天剛剛到。你是這兒的記者同志嗎?」
槍長一臉坦然地笑道:「強|奸罪!」然後動也不動地看著大林,大林現在的感覺很奇怪,她一點不覺得眼前這人是個強|奸犯,或者說曾經是個強|奸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在說謊!於是也不以為然地笑道:「那大哥可不可以說說是怎麼往事,我倒是很好奇。」
大林低垂著頭,臉上飛滿了紅霞,聲音就像蚊蠅般說道:「你……你別騙我,我不會相信的……」槍長是什麼人?色膽包天,自以為是到極點的惡棍,哪怕對方一個吃略帶笑意的眼神,他都以為對方在說:來吧,勾引我,干我!這種情形掉入他眼裡……
槍長搖搖頭笑道:「沒看過,什麼樣的故事?」大林見有人問起,剛剛從書中抽神回來,一腦子的小說,正好有人聽,就無比興奮地說:「是講婚外戀的故事,作者的寫法就記者做報道一樣,有點像是回憶錄,這個故事很精彩,講一個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婦和一個中年報影師的愛情,這部小說已經拍成電影了,你也沒看過嗎?」
槍長對這兩口子一直有種逃避的hetubook.com.com心理,李得財的做法讓槍長無話可說,主動把婆娘讓給你干,還跟你稱兄道弟,這還是人嗎?當然也許是由於自己沒辦法再過性生活了,再加上老子讓他看得順眼,這才便宜了我?這就是善良和寬容么?好像非常吃虧,愛一個娘們不用這麼付出吧?換了老子是李得財,老子非要拚命不可……想起李得財坐在輪椅上的模樣,槍長也有些頹廢,平生第一次覺得有點虧心了,但是王大芳真的很好乾啊,臉蛋紅卟卟的,牙齒咬碎了也死撐著不叫,不過上次終於叫開了,嘿嘿,那聲音就像牛哞,一聲比一聲低沉,跟張立秋剛好相反,要是能同時聽到兩人的叫聲就好啦。
大林也是個直爽人,點頭答應,做記者的口才可是一流的:「龍大哥是從事什麼職業的,我是個記者,但怎麼也猜不透大哥的身份。」槍長忍不住起了調皮之念:「你跟罪犯打過交道嗎?」
槍長臉上當然是神色不動,因為戴著一塊面具嘛,心裏卻在狂笑:趙雲教職工的犯罪心理學,真他媽管用,看來女人的心理確實是好奇心和愛心泛濫啊,老子不要你的同情,也不要你的愛情,老子只要你的身體,呵呵,記者!
遠遠地瞧見門衛室的燈光亮著,槍長有些奇怪,這麼晚了,是誰在幫龍成江值班,按時間算,他已經消失了一個整白天,嘿嘿,千萬別再碰到老子不想碰到的,他想起龍成海的老婆孩子,那婆娘長得還過得去,一兒一女都還小,兒子十歲,女兒才三歲,要是被老子碰到,那也說不得只好斬草除根了,老子可不想當那個美國老大,這麼年都有人不斷買殺手要幹掉自己。這麼想著,槍長已經走到門衛室外邊,往裡瞄了兩眼,見是個年輕女人,背對著門口,正在全神貫注地捧書閱讀,槍長覺得這背影有些眼熟,腦子裡靈光一閃,心裏馬在兒喜,是大林!呵呵,正愁找不到機會跟她聊聊,現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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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上略略用力,便把大林帶了過來,大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飄一般,嚶呆一聲就倒入槍長的懷抱,濃烈的男子氣味沖入鼻端,胸膛無比的溫暖,手臂是那麼的有力,大林緊緊地閉著眼,感覺到對方的呼出的熱氣一陣陣噴在臉上,麻麻的,大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不停軟化,嘴裏喃喃地念道:「不行,不可以,不能這樣……」
槍長大笑道擺手道:「別把我叫老了,今年剛三十齣頭,你就叫我成飛,或者大哥吧,咱們各交各的,別搞得太嚴肅。」
大林笑了笑:「是記者沒錯,不過你別叫我同志,叫我大林就是了。」圓圓的臉蛋甚是可愛,有一種小兒女的自然嬌態,槍長有些傻眼,這娘們怎麼像個孩子一樣純真?
槍長笑道:「我就是個牢改犯,坐了八年的牢,所以你看不透是正常的,因為你不了解犯人。」
大林啊了一聲,趕緊伸出舌頭,極不好意思地笑道:「對不起啊,這麼半天了,光顧著跟你說話,我幫你倒水。」槍長笑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大林搖搖頭道:「目前還沒有,估計早晚會的,大哥怎麼問這個?」
大林正在警醒心神,突然眼前一黑,槍長的頭已經靠到了她的肩上,一邊往她耳朵吹熱氣,一邊用舌頭輕輕地舔弄,大林剛剛回復的一點神智嘩地一下被震成了一團煙霧,槍長的雙手摟住大林的小腹,這裏無比的平坦結實,看來大林平時很愛鍛煉,不像張立秋的那般柔軟還帶有點肥肉。
大林找出紙杯和茶葉遞給槍長,槍長拿起保溫瓶就輕輕地注入一杯開水,又示意大林,對方搖搖頭:「我不渴,你喝就行了。」然後抬起手,呀地一聲驚叫,趕緊蹦起來道:「怎麼沒注意,已經晚上一點了。」槍長笑道:「我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我送你。」
雙手用力抱起大林坐在自己腿上,大林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燃hetubook.com.com燒了起來,有點輕微地顫抖著,槍長就在大林的耳畔和頸項下功夫,一會兒輕咬幾下那嫩嫩的皮膚,一會兒就伸出舌頭轉個圈,雙手則配合著一點點往大林的乳|房上爬……
槍長笑道:「說是老毛病,頭昏,就在家裡息下了。」端著茶杯,全身放鬆下來的槍長開始跟大林胡侃,從愛情說到婚姻,從人生說到事業,從孩子說到戰爭,又從歷史說到理想。堪堪聊了兩個小時,大林的腦細胞在極度的興奮中跟槍長不斷討論,她現在心裏非常好奇,龍伯的這個弟弟是幹什麼的,好一肚子的淵博才學,特別是他的理想很奇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儘力把握自己的時間和自由,初聽這話倒沒什麼特別這處,怎麼越想越有回味,是啊,現在人人都在忙啊,為了生活,為了錢,為了家人,為了事業,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自己喜歡的事呢?隨著年齡的增大,很多事情都讓人有一種束縛感,不由自己做主,完全被身邊的工作和親情或者是愛情所左右。
大林一臉的不相信,勞改犯的談吐能這麼不俗,簡直是見鬼了,但是也有很多記級知識分子犯法的,便開口問道:「我相信你!大哥可不可以說說犯了什麼事?」
不到五分鐘大林已經嬌喘吁吁了,些透不過氣來地用力推開槍長,槍長眼裡滿是笑意地看著她,大林覺得自己的臉要燙得滴出血來,無比嬌羞地背轉身子,槍長警覺地看看四周,見街上除了偶爾一輛小車跑過,已經沒有路人了,起身把燈關上。
大林終於忍不住問道:「龍……叔叔……呵呵,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你真的不害怕跟一個強|奸犯呆在一起?」
大林抬起頭來,那雙圓圓的大眼估計還覺醉在書中的故事,一時間有些迷茫地回答:「是啊,你有什麼事?」槍長笑道:「是我大哥叫我過來幫他守一晚上,說他身體不舒服。生怕晚上沒人看門,要是遺失點什麼就對不住報社了。」
槍長搖搖和_圖_書頭,大林略微有些失望,但還是頗有興趣地開始講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大約半個小時,槍長也有點興趣了,這男人有點意思,感覺很紳士,但又確實把人家婆娘幹了,還把選擇權丟那女人,那女人也很有意思,跟老公出去,看到自己的情人就在前邊,卻沒有勇氣表白或者去追求,要是老子,管你媽死活,搶也把這娘們搶了!最好是那女人的老公,真他媽的哪李得財有一拼,裝作什麼事都沒有,要死了才把真相說出來,腦子不由想起王大芳。
槍長有些失神地說:「大林記者你好,哦……你剛才看什麼書,看得如此投入?」大林揚揚手笑道:「廊橋遺夢。看過嗎?」
大林不禁有些疑惑地看著槍長問道:「大哥說的都是真的嗎?」槍長笑道:「當然是真的,我現在的學問就是在牢里努力收穫的。你……是不是很害怕?半夜三更,跟一個犯強|奸罪的人獨處一室!」
木盒更像一個女人用的首飾盒,暗紅色,雕刻很粗糙,應該是平常人家所有,揭開蓋子,裡邊放了兩張存摺,槍長心下大喜,媽的!還藏有私房錢!打開存摺看了一下,兩張合計有六百多萬人民幣,最後取錢的時間就是槍長上次離開的時候。老傢伙不錯,節省得很啊,這下便宜老子了,嗯,去弄輛賓士車,再去找呂蓉飈一回,老子就不相信跑不過你那破寶馬。
大林感激地看著槍長,然後搖搖頭說:「明天周末,不用去了,一會兒我到辦公室去眯一會兒就好,只是怕打擾你休息,對了,龍伯怎麼回事?哪兒不舒服?」
大林心臟一直在加速地跳,特別是聽到槍長和那小姑娘合體那一段時,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怯和渴望,理智上告訴他,槍長確實沒撒謊,但感性的記者同志非常迷戀現在這種即緊張刺|激,又帶有絲絲恐懼害怕的感覺,面對著這個談吐不凡,滿肚子學問的強|奸犯,他在說自己的往事時,顯得那麼冷靜,沉著,甚至連笑容都有點邪惡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