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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講，這一套以我現在的能力和水平站在旁邊看都不一定能看明白，換做其他的普通人，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樣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杜科很謹慎，淡淡的道：

對杜科這番話，我只是覺得好笑，高情商的人，講的話都是熨帖舒服的，絕對不會讓人感覺有一丁點的不快。

「杜衡啊，性格要強！他涉足的產業蠻多，有地產，有投資，有實體，風光的時候的確做得還可以！

我道：

杜科和我聊得比較投機，然後他又講，說當時他應該把我留在公司，如果我在公司，現在環保公司肯定搞得更好，更有前途。

杜科問我要一支煙，我給他遞了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根，杜科一笑道：

關鍵是地產公司喜歡上槓桿，萬一杜衡還有槓桿的話，那……

炒房是個什麼行情你知道，杜衡這種高槓桿的模式，你想一想嘛，後果有多嚴重？」

杜科輕輕一笑，道：

我和他去歐洲考察過，和*圖*書歐洲的那些頂尖的環保設備我們也見識了，杜科講的國內的研究現在也蠻不錯，就是缺乏產業化的機會，他做的事情就是把國內科研成果產業化，從而真正的做到大型的環保設備的國產化。

杜科頓了頓，繼續道：

「杜哥，杜衡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我今年也特別忙，一共可能也就見過他兩三次吧！我最近見過他，感覺他心情還不錯，不至於說出什麼大事，當然這是我的判斷，真實情況怎麼樣我不知道！」

杜科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彬，你很吃驚是不是？咱們這些很光鮮的人，其實也未必就真正的那麼光鮮，杜衡開這麼多公司，其實主要還是做的投資，或者說投機！

另外，因為他們這個行業特殊，國家政策扶持的力度也比較大，今年他們公司光拿國家的扶持和補貼就有差不多一個多億了。

我們在外面跑，已經習慣了扮演過客，我和杜科和圖書之間的關係，我之前定位的就是彼此都是對方的過客。

但是他的這種結構很脆弱，一旦出問題，垮起來也很快！」

實話講，今年我和蘇雪嬌合作的這一批房產，真的就把我折騰死了，目前還是雞肋，還不知要堅持多久才能冒頭。

我瞟了一眼杜科，杜衡現金流出現問題我知道，正在積極的斡旋處理，但是裏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哪裡知道？

現在全球金融危機，所以講啊，嘿嘿……」

「杜哥，您真不容易！別人只想著大幹快上賺快錢，你卻沒有開始賺多少錢就搞研發中心，先把基礎夯實，實話講我想一下都覺得頭疼。

而且可以肯定，他把這個平台打造得這麼有逼格，未來肯定是奔著上市去的，一旦上市，市值輕鬆幾十個億，杜科自己的億萬身價的夢那還不輕鬆實現？

杜科本身是有情懷，是想幹事的人，如果換一個皮包公司，他們不照樣搭建平台，https://www.hetubook.com.com拿補貼嗎？這種事情也不可能杜絕啊。

因為杜科有教授的頭銜，名頭很大，頭銜很多，而且他做的生意和我沒有任何的交集，我們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呢？

杜科是有情懷的人，不管他是真情懷還是假情懷，但是他做的生意就是高技術含量的生意，而且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要做全世界一流的環保設備廠商。

我搞了一個環保公司之後，有了一點能力了，就想在技術研發的機制上面做調整！以前我們主要是大學研究，現在我要從大學研究的思維轉變為企業研究！

「我跟你講實話，杜衡的地產生意主要是二三線城市的參股樓盤，自己沒有能力開發！就和別人入股，然後分一部分房子去賣，實際上就是高級炒房嘛！

我一下懵逼了，我心想你杜科當初創立公司的時候，靠的是老黃給的幾千萬，這才創立多久啊，一個平台就能輕鬆的拿到過億的補貼，這樣的生和-圖-書意也太好賺了吧？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杜哥你們搞環保設備的研發那是要養團隊，要燒錢砸錢的，目前國內融資環境又不好，您這真是拿企業的利潤去消耗啊！」

今年我主要就是搞研發中心，應該說費了很大的勁兒，研發中心總算搞好了！」

我愣了一下，盯著杜科，實話講杜衡怎麼做生意的我真不知道，聽杜科這樣一講，我只覺得後背發緊！

所以我跟他聊天就不能問他掙了多少錢，那太俗了，而是問他技術是不是又有新的突破，技術有突破，那肯定就掙錢了嘛！

杜科突然給我打電話，實話講我有點吃驚，因為我和他也很久沒有聯繫了。

「陳彬，你和杜衡關係不錯！今年我聽說他出事兒了，你知不知道詳細情況？」

我們喝了一瓶酒之後，差不多有點微醺醉意了，我又要了一瓶酒，杜科跟我講：

杜科哈哈大笑，看得出來他心情蠻好，所以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跟人打交和圖書道，核心就要會聊天。

「杜哥，您的精神頭看上去特別的不錯，環保產業因為你的參与，是不是又有技術的突破？」

「陳彬，我們國家的環保事業底子薄，基礎差！在技術方面我們一直在努力，但是還是追趕者的角色！

而三線城市像中山，虎門，樟木頭這些地方，今年的房價垮得嚇人了，如果說杜衡手中的房子比較多，不用講，肯定多，那熬起來日子不好過。

我記得上一次帶杜科吃得比較簡單，這一次我便講究一些，請他到華僑城的西餐廳吃西餐，晚上喝一杯紅酒，聊聊天。

杜科跟我講了一下他們今年的業績情況，他們推出的幾款產品目前都熱銷，所以生意的確還可以。

所以說層次比較高的人大家玩的就是思維，玩的就是智商，玩的就是規則，杜科玩這一套就輕車熟路。

但是杜科來深圳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了，上一次也聯繫了我，這一次他又聯繫我，正好我晚餐沒吃飽，晚上便約他一起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