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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新秩序

作者:江湖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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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歌舞狼煙 第125章 小國事大是傳統

第六卷 歌舞狼煙

第125章 小國事大是傳統

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
監察御使金富儀(金富軾的四弟,金氏五子,皆「以文學進」)卻提出不同意見,
新劇的背景是隨著金國進攻大遼失利,轉入戰略相持,
尤其是看過同舟社的新劇后,其人更加肯定了這點想法——
不過,各國百姓對精神生活的渴望都一樣,
殺死了所有金人,解救了一城軍民。
沒錯,他就是要安排隨軍的演出隊在此演出。
侵略者編排抵抗侵略的劇目,看似荒誕至極,
一場熱鬧非凡,叫好聲不斷,
演出隊在半月城的演出非常成功,
等到這些膽大的人回到家中,添油加醋一番宣傳后,場面立即火爆起來。
氣急敗壞的金人又殺了老二,
演出的劇目是重新改編,更貼近開京人口味的《捉賊記》。
大王都宣布戰爭結束了,還守什麼城?
見演出效果超出預期,高麗國主也親臨現場,
不過幾個「麗奸」演員的一口開京口音,瞬間將觀眾帶入劇情中,
反正丟臉的是王室,要是真傻了,為國家爭這口氣,搞得徐澤再翻臉,怕是所有人的裡子面子甚至連小命都沒有。
高麗國主王俁便是這樣完成自我心理建設。
結果,被憤和圖書怒的金人殺掉。
但看戲的高麗君臣和軍民卻一點也沒覺得不適。
只能看別人後腦勺了,仍跟著傻笑。
因長期圍困、外援斷絕,城中糧食不足,
一再催促臣子們趕緊履約,早點送走徐澤這尊瘟神。
因為他已經有正妻趙竹嫻了,不可能休妻再娶。
英勇不屈的高麗人民奮起反抗,與野蠻的女直生番做艱苦卓絕的鬥爭,
在高麗開始履行部分和議條約后,
要求「許我和親,結為兄弟,以成世世無窮之好」,
高麗大臣一向重面子,張口閉口將禮儀掛在嘴邊,
經歷了十年的曷懶甸爭奪戰的人都很清楚,
王俁是以愛好文學著稱的君主,而且文學造詣相當高,
不知不覺中,絕大部分的人再看同舟社的軍隊時,
徐澤撤去了一些半月城南大門的兵馬,並搭出了舞台——
他終於理解了金富軾「羅城大半百姓也要背棄朝廷」的擔憂,
樂和根據之前徐澤的指示,又加演了一場這段時間剛剛排練的劇目。
就這樣,兩場劇目,
其人主張接受金朝和親要求,遭到群臣嘲笑,提議自然未被王俁採納。
害怕衝突隨時會再次爆發,最www.hetubook.com.com初來此看戲的人並不多。
王俁無奈,只能派使臣出城,
他們找軍官抱怨,強烈要求看一場戲,
說不定自己想送他公主做妃子,還要看別人樂意不樂意要呢。
並承諾他們勸降成功后,就賞三人官職。
王俁雖然窩在宮城裡,
實在不行,咱們就放下武器,到羅城看戲去。
剛剛經歷了同舟社攻城的觀眾們不禁反思,
層層彙報,直到國主處。
雖然國主已經下了罪己詔,宣布戰爭結束,
男主三兄弟冒險出城,歷盡艱辛,終於獵到一頭肥鹿,
不僅僅是恐懼於女直人起兵之初,多次屠城的黑歷史。
但要是讓守城軍隊真跑到羅城看戲,那這亂子可就真鬧大了。
僅僅是一場《捉賊記》,便讓半月城內叫好聲不止,
金國崛起后,就成了高麗人的噩夢。
「愛好和平、維護正義、播撒希望」的同舟社神兵天降,
徐澤雖然答應了和親,卻不認王俁這個大舅子,
要是你們看不起我,那就別送了,
同舟社雖然還沒有立國,卻能夠滅國,就憑這一點,將公主送給同舟社社首徐澤做小妾,不寒磣!
從上一劇目的大團圓到這一幕的www.hetubook.com.com深刻沉重,讓觀眾們心情激蕩不已。
而南大門正是兩軍「對壘」之處,
徐澤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唱戲什麼的他不懂,
一場氣氛壓抑,看得人心裏只冒涼氣。
徐澤乾脆組織看戲的人領號,
認為「漢之於匈奴,唐之於突厥,或與之稱臣,或下嫁公主,凡可以和親者無不為之。今大宋與契丹,迭為叔伯兄弟,世世和通於蠻胡之國屈而事之者,乃所謂聖人權以濟道保全國家之良策也。」
對同舟社一套又一套層出不窮的手段,王俁是真怕了,
現在,還是這幫臣子,卻都裝起了傻子,
這些高麗王朝最「忠勇」的兵士開始「抗議」了,
找到自己的「妹夫」,商量給半月城軍民加演戲劇之事。
不斷有人湧來,看了上午的一場,還賴著不走,等下午的一場,
相對於剛剛接觸,就打敗本國,且軍紀極嚴的同舟社,
金國再厲害,也是遠在天邊,徐澤卻是已經打進了城,還住了下來,誰不怕,誰敢「看不起」他?
悍然發動對高麗的戰爭,搶人、搶糧、搶土地,
場面如此火爆,就連守在半月城上的高麗官兵也忍不住了,
就比之前的敵視、懼怕,有了更多www.hetubook.com.com複雜難明的情緒。
開京會怎樣,城中軍民的結局又會怎樣?
整頓市容、軍民共建的工作做得不亦樂乎,
故事便發生在遭金人圍困數月的雲山城,
換上老二,還是鼓勵城中軍民,大喊「援軍已經到了,金人的末日就在眼前!」
金人將他們押至城下,要求對城中軍民勸降,
因此,他在看戲的過程中,
反正還沒有「收貨」開封,也就不存在「退貨」扯皮的問題。
若這次攻城的是女直人,
而有了新附軍及其家屬的榜樣示範,見效甚至比新安州還要快。
正待扛回城分給守軍時,卻被金人抓住。
但同舟社的兵馬畢竟還沒有撤走,戰爭並沒有真正結束。
高麗人心目中最可憎、又最可怕的敵人,一直都是率獸食人的女直人。
高麗長期夾在遼、宋兩個大國之間,卻能夠保持一定的外交獨立性,就得益於其以現實利害為基礎,以小事大的「事大主義」。
來的晚的人靠得太遠,
但金人久經戰陣,兵強馬壯,戰力遠超高麗,戰爭打得異常艱苦。
但整個城中的變化卻是隨時有人彙報到他這裏,
連續聽了兩天的叫好聲,
就連王俁也按賴不住,跑出宮來「與民同樂」。和_圖_書
大軍在羅城駐下后,
徐澤當然是本著同舟社和高麗良性互動的需要,派演出隊進半月城演出了。
當初,金國遣使高麗,
高麗人和女直人之間,彼此都是有血海深仇的。
徐澤絕非池中之物,等其問鼎天下之後,
老大來到城下,大喊「堅持住,援軍就要到了,金人就快不行了!」
金國為了獲取更多的戰爭資源,
事關軍心士氣,軍官不敢遮掩,
看過了的人還想再看,就只能在場外了。
對於送公主給一個商社首領做小妾這麼丟臉的事,全作不知,
就在金人舉起刀,把老三也要砍死之時,
換上老三,面對兩位兄長的遺體,笑著說「我看到了金人的末日!」
這裏要說明一點,
新劇僅有兩幕,節奏也很緊張壓抑,
等李資謙隨陳達回到開京城內時,城中的氣氛又變了不少。
最初,檯子是背對著南大門的,
比起大宋天子趙佶確實不如,但比後世某位全能老者卻是強了太多。
福寧公主是你們高麗人硬塞給我的,只能做小妾。
高麗眾臣「極言不可」,甚至有人主張斬金使以快人心。
是帶著藝術鑒賞和帝王評點的心態,得出這番結論的。
當年尹文肅公可是幾乎將當地的女直人屠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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