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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新秩序

作者:江湖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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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歌舞狼煙 第138章 英雄所見略同

第六卷 歌舞狼煙

第138章 英雄所見略同

結果,李資諒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為了解決這一矛盾,在長期的實踐中,
還罵「女直人面獸心,夷獠中最貪丑,不可通上國」,
正好高麗遣使入宋,天子對高麗使者李資諒曰:
宗澤並不認為要繼續加強對胥吏的管理,
而大宋的基層,恰恰是官員太少,不夠用。
其實,宗澤多慮了。
而且,童貫對徐澤的能力和運氣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近幾個月,朝堂人事變動極大。
嚇得馬政等人倉惶逃遁,直入青州境內,被巡海的廣陵鹽務巡檢司武松部捕獲。
由此,又產生了胥吏欺上瞞下,把持地方的各種問題。
事關機密,加之當時大宋根本沒有做好與遼國開戰的準備,
被徐澤逼得險要丟官的登州知州王師中抓住了機會,立即將這一情況上奏天子。
經常跟公相蔡京唱反調的中書侍郎侯蒙也被罷。
馬政當初面對徐澤的強勢,連招架都做不到,現在回來,更做不了什麼。
要處理的事務極為繁重,一般人根本應付不過來。
第一份情報,是朝廷遣武義大夫馬政返回登州,許其便宜行www.hetubook•com•com事,
馬政、高藥師等九人奉天子命出海,欲往登州對面的蘇州,聯絡金人。
已經寫好了兩日,宗澤一直在修改,這次一併送來。
「使團」半途遭遇「金人」巡哨船,雙方語言不通,
但不用馬政,就只能讓徐澤搶了功勞,
過了大半年,王師中其實也不清楚登州的情形,只能硬著頭皮舉薦馬政,
客觀的評價大宋官吏使用管理制度上的好與壞,
這個將要決定宋、金、遼三國國運的使團,
而出使最重要的通譯、國書、航海路線圖等等——統統沒有提前準備!
趙佶由是再次想起了一波三折的聯金滅遼,
這其中的細節徐澤當然不清楚,但馬政的任務卻是明白著的
因為,大宋對胥吏的管理和防範已經足夠嚴,甚至嚴過了頭!
搞得朝廷極為被動,此事再次擱置。
宗澤並沒有泛泛談治國理政的大道理,而是結合自身豐富的基層任職經歷,
但具體規模和分佈情況,卻不甚了了,
回到蓬萊不到不足半月,其人讓便讓次子宗穎給徐澤送來一個公https://m•hetubook.com•com文袋。
因此,其人沒有事先跟天子溝通,
一番溝通失敗后,「金人」引弓便射,
宗澤還就登州官吏的使用提了不少建議。
放下第一份情報,徐澤拿起第二份文件。
特別是蔭補后,只領俸祿不做事的官員。
同舟社現在還需要時間完成轉型,接著陪他們玩玩吧。
宗澤擔心蓬萊有變,趕緊給徐澤送信。
分析這些大宋官場現狀背後的根源和危害,並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但,讓人極度無語的是,
在意見書中,宗澤既講了大宋在官吏制度上的有益探索和成功做法,又講了一些亂象。
天子以御史中丞王安中為翰林學士。
消息不慎走漏,東京城謠言四起,
其人對宗澤又不放心,只能派人徵求前登州知州王師中的意見。
吃了這頓癟后,趙佶消停了一段時間。
童貫卻又找到欲要到遼國搞事的徐澤,暗示其人幫朝廷探明遼國東北的情況。
第二份文書,是關於官員和胥吏使用管理與監督的建議書。
「聞汝國與女直接壤,后歲來朝,可招諭數人www.hetubook.com.com偕來」。
既可能會讓一些「閑人」瞎搞事,也會導致大量管理力量閑置和浪費。
宗澤雖然認死理,但也是做事果決之人,一旦做出選擇,就絕不回頭。
宣和殿學士蔡攸、盛章、開封尹王革、顯謨閣待制蔡儵、蔡翛,各遷官有差。
因此這份建議書主要是立足登州的現狀所做。
可憐的王知軍(王師中知廣德軍)被公相蔡京拋棄后,正彷徨無依,
而後,擱置了四年多的聯金滅遼計劃再次啟動。
少保、太宰鄭居中以母憂去位,特進、少宰劉正夫卒,
大宋最有權勢的一個半男人前後籌備了六年的大事,
還說平海水師指揮使呼延慶通曉外語,又博學多聞善於辨談,也可以委派。
有事例有分析,非常詳細,顯然做足了功課,
馬政責官青州后,更是兩眼一抹黑。
馬政雖然關鍵時刻擺了自己一道,
宗澤認為,大宋官吏使用上的最大問題,不是「冗官」。
仍委檢校少傅童貫全權負責通好金國之事,監司、帥臣不許干預。
正應了英雄所見略同——真正想幹事的人,總能看到問題hetubook•com•com所在!
做大事如此兒戲,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還從制度設計上的漏洞、前朝遺留的歷史問題、長期積累的不良風氣等方面,
趙佶、童貫二人就生出了聯金滅遼的想法。
實際上,他就是連帶著做事沒頭沒腦的大宋皇帝也一併噴。
伐遼之事尚未開始,就已經鬧得滿城風雨,
王師中當然不願意讓徐澤得好處,他這個舉薦也可以理解。
導致大宋第一次聯絡女直人的行動雖然成功,卻沒有達成任何實質成果。
但自徐澤翅膀硬了單飛后,童貫就只能從馬政處得知登州有限的消息。
不明情況的青州安撫使崔直躬只能如實上奏,
其人已經知道同舟社在海外還有龐大的「基業」,
不僅有增稅伐遼的謠言,還有金人大敗登州水師,兵馬鈐轄馬政被俘的無稽之談。
去年底,遼國亡人高藥師等欲往高麗避亂,誤入登州砣磯島。
真正的「冗餘」的,只是大量的蔭補入仕者,
尤其是一線親民官,其實並不輕鬆,
實際上,宗澤反映的這些問題,徐澤也在關注,
沒有相應的管理制度配套的話,
很多本該官員親歷和_圖_書親為的事務,就分給了胥吏和屬僚。
又借明堂建成推賞賜,加童貫檢校少傅,梁師成為檢校少保,
由於馬政等人來歷蹊蹺,又閃爍其詞,
收到童貫拋來的橄欖枝,趕緊抓住。
其人認為,在同舟社沒有起事之前,
最初,趙佶的想法很簡單——吩咐藩屬國高麗把這事做了即可。
最晚在政和元年,遼人馬植(趙良嗣)入宋時,
恰逢西蕃王子益麻黨征降宋,
裏面裝著一份情報和一份厚厚的公文。
居然臨時在軍營薅了七個傻赤佬,許以官職,就划著船出發了,
而且,其人這個時候被派回,只能是一件事——聯金滅遼。
朝廷任命的官員與同舟社基層治理體系并行的情況,將長期存在,
徐澤估計有七八萬字,全部用毛筆楷書寫就,非常厚的一摞。
在他看來,不解決官員的問題,就無法從根源上解決胥吏的問題。
自然就不可能提前授予徐澤一官半職,或是出使信物之類的東西。
其實——是啥準備都沒有做!
再想派人出使就更難了,聯金滅遼之事就此擱置。
遼國也因為徐澤、完顏阿骨打等人大鬧咸州之事,加強了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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