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幕篇
第五章 長安的間幕:凌煙閣上登凌霄
比如傳說中得大唐軍神兼托塔天王得原型之一,衛公兵法得創始人李靖,其實是個瘦臉寬額貌不驚人的長相,很難想象他早年是靠這幅尊榮,吸引了大隋第一權臣楊素府上的紅拂女,而夜奔投懷的一番傳奇。
因為一度被崔安潛當作行營中軍的所在,因此這裏面的陳設和外觀相對於其他滿地狼藉的宮室而言,被保全的相當完好甚至還進行了短暫的翻新和修繕;而崔安潛在率軍出奔的時候走得倉促,也把裏面行帳有關的事物都完整保留下來。
「你們不覺得在這些歷代功臣的注目之下,格外帶勁和使然興緻盎然么……無雙,先來給我唱一曲《東風破》」
雖然這些作品因為某種意義上得春秋筆法和美化英烈功勛得緣故,多少有點失真得意味,但是還是刻意稍微窺見一二這些前朝名臣得英容舊貌;
只是當她逆來順受式的仿若赤子小兒,玉體陳橫著癱軟在原本用來擺放沙盤和地圖的案子上時,隨著在重力變化之下軟趴趴如膠凍般不斷變幻著形狀的美肉,卻又顯露出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風情使然。
「遵命……」
然後她就這麼袒露著肉致光光的上身,而保留著垂落至纖細腰下的裙衫端重而認真的跪伏在身前,又挺起搖曳坦蕩的胸懷送到男人觸手可及的高度,再輕啟朱唇和素手纖纖的輕抹慢捻著當場「咿唔哼嗯」放聲吟唱起來。
雖說在這個時代沒有靠石油化工才能合成的尼龍絲,但是卻又另外一種輕薄通透度頗為相似的織物——綃紗。雖然在古代歷史中一代以訛傳訛的號稱是東海鮫人才能製作出來的貢品,但其實乃是採用桑蠶絲或其他纖維為原料,以平紋或變化平紋織成的輕薄透明的絲織物。
而作為千古左右門神得原型,秦瓊其實是個臉色蠟黃難掩病態銷骨的乾瘦漢子,反而是尉遲敬德是個典型肚腩如圈一看就心寬體闊的大黑胖子;
然而,在凌煙閣的二層環廊畫壁之
和*圖*書
上,又有貞觀時的閻立本等一代名家,為唐太宗所繪製的《御馬圖》《遊獵圖》,為唐高宗繪製的《永徽朝臣圖》;開元天寶時名家畫待詔韓干,為唐玄宗扥人跟所繪製的《內廄御馬圖》,《圉人調馬圖》,《文皇龍馬圖》等等歷代作品。其中又有一個鬚髮崩張不怒自威的昂然大漢,居然總排行第九位具列在了「功高宰輔」文弼之列;周淮安不禁多看了幾眼,居然是隋煬帝蕭皇后之弟的前朝國舅,也是唐朝開國功臣;因為做人過於耿直六次遭到罷相,被唐太宗誇讚為「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的典故;也有替唐太宗騙來《蘭亭序》而氣死王羲之後裔懷素和尚的黑歷史,有名的腹黑大佬蕭瑀。
那連身的素紗長衣隨著不知何處吹來的清風輕揚擺動,更襯出女人身材的高挑,雙腿的修長豐潤,胸部美妙起伏的彈性以及腰腹處的纖細與柔韌;那種身體在綃羅輕紗下美妙地擺動,是任何人在夢中都難以想像的。
而作為老搭檔的杜如晦則是一副威嚴正襟不苟言笑,又讓人凜然敬而遠之的典型衣冠體面德行。與其中資歷和輩分最高的高士廉一起,堪稱是那個時代士人大夫中的額標準模版和樣範所在。
「你也過來,一起給我唱一首《玉樹后|庭花》吧……」
雖然她雙眸總是半眯著,彷佛自我放棄了一般對身邊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爾睜開時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卻依稀含著深切的哀傷和嘲弄意味。那種冰冷與熾熱、放蕩與高貴、誘惑與從容,哀怨與坦然,這些截然相反的感覺卻奇迹般的集中到了這麼個體身上。
以趙公長孫無忌為首的文臣,河間郡王李孝恭為首的武將,按照「制器尚象」的原理而對應二十四節氣,正好左右各自十二人。後來陸續又有四位天子在凌煙閣圖像功臣,雖然含金量已然沒有開國元勛們那麼高,卻也算是將星璀璨而毀https://m•hetubook•com.com譽參半了。
其原型可以參照後世從馬王堆漢墓出土國相夫人辛追,陪葬那件只有幾十克重的素紗禪衣;除了彈性不如尼龍絲之外其他更甚有之;完全可以作為內衣、長襪等情趣衣物的材質。而且在古典時代面對長襪彈性不足翻卷,其實還有一個大殺器,就是一支沿用到現代的吊襪帶。
由於她的衣帶鬆散,長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瑩的玉頸,下面更是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彷佛深不見底的玉白溝壑無法不讓人驚嘆胸前是如何的豐|滿高聳,那驕傲的山巔將輕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走動間,兩座要命豐盈的微微顫動起伏,讓不免讓人屏氣噤聲而隱隱的心癢難耐之感。
然後這兩個或仰躺或半坐著疊加在一處的綺麗女體,就在某種被無不被填塞滿滿的充實感中,在被驟然抬升起來的驚嚇和空虛感中,又像是在暴風雨中愈發嬌艷欲滴的連體並蒂的花兒;在四壁當中仿若真人一般的歷代名臣王侯畫像圍觀之下,禁不住大聲而抑揚頓挫的嬌啼和哀呼起來。
河北副元帥僕固懷恩、河東副元帥李光弼、幽州節度使李懷仙、李抱玉、郭英乂、辛雲京、侯希逸、田神功、孫志直、白孝德、令狐彰、李寶臣、薛嵩、田承嗣、張獻誠、魚朝恩、程元振、仆固瑒、高彥崇、渾日進、李建義、李光逸、楊崇光、李懷光、張如岳、白元光、溫儒雅、拓拔澄泌、高暉、盧欽友、成惟良,曹楚玉。
在女人纖細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長袍緊緊包裹住的豐臀又展現出另一處驚心動魄的美艷,豐|滿上翹的渾圓使柔軟的長袍緊繃出略顯誇張的曲線,女人走動間兩個飽滿臀瓣在長袍下交替浮現、左右輕擺的旖旎風光。自有一種慵懶又別具美感的姿態。
半響之後,周淮安又轉身對著站在邊上,已然不由自主輕輕攪動雙腿股間的另一人道:
因此在短暫的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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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周淮安就得以進行自己的專屬瀏覽活動。當然了,在步入第一層的正廳堂之厚,最顯眼的無疑就是迎面可以看到對牆上一幅幅工筆精妙而色彩層次分明,雖然歷經歲月沉厚積淀的斑駁泛黃,但依舊不失宛若栩栩如生的等身高的人物繪像了。其中基本不是安史之亂中湧現出來的忠臣良將,便就是專權亂國遺禍後世的諸多權奸、大宦、藩鎮濫觴。而到了唐代宗時期就只有:郭子儀、李適等八人,代表了走向開始走下坡路而不得不努力四處彌合的國勢使然。
而當唐德宗時期又有:褚遂良、李晟、桓彥范、劉幽求、郭子儀、馬隧、張萬福、李惟簡、柏良器、蘇定方、郝處俊等二十七人;基本代表了對於先人榮光的追思和努力再度中興的趨向。因為隨後而來就是被稱為「小太宗」唐憲宗在位的元和中興時代。
在參觀過大部分的場景回到天光投下的中廳之後,這時候周淮安才突然開聲到:
對了還有那個大唐開國第一大噴子,讓唐太宗又愛又恨的牙痒痒的,卻又不得不捏著鼻子叫好點贊的名臣魏徵,他白皙圓潤的長相倒不是特別有什麼異常,但是在畫像上甚至有多次塗改過的痕迹。
或又是他的曾孫,號稱是當代趙括在世的肅宗乾元年間的宰相房倌,一場執著于仿古的車陣大戰被安史叛軍火燒連營,斷送了返工到長安城下的十幾萬官軍,還連累為他求情的老友杜甫於左拾遺位置上被遷怒罷免貶斥。
然後比較有特色的是郭子儀的畫像,先後足足有三幅之多而前後橫跨六朝之遠。像是肅宗朝的郭子儀看起來最年輕,但看起來更像一名耽於富貴安養的文臣,而不是一名馳騁天下定難克亂的首義功臣。而代宗朝的郭子儀則是難掩老態龍鍾和疲態,但是溫文而笑的眉眼之間依稀可見那種不怒自威的凜然。
因此現在能看到的總共132副畫像,除去重複畫像,總共100人www.hetubook.com.com左右。畫像全部面向北方,閣中有中隔,隔內北面寫「功高宰輔」,南面寫「功高侯王」,隔外面則是後來追加的「次第功臣」;按照南北向布局越往廳內畫像者越尊貴,越往外畫像者則年代越近,代表了古今文臣武官的最高成就和追求所在。
與他齊名的開國雙壁之一徐世勣/李績,作為身上歷史典故最多也被各種評述黑得最多的段子手,則是身長臂粗壯形威嚴的更符合傳統大將停峙若淵、氣吞山河的形象,而不是一個故事里運籌帷幄的儒將風格。
這位「隨從」在解開了罩著的外衫之後,頓時露出別有奧妙的內里來。那是一身近乎透明的束身素黑紗衣,幾乎是將朦朦朧朧又纖毫畢至的女體細節給完美的呈現出來,與之相匹配的還有緊緊包裹在豐美長腿上,讓人緬懷和讚嘆不已的同色長襪。
乃至到了江河日下而頹勢難擋的唐宣宗時,則顯得越發浮濫和追古起來的精分傾向,而具列有:李峴、王珪、戴胄、馬周、褚遂良、韓瑗、郝處俊、婁師德、王及善、朱敬則、魏知古、陸象先、張九齡、裴寂、劉文靜、張柬之、袁恕已、崔玄暐、桓彥范、劉幽求、郭元振、房琯、寺履謙、李嗣業、張巡、許遠、盧弈、南霽雲、蕭華、張鎬、李勉、張鎰、蕭復、柳渾、賈耽、馬燧、李憕三十七人。
乃至是《水滸傳》這種反賊題材的作品,也不乏「且教:功名未上 凌煙閣,姓字先標 聚義廳。」的章回題跋。
而德宗朝的郭子儀畫像,顯然是不折不扣秉承上意美化過的理想主義產物,不但戎裝披掛駐槍橫刀武裝到了牙齒,還加上許多細節筆觸上威嚴和肅殺凜冽的神采。而作為藩鎮自立不朝的始源,而晚年起居在軍中到死都不願奉旨回京的李光弼,則是難掩線條深刻的外族混血面貌之下的淡淡愁容。
「奴奴已經準備好,還請主上受用……」
然後,就見聶無雙上前扶起那雙輟落在邊沿黑絲腿兒,www.hetubook.com.com倒鉤在自己香削如雪的肩膀之上;然後又臉色微微暈紅著疊坐了上去,輕輕的上下前後俯首對口的搖曳和廝磨著。直到兩人都暈染霞色而粗重喘息和細聲嬌吟了起來,這才轉過嘴角猶自掛落著幾縷晶瑩絲線的臻首,對著周淮安傾吐朱唇道:
當周淮安帶著唯二的兩名隨從,步入北內后|庭的太液池西北,三清殿旁這座外表並不出眾樓閣之中,心中還是不免謂然感嘆起來。因為這裏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凌煙閣,後世歷代無數文臣武將夢寐以求的人生最頂端和成就所在。
至於輔佐唐太宗開啟了貞觀盛世的「房謀杜斷」之中的房玄齡,則長得很有些富態又土裡土氣的,哪怕穿著金紫冠帶也像個鄉間最常見的居家老翁;當然了,周淮安對他的老街更多是來自於他的兒孫,比如去了高陽公主卻嗨不住她,與唐玄奘的得意弟子辨機通姦生了孩子,還代為養育和遮掩的當代綠帽暖男。
最初源自年事漸高的唐太宗李世民,為懷念當初一同打天下的眾位功臣(當時已有數位辭世,還活著的也多已老邁);命閻立本在凌煙閣內描繪了二十四位功臣的圖像,皆真人大小,又有書法名家褚遂良題字,而時常前往懷舊。
像是唐肅宗時期就有:
像是生平落魄坎坷的杜甫,在《丹青引贈曹將軍霸》有詩曰:「凌煙功臣少顏色,將軍下筆開生面。」又有李賀《南園十三首(其五)》詩曰:「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張籍的《贈趙將軍》曰「會取安西將報國,凌煙閣上大書名。」明張居正 的《寄嚴少師三十韻》稱:「所希垂不朽,勛業在凌煙。」
只見在低眉順眼俏立而一身粉紗宮裝打扮的聶無雙,伸手窸窣幾下解脫開外罩的織綉披帛、半臂、裙衫和內單、小衣,就頓時露出玉碗倒扣、盈盈一握的嬌俏事物;雖然相比金雁兒蔚為壯闊的倒鍾梨形要小了些,但是情至深處也是能夠捏扁揉圓的,在視覺上都盪起來的美妙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