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邙山
第四十五章 虎牢來降
永興縣侯楊纂所部,羽林監,都督王文達所部
太子太保、隴右十州大都督、秦州刺史獨孤信所部
通直散騎常侍,太子武衛率、殷州刺史王胡仁所部
太子左庶子、都督高琳
宇文泰在華州召集諸將商議。宇文泰說:「事發太為倉卒了,虎牢過於靠東,不好接應。此事我還是很猶豫,不知諸位是何意見?」
宇文泰頻頻點頭,不過他又問道:「若高氏擁兵南來過河,如何辦?」
儀同三司、潁州刺史梁台所部
征南將軍、大都督,夏州刺史山陽武所部
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中山郡公趙貴所部
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北雍州刺史達悉武所部
宇文泰還在猶豫,他環顧左右,不覺嘆息說:「可惜蘇美陽卻在長安養病,不知他有何高見?」
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豆盧寧所部
太子庶子、都督賀若敦,建忠將軍、誠議大夫、都督令狐恩
諸將大多唯諾諾而應。宇文泰問幕僚,也都說虎牢懸遠,而高歡屯兵于河陽,一旦自河橋渡河,將洛陽、虎牢之聯繫截斷。虎牢固www.hetubook•com•com失,而戍守之將士也難保全。
眾人一聽,也覺得頗有道理。從事中郎盧柔也附和說:「虎牢塞榮陽之險,一旦擁有,西則屏護洛陽,東出則爭山東之地。昔年漢高祖據敖倉之粟、虎牢之險,東向而爭天下,遂滅楚興漢。如今賊既內訌,仲密拱手送來虎牢,實乃天欲興魏也。若不據有,豈非有違天意哉!」
通直散騎常侍、太子武衛、都督尉遲綱
撫軍將軍、通直散騎常侍、西安州大中正宇文盛
宇文泰召集大軍繼進。他想,此次出征,必有惡戰。而克定中原,或就在此一舉,因之決定傾關隴之眾東去洛陽。除先期啟程的李遠、于謹所部之外,東征諸軍中,知名的有:
於是宇文泰決心乃定。就授李遠為行台尚書,與開府儀同三司于謹為前驅,輕騎東出潼關,過洛陽直取虎牢。
儀同三司、散騎常侍、都督賀蘭祥
儀同三司、夏州刺史元佛勝所部
太師賀拔勝隨宇文泰中軍出征。宇文泰所統帳內都督,其中知名的就有:
右員外常侍宇文須陀
高仲密是已故司空高乾的二弟,一門同父異母兄弟四人,老三就是鼎鼎大名的軍司大都督京兆郡公高敖曹;老四高
和*圖*書
季式,東魏驃騎大將軍行晉州事。仲密時任東魏御史中尉,先後與高歡的長子渤海王世子尚書令高澄,及高澄的寵臣崔暹交惡,內不自安。后又被罷御史中尉,出為北豫州刺史。太子太師于謹也起身答道:「賊能過河,全在據守河橋南城,屏護河橋。大軍既到洛陽,就集精銳攻拔之,斷河橋守渡口。高歡難以飛渡,洛水沿岸可逐次奪下。」
儀同三司、大都督賀若期彌頭所部
仲密一邊向西魏請降,一邊修書密送晉州永安戍,聯絡四弟高季式同反。在密信中說:「大兄有建義之勛,敖曹有王事之歿,如今一門之餘,唯我與弟。然恭勤事主,仍見猜世子于內,馬衣討賊,卻獲構宵臣于外。門下鴆酒尚記,河橋函首待歸,而吾以御史中尉之尊,竟不能保全妻子貞潔!前程流水,小人橫行,天星斜變,大道將傾。若再不改弦易轍,投明棄暗,將何以自處於此亂世,將何以面對祖宗鄉里。」信中言之鑿鑿,可見積怨既深,更非朝夕之間也。hetubook.com.com
車騎將軍、左光祿大夫達奚什伏代
又有各戎狄部落,以其酋帥統領隨軍東出,其中眾至數千騎者,就有天水、清水、鳳州各氐人部落,秦州、宕昌、潭水各羌部落等。至於長安、華州等地氐羌,例行散配諸軍同行。
前軍將軍、右銀青光祿大夫、北華州刺史厙狄菩提善所部
鎮北將軍、金紫光祿大夫、南郢州刺史耿令貴所部
前將軍、太中大夫閻慶所部
帳內親信都督伊婁穆奴干
太子右衛率,都督于寔和圖書(于謹之子)
襄威將軍、奉朝請、都督、臨邑縣子宇文胡奴
征北將軍、右金紫光祿大夫、大都督賀蘭阿六拔所部
平東將軍、京兆郡守、都督蔡佑所部
儀同三司、中領軍、長樂郡公若干惠所部
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鎬京之師大都督尉遲提婆所部
薩保連忙立身道:「李少師所言極是,若我們不出兵,仲密被高歡所殺,則今後誰還敢起兵建義,恐失天下英雄所望。」
儀同三司、安州刺史韓果所部
眾人立時都注目李遠,宇文泰看見李遠身似鐵塔,傲然而立,不覺脫口說道:「李萬歲說得有道理啊,不深入賊境,何日方可克定?」
於是薩保清了清嗓子,正待要說話,不料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太子少師李遠搶先站起來,他留著連鬢的絡腮鬍鬚,緊身袍服外面披一件犀牛皮的兩鐺鎧衣,拄著三尺長的環首刀,立起搶聲說道:「古人有言『不入獸穴,安得獸子』,丞相若只是要與眾人夏獵龍門,冬狩渭濱,則自不必去了;若要混同東西,手翦巨寇,讓那天子還於舊京,則此行非去不可也!」
m.hetubook.com.com太子中庶子李摽
薩保在座,見叔父猶豫不決,心想:「眾人都說不應,而叔父還不決斷,看來他是想接應高仲密啊。這個時候不說話,還在何時呢?」
征東將軍、金紫光祿大夫、都督元和定
儀同三司、岐州刺史赫連明月所部
都督、居庸縣子王度容
駙馬都尉、都督尉遲炯
車騎將軍、左光祿大夫、都督宇文慶和
還有隨軍沙門諸僧,如惠臻、曇海等,皆是身經百戰之武人。
正月剛過,突然傳來東魏北豫州刺史高仲密來降的消息。仲密據虎牢,遣使渡洛水,投書西魏洛州刺史洛陽留守車騎大將軍是雲寶。書中聲言與高歡父子結怨,現已經據有虎牢之險,請西魏朝廷速增兵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