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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是妖

作者:極品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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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誤入白蛇傳?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京城命案!

第一卷 誤入白蛇傳?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京城命案!

陳牧從未見過那賬本里是什麼內容,無非就是最近家裡的一些開支罷了,並未在意。
就看什麼時候擺在明面上。
是冷天鷹在示威?
「六扇門那邊還好嗎?」白纖羽轉移了話題。
「陳捕頭倒是正經人。」
老嫗年歲約半百,身形略有些佝僂。
與此同時,樓上也響起了一聲嬌呼。
對方這麼一說,陳牧倒想起昨晚的確有個老嫗來到了酒桌前,而冷天鷹也介紹了她。
昨天那場酒宴看似是為他接風洗塵的,但細細回味就會發現一些很有意思的細節。
「喝的是假酒吧,頭怎麼這麼痛。」
「王婆,剛才那女子是誰?」
能跟冷天鷹關係不錯,說明這老婆子的名望確實很高,以後或許還要接觸。
「你姐呢。」
「一定一定。」
女人緊攥著衣裙,手指泛白。
無賴?
無論如何,陳牧若想在六扇門立足,若想在以後辦案時得到手下的完全配合,都必須建立足夠的威望才行。
說明陳牧這次的無賴行為給太后留下了一些深印象,哪怕是負面印象,也是好事。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面前女子不過二十左右。
看著丈夫憤憤難平的樣子,白纖羽抿嘴輕笑。
「在前廳呢,有一些賬目得清算。」
女子一手撐著窗扇,另一隻玉手輕掩著嘴唇。
「為什麼啊。」
「她呀,她叫銀蓮。」王婆笑著說道:「是洪大郎新娶的媳婦。」
「沒事。」
「你一個婦道人家想這些做什麼。」
「你確定兩頭都能討好?」
彷彿在等著看陳牧灌趴在地上的笑話。
王婆解釋道:「洪大郎歲數比你大很多,經常在南區鬧市那邊擺攤上賣自己蒸做的包子,生意挺不錯的。雖然性格老實巴交,但外相卻有些寒磣,而且還駝背……」
結果誤砸到了行走在街道上的陳牧。
在陳牧離開后,青蘿不解道:「姐,為啥你不在背後幫姐夫一把。」
鎮魔司玄武部那邊沒必要去上班,空閑時間過去溜達一圈就行了,但六扇門不能敷衍。
陳牧哭笑不得,「王婆,這玩笑可不能開。」
陳牧暗暗吐槽。
陳牧下意識抬頭,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明眸皓齒的嬌媚臉頰,和*圖*書此刻滿臉驚措之態。
比如很多外衙的幹部是聽從於冷天鷹的。
次日清晨,一抹晨曦從窗外透入,薄薄的窗紙上泛起一絲亮色。
白纖羽眼眸浮現淡淡寒芒,「如果怕了,又怎麼敢這般蹦躂。看來我消失了這大半年,有些人真的以為朱雀變成喜鵲了。」
陳牧無語道,「而且那個太后明擺就是不怎麼看重我,只是給點小甜點就想讓我跪舔,太小瞧我了。」
「你認識我?」
聞言,陳牧眉頭微微一蹙。
確定不是矮冬瓜嗎?
「先等等,不必著急。」
「不太懂。」青蘿搖著小腦袋。
好在京城半夜還有賃車夫,兩人得以順利回家。
陳牧坐在椅子上握住她的手:「娘子放心吧,雖然行為無恥了一些,但至少化解了難題,剩下的就讓太后和皇帝去頭疼吧,反正我是無辜的受害者。」
白纖羽並未解釋太多,淡淡道:「不過也有一些官員是真的不希望我回來。」
「姐夫,要不我幫你?」
至於鎮魔司的玄天部,比他預想中的簡單很多。
「姐夫,六扇門裡有人欺負你嗎?」
她想起昨日太后給出的一句評價:「小羽兒,哀家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特么感覺聽著像是一副快要喝葯的名字。
基本上六扇門的官員小吏及一些有名望的捕快全都來捧場了,陳牧也帶上了張阿偉,算是相互先認識。
陳牧翻過身子,深嗅著床榻上娘子殘餘的香味,似乎這樣才能減輕幾分難受。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陳牧便準備告辭,臨走時卻好奇心作祟,忍不住開口問道:
陳牧拍了拍有些昏漲的腦袋,緩緩睜開眼睛,床榻邊上早已沒有了娘子的身影。
陳牧一時看呆了,脫口而出:「娘子,你好美。」
「還行,跟我想的不太一樣,我以為鎮魔司要困難一些,但現在看來,鎮魔司的玄天部並不擔心。」
女人神情專註,鬢邊幾緒髮絲柔柔垂落,襯得膚如凝脂。
臉蛋精緻,一雙細細的淚眼生得十分婉約,纖穠合度的身段在一襲粉衣下頗為腴潤。
雖然是以玩笑口吻,但眸子里卻透著一絲玩味。
青蘿無奈,只好幫著和_圖_書他穿上昨天從六扇門領來的官靴,又忙裡忙外的準備洗臉水和毛巾。
白纖羽眯起鳳目。
來到六扇門,卻看到一隊捕快急匆匆的出門,神色冷峻。
本來是去找張阿偉一起去上班的,結果那貨的酒勁到現在還沒散去,乾脆給休了一天假。
「對不起官爺,奴家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便是見慣了妻子美貌的陳牧,也不由生出驚艷之態。
正想著,忽然腦袋傳來一記悶痛。
這是一句罵人的話,卻讓當時的白纖羽頗為欣喜。
……
不過她並不同意丈夫的觀點。
王婆呵呵一笑,便沒有再說什麼。
陳牧捏了捏女孩精巧的小瓊鼻,嘆了口氣,「以後有的是麻煩啦,不過沒關係,泰然處之便是。」
「陳大人記性還是不錯的,老婆子我的確姓『王』。」
與文明仁所說的一樣,有實力便可以立足於玄天部。
他們在輪番灌酒時,顯然沒考慮陳牧才是他們的真正上司。
「這媳婦啊,是他一個月前才娶的,好像是青樓的一個姑娘,估計大郎花了大價錢把她買來的。」
這被喚為「王婆」的老嫗在附近這片街坊有些年頭了。
看來這老婆子很喜歡說八卦啊。
但歡聲笑語之下是否還隱藏著小心思,也唯有自己才知曉了。
王婆有些失望道,似乎是意猶未盡,估計若不是陳牧主動打斷她,恐怕還能說個三四個時辰不帶喘的。
姐夫才不是無賴呢。
看到陳牧進來,白纖羽合上賬本,盈盈笑意在唇角若隱若現,恰似初夏盛開的一朵青蓮。
「什麼?」
「把裏面我勾出來的名單交給黑菱,讓她先記下,等他們蹦躂的差不多了,再一個一個去算賬!」
「無所謂,死不了人。」
白纖羽蹙眉:「其實太后讓你去鎮魔司玄天部,妾身也想不通……」
還是那些人並沒有意識到被灌酒的人是他們的上司?
王婆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正是老婆子我的,陳大人若是閑了就經常過來坐坐。」
「艹!誰特么亂扔東西!」
陳牧盯著關閉的屋門,眉頭微微皺起。
酒桌上其樂融融,m.hetubook.com.com並未出現任何不愉快的場面。
「那麼多?」
不僅經營著一家老字號茶館,又兼任「媒婆」、「接生婆」之類的活兒,頗有名望。
還未等陳牧回過神來,那女子匆忙下樓,提著裙擺從屋裡疾步跑出,忙向陳牧道歉。
陳牧轉過身去,卻見對麵茶館門口坐著一位老嫗,正笑吟吟的盯著他。
乾癟的臉上蛛紋密布,頭頂幾綹斑駁灰發較為稀疏,但精神卻頗為矍鑠。
確定沒有一個會打虎的兄弟?
一語雙關。
雖然還沒到「坦誠相見」的那一步,但對於陳牧而言,已經是很欣慰了。
就在陳牧準備離開時,王婆忽然問道:「陳大人有想法?
少女暗暗想著,轉而問道:「那太后說了讓你什麼時候回朱雀堂嗎?」
陳牧只得硬著頭皮打斷她的話:「不好意思王婆,我還得去衙門,就先告辭了,改日咱們再慢慢聊。」
有人就有心思,有心思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鬥爭。
「喂喂——」
女人又道了幾聲歉,埋頭進了屋子,屋門緊緊關上。
家暴?
那裡的官僚之氣並不重,尤其昨天他展現出四十米大刀后,不少人屁顛屁顛跑來拜見他。
秘書李堂前小跑到陳牧面前,小聲說道,「有案子發生了,而且還是一樁命案。」
昨晚酒桌上冷天鷹說起過此事。
陳牧呵呵一笑:「我倒是希望第一天去就被欺負,可惜啊,都是老油條子,親得跟一家人似的。」
吃過早膳,陳牧帶上鯊齒刀去六扇門上班了。
「官爺教訓的是,奴家以後會注意的。」
當然,冷天鷹是總捕頭,聽從他是應該的,但是在陳牧眼裡,那些人完全依附於對方。
白纖羽苦笑:「有些事情可以幫,有些則不能幫,如果幫了,夫君在京城恐怕真的待不下去了。現在需要夫君自己站穩腳跟,我才能在太后那邊有一些討價的餘地。」
望著丈夫一副無賴行徑,白纖羽哭笑不得。
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便能探查清楚對方的深淺。
陳牧假裝忽略另一層含義,苦笑道:「沒辦法,太后和皇帝我都惹不起,乾脆兩頭都討好算了。」
離宴時,張阿偉直接被灌趴在地上,陳牧m•hetubook.com•com也在眾人的連番敬酒下晃晃悠悠的,站立不穩。
陳牧滿口答應。
這個夫君啊,做事還真是出人意料。
緊接著一截粗糙短棍「哐當」落在了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在一處台階前。
陳牧皺了皺眉,總覺得王婆這話裡有話,想要再詢問兩句,對方卻進了屋子,只好作罷。
「怕了嗎?」
少女湊到陳牧面前,如蘭如麝的幽香鑽入男人鼻息間。
冷天鷹出生時也是她接生的,所以兩人才認識。
她拿起桌上的賬本,扔給青蘿。
青蘿端著蓮子湯進入屋內,甜酥酥的嗓音格外膩人。
昨晚六扇門總捕頭冷天鷹做東,在酒樓宴請了他。
或許兩者都有。
「好,那老婆子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
王婆壓低聲音,「別看他只是個賣包子的,但常年累月攢下的那些家底,買個漂亮媳婦,還真不算事兒……」
「你是……那個……那個……」
將短棍撿起來遞給對方。
陳牧拱手道歉。
駝背?
少女今天穿著束腰粉色長裙,相比于往日的古靈精怪,多了幾分小清純,讓人眼前一亮。
寬闊街道上,陳牧慢悠悠的走著。
反正自己現在也是個官,給手下點特權不算什麼。
少女連忙搶過茶杯,見茶水已經見底,好看的杏眸瞪著陳牧。「這是漱口的!」
自打來京城后,白纖羽便開始讓他睡床榻上。
太后的任何布局都是有深意的,哪怕在對方眼裡陳牧只是一個小棋子。
老嫗呵呵一笑:「昨晚在杏春樓,我看到冷大人和你們在喝酒,就過去打了個招呼,當時冷大人還特意給我介紹了您,您忘了?」
「姐夫,你醒啦。」
從錯愕驚訝羞愧的神情來看,應該是在支撐窗扇時,不小心將短棍掉了下去。
陳牧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開始穿衣服。
女人一怔,柔嫩的白皙面頰透出淡淡暈紅,俏目橫白了對方一眼:「再美,也抵不過夫君腳踩兩條船。」
「陳大人?」
陳牧敲了半天腦袋,終於想了起來。
「哼,不領情!」青蘿撅起粉唇。
夫妻二人算是正式同床共枕。
「對不起官爺,奴家剛才一時手滑,不慎砸到了官爺,真的對不起……」
……
和*圖*書前最重要的是要立威。
聽著老嫗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陳牧有些無語。
少女將蓮子湯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用來漱口的茶水,遞給對方:「來姐夫。」
「沒必要懂,我相信夫君不會讓我失望的,他是個無賴。」女人眸光盈盈,笑容里似有一絲戲譴。
自己家的美嬌娘都搞不定,哪兒還有精力去撩撥外面的野花。
「不好意思,昨晚喝的有些糊塗了,一時沒認出您老人家。」
似乎是被人用繩鞭抽打的。
白纖羽還在低頭清算賬本。
「夫君。」
陳牧揉了揉眉心。
「那還不好?」
在接過短棍的時候,女人一截欺霜賽雪的手臂從衣袖中滑出,幾道傷痕落在了陳牧眼中。
洗漱完畢后,陳牧喝完小丫頭做的蓮子湯,來到了前廳。
陳牧護住腦袋,連退數步。
洪大郎?
砰!
青蘿問道。
王婆笑眯眯道:「老婆子我看人准,這女娃,不規矩啊。大人若有想法,老婆子願意搭條線。」
陳牧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這副緊張忐忑的可憐模樣,平添幾分柔弱魅力,誘人憐惜。
尤其是那雙眼睛,尤為明亮。
陳牧有些奇怪的望著似乎有點熟悉的老嫗。
「這是您的茶館嗎?」
陳牧目光怪異的盯著她:「你幫我?幫我端茶倒水?趕緊一邊去,好好在家待著就行。」
大伙兒都是爺們,基本三杯酒下肚就開始稱兄道弟,葷段子不斷。再加上陳牧本身算是半吊子老司機,一番污言污語逗得眾人直樂,關係更為融洽。
陳牧望著老嫗身後的店鋪問道。
「很不好。」
「以後要小心一些,砸到我這種青壯年沒事,但如果砸到花花草草或者老人孩子,可就麻煩了。」
「其實很多彈劾我的奏摺都是太后在暗中授意的。」白纖羽微微一笑。
「你好像叫王婆對嗎?」
白纖羽掀蓋抿了一小口香茗,徐徐咽下。「這兩天,彈劾我的奏摺已經在太后桌案上堆成山了。」
陳牧接過茶杯,仰頭喝了幾口。
酒宴結束已是半夜。
彎起的眸子溢出一抹靈韻。
「大人!」
見對方道歉的誠懇,陳牧也熄了火氣。
女子俏臉漲紅,接過短棍。
青蘿冷哼:「看來他們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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