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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是妖

作者:極品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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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至尊紅顏 第六百五十二章 巧遇?

第五卷 至尊紅顏

第六百五十二章 巧遇?

好在她距離眼前的樹木越來越近。
當初應該學其他人那般修行術法,至少不會如現在這麼弱小愚笨,連救人都如此費力。
毫無心理準備的陳牧雙手在盔甲上一滑,差點脫手栽下去,連忙抱緊了對方的腰部。
看著看著,女人忽然笑了起來,如香花綻放,眼眶裡卻沁滿了晶瑩的淚花。
可一旦失去了可以支配權力的地方,她只能如一隻羔羊驚慌逃竄。
過了許久,夏姑娘意識才幽幽轉為清醒,隨之而來的便是全身的疼痛。
終於,隨著她雙腳邁入碧綠青蔥的草坪,周身那足以致命的灼熱氣息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涼的風。
每一步走的距離都極短,卻是她最大的極限。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灼浪,夏姑娘頭皮發麻。
「太子呢?你知道太子的下落嗎?」
女人似乎已經聞到前方飄來的綠野清香。
這無疑讓女人內心更為急切。
飛瓊揮手呼來不遠處的深紅色汗血馬匹,騎在馬上,淡淡道。
唯一有真實感觸的是背後男人壓在她身上的重量。
夏姑娘很無奈,忽然想起陳牧之前教予的方法,只好解開自己的衣襟,將嬰兒放在胸前。
可夏姑娘卻恍然未覺,依舊背著男人一步步前行。
陳牧暗暗吐槽。
女人終究還是憑著自己的毅力踏出了鬼門關。
「況且你現在跟死人沒什麼區別,雖然不知道你的魂體為何跑到這裏,但想回去是沒可能了。」
夏姑娘來到陳牧身邊,用衣袖擦了擦男人臉上的灰痕。
夏姑娘用衣裙擦了擦,輕咬了一口,果然口感澀澀的,但樹上似乎也只有這些野果。
想到這裏,夏姑娘忙將孩子綁在胸前,又費力將陳牧背起,朝著旁邊較為密森的地方而去。
這裏的天空跟外界無任何區別。
尤其是雙臂。
女人手提著長劍,氣喘吁吁,身上沾染著不少血跡,明亮的眼睛警戒著巡察著周圍。
夏姑娘側頭看向陳牧,見男人皮膚上並沒有被灼燒過的傷痕,芳心才鬆了口氣。
「知道的線索不多,但也不是沒收穫。」
和-圖-書
良久,飛瓊將軍輕輕拉了拉僵繩。
懷中的嬰兒忽然哭了起來。
她忍著痛楚將男人拖到旁邊的樹木旁,前去查看嬰兒。
她四處看了看,忽然發現了一些野果。
這份重量承托著兩人的感情。
耳旁孩子的哭聲還在想著。
見陳牧沉默,她呵呵嗤笑:「陳大神捕,你的本事也僅限於此。」
滾燙的岩漿似乎被一道無形的結界給擋住,無法繼續流淌過來,被困在另一方區域內。
「哇——」
「這是活死人林。」
一聲低喝,馬匹陡然如利箭般竄出。
男人的手依舊很冰涼。
她一咬銀牙,沖向林內。
夏姑娘抬頭看向天幕。
畢竟平時她精心呵護自己,肌膚頗為膩嫩,被灼浪烘烤過後基本算是燒傷的癥狀。
但夏姑娘還繼續往前慢慢走著。
耳畔凌厲的風聲呼嘯,如千百刀子刮在臉上。
果然,這招「忽悠」孩子的招式很管用,後者立馬就不哭了。
她轉過身軀,彷彿是在盯著陳牧,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似乎能充當眼睛,帶著濃濃的壓迫。
四周涼風習習,空氣中繾綣著淡淡花香。
尤其觀察到天上的雲層始終沒有移動,說明他們並沒有逃離出夜妖空間世界。
陳牧愣了一下,伸手抱在了對方的腰間,盔甲傳來的冰涼如寒冰刺骨,讓男人打了個哆嗦。
飛瓊拍了拍手,淡淡道:「這地方不算是幻境,它是……」
看到天空暗沉,月光皎潔緩緩透出,暈灑在她的白裙上染出點點光華,女人暗罵:「又來?」
女人內心隱隱有一絲不妙。
約莫一刻鐘左右,孩子便睡著了。
陳牧看著馬背上的女將軍,微微一笑。「比如你和太後有過暗中交易,比如天君雲簫是否參与,比如當年暗護送太子出宮的那個貼身侍女怎麼死的?」
周圍的風景全都在眼中只留下一道道殘影,某一瞬間,陳牧甚至都覺得這馬飛了起來。
「死門值坤……震三……甲子為右……」
她將野果打下來幾顆。
夏姑娘用力拖動著沉重彷彿綁了千斤巨hetubook.com.com石的雙腿,拼力擠出自己身體的極限。
看著對方要走,陳牧道:「我會調查清楚狸貓太子一案。」
有些時候,權力是最強的武器。
烈火無情,一旦噬人不給半點機會。
「會不會我們已經出來了?」
可她又必須大口呼吸,來緩解脫力的疲憊。
陳牧嘗試著喊了一聲。
陳牧微微仰起下巴。
綠林越來越近,而滾涌而來的火浪也開始逼近。
倒地時,下意識護住了胸前的孩子。
因為吸入了大量的黑煙,大腦也變得開始昏沉。
她輕輕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他上前跨坐在馬匹上,下意識要抱住飛瓊將軍的腰部,但想了想,只是抓住馬鞍邊側。
「你現在知道些什麼?」
「飛瓊將軍。」
女人拉起的韁繩頓住。
吃慣了陳牧給予的露液,當果肉喂入口中后,嬰兒果然很排斥。但在太后的強勢之下,被迫喝了幾口。
而這哭聲也驚醒了正在愣神的女人。
在飄來的淡淡煙霧籠罩下,天空變得模糊起來,夏姑娘已經有些看不清楚天幕里陣法的運轉擺位。
可她的雙腿卻憑著本能一步步朝前挪著。
有那麼一瞬間,夏姑娘感覺自己真的身處於烈焰地獄里。
嬰兒應該是肚子餓了,可現在陳牧的儲物法寶丟失,根本沒有可餵養的東西。
直到她的右腳不慎絆在了地下冒出的樹根上,已經脫力的身軀才無力栽倒在地。
飛瓊頓了頓,將樹旁的方天戟拿起來,沉默了片刻才繼續道:「它不屬於這裏,更像是容納活死人的地府,進來的人別想著出去。」
夏姑娘安嘆了口氣,抱起旁邊的嬰兒。
盤曲的老樹虯枝遮天蔽日。
陳牧愣了愣,臉上頓時湧起激動之色。
帶著血液的新鮮心臟似乎還在跳動。
嬰兒的哭聲將昏昏沉沉中的夏姑娘從睡意中驚醒過來。
喂完果肉,嬰兒依舊哭個不停,看來確實不好吃。
陳牧唇角揚起微小的弧度。
夏姑娘振作起精神,抬頭看向天幕。
女人從未有過如此痛苦的經歷,疼的眼眶裡淚花打轉和_圖_書
回想起之前驚險的逃脫,夏姑娘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竟然真的帶陳牧逃了出去。
終於,女人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挺立著的幾棵樹木,是絕望里燃起的一點希望。
「你怎麼會在這裏?」
但她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景象,隱隱中感覺還是與現實世界有些脫節。
這時候也顧不上孩子會不會吃壞肚子了,畢竟她能做的只有這些。
這地方應該是安全的,要不就在這裏等著陳牧醒來?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滾滾黑煙瀰漫于上空。
她已經無暇去顧及懷裡哭泣的孩子,只憑著一股子堅韌,努力脫離這片恐怖的地域。
「駕!」
五米……三米……
直覺告訴她,必須儘快找個足夠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而不是在這片空曠之地逗留。
而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開始漸漸暗淡下來。
因為黑煙嗆人的緣故,女人每呼吸一口,就感覺喉嚨好似有刀子劃過,疼痛無比。
量身打造的盔甲穿在女人身上不僅沒有想得臃腫,反而將女性曼妙的身軀勾勒出來。
「我就是活死人,自然會在這裏。」
「你能看到我?」
女人心中一喜。
卻發現天幕已經被黑煙徹底籠罩,無法看清棋局陣法。
陳牧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連忙上前問道:「飛瓊將軍,敢問這是什麼地方?幻境還是空間世界?」
夏姑娘起身折了一根長木枝,雖然身體皮膚還在時不時刺痛,但現在可以忍耐。
而在她離開一段時間后,一道美麗的人影忽然出現。
混合著岩漿的熱浪距離她已經不足百米,極其炎熱的氣浪灼燒著她的皮膚,無比疼痛。
她睜開惺忪的眸子,看著周圍靜謐的密林,意識到自己趴在男人懷裡不小心睡著了。
飛瓊將軍問道。
飛瓊將軍語氣淡漠。
天空中懸挂著的太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西邊下墜,與此同時,一彎月牙隱隱浮現。
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她此時只能強振起精神。
聽多了飛瓊將軍的事迹,上次在陰陽宗書m.hetubook.com.com閣第一次見到本人,陳牧便覺得與對方有一絲親切感。
簌簌聲響間混雜著連綿如雨的蟲吟,纖纖長草上滾動著晶瑩的露珠。
「我是活死人。」
夏姑娘努力辯析著天幕中隱藏於棋盤中的陣法,細汗沁出香肌侵濕了衣衫後背,額際汗珠點點。
她找來幾片寬大的樹葉包裹住一個小果子,用石頭滾動碾碎,將混合著汁液的果肉喂到嬰兒的口中。
竟是與陳牧一同失蹤的白纖羽!
夏姑娘長長鬆了口氣,將孩子放在一旁,掩上衣裙看向陳牧,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
她或許並不知曉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雙腿只是本能的驅動,一步接著一步……
飛瓊將軍從面前的樹木中扣下一塊類似於人體心髒的肉團,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
四周陷入了一片沉靜,連蟲鳴聲都消失殆盡。
日落西沉,黑夜將至!
女人收集了一些,回到陳牧身邊。
一顆淚珠兒滾落面龐滴答在男人的手指上。
她的雙眼開始模糊,汗珠侵落在如小扇般的睫毛上,眨入眼裡澀疼的難受。
身後傳來隆隆的聲音,是岩漿開始靠近,哪怕還有三十米的距離,但傳來的熱度將女人的髮絲灼燒捲起。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飛瓊不解。
「帝皇星出現了,你覺得太子會是帝皇星嗎?」
陳牧想起剛才看到的石碑,道:「活死人林又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大腿后側。
如果不能及時逃出這裏,那麼她和陳牧還有孩子必定被火山岩漿給吞沒。
滴落的汗珠在地上很快化為水蒸氣。
通紅的岩漿伴隨著濃灼的黑煙從山口洶湧而下,彷彿是地獄里爬出的烈火妖獸,令人膽顫。
澄澈的天空看起來藍澄澄的,萬里無雲,與之前棋盤式的天幕完全不一樣。
陳牧道:「太子是太子,帝皇星是帝皇星,不過相比較,只有前者是真實存在的,帝皇星不過是勝利者為自己編寫的頭銜而已。」
「我為何要幫你?」
嬰兒哭鬧是因為尿濕了尿布,女人貼心換好后哄了一會兒,孩子便安穩下m•hetubook.com•com來。
飛瓊沒有說話。
「我還是喜歡無馬。」
無奈,女人只能憑著記憶半摸索著前行。
「那你怎麼能出去?」
如果她能放棄背著的男人,或許早就已經逃了出去,可這個念頭始終未曾有過。
可下一秒,對方卻轉過身來。
陳牧也沒追上去,靜靜站著。
因為之前的情況,他對於飛瓊將軍能否聽到並不抱希望。
「你總說我是拖油瓶,現在的你才是拖油瓶呢。」
她突然有些後悔。
飛瓊將軍用腹語冷冷詢問,隨即恍然明白了什麼。「哦,原來是魂體,看來你遭受了不小的劫難啊,連命都幾乎丟了。」
陳牧道:「既然是真實存在的,那就肯定能找到,而且我也相信憑我的本事能找到他。」
相比于先前的荒涼,這裏簡直是世外桃源,翠竹參天,濃蔭密布,水聲隱約潺潺。
儘管沒有頭顱,但陳牧依舊感覺到有一束無形的目光在牢牢盯著他。
女人伏在男人的懷裡,對前路充滿了迷茫。
暗紅色的汗血寶馬邁動著蹄子,噠噠的朝前走去。
這些青色的小果子看著還未熟透,聞起來也沒有什麼香味。
「我又如何才能出去?你能幫我嗎?」想到夏姑娘現在還獨身一人,陳牧向女人發出請求。
不過這一擦,男人卻成了大花臉。
她手中的心臟開始萎靡收縮,裏面含有的煞氣被吸收進了她的體內,心臟也隨之化為齏粉。
約莫十幾米距離時,馬蹄突然停了下來,傳來了飛瓊將軍空洞冷漠的聲音:「上馬。」
然而女人卻道:「抱緊。」
「陳牧,你說我們能逃出這裏嗎?若你一直昏迷不醒,下次遇到危險,我又該如何救你……」
「快了……快了……」
這份親切感就好像兩人從來都不是敵人,也不會是敵人。
如果忽略無頭,飛瓊將軍的身材固然是不錯的。
感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針扎似的疼。
此刻的夏姑娘只有一個執念,一點要帶陳牧脫離危險。
這一刻的她迸發出了體內所有的潛力,急忙背著陳牧按照天幕上的指引快速前行。
女人清麗的美目轉向陳牧,男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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